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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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边那两个女子,武技深不可测,如渊之深,如岳之雄,必定是天下间罕见的高手。这样的人,天下间屈指可数,真不知道侯爷是怎么弄到手的。听说,还是侯爷的妾室。真是匪夷所思啊,侯爷的手段。”
曹文诏心中大为感慨,竟然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通,笼罩在这个主上身上的神秘传奇色彩实在让他有多说两句的冲动。
张宸极微微笑道:“听曹将军这么一解说,好象是明白了一点。咦,她们好象是听见了。”
曹文诏向那两位女子站立之处望去,正好看到那两位女子头戴的帷帽转动,真是转向他俩站的这个方向,而且透过重重帷幔,两道实质般的寒意在曹文诏身上一流而过,就象一桶雪水当头淋下那种寒冷袭遍全身。
曹文诏不禁就是一个寒噤,这明明就是那两位女子中的一位在无声警告他不要乱说话嘛。
曹文诏这时才省起来提运丹田元阳真力,流转百脉,心中暗惊,这么远的低声说话也听得见,好可怕。真的是说话要小心了。
张宸极、曹文诏一时无话,静看场中比划。
这时场中已近尾声,雷瑾脱地向后侧滑,迅速拉远与曹变蛟的距离,“好。到此为止!”
曹变蛟拱手作揖,将手中铁矛扔给自己的亲兵,跟着雷瑾走到张宸极、曹文诏站立之处。
雷瑾呵呵一笑,“两位曹将军想必在本侯的军府也呆腻了吧?本侯最近正好有件不小的差事,想交给两位曹将军办。不过这件差事是要得罪不少人的,不太好办,就不知道两位曹将军愿不愿意接手?”
“侯爷请吩咐。”曹文诏不动声色。
“本侯准备索阅各府佥兵守备军团,但这人既得精通军事,还得不讲情面。这样的人难得也。”
曹文诏心说,果然是得罪人的差事,这佥兵与地方豪强千丝万缕丝丝相连,守备军团的节度也多半与地方豪强势力有着极复杂的渊源。索阅各府佥兵,没点雷霆手段还真不行,遂道:“侯爷,贸然索阅各府佥兵,怕是会激起兵变,需得想个妥当法子才可着手。”
“好。曹将军果然沉着稳重,能说出这番话来,这差事就是你的了。”雷瑾冷哼一声,“你且放心,本侯还用不着你等去闯龙潭虎穴。本侯近日将召集各府守备军团节度到侯府议事,到时所有守备节度全部对调,刻日接任,不许误期,给你等索阅各府佥兵创造条件。
两位曹将军现在就可挑选需要的人手了,军府、武官学院、军吏学校、少年营,你尽管去挑人,把你们自己的亲兵也带上,自身安危还是要注意一下的,饮食不可马虎,要防人狗急跳墙。
军府要掌握各府佥兵的一切真实情况,你等如实回报即可。”
“是。”曹文诏知道这个差事是非领不可了,侯爷今儿前面费了那多心思铺垫,不就是为了说这事么?不就是为了撵鸭子上架么?那架势,就是不接也得接,左右都是你了。
曹文诏也不再说什么了,有那时间还是把准备工夫尽量做足吧,也许这个差事做好了,纵然得罪了一些人,但自己叔侄俩反而出头有望了,又有何惧?
曹文诏知道雷瑾这侯爷常有些出人意料的举措,也许索阅佥兵之后,这位主上会让自己有个意外的惊喜呢?
雷瑾微笑,道:“本侯先走一步,你等自便吧。”
香阁掩芙蓉,画屏山几重。
今夜却是轮到尼法胜侍寝,雷瑾便在尼法胜处歇了。
不过以雷瑾的‘荒淫’本色,自来不大依照内宅规矩,而内宅妾妇也都乐得侯爷不守这个‘规矩’,免得拘束呢。
所以,虽然是尼法胜‘侍寝’,尼净渊却也不能‘幸免’。不独如此,尚有七八个小妾今夜与尼净渊‘同病相怜’。
内宅妾妇都知道雷瑾心绪好的时候,这床第间的需索便是无度,挞伐也加倍凶猛。以尼法胜、尼净渊的精深修为和‘妙法莲华’的佛家小乘法门也抗不住雷瑾的凶猛需索、无尽挞伐,这床第间的‘帮手’是必须要有的,否则‘下场’一定很‘惨’!她们俩可是被雷瑾整‘惨’过不止一次,每次都得有一两天不能下床,吃喝沐浴便溺都得靠丫头们侍侯,而且这还是她俩的修为太过精深的缘故,恢复特别快,换别人还不定是几天了。所以,预先做点‘准备’是必要的,‘帮手’也是必须要的,‘惨痛’的经验提醒她俩‘不可大意’!
