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君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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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会真的给我生下那孽种,红眸?酷似你的脸容呵,一看那小家伙是你跟那反贼的孽种”他的声音异常阴冷,我却没有反驳,只因自己任何的失言都会牵涉天涯的性命!
“皇上要怎样才能放了天涯?”
“放了她?好说,只要你随我回中原,一切都好说。”
97、幸福再次溜走
皇家马车的避震功能就是略胜一筹,我抬起窗帘,望着窗外旖旎风光一幕一幕地闪过,突然间才想起没有与慕容好好来个家庭旅行,自打我接受了慕容,天涯就离开了我,没有的大多的时间让我们相聚,就分开了,如果此次能将天涯带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规划一下来个家庭旅行。
虽然鬼医一直保证天涯的安危掌握在慕容的手中,可作为人母的弱点就是受不了别人云清风淡地谈论你子女的安危。这点,柳祀寒倒是看得比谁都清晰,也成功地牵制了我。
前行的马车悄然止住,同时帘子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姑娘要喝水吗?”
吞了吞喉咙,才发现渴得很,道了声谢之后,帘子被掀开之际,一只白皙的小手捧着一个精致的杯子:“姑娘请喝水。”接过茶杯,揭开后见是白水,便一口灌下。
解了渴,继续靠在窗户的边上发呆,不时摸着肚子,哼着小曲,唱着唱着,眼皮开始打架,不能睡,不可以睡,可是理智与神经不能达到共识,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双眼,其实我是痛醒的,下体传来的刺痛让我难受的要命,下体?秀儿?
天啊,怎会发生这样的事?
“救命,救命呀。”喉咙似被火烧,烫的要命,声音嘶哑却不给力,我疯狂地抱着肚子,眼泪一滴一滴,心里的痛掩盖了身体的痛:“慕容,慕容,慕容,秀儿,秀儿”我的幸福妨碍了谁?
“馨儿”一声馨儿叫乱了我的心弦,我不知来者是何人,只知能让我承认唤我馨儿的只有慕容一人:“慕容”紧抱着我的人有着刚冷的胸膛,不是慕容,此念头一过,他已抱着我打横而起,我眯着双眼,终于让我看清了他:“祀寒”我抬起右手习惯性地想抚平他蹙紧的眉头,可手才伸到一半,就落下了
再次醒来,已躺在高床软枕上,檀香的味道充斥的鼻间,熟悉的感觉不禁让我未睁眼就落了一脸泪水,这檀香在柳园的时候,是最喜欢点的,自打与柳祀寒分开,便没有点檀香的习惯,一是不想停留在过去,二是想忘掉柳祀寒。
动了动身躯,才想起秀儿,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急忙摸了一把肚子,隆起的触感让我悬在半空的心放了下来,还好,秀儿还在。
随着一声推门声,我猛地闭上双眼,感觉一股刚冷气息停滞在自己跟前,一只大手抚上自己肚皮那刻,我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扫开那只落在自己腹上的手:“你还想对他干吗?”
“你怀疑我是天经地义。”眼前的柳祀寒没有帝皇的装束,宛如回到了从前,变成了那个疼我爱我的柳祀寒,我退了退:“皇上请自重,随便撞入一个孕妇的房间,实为不妥。”
柳祀寒狠狠地闭了闭眼:“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说话?这些年来,什么恨什么仇都应该随风而去,馨儿,我真的想你了。”
“我相信你。”
“馨儿?”他满眼欣喜,我猛地避开他的眼神:“你想我,爱我,我都相信,可是又如何?舒馨现在已是有夫之妇。”柳祀寒抬起我的下巴:“身份这东西可以做,只要你答应我永远跟在我身边,如何?”
