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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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冷笑,这个时候的男人果真大度的狠呢。
一把扯开自己腰上的麒麟腰带往地上一扔,扯下银钩,身体倾覆其上,墨色的帘子缓缓闭合掩去了那里面的旖旎春色。
不过一会儿,悉悉索索,鸾声燕语,凤凰于飞,水ru交融,其乐自是只有床里那对男女深有体会了。
新房之内,正牌王妃默默对着烧了一半的龙凤喜烛枯坐了半夜,一张芙蓉面泪湿两行。
侍女绮红看不过眼,愤慨道:“大娘子,这凤王也太傲慢了,此夜明明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可他却连露面也不曾,实在是欺人太甚,大娘子奴婢这就写信回京。”
“不用。”孟丽娘淡淡的道。
“大娘子,难道这哑巴亏咱们就吃下了吗。”俏侍女跺脚不依道。
“这等境况早在我意料之内,只是,当事情真的来临时,我还是有些受不住的。”孟丽娘擦擦脸,又道:“凤王虽废了双腿,可他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我恨只恨父命难为。”
她闭了闭眼,脸上露出端正的笑,搭着侍女的手起身道:“走,我们去看看我那位王爷夫君此刻是在哪处,据我所知,他在扬州府邸并没有任何姬妾,便是歌姬舞姬他也没有蓄养,今夜他该是歇在书房或者他自己的院落才对。”
“是该如此!”侍女笑道。
“大娘子……”
孟丽娘一抬手道:“日后这大娘子的称呼便改了吧,自加入凤王府的那一刻起,我便是凤王妃。”
她长相端庄,当她面无表情时一张脸偏严肃和威严,这侍女见孟丽娘如此一施压,她便恭谨道:“是的,王妃。”
“嗯。”
踩着莲步不一会儿就从内室到了大厅,大厅里候着的媳妇子侍女等人有些已打瞌睡了,孟丽娘轻咳一声唤醒她们。
这些媳妇子一惊立即起身跪拜,有领头得宠着上前来问缘由,孟丽娘便道:“王爷至今不露面,我心里担心,你们陪我出去走一遭,看看情况。”
“是。”
她一声令下,媳妇子侍女们便麻利的行动起来,有的打起灯笼,有的去拿披风,有的去摆王妃排场,人多好办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所有的事情便妥当了。
一行女红妆,浓黄淡绿,浅紫靛青,浩浩荡荡便开出了王妃院落。
因有小厮拿着一面锣在前面敲打喊道,王府里的人不过一会儿便都知道了。
花姑姑有条不紊的管理着偌大一个王府,这会儿还正带着两个管事娘子点碗碟的数量呢,听着外头的动静,她便道:“听着动静该是王妃出来了,我们去迎一迎吧。”
“是。”白蝶、紫槐恭谨应声。
王妃所在的院落与凤王所在的院落仅仅隔着两座楼阁,这会儿王妃那边一敲锣,凤王的天一水榭这边便听到了动静。
乔木自然也听到了,只是方才那一个时辰里她被折腾惨了,被锣声吵醒她便发脾气道:“大半夜的,谁弄出的鬼哭狼嚎的动静,讨厌,都去死!”
脑袋往绮丛被里一钻,直接无视。
凤王失笑,大掌在她光裸的背上抚了抚,他有些明白他为何对她念念不忘了,这姑娘身上的性子太矛盾了。
他说她不仅欺软怕硬,她还很识时务,且惜命怕死真是一点也没说错,可有时候,就像现在,谁惹了她她都敢骂,直接无视他这个身份高贵的床上人。
精的跟猴儿似的,该懂礼的时候她像大家闺秀,端庄雅致,能不懂礼,能放肆的时候,立即变成了泼妇,一副身体里就跟住了两个魂儿似的,一个遵从妇规,乖顺讨巧,一个却时不时口出狂言,放肆不羁。
“滚,别弄我,累。”打掉屁股上乱捏的手,某脾气不小的女人咕哝。
糯声糯语扑面袭心,他爱极了她还能把他当成斡哀奴对待。
床榻之上他的女人要还是把他当个高高在上的王爷,那真是一点趣味儿都没了。
天一水榭之外,王妃已是到了假山下,花姑姑也及时挡住了她的去路,恭谨垂头道:“王妃,露浓更深,王爷已入睡,您还是先回去吧。”
“你是?”孟丽娘眼尖的发现这位姑姑对她行的可是宫中礼仪,心下一沉,给了她几分面子,道:“姑姑曾在宫中哪处当差啊?”
