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君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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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在房里,不论我怎么求怎么说都没用,一怒之下,就用生病来折磨自己,果然,这点子好用极了,今日就见他寒了一张脸请来大夫,不过他那态度依然硬如钢铁。
“云疏,退下。”
哭闹间,柳祀寒冷着一张阎王脸站在门槛边上,云疏在见到他那张吃人的脸孔那刻,惊得差点打翻手中的药碗。
门悄悄掩上,他拿起搁在桌上的药:“喝药。”
“不”
“不喝等会就别去了。”他一手将药洒在地上,怒气与碗发出的巨响令我惊慌失措,眼泪再次争夺,我自认不是个动不动就哭的女人,我讨厌用眼泪取得别人的同情,我发誓我绝对不是那样的女人但是,我怎么啦?
“别再折磨我了,馨儿,求你,别再折磨我了”他突然上前将我压倒,炙热的气息吐在我脸上,在他眼里,我读懂了野兽的欲望
“你”他的身体起了变化?
“你知道吗?你的一根手指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每一次我触碰它们就会控制不住我心底的渴望,对你的渴望,自从上次你眼神空洞躺在我身边”
“不准你说,不要提起那件事,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痛”来自胸脯的刺痛让我明白他那野兽的欲望又来了。
他的舌头逗弄着那敏感的粉红顶部一个颤抖,羞辱袭临我全身
忽地,他猛地坐起,身躯抖的骇人,全身冒汗,欲望渲染双目,却又在挣扎替我拉好衣裳:“云疏,服侍夫人喝药,叫人唤贵叔过来。”说着,没有半点依恋,头也不转狼狈大步离去!
惊魂未定,神推鬼使的情况下我将药喝了。
站在庭院的拱门,呼了一口气,迈步那刻,院子内禁闭的门突然开了,贵叔满脸愁容退了出来。
转身见到我那刻,惊了一跳:“夫人?”
“柳祀寒是不是有什么事?”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我不是个糊涂人,而且我相信我的直觉是很准的,柳祀寒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贵叔是馨寒山庄的管家,亦是柳祀寒的心腹之一。
“少主只是承受着先皇的一些痛苦,这是必然的,谁让少主弑父呢。”他话头里没有半丝怜悯,接着又道:“如果夫人想知道什么,何不自己去问,老奴先下去了。”说着,鞠身离去,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我。
房内很暗,空气里除了柳祀寒身上的味道还有胭脂水粉的味,顿时之间我凉了心道不清是什么感觉,压抑着打算转身力气,床榻上传出一声虚弱的呼吸声:“馨儿对不起。”
对不起是皇道?转身开门那刻,床上的人再次出声:“那些女人什么都不是,她们,她们只是用来控制我体内的合欢霜,那次我以为自己做梦看见你,以为你是那些女人,所以才对你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原谅我,馨儿”
我的动作停顿在开门那刹那,想转身却不敢
“贵叔,找个女人来,还有,抓紧寒潭的建造”突然一改话题,紧接着又传来阵阵粗重的呼吸声。
原来他在说梦话!
小跑离开这个院子,不知跑了多久,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垂下头颅重重咬着下唇,眼泪一泻而下
143、措手不及的变迁
送走了乔姑娘,我心神恍惚着,一双小手拽的满是汗水
“合欢霜是一种盅,一旦种入人体就很难根除,阳性体需要阴性缓解,反之阴性则需要阳性,稍延迟,中毒者就会暴毙而亡,是种很霸道的盅。”乔姑娘说出此话的时候一脸凝重。
“那,什么情况下才会被种入这种毒?”
“嫁祸或者背叛以及杀戮,合欢霜不是现有的盅,它需要经过一个残忍的过程炼成的盅,它的前身是一种能够解开任何毒的良药,叫鸳鸯散,服下鸳鸯散的人会百毒不侵,但是,倘若那人被至亲背叛以及杀戮,体内的鸳鸯散就会发挥它最后的功效,变成盅毒,侵入杀他之人身上,让其一辈子受尽盅毒的折磨,情yu只是其中之一,其他状况会接踵而来。”
“那,还会有其他什么状况吗?”
