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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危险恋人-第5部分

小说: 危险恋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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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卑鄙。”刚才地为何关灯上床,她终于明白。

“要不要我更卑鄙?”他俯倾高大的身躯,两掌搭在桶缘,眼中透着危险暧味的挑逗。

“不准再靠近我!”她被他看得全身发烫,慌乱地垂下螓首,鼻尖因而贴水,身体蜷得更加紧绷。

“你洗澡的姿势真有趣。”他开始调戏她。

“要你管。”既然赶不走他,只好自力救济。

“要我管?好,我就成全你。”两只大手马上钻进水里。

“住手,你想做什么?”

“你是要我管,所以我就帮你洗。”

“谁要你多事,手快收回去。”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你确定你蜷成那样能洗干净?”

“只要你走开,我就能。”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雷御风一点也没走人的意思,一边玩水一边说:“你最好快一点,除非你想春光外泄。”

“什么意思?”

“再过五分钟,石杰就会带人进来收拾善后,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可以叫他们慢点进来。”天,只剩五分钟?!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天杀的色狼!

无计可施之下,她选择立刻结束泡澡。

想起身才想到严重大事……

衣服在桶边的地上,伸手去捞一定会给这色狼看光光,而且就算捞衣服时幸运没给他瞧光,起身时还是难逃一劫。

怎么办?

左右为难之际,雷御风居然当起好人来,“你在找这个?”

他右手高举她褪下的衣服。

“给我。”这男人总算还有点身为人的良知。

她伸手去拿,他却把衣服用力往后面抛得老远。

“抱歉,失手了。”根本是存心、是故意。

“雷御风,你无耻!”她气得用水泼他。

他快一步跳离桶边数步,害她没得逞,“无耻总是奇书…整理…提供下载强过无衣可穿。”

“快把衣服给我。”没时间了,她急得大叫。

“你不会自己过去拿?”

“雷御风……”“剩一分钟。”

毕海蓝欲哭无泪,几经挣扎、权衡轻重利害后,决定自己过去拿衣服……给这色狼一个人看光,总比很多个强。

可是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从水中光溜溜地起身实在需要很大的勇气,她又羞又怕,两脚发软,没有力气。

“三十秒。”

走投无路了,只好咬紧牙根豁出去,深吸一口气,勇敢站出水面。

雷御风从头到尾都没移开视线,每一个露骨大胆的凝视都明白地表明这是他的专利。

毕海蓝没有多余的闲工夫搭理他,右手小心按住覆盖在胸前的头发,左手遮掩下体,飞快扑向衣服搁置处。

雷御风捷足先登,又抢走她的衣服。

“还我……”她急着抢夺,一个重心不稳,跌进他怀里。

“原来你想邀我一起洗澡啊?早说嘛!”雷御风圈揽住她的腰,她的小腹被迫贴上他的,不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离开他。

“放开我,谁要和你洗澡!”她又羞又气,粉拳像雨点直落他的胸膛。

“你就别害羞了,来吧!”

他当真揽抱着她,走向木桶。

“放手啦!你不是说石杰要来善后了?”敢情是唬她?

“石杰是会来,不过是在我们洗好后。”

“你这个骗子,放开我。”

雷御风把她丢回木桶,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毕海蓝一想逃,他便把她压回水里。

“变态,我不要和你洗澡,不准脱衣服。”眼看他一件一件的脱,她心跳愈来愈急促。

怎么办?这男人是当真的。

天啊!她从没想过会有和男人裸裎共浴的一天……未来的老公不算。

“不准再脱了!”