“落瑶宫。”花姑姑淡淡的回答。
孟丽娘微微张嘴道:“落瑶宫,我好像曾听命妇们说起过这座宫殿。”
花姑姑规矩严谨,王妃不问她,她绝对不多一句嘴,就那么挡在石阶上。
绮红看不过眼,张嘴便道:“大胆奴婢,你连王妃的架也敢拦,不要命了。”
“奴婢谨遵王命,不敢擅专。”花姑姑淡定道。
“是凤王让你挡我的架?”孟丽娘不怒自威,冷淡的问。
“是的,王妃。”
“我不为难你。现在,本王妃问你,水榭内可是仅有王爷一人在?”
“回王妃,并非一人。”
“那我再问你,除了王爷还有何人?”孟丽娘瞅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水榭,冷声问。
“夏侧妃。”
“也是王爷的侧妃?”孟丽娘不确定的问。
“是。”
“你急死人了,你就不能一次多说几句吗,非要我们王妃问你你才回答,你是故意刁难我们王妃吗。”绮红不满道。
“不敢。”
“绮红你退下,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孟丽娘训斥道。
端正了心态,她深吸一口气又问道:“这位夏侧妃是京城哪家的还是扬州哪家的,我怎不曾听闻?也是圣上赐婚的?”
“我们王爷自封的。”花姑姑更加淡定的道。
侍女绮红一听登时扑哧一声就笑了,嘲讽道:“原来就是个宠妾啊,奴婢还以为这位夏侧妃有多厉害呢,名不正言不顺,她算哪门子侧妃。”
孟丽娘未训斥绮红,这表明侍女的话也正是她想要说的话。
花姑姑对这主仆的冷嘲热讽不置一词,闭口不言。
“下面在吵什么,有事滚上来说。”水榭内的楚言终于发火了。
绮红一听王爷发话了,她一下挡开花姑姑并白蝶紫槐等人,恭谨对自家王妃道:“王妃,请上。”
孟丽娘深吸一口气,手搭上侍女的手,道:“咱们走。”
夏侧妃?哪来的夏侧妃?!父亲给她的情报里并没有夏侧妃这个人啊。
墨色床帐内,乔木不胜其扰,围着被子一下坐了起来,横着楚言道:“你是想让你那正妃捉奸在床是吧,你想给我拉仇恨是吧,你心肠也不要太狠呐。”
“你怕了?怕寡人的正妃?”他穿着一身白色衣衫,坐在燕尾翘头书案一侧,拄着头笑看她。
“凤王老人家您说这话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是你有名有份的王妃,我是什么,说句难听的话,我就是你暗地里眛下的一浮浪女人,她若真想收拾我,我拿什么抵挡她。”乔木真想抱起枕头砸死他。
这人明显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有寡人的宠爱这难道不是你的利器。”
乔木刚想说点什么,便听好多人已到了屏风外头,她媚眼一眯,抓起裙子套在身上,顺势一滚就到了他的怀里,抢过燕尾翘头书案上的一只玉杯端至凤王嘴边道:“大王,喝酒吧。”
他满意于她的机灵,顺势搂着她半裸的雪肩,用着极为宠爱的语气道:“乔儿先吃一口,寡人再吃如何。”
乔木听他这样肉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眼睛瞪着他,嘴上却娇滴滴道:“大王好坏呀,尽想着占妾身的便宜。”
“那乔儿应是不应,嗯,我的小乖乖。”
乔木差点吐了,捏着酒盅的手抖了几抖,用着越发柔媚的口吻道:“大王所请,妾敢不从,从了大王便是。”
说罢仰头喝了半口,令半口就递到凤王嘴边。
屏风外的孟丽娘听到里头暧声昧语,她的脸一下就烧红了,挥退跟着她的媳妇子侍女等人,她一人迟疑的转了进去,在墨纱帐外蹲身行礼道:“王爷,妾身有事相问,可允妾身进去吗?”