我冷冷甩开他的钳制:“皇上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相信你,知道你心思又如何,我说过,我已经忘了,皇上有心思嘴馋别人碗里的,不如好好品赏自个碗里的。”
“你这是在赌气”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柳祀寒,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这是我第一次与他这么大声冷静的说话。
我的话让他陷入无比的痛苦,不过是真的痛还是假装的,我都没兴趣知道,于是冷冷撇头:“皇上身份尊贵,民女不过一介妇孺,在这扯这个永远都扯不清的问题实在浪费你的时间,咱们不如回到正题上。”
“哼,本以为可以让你乖乖顺从,现在只能与你说实话了。”
什么实话?
柳祀寒冷笑:“慕容天涯是慕容梓的坟墓。”
他的话如暴风雪,又如灼热的烈日,两种温度同时厮杀着我全身这瞬间,我手脚僵硬颤抖,不要,不要,我从来都没想过慕容会有离开我的一日,有的只是一家几口一起幸福开心的笑!
“馨儿,我发誓会永远永远对你好”
“闭嘴!”我望着他那张痛切心扉的脸孔:“真心也好,假意也罢,祀寒,我求你,放了我你已经后宫成千,为什么还不知足?”
“相爱的两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如果是因为慕容梓,朕会解决”
“如果慕容死了,我活着有什么意义?”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有了谁就不能活的定律,但是此刻才明白,原来慕容这几年对我的宠爱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习惯他的味道,习惯他那慵懒邪魅的笑容。
“我不相信你已经能为他如此?”此时的他像极了一头危险的负伤野兽,可在我眼中却是讽刺非常,闭了闭眼:“是你让我相信的,不是吗?”当日是你亲手将我交给慕容梓,现在再问这个问题不是荒谬至极么?
“最后一次机会,日后若来求我,我不会手软。”
我没有睁眼,摇了摇头。
“好,我走了。”
感觉身边的刚冷气息悄然消失,我才缓缓睁眼,右手轻轻抚上脸颊,哭了吗?用力止住了泪水,抬起双眸,抿着唇片,舒馨,你不能回头!
柳祀寒的离开带走了皇家气派的马车,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坐在客栈的窗户边看着外面的风光,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心底却没一丝一毫的不安与害怕,因为我知道影子杀手会找到我。
“叩叩”一声敲门声敲破了我的思绪,回头,一个声音传入:“夫人?”我抿唇暗喜,看吧,是鬼琴。
我应声之际,鬼琴已推门而进,可是她脸上的神色非常不妥,我心里一个咯噔:“发生什么事了?鬼阵与鬼局呢?”鬼琴的黑眸担忧地看了我一眼:“他们走了,宫主有命,休了夫人。”
什么?
宛如晴天霹雳,感觉眼前的景象摇晃不停,我抚着额头,鬼琴已来到我身边:“夫人?”我紧紧抓住她的手臂,抬头哀求:“带我去见慕容”
98、真相还是误会
鬼琴没有回应我的要求,只是连忙搀扶起我,坐到床边,助我抹去眼泪,她眼里的悲痛不比我少,我牢牢攥着她:“带我去,鬼琴,算我求你”
鬼琴不语,只是摇头,我粗喘着气,鬼琴紧紧咬唇:“夫人不要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属下已经叫停中原皇帝离去的队伍,很快,他会回头接夫人。”
接我做什么?胸口被一道气堵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摇头:“你,怎么可以?我不,不相信,慕容会如此,待我”
“啪啪啪啪”拍掌声随着吱呀的开门声闯入我的视线,柳祀寒?难道说?我眼里的悲愤一闪而过:“你对慕容做了什么?”
柳祀寒冷冷扯扯嘴角:“慕容夫人对慕容宫主真是情深一片呢。”我已是注意全无,垂死的挣扎我能承受吗?
“你想如何?”
柳祀寒似是非常不悦我机械式的说话方式,眼里的冷意渐深:“你还是这样与我说话?”
“不然呢?要我像你宫里的妃子?柔情万种?”