哦!好结实的胸肌,体格好棒、性感极了。

“不要……”他褪下内裤时,她慌乱地坞住脸不敢看……其实有一点想偷看。

雷御风见状,唇边浮现一抹深刻的笑意,大刺剌地进入木桶,和她面对面坐下。

“不准进来,出去。”毕海蓝想赶他,可惜为时已晚。

他舒舒服服地伸展双腿,调整坐姿,把她的身体夹在两腿间,两只手臂搭靠在两侧的桶缘。

毕海蓝紧张羞怯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视线前方是结实性感的男性胸膛,往上看是教她脸红心跳的酷脸,往下看……她不敢。

身体两侧又给他的膝腿挟持,还要防犯自己春光外泄。

她只好跪坐着,双手护住胸部,闭上眼睛垂下头,动也不动。

“帮我洗澡。”他命令。

“别想。”她又惊又气地抬眼瞪他,触及他的脸和胸又连忙垂下头。

“我的女人不可以不听话。”他以压倒性的力量拉扯她的右手,强迫小小的手心贴上他的左胸。

毕海蓝像被电到,一阵电流从右手心窜遍全身,想抽回却“手”不由己。

“香皂给你。”

照理,她该用另一只手接住,但她那只手却因“护胸”没动静,任由香皂在她眼前沉入水底。

“捡起来。”

她文风不动。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我自己来。”

“不行。”再也顾不得胸部,赶紧出手拦阻他仲进水中的手。

万一他趁机非礼她还得了?

“那你捡。”他很懂得操控她的反应。

毕海蓝又是一脸为难。

怎么办?万一不小心摸到他“那个”的话:“还是我捡好了。”

“不……”不管三七二十一,豁出去了。

好险,没碰到不该碰的“东西”就捡着香皂。

“拿去。”这回她没敢大意随便松手,免得香皂又滑入水中。

雷御风搭在桶缘的双臂,连做个样子动一下也没,径说:“不必给我,你拿着帮我洗。”

“休想。”

她高举香皂,想将它丢得老远。他似乎料到,抢先一步阻止她,大大的手掌将她的左手和手心的香皂一起包里住,移往他的胸口,轻松自在的说。

“香皂不必举那么高,像这样涂抹就行了,然后再用另一只手搓揉。”

