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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清宫风云-第31部分

小说: 清宫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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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忍,可这府中有人忍不了。
  等了快半天,到现在人还是没回来。索性拿起扫把在院子里打扫起来。府中的春桃连忙跑过来劝我不要做,我不满道:“怎么?我做个活还要你管?”
  “不是,若茜姐。只是这活是下人们该做的,奴婢怕累坏了您的身子,到时候八爷怪罪下来……”我仔细想想,怎么我最近的火气变大了呢?
  “我做个事还要和你们说清楚?”看着她清秀的脸庞,想起了秋儿。
  在四贝勒府她还习惯么?那拉姐姐对你好么?确切的说,四爷没有伤害你吧。
  “不是,奴婢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好了!”我烦躁的摆手。“我话说的还不够明白么?我真的希望你,去忙自己该忙的。”
  “是……”聒噪真聒噪……
  累倒不累,只是等人真的很寂寞。尤其是不想等的人。
  晌午头,两个人真的回来了。安芝扶着漫兰轻轻的步下台阶,“福晋,慢点……注意着前面……”八福晋似乎没看到我,甩了甩手帕,“安芝,我又不是不会走,还要你扶?多事的奴才!”走到我身边才又发了话。“怎么?还想在我着儿蹭顿饭吃?”没等我作答,她吩咐安芝下去。“今儿个若茜妹妹好歹光顾,你吩咐厨房下去做顿好的。”
  “蹭饭?我若茜还没有卑贱到那种地步!嗟来之食若茜本不屑,不知姐姐可否在意啊?”
  “若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好歹留你下来吃饭,你反到怪我的不是了。这是哪门子的感谢啊,话啊,要说的好听些,人才做的圆满些。”
  “妹妹惶恐,怎敢劳您大驾?这人啊,做的圆满与否,还是让世人来评比较公平。群众的眼睛自然都是雪亮的。”
  这话一出口,别说吃饭了。就连这府邸我都可以给你掀咯!
  看着吧!到底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这空气有点诡异,想必她也有点察觉到了吧。我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不吃我自然也不拿筷子,不是我不敢,只是时机没到。
  她看了一眼我,“怎么?不想吃么?宫里呆惯了,这府中的寒酸菜你自然是吃不起。”我虚伪的笑了笑,她迟钝了一会儿。
  我站起来,把安芝推到一边。于是扫视周围的花瓶,很好,很完美!
  下一秒,我朝周围的花瓶砸去。顿时只听得“轰隆”和“哗啦”的声响,周围溅起碎片。漫兰冲过来拉着我停止。“你疯了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你这样做难道就有道理了吗?”我愤怒的伸出手指,指向门外。“打今儿个起,姐姐是要清理门户了不成?”
  我悠闲的走了走,道:“哼……”摇摇头,看向她的不自量力。“姐姐做的,我岂敢说个不字?怕是这府里上上下下都已经受够了吧!今天的清理是对谁而言呢?”
  “你针对我没关系,干吗要把矛头指向八爷?”漫兰顾左右而言他。
  “我刚刚有提到八爷吗?姐姐多想了,我不会对姐姐做什么的。只是——”话说完,又一个挥手,将摆在上面的花瓶全部打碎。
  “住手……哎呀……”漫兰和安芝一起过来阻止我。
  地上都是碎片,声音震耳欲聋。我一时一刻都不停歇,继续把花瓶砸碎。“别啊……若茜……那是八爷的宝贝……你要砸了可怎么办啊……”漫兰带着哭腔,可眼睛还是那么犀利。
  “我若茜今天把八贝勒府的花瓶和古董全部砸了,八爷回来要是知道了,我量他也不会打我!”我也不是很笃定,但是我就是想试一试。
  漫兰倒是停下来了,看着我,半晌才吐出几个字:“你跪下!”
  我不服。“为什么?”