脸若玉脂,柔媚娇俏。
芙蓉帐内,尼法胜蜷缩在睡榻上一隅的锦绣被褥里,黑甜酣睡,身上自然是片缕不存剥得精光,她已经在雷瑾那霸道无比的‘逆枯转荣阴阳双xiu’法门下被采去了三峰大药,月华尽泄,死去活来了好几次了,正处在逆枯转荣的蛰伏休养之期,这会沉睡如死,人事不醒。
而这一张大榻的另一隅,被褥堆叠,尼净渊也蜷缩着沉睡,一头黑色光滑的秀发已经蓄得相当长了,这会没人可以从外表看出她曾经是尼姑了。
雷瑾这时正伏身胯下那身材颀长的小妾身上,着意爱抚着那双xiu长诱人白嫩皙滑的长腿,春guang尽在掌握中,小妾脸上欲死欲仙的欲焰迷情,秀挺丰盈颤颤巍巍的乳峰,盈盈一握皙滑光润的圆实小腰,轻轻的一扭一摆都是那样诱人,令人心旌摇摇
坚挺陷于泥泞
坚硬落入湿热
激情滑入曲折
春潮带雨晚来急,也有消散暂歇时。
虽是贪欢,雷瑾倒还是把握着其中分寸,不过分的狂荡,毕竟他内宅里这些小妾多是普通人,就算练过点这样那样的导引吐纳五禽戏之类的养生功,身子可也经不起他的狂野挞伐。因而只待那小妾月华一泄,昏昏睡去,进入逆枯转荣的蛰伏休养之期,雷瑾便一摇帐底的金铃儿,自有侍侯那小妾的两个贴身丫头拿了褥子毛毯,红着脸入帐来裹了她们的主子,搂抬到外间去洗抹干净身子,换上亵衣亵裤,安顿酣睡如死的主子歇息。
这边厢丫头刚裹了这位小妾出帐,那边厢早有另外一位小妾脸泛红晕,披着半透明的薄袍子急急地轻盈入帐登榻,钻入一丝不挂的雷瑾怀里,似乎要急不可耐的得到雷瑾的抚慰。
其实yu望是无止境的,在妾身未明之时,雷瑾的每一个女人都希望雷瑾确认她们‘妾’的侧室身份。当妾身已明,每一个小妾又都希望多得到一点雷瑾的宠爱,以便提高和巩固她在内宅中的地位以及在雷瑾心目中的重要性,譬如这种男女欢爱的欲焰情事,每个小妾都会理直气壮地当仁不让。因为只有雷瑾看重她们,她们才有更多机会,也才能满足她们更多的yu望。在平虏侯府的内宅后院,从来都不是死水微澜,而是流深水急,竞争无日无之,只是平虏侯的记忆力太好,总是能有法子在这些女人中达成新的平衡,水虽然深流虽然急,但在善于疏导的雷瑾面前,似乎是可以在这深水急流中闲庭信步的。
这位小妾身子就没有先前那位那么颀长了,她的玉腿虽然也很修长诱人,却不如刚才那位美人儿的长腿那么令人激赏,那么令人心摇神驰,那么让人念念不忘了。
但是她的优势是丰腴妖媚,珠圆玉润,丰腴而不显一点臃肿之态,圆润而有修长柔婉之韵,亦是人间绝色也。
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说不得这芙蓉帐里又是另外一番百啭千娇莺语滑的迷人风情了。
欢时易过,不知多久,直到没有美妾掀帐而入为止,这时芙蓉帐中,雷瑾静静地运转着以双xiu采战之法吸纳的‘三峰大药’,化入内息,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欢呼,筋骨百脉光华流转。
以前,雷瑾花了很大工夫和精力来探究这种‘旁门左道’的双xiu采战法门玉房玄素之道的玄机奥秘,是以为可以借此弥补自己在天赋、天资上的先天不足,而且良莠不齐的各种双xiu采战之法又是豪门巨室文官武将中互相攀比的风尚,没有一个富贵公子,没有一个封疆大吏,没有一个部院大臣,没有一个富商巨贾肯承认自己在‘yu女’上不如人的。所以那些春药、淫具、chun宫画之类的生意向来都是好得不得了的。