他强迫她的左手涂抹香皂,右手替他搓揉。

“快放开我的手。”毕海蓝无力反抗,只能靠大嘴抗议。

“我明白了,原来你喜欢那样。”他真的松手。

那样?毕海蓝一头雾水。

他的右臂冷不防地制服她的双臂,令它们动弹不得,并用力拉向自己,让她的双峰紧密贴住他的胸膛。

“色狼,你想做什么?”她又羞又气,一张粉脸比苹果还红。

“当然是想洗澡。”他手中的香皂像滑不溜丢的鱼儿,沿着性感的胸膛顺势下滑,吻上她饱满浑圆的酥胸,流连不去。

“不要脸,放开我。你说过不会碰我的。”她一心只想逃开令自己发窘的尴尬和碰触。

“别慌,事情没那么糟的。”低低沉沉的耳语,彷佛中音提琴的乐音,感性而令人迷惑,以一种沉稳的魔力触动人心。

“你……”她像着了魔,不由自主地沉醉在罂粟般的诱惑,忘了要逃。

“我们只是洗澡,不做坏事,嗯?”倔傲的唇瓣勾勒出性感的弧形,散发着引人遐思的魅惑。

“嗯……”明知危险,她却无法自拔,放任自己走进他设下的罗网。

“好乖。”他给了她温顺的奖品:一个轻柔的吻。像玫瑰花瓣贴上唇瓣的感觉,好柔好轻,却在她心湖挑起阵阵灌漪。

他很快离开她的唇瓣,迷乱之中,她有点失望,她眷恋着那份沁人肺俯的奇妙感觉,期待他再吻她,可是如此羞人的事,她说不出口,只能期待。

他温暖的双掌,轻揉着她酡红的小脸,手指温柔的撩去黏住粉颊的发丝,她感觉到他鼻息吹送的热气,心中更加期待他再一次吻她。

他是吻了她。彷若温暖雪片似的吻,一连串地落在她脸上的每吋红嫣……除了唇。

她愈来愈期待他吻她的唇,他却不。

他的手轻触她光滑白哲的背。一开始,像猫咪黏着人磨蹭的感觉,暖暖的、痒痒的、柔柔的,十分舒服。

渐渐地,撒娇的猫变成不驯的豹,不再温柔,却以更激烈的方式撩拨她的心。

是蛮横的、是灼热的、是激情的、极具侵略性的。

她知道她将被他所散发的危险火焰烧得体无完肤,却忘了逃开,也不想逃开。

更甚的,她开始主动迎合他、期待他更激烈粗蛮的对待。

他终于又吻上她的唇,细致而缠绵,吻得她一颗心不停地抖颤。

他又想离开她的唇,她慌乱地仲出双手圈抱他的颈项,不许他逃开。

她要他继续吻她,不停地吻她、永无止尽地吻她。

或许他明白了挣脱不了她,或许他察觉了她内心深处的渴望。于是,他不再逃,倾注火焰般的热情和她缠绵,给予她一次比一次狂烈的吻。

意识蒙陇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他的紧密贴合,不停地磨蹭着,急促的呼吸中,飘进甜淡的皂香,浪漫而舒服,令人欢愉。

残存的微弱理智诉说着危险,频频地发出警告。她却不加理会,放任自己恣情地陷落在甜美诱人的欢愉中,舍不得放弃、拒绝苏醒。

条地,一切的缱绻全部停止,不再继续。

毕海蓝失望之余,不禁睁开写满渴望的醉胖。

迎接她的是雷御风燃烧着狂傲的笑脸,温柔不再,有的尽是熟悉的戏谑和嘲讽。

“我不是说过,要让女人主动拥抱我实在太容易了。”令人恼火的狂妄,偏是一样地诱人。

毕海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她的双臂紧紧缠抱着他的背,她的身体密不透风地贴上他的: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水提醒她,他们有过一场火热缠绵的共浴。

她像被人烫着,窘迫羞愧地弹离他,尴尬恼恨地低垂下头,不敢直视他。

他得意地轻笑数声,毫不留恋地离开木桶、潇洒不羁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篷里仅有的被毯,对篷外高喊:“石杰,进来收拾善后。”

第四章

又重又急的脚步声不断逼近帐篷,毕海蓝再也顾不得什么羞怯尴尬,十万火急地离开木桶,裸着湿答答的身子,飞奔雷御风,钻进他怀中,与他共盖唯一的一张被毯,免得春光外泄。

反正这该杀千刀的男人已看遍她的身子、又和她共浴过,再给他占一次便宜,总比又给另一个男人看光光好些。

她感到雷御风全身的细胞都在嘲笑她,她只能视若无睹,待会儿再和他算总帐。

不久,石杰带着两名侍从进篷,一点也不讶于在床上依偎的他们,专心指挥侍从清理,想必是对这样的情景早习以为常。

该死的风流鬼!毕海蓝不禁感到莫名的恼怒。

石杰和两名随从很快清理完毕离去。

当篷内再度剩下两人,毕海蓝立刻跳离雷御风,好象他是什么致命病毒一样。

她当然是连被毯一起卷逃,哪知才逃开一点距离,身子便像陀螺一样漂亮地翻滚数圈,一鼓作气地成为光溜溜的裸女。

被毯理所当然的回归雷御风所有。

“色狼,把被毯还来。”她蜷着身子咆哮,好象被毯本来就是她的。

雷御风冷哼数声,傲慢至极的说,“刚刚死命抱住我的人,有资格对我大吼吗?”

“臭美,谁抱你了?”这时就该选择性失忆,打死不承认。

“洗澡时和石杰进来时。”不巧这位仁兄记忆力超强。

“笑话,你有什么证据?”看你奈我何?

他不语,一双磁石似的黑眸,放肆地在她身上流连,半似欣赏什么艺术品、半透着邪恶的戏谑,弄得她全身发烫、呼吸困难,又羞又气。

“你看什么?”

“当然是看我的女人。”他狂妄的回答,理所当然得人神共愤。

该死,她必需找个掩蔽物遮掩身子,不能任由他嚣张地“流览品鉴”。

“你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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