  “八爷不会容忍你这样做……”她倒是了解的挺清楚的。
  “我要是不跪呢?”她向安芝使了个眼色,向我走来。
  安芝走过来,朝我的膝盖后面就是一踢,我还是不得以跪在了地下。
  “你若茜不还是要向我下跪么?你太倔了,往往不是一件好事。”
  我使劲咬着唇,不是痛我才哭,是因为这是一种耻辱。
  我不要向她下跪,我不要认输!
  手心好象很痛,被瓷片扎到了。怎么办?我看,我还是努力维持自己的尊严吧。
  于是我忽然从地上起来,朝门外走去。“哎呀……怎么走了呢?不多坐一会儿?”
  我不想听她再说些别的,我想逃走,离开这里!
  于是快速的从八贝勒府逃回了长春宫……
  我很狼狈吧……居然就这样回来了。手心还在不断的流血,很痛。但是哪有心里的痛来的厉害呢?
  胤禩,如果今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你会心疼吗?我问我自己,我也不知道。可我毕竟不是你,所以你要做的,除了我能猜测到的,其他的我一概不晓得。原来这就是距离。无形的距离把你我拉得很远,渐渐平行。
  谈什么春秋大梦,论什么安居乐业!没有一个快乐的日子又怎么能够睡地安稳呢?
  近了晌午才赶回长春宫,本来在八福晋那儿闹的不快活,回来倒没什么好脸色。我百无聊赖的推开门,发现华怡低着头站在儒雅姑姑面前。我道是发生了不好的事,可怎么会牵扯到华怡?“若茜,你还知道回来?”我心虚的点点头。“知道知道,我就是肚子不舒服,所以呆了有点长。”“什么叫有点长?你待了三个时辰啊!”儒雅姑姑看起来好火大,这个时候我要是反驳,说不定挨到我身上才叫快活。
  结果,儒雅姑姑亲自把我带到了桂嬷嬷面前。“桂嬷嬷,这事就劳烦您了,请务必把她j□j好。”桂嬷嬷一脸笑容,暗地里却开始使出阴谋诡计。“儒雅你放心,每个到我这里来的人没有一个我j□j不好的。你可就放一百个心吧!”听了桂嬷嬷的保证,儒雅姑姑把我一人丢在这里不管了。
  “首先。我要声明,若茜你在我这儿就得听我的,儒雅既然把你送我这儿来了,对你绝对没坏事,可别想歪咯。”恩,我听还不行吗?“若茜,既然你肯听我的话。那么去帮我办件事吧!”“哦……”
  “怎么那么多衣服啊!怎么洗啊!天啊!怎么那么臭?这是什么?这个又是什么?天啊天啊。官服?哦!内衣?啊!到底就是变态嘛!就是想要整死我嘛!搞什么!”烈日当头,我没待在长春宫休息,该死的桂嬷嬷把我从长春宫提起来,把我扔在在洗衣垸。
  让我一个人,用一双手,去洗成千上万个人的衣服。而且那些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在水里泡了多少天的。气味难闻,到处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  唉!最近那叫个累啊!
  这几天连考,我的黑眼圈啊!!!!!


☆、第二十七章 跪的普通(五)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不管以前的文笔有多稚嫩,完结是对大家的承诺。
  祸不单行,当上帝给我关上了一扇窗户的时候,忘记给我打开另一扇门。我也从未忘记过去,我现在是待选秀女。
  只不过是一个落魄沦为别人洗衣工具的秀女,这样的我,若是被那个世界的父亲和文杰知道了,不知道又是一番什么样的心境呢?
