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妾不一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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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他一伸手将我捞到背上,片刻间,我腾云架雾般随着他飞出窗外。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两旁的树木和房屋不停地倒退着。
“喂,你这是要带我到哪里去啊?”我奇怪地问。
他不回答我,继续施展轻功奔走。我暗叹一口气,只好把心情转移到欣赏两旁的风景上。只可惜,两岸风景看不足,轻功已过万重山。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把我放了下来。他解开了我的穴道,我身子依然麻得半天动弹不得,看来这点穴极不人道,是限制人体的血液循环,相当于坐久腿麻了的感觉。
这里似乎是湖边,四周环山,十分幽静,河水在月光下犹如上好的绸缎,闪动着光滑细腻的波浪。湖中央传来一阵优美的箫声,如泣如诉,如思如慕,使人心头泛起浓浓的哀伤。
湖边停着一只小船,那男子对我做了个请上船的手势。我只好上了船,他轻摇桨橹,小船轻飘飘荡地滑进了湖水中。湖中央有一个小亭子,一个青衣男子正在吹着箫。
我坐在小船中,感觉象进入了一场华丽的梦境,被山和水包围着,在箫声中放纵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淡淡忧伤。
那个身影越来越近了,箫声越来越近了,我的心底掀起层层波澜。是他,他的箫声里为什么藏了那么多的哀伤。
我走下船,那男子将小船划回亭边。向天洛道:“属下已将六夫人带到。”说罢,便退回到了小船上,不一会,小船滑进水中。
我走到天洛的身边。默默地在他背后拥住了他。他的体温传了过来,融化了我心底的骄傲。箫声歇止,天洛回过头来,我默默地和他对视着。
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我的肩上。我的睫毛轻轻一颤,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我以为你再生气了,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我的确很生气,生气到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他口气一软,又道:“你这么任性,我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对不起……”我哽咽道。
他轻叹了一口气,拥我入怀:“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我拥紧他,感觉再也不想逃避,再也不想伪装,只想就这样彼此相依,直到天荒地老。
许久许久,我轻声说:“你曾问我要什么,其实我要的很简单,我要的只是你的爱。”
他审视我的眼睛:“难道我给你的宠爱不够多吗?”
我苦笑,道:“我要的不是宠爱,是单纯的专一的爱情,一个人从灵魂上真正地爱上另外一个人,没有保留,没有杂质的,发自内心的爱。”
他若有所悟。
“你,可有一些爱我?”我艰难地开口问道。紧张地等待着他的答案。等待我的是冰冷的沉默,我的眼泪又默默地流了下来。
我猛地一转身,想冲出亭子。他却扯住了我的手臂,一把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将我拥得紧紧的,象是怕我一撒手就消失不见了。
“你不在的日子,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他轻叹。“想着你的笑,想着你的泪。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想不想我?”