乔姑娘摇头:“我没遇见过中了此毒的人,我也只听家师提起。”这个乔姑娘是个识相的人,听她的语气显然很好奇这种毒,但却没有对我往下问,只是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去。
寻伊秀的事被柳祀寒这身毒一搅合,搁置了下来。
几日下来,我用风寒作为借口,不断试着法子去熬压下合欢霜的药,叫贵叔端去的同时还特意吩咐让他别说出这药是我所熬。
直到第五天,柳祀寒吐血昏迷
一下子,这次下江南游玩的事变成了公事。
“你爽啦,害我这样还好意思睡得像头猪。”一边将他扶起一边埋怨,我容易么?一个女人家,白天在外头跟一群带着面具的人周旋算计,夜里还要服侍这位大爷喝药,就差点没多一个要换纸尿裤的顽皮小娃娃。
我的风寒好了,但咳嗽是严重了,有时更是咳的一夜都没合过眼。
这日,我一如既往地起床穿衣盘缠着陈大人昨日与我提及修建河道一事。
“嘭嘭嘭”一声巨响打破我思绪:“什么事?”
“小姐,官府的人将竹园包围起来。”拍门间,云疏不顾礼节冲了进来,我愣在一处,陈大人昨日的笑容在脑海闪过,我顿时脸色发白:“叫贵叔过来,还有,叫下人们到大厅去。”我真是猪啊,柳祀寒不是普通人,他的生意一直站在暗处运作,低调且小心,这几日他昏迷我一手揽过来管,一时之间没了分寸惹起官府的主意。
我真是猪脑啊!
云疏吓坏了:“什么?”
“别问,快去,否则就没命了。”
云疏跑了个没影,我一刻都没停过,简单收拾好便往柳祀寒的院子去,贵叔已经扶着昏迷的柳祀寒出了房门。
“夫人?”
我朝他做了个莫慌的眼色:“你跟他先从后门走,那儿有辆马车,如果半柱香都没看见我来,马上走。”
“不行,少主若是知晓”
“官府的人是我惹来的,我的烂摊子自己收拾。”
“不行——”
“走啊,如果你当我是夫人就带他走。”
他咬着牙,抉择着眼里闪着复杂:“夫人,少主会以你为荣的。”
我冷笑:“我不需要他以我为荣,这官府人是我惹来的。”他眼里闪过复杂:“夫人始终是女子,哪懂得这么生意上的事,少主不会怪你的,这几日我都看到了夫人的好,少主没看错人啊。
“是我看错他而已。”他愣住:“老奴不信,这几日夫人明明是自愿的”
“我也不知道,脑子烧坏了呗。”
贵叔惊愕瞪眼,我无所谓他的态度,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这个药包,我配了好几宿了,虽然不能压制他体内的合欢霜,但有提神醒脑的作用,叫他随身带着,若我回不来也别让他来寻我了。”
“夫人这是什么话,少主他”
“小姐,小姐,官府的人进来了”云疏的声音由远至近,我忙着推着他:“走,快走。”
云疏满脸泪水,双手攥紧胸口的衣襟,下摆被撕烂一股恶心袭击而来,难道他们在大厅
“小姐,他们不是人,他们是禽兽不如呜呜”云疏狼狈跪在我面前,我鞠身抱住她:“不哭不哭,你马上去后院,那儿有辆马车。”
“不,不要去,小姐,他们不是人,要走一起走”云疏死死拉着我的袖子,指甲都陷入肉里,血迹斑斑的,染红了我白色的纱衣。
“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如何个禽兽法。”掰开她的手,她止不住泪水的小脸尽是恐慌,嘴里重复说着不要不要
大厅里鱼龙混杂的声音应有尽有,宛然想不到古代版本的‘日军’被我撞个正着。
“你们够了没有?”我的出现让在场的人静了下来,衣衫不整在哭喊的丫头姑娘们如疯子般倒在地上,身躯抽搐着男人则全都成了一具具尸体
只是一个小时?他们怎么可以?小手攥的很紧,体内有东西在动
“哟,这不是那反贼的夫人吗?皇帝碰过耶,滋味一定更好。”
“哈哈是啊是啊,看她那身雪白的皮肤?啧啧,光看就流口水。”
“去一边,老子官比你大,要上我先上。”
“”
啪,一个巨响,大笑的声音变成吼叫,血,洒了一地,其余的人脸色惨白地全都吓得退开一边,警惕环绕看了一圈:“谁?”