  我知道父亲疼爱我,看见我这幅模样,恐怕是心如刀割吧。而文杰,我和他前世已经无缘,今生我也不会强求再续前缘。
  历史安排我来到清朝,恐怕是带着某些目的来的。
  我需要保护好自己的贱命,他日若是有机会逃离开,我绝对不会再踏入皇宫半步。
  洗衣垸都是一些贫贱之人,我来到后自是受了一些人的照顾。
  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没料到桂嬷嬷从后面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往染缸里面按去。头发被揪得生疼,鼻子里面不断有冰凉的液体窜进来,我的嗓子里就像是堵了好多的棉絮,痒痒的,透不过来气。
  我的挣扎无济于事,我怕疼,只能暂时屈服于桂嬷嬷的淫威。我被她按在水里足足有十几秒,感觉意识都快没有了,桂嬷嬷才松手,她把我的头猛地提起来,我只能顺着她的    动作高高的仰起头,努力呼吸空气,努力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画面。
  桂嬷嬷绝非善类,一脚抬起,直击我的膝盖,我无力再支撑,只能摔在地面。
  我摸摸脸,满脸的水污,想反驳,却被内心的明哲保身给覆盖下去。
  我知道我开始懦弱了,我知道我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
  我再也不是那个受人欢迎的公主,我不过是贱命一条,任人把玩。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不得不为自己打算。
  “桂嬷嬷,若茜知错了,还请桂嬷嬷手下留情。”鼻子里还有一些脏液,我只能揪着袖子擦拭。
  “小主,有些时候不见,你倒是变得聪明了。先前你在儒雅那里,我管不着,现如今你在我手上,我自当是竭尽全力调、教好你,不然,回头儒雅可要问罪与我。”桂嬷嬷说得冠冕堂皇,我没有忽视掉她眼底闪过的一丝算计。
  现在的我,就是宫中那些位高权重的妃子里的一颗棋子,只是还没有到值得他们利用我的时候。邹巴巴的衣料紧贴着我的皮肤,被日光晒得滚烫的洗衣水,正在提醒着我,我现在在做什么。
  索性今日桂嬷嬷没有带鞭子来,她当真是个厉害的角色,这宫里的宫女极少没吃过她苦头的。晚上华怡帮我的膝盖上药的时候,她告诉我,关于桂嬷嬷的一些传奇事情。
  桂嬷嬷原是宜妃身边的贴身丫鬟,后被人栽赃陷害被调去了洗衣垸,郁郁不得志,已在洗衣垸任职数年。说来坎坷,桂嬷嬷这个人命硬。以至于宫里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们都不敢招惹她。
  恰恰是我撞到了枪口上去。
  儒雅姑姑恰时也过来,见我膝盖受了点伤,关心的问:“我听桂嬷嬷说,你不小心跌倒,我拿了点药来。”
  她把药瓶子放在桌上,看华怡帮我上了一会药,我疼的嗷嗷直叫,她语重心长的嘱托说:“把你交给桂嬷嬷也实属非我意愿,你若不是如此的顽皮,可省了姑姑我多少心思。”
  我知道儒雅姑姑当真从心底喜爱我,如若不然则不会啰嗦那么多。
  “你个姑娘家,以后做事说话都要处处小心,多向华怡学习学习,她比你年纪小,可不比你笨。”
  “是,姑姑,若茜受教了。”我谦恭地说。
  待儒雅姑姑走之后,华怡说:“明儿皇上要到奉先殿祭祀,儒雅姑姑会带着我们这些秀女参加祭祀,姐姐你既然受伤了,不便前去,那就让妹妹代替您吧。”
  康熙要祭祀,这不是一件小事,想必八阿哥跟着皇上才回来没多久,皇上便急着祭祀,恐怕是黄河发生了水患。太平盛世,难保天灾人祸的发生。
  我本不想参与宫内的一些争斗,便欣然答应了华怡代替我的事情。
  在许多秀女正准备自己秀丽华美的服饰之时,华怡也似乎碰到难题,便请教于我。我思索着,祭祀此乃皇家大事,自古以来皇帝就尤为忌讳其他人身着明黄色彩服饰。恰是华怡又拿了许多橙黄橙黄的服装来,我一皱眉,华怡便苦苦追问:“我自小就偏爱于黄色,可有什么不妥?”
  “岂由你性子胡来?皇上是天子,身着龙袍。你这一穿,给你来个黄袍加身企图造反的罪名,看你脑袋可否能保得住?别的姑娘家也就算了,你也跟着瞎凑什么热闹。”我说。
  华怡听我说此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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