“进来吧。”操着一口暗哑的好像情事刚过的语气,他不悦的道。
乔木不知他打得到底是什么主意,她所不悦的是,在衣衫不整下见“情敌”,她可是要处于下风的。
“王爷,妾还未着衣呢。”乔木惊呼一声,揽了薄被在怀。
“那有什么关系,一会儿还是要脱的,所幸便不穿吧。你说是不是,王妃。”他没耐性的道:“打扰寡人雅兴,你可之罪。”
孟丽娘掀开墨色纱帐的一瞬便闻到了从里头传来的麝香气息,她未经人事还不知这些气味儿是从哪里来的,却只觉得脸红,眼睛不敢乱飘,低着头弯着身道:“王爷,妾不知做了何事惹您不快,因何、因何今夜不曾去、去……”
纵然她长期受到了长安贵女圈的熏陶,为女大胆不惧,可、可临到说起那些事情,她也不好开口,她能鼓气勇气追到这里来责问已是她最大的底线了。
“不去宠幸你。”他替她补充完成。
“是。”孟丽娘登时眼眶发红就要落泪,可她不能,她是王妃,决不能在一个囫囵淫荡女人面前失了风度。
“乔儿,你告诉她,寡人因为不去宠幸她,嗯?”他暧昧的在乔木耳边吹了口气,摩挲着她光裸的肩膀道。
“讨厌啊,人家不知呢。”乔木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连抬起也不曾,就怕被人家正室给逮个正着,趁他不在找她麻烦。
他哈哈一声大笑,怜爱的亲了她一口:“你不知谁知,不若寡人再与爱妾重温一遍如何?”
乔木已被他雷了一脸的血,偷偷掐了他一把,暗自警告他适可而止。
他却故作一副享受模样,暧昧道:“乔儿不可调皮,乱摸可是不好的,这会儿还有闲杂人等在,待她走了,寡人再宠幸你如何?”
乔木已经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她实在受不了这人如此轻佻浮浪模样,浑身都觉得不得劲。
而站在床下的孟丽娘已被羞恼的狠了,眼泪不知不觉便落了下来,忍着大哭的冲动,她颤着声音道:“是妾不好,不该打扰王爷雅兴,妾这就告退,只不过,这位妹妹究竟是哪里来的,需要妾受她的敬茶吗,王爷就算再宠爱她,也要走个章程不是吗?”
乔木冷了冷眼,心想这位王妃不简单啊,在这样被羞辱的情况下,还能想到为自己扳回一成。
楚言亦终于抬起头来正眼看她,但见她眉眼清淡,相貌清秀,非是让人一眼惊艳的女子,却给人一种舒适的越看越耐看的感觉,端庄秀雅,若非她是蜀王送来的女人,他倒也欣赏这种能持家的女子。
乔木抬眼看他,见他正看那王妃,她心里嫉妒,想都没想便吻上了他的唇,重重咬了一口。
他吃疼,回过神看向怀里,琉璃灯下她的眉眼越发深邃如画,妩媚尽妖,真是好看到了极点,他弯唇而笑,复又在她唇角亲了一下,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臂,对孟丽娘道:“你先回去吧,至于乔儿,寡人自由安排,不需你来操劳。”
孟丽娘忍了又忍,终是忍下这口气,恭谨而退,慢慢道:“妾懂了,妾告退,不打扰王爷雅兴。”
最后那句她已然是咬牙切齿了。
乔木顿觉心情甚好,放松了身子躺在他的怀里,自顾给自己倒酒喝。
“你这嫉妒心可真不小啊。”把着她的手转了个方向,就着她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满意的笑道。
“有我在怀,你还看别人,我岂不是很失败。”乔木自然而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