雷瑾虽然在这玄素之道双xiu采战上探究出了不少玄机奥秘,但在发现这双xiu采战并不能逆天而行,改变他在天赋、天资上的先天缺陷之后,就不再花精力在这上面了。不过,当雷瑾发现这玉房玄素之道,虽然不能逆天,却能在突破武技瓶颈的关键时刻起到相当大的助益,甚至是至关紧要的助益,尤其是雷瑾看到已然晋身于天道修行的李大礼仍然不弃双xiu之道,而雷瑾又从听梵那里感知到许多天道修行的‘经验’烙印,所以这双xiu采战的法门雷瑾又重新拣了起来。原本,雷瑾已经完全将这阴阳双xiu之道看作是夫妇欢爱的助兴调情、催情催欲的一般法门了。
一声娇吟,蜷缩酣睡的尼法胜‘醒转’过来,在被褥中只一动,雪肌冰肤已露出了大半。
雷瑾闻声望去,四目相对,尼法胜亮若朗星的明眸里,浮现出娇羞之色,虽然与雷瑾已经不知道欢爱过多少次,她仍然是如此的容易不胜娇羞。
‘野蛮’的雷瑾从来都是个以行动来表达情感的男人,所以尼法胜立刻发现自己蜷缩而裸露的娇小身子落到了雷瑾的魔掌下,雷瑾紧紧地伏贴在她身上,将她压在身下,压迫着她。
在尼法胜娇吟出声的时候,气血沸腾的雷瑾已经在尼法胜那玉润雪腻的肌肤上肆意地爱抚了一番,尼法胜除了销魂荡魄的呻吟,又陷入了迷醉,竟是如此不堪雷瑾的挑情。
雷瑾这时却是一派温柔挑情手段,尼法胜何曾如此的被雷瑾温柔疼惜?心中迷醉,身子火烫,愈发软暧滑腻,令雷瑾也稍稍讶然。
尼法胜只觉雷瑾的爱抚令她非常受用,身酥骨软,快美无比,竟是前所未有,再说不出话来,情不自禁地娇哼低吟,如痴如醉,那声音却是忒的娇腻软人,迥乎不类尼法胜的平日风情。
当雷瑾拉开她蜷缩的娇小身子,从身后分开她一双腿儿,大手覆盖上雪白丰腴的一双玉臀,尼法胜完全了然雷瑾已然是箭在弦上。
尼法胜非常清楚的了解雷瑾最喜欢从后面进入她的身子,不为别的,只因为她身子娇小玲珑,而雷瑾身材雄武高壮。从后而入,雷瑾可以完全将尼法胜覆盖,这就是雷瑾所谓的‘天覆’。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雷瑾喜欢这样,尼法胜觉得这就够了。
尼法胜忽觉双股间一烫,魂飞魄散之时,已是被雷瑾纵横驰骋起来。
尼法胜小嘴儿猛地张翕了几下,除了几声腻人的娇吟,三魂七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再说不出话来,娇小玲珑的身子如同蝴蝶般娇颤
云雨渐散,这一次雷瑾并没有用双xiu采战法门,他只是单纯地享受了一下自己侧室夫人尼法胜那娇小的肉体,坚挺仍然继续留在娇小的身子里,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尼法胜很清醒地享受着春潮余韵。
良久,尼法胜在雷瑾身下低声道:“爷,占领云南省滇西各府的兵马是不是青海蒙古部、青海安多吐蕃联军、康巴土司的联军?”
“不错,是他们。”雷瑾有点懒洋洋的。
“真是想不到,奴家想,很多人都已经把他们淡忘了,包括我们自己的人。”尼法胜道。
雷瑾笑道:“不这样,怎么能出奇制胜?他们在我西北幕府东进入川之前,就已经憋了口气要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