空气中没有人回应他们
“出来?”话落,又是啪的一声,说话的人硬生生劈开了两段,一行人彻底被骇住了,然而又在下一秒,劈里啪啦地声音连续响着,一夕之间,原本站直的人全都横在地上,死状恶心难看
看着一个个死去的人,我心里没有半丝感觉,只觉全身泛力,四周的景象模糊摇曳嘴角含笑,慕容,这身恐怖霸道的力量是你留给我的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还清你的债务吗?混蛋我该怎么做才能不再孤寂难过?
“呵呵,馨儿姐姐我们又见面了。”
是云卿?嘴角爬起一道苦涩,为何她总是缠着我不放?
一只手突然将她拽开,她惊呼一声,倒在地上:“律你怎么?”
“我怎么还活着,对吧?”一个背影挡在我眼前,影子虽然很模糊,我却清楚知道他是谁。我笑出声:“律音”
144、不屈不挠的舒馨精神
南极山,折腾一圈又回到这里,律音说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这话可一点都没错,在这里安顿三个来月都安然无恙。
没有怀疑,我是个不守妇道的无耻女人,明明身子虚弱的很,可偏偏很易有孕,是的,一个月前,正打算前去东蜀,律音宣布我有孕了。真是晴天霹雳,心里抗拒到极点,但是一想起我与慕容第三个无缘的孩子,就再也下不了手
午后的竹林静谧舒适,一如既往地我坐在秋千架上抚摸着肚皮哼着流行曲,之前天涯与秀儿也听过这些歌,希望这个孩子能与他们两个一样健健康康的。
“喝药了。”律音手捧一托盘微笑站到我身后,我听话停下秋千在他面前一口喝完。他笑:“馨儿懂得为自己的身子着想了。”
我埋怨:“说的我好像很想死一样。”他扶着我坐到不远处的石凳上,怔怔望着我。
“怎么啦?”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他狼狈垂眸:“馨儿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当这个孩子的父亲。”
我扑哧笑出声,摆手道:“你不必同情我,真的。”抬头与他对望,下一秒我愣住,他不是在开玩笑。
“听说,你们那儿求婚要单膝跪下。”
我傻了,愣愣看着律音一副严肃的表情,回想这三个月,律音无微不至的呵护以及亲力亲为突然,心慌起来。
垂眸:“我,不知道,从来都没想过”
“现在想,好吗?”他抓住我的手:“我很迟钝,在听到你掉入悬崖之后才发现自己对你的感情,馨儿,我”
“律音不要再说了。”烦躁阻止他往下说,他不容我有半点逃避,抓住我双肩:“你还有谁?馨儿,告诉我,你还有谁可以托付?如果你有疼你爱你的人,我就会马上离开,我,只是想照顾你,以及肚子里的孩子。”他眼神的炙热刺痛了我,这个傻瓜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明明就不关他的事,明明可以置身事外,为何要来惹我这么一个坏女人?
“你何苦呢?”
“馨儿”他伸手抚上我的脸蛋:“让我照顾你,好吗?”我覆上他的手,摇头:“我不能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