我脆弱地说:“我没有,我没有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我没有害怕你永远都不理我,我没有嫉妒你的三妻四妾,我没有爱你爱到不可自拨……我没有……我没有……”
他身子一震,眼光穿越了我的泪,泛起层层惊喜的波澜。
“为什么你不早说?”他叹息一声,暖暖的唇滑了下来,落在了我的唇上。
天地万物都在旋转,月光醉了,湖水醉了,我的心,也醉了。
舞林大会复赛(上)
直到被那白衣男子送回烟雨楼,直到月亮西沉进地平线,直到窗前闯进第一缕曙光,我仍然沉禁在甜蜜的兴奋中无法入眠,象个白痴似的傻笑个不停。这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真正的恋爱,不再是单相思,不再是茫然的自卑,在幸福的心境里,天地万物都笼罩上了一层美丽的光环。
天蒙蒙亮时,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那一整天,我都精神恍惚,一会发呆,一会傻笑,一会又叹气,弄得可红和恩盈莫名其妙的。
这两天,我费了很多心思,为恩盈设计和制作舞衣,希望能揉和现代和古代的元素,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为了达到众星捧月的效果,我和凤娘找了几个烟雨楼的姑娘为恩盈伴舞。为了伴舞默契,又苦炼了好几天的时间。
几天之中,天洛派那男子晚上接我出去过一次,我们倚在湖水中的亭子里,我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地听他吹笛。听着笛声悠扬轻松的回响在水面上,我的心一寸一寸地柔软起来。
根据我的筹划,决赛将在晚上举行,舞台设在烟雨楼一楼大厅,为此,烟雨楼提前三天便开始预定售票了。一楼布置了上百个座位,再加上二楼的房间和过道,可以暂作包厢,整个烟雨楼可以挤进二三百人。
一楼座位票价便宜些,只有几两银子,二楼包厢售价二百两,有的包厢位置好,甚至卖到了五百两银子。饶是如此,仍然是一票难求,二天之内便销售一空。我不禁可惜,若是有电视台可以转播,光是转播权就不知要卖多少银子,银子还不象雪花似的扑来。
这样一下子算来,烟雨楼光是售票便净搛了三四千两银子,乐得凤娘合不上嘴。她将与我刚进烟雨楼的卖身契和打赌合约一起还给了我,我一笑,将两张纸撕成碎片。从此后,我便是自由之身了。
日子在忙碌和兴奋之中过得飞快,转眼间,舞林大会的决赛到了。这一夜,烟雨楼外万人空巷,烟雨楼内人山人海。
二楼包厢内,早已坐满人,看衣饰打扮都是京城里有名的王公贵族。彼此热络地打着招呼,你叫我王爷,我喊你大人的。
舞台设在大厅最里面,搭得又高又宽,呈椭圆形。舞台上竖了一声长长的布慢,将舞台和后台区分开来。五个奏曲的乐手坐在舞台两边,早已预备好了。
这次的评委阵容加强了,一共设了六人,有四名王公贵族,一个是太子,一个是七王爷,一个是50多岁的什么尚书大人,一个是皇家舞馆的主事大人。评委中还有两名资深舞妓,因为身份低微,只能坐在这四人身后的侧椅上。
我坐在二楼一个角落里,微笑着看着这一切,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上海台的舞林大会的现场气氛中。
只听一声锣响,凤娘满面春风地走上台,向四周做个万福,宣布复赛正式开始。这次选手上台的顺序仍然是抽签决定。每名选手上台表演时间限时2分钟,古代没有钟表,便以沙漏计时,沙漏瓶中刻着相等的刻度,每过一个小刻度,便是2分钟时间到。时间一到,便有人敲鼓示警。
只听得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一个美丽妖娆的女子从帘幔后走了出来,翩翩起舞。拉开了复赛的序幕。
舞林大会复赛(下)
第一个选手的出场表演,便赢得了满堂喝彩声。场中有她的妓院姐妹和喜欢她的平民组成的粉丝团,举着她的画像,声嘶力竭地叫好,他们的卖力喝彩,招到别的粉丝团的一致白眼。
同初赛一样,五个选取手为一组,一组表演完之后,评委就开始打分了。打分的方式很简单,每个评委面前都有几篮鲜花,觉得选手跳得最好,就示意手下送她一支鲜花,哪个选手得到的鲜花最多,便在此组胜出,其实四个淘汰。所以七十五个舞娘中,只有15个才能进入决赛。
接下来上场的选手表演,一个比一个精彩,烟雨楼中喝彩声不断,人人情绪都很高涨。能够在每组中胜出的选手,都是出类拔萃的,人气很旺,惹得众人发出一阵一阵如浪潮般的欢呼尖叫声。
初赛中那个年纪大但舞姿优美的舞娘,因为年老色衰,虽有实力,还是被淘汰了。我心中一片惋惜,这就象是超女比赛一样,美丽的外表会给自己加分,赢得评委的好感。整个比赛,不仅仅是比舞艺,比的是印象,是综合分数,也是比人气。当然,我不敢肯定,在这些评委里面,是不是有黑幕存在。毕竟这些达官贵族们都有自己的喜好,如果他曾是某舞妓的恩客,肯定会照顾她一点。因为这些评委是今天白天才拟定人选并请出来的,“潜规则”应该还是不存在的。
比赛正高潮的时候,我发现烟雨楼的门前进来几个身手敏捷的男子,护着一个戴着斗笠面蒙黑纱的男子。只见他气势迫人,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严。包厢中,还空着最后一个位置。那个男子徐徐走上二楼,坐进了视线最好的包厢。我不禁多看了几眼,看来这个人的身份一定很尊贵。
过了半天,我忽然眼前一亮,天洛竟然也来了。可红将他引到了我的身边。他坐在我身旁,我们相视一笑。我发现那个经常跟在他身边的白衣男子没有来,天洛说过,他叫石坚,是暗中保护他的高手。
我笑道:“觉得我安排的舞林大会有趣吗?”