“够了。”刚冷的脸部线条因为怒气蒙上一层灰黑色,薄唇紧抿着,我却视而不见,继续方才的话题:“你对慕容做了什么?”他的眼里在我出慕容二字那刻,痛意一掠而过,我则当做没瞧见,仍是大胆与他直视,半响,他开口了:“我有能耐对他做什么吗?慕容梓可是移花宫的主人,他的能耐你不是最清楚,慕容夫人不是对他信心十足?”
一番话噎住了我,这话也将我的锐气削了不少。
见我无言以对,占了上风的柳祀寒嘴角的笑容越发冷冽:“我已经给你机会选择,是你不懂得珍惜,或者说,过来求我?”
“皇上,求你收下夫人。”鬼琴擅作主张,已经跪在地上,我不可置信睁着彷徨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是慕容的意思吗?”
鬼琴不打算回应我任何话,只是跪在地上,半响,柳祀寒哼了一声:“不能再叫她夫人,她以后是朕的。”天子的威严不容拒绝:“来人,将舒姑娘带上马车。”冷冷忘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鬼琴:“朕放你回去,告诉慕容梓,馨儿不再是移花宫的女主人。”
“谢皇上。”鬼琴仍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双腿一软,狼狈倒在地上,复杂地看着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慕容梓,我们不是说好不离不弃的吗?为何幸福总与我擦肩而过?
“好痛”抱着腹部,倒在地上的我抖个不停,双眸一闭一睁,嘴里呢喃:“秀儿,秀儿”
一只大手将我打横抱起,头顶传来一声懊恼:“找大夫过来。”
我不知自己是如何渡过这一个劫难,只知道在无边的疼痛中听见慕容温柔、重复地喊着馨儿、馨儿不知不觉中,身体已经不痛了,或许说,痛的麻木了。
睁眼醒来,发觉置身马车之中,微微动了动眼皮,耳边传来一个小姑娘的雀跃声:“姑娘醒了,姑娘醒了”声音渐远,我动了动头颅,这味道,这感觉,不是移花宫的马车,对了,我的宝宝
平坦的触感让我顾不上身体的不适,猛地坐起的同时发觉全身上下无一不痛:“嘶”全身的骨头要散了!
“姑娘怎么起来了?”远去的声音折返,我虚弱朝声音的发源地望去:“你,是谁?”
“奴婢小红。”
我抚着前额:“这里是哪里?”
“御驾的马车上。”
果然,嘴角泛起一道苦涩,摸着平坦的肚皮,眼泪簌簌而下
“姑娘,你,你尽管放心,姑娘的孩子已经被穿着黑衣服的姑娘抱走了。”
秀儿还活着?顾不上小姑娘手中端着汤药,我急忙拉着她证实:“是个男孩?”小姑娘彷徨点了点头,啪嗒一声,我双手掌地,径自叩着响头:“感谢菩萨保佑,感谢神灵庇佑。”
“姑娘,喝药。”小姑娘的声音胆怯响起,我侧头看了她一眼,打算起来那刻小姑娘已放下手中的药碗,将我扶起:“你今年几岁了?”童工在这时代可是流行的很。
“十三。”
我摇头失笑,见她神色带惧,语气不禁放柔:“别怕,不是喝药吗?给我端过来。”果然,小姑娘霎时脸漏喜色,端起药碗,在边上吹了半会,才呈上:“不烫了,姑娘请喝。”倒是挺细心的,我淡笑接过,试了试温度,才仰头喝下。
见她忙着出去,我急忙叫住:“不忙,陪我说会儿话。”
“这?”神色颇是为难,我拉了拉她的手:“你在宫里,多少个年头了?”家常似的,亲切地问着,她低了下头:“三年了。”
“好,既是宫里的人,我知道不论自己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对我减少疑心,所以你只需回答我问题,点头和摇头就够了,嗯?”小姑娘似是见着洪水猛兽,猛地摇头。
我也顺势放下她:“出去吧。”这反应,问不出什么东西,还是待以后相处过再定夺。
小姑娘离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马车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