他宠溺地笑道:“你啊,哪里来的这些奇思妙想。”我咯咯一笑。
烟雨阁的四位选手中,青柳和黛黛被分在一组了,结果青柳以其妩媚胜出了,黛黛含泪被淘汰,春亭在别的组中惨遭淘汰。
恩盈终于出场了。
她出场的方式很特别。只听得后台传来几声“咕咕”的鸟叫声,接着似乎有一群鸟在鸣唱,笛声慢慢响起,一种清晨里百花盛开百鸟朝凤的气氛立刻扑面而来。
四个少女身穿浅绿色的裙子从后台鱼贯而出,在舞台上分成四角轻轻起舞。恩盈身穿一件白色的紧身衣裙,长袖如水,一直垂出很长很长,胸前一抹白色的抹胸,腰间系一条长长的飘逸的丝带,白色衣裙外笼罩着一层若轻盈飞舞的黑纱,将她曼妙的身材衬托得若隐若现。她的头发梳成一只凤凰的展翅飞动的形状,脸上淡淡妆容,真是眉如远山,眼如秋水,妩媚中又透着清纯。
最令人惊艳的是她背后的一对翅膀。我用硬铜丝做成蝴蝶的翅膀外壳,用五彩斑阑的透明纱质做翅膀的花纹,当她翩然起舞的时候,仿佛一只化茧而出的美丽蝴蝶,在阳光下闪耀着华丽的光芒。她嘴角始终含着一丝优雅的微笑,让人不饮自醉。
当她轻盈飞转的时候,舞台整个都亮了起来。舞台周围的轻纱也随风飘动,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清晨花香的气息。所有的人都被她的出尘的飘逸给惊呆了,整个烟雨楼里鸦雀无声,只能听到沙漏里的沙子在轻轻地流渐着。
过了好半天,敲鼓示警的人才如梦方醒地敲起鼓,烟雨楼里立刻爆发出如雷鸣般的喝彩声。
太子早已看得痴了过去,毫无悬念的,所有评委都把鲜花送给了她。恩盈是最高票数夺得了复赛的花魁。她的粉丝团也沸腾了,全场都沸腾了。复赛,终于到了最震撼人心的高潮。
我跑到后台,恩盈喜悦地跟我抱成一团。
开张大吉(上)
舞林大会的复赛取得了空前的成功,象一枚爆炸性极强的原子弹,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浪,京城的每个角落都开了锅。
恩盈,一个翩若惊鸿美如天人的女子,成了京城里每天被议论最多的话题。烟雨楼日进斗金,那些王孙公子们为了一睹恩盈的风姿,每日把烟雨楼的门槛都快踏破了。但恩盈从不出来陪客,既然出现,也只是惊鸿一瞥,越发增添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现在我已经完全是自由之身了。天洛要求我回王府,但我却以帮助烟雨楼办完决赛再回去的理由拒绝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夜晚,我喜欢和他躲在湖水青山之间,调琴弄笛,执手低诉。有时候我会感觉自己在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