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小师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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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玉离又咳嗽了两声,面上神色变幻不定,“痛并快乐着。”
“这女人啊,都是红颜祸水,你小心色字头上一把刀,不要被大师兄抓住了把柄。”颜钰叹息了一声,又看了洛玉离一眼,见他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面容却是泛着红色的,而且红的不大正常。便伸出手替他把脉,半晌方才道,“子曦,你已经着了风寒,不要在外面吹风,还不进屋子休养。”
洛玉离不禁笑了,当时他只顾得让那丫头不要着凉,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而内力都运到她的身上,不想自己却受了风寒,而他好像很久都没有生病了。
“要不要服用丹药?”颜钰青衣高冠的身影淡如云,微微笑着问道。
“不必。”
“你莫非想要用苦肉计?”
“二师兄你真是……了解我啊。”
随后,洛玉离躺在床上,听见窗外萧瑟的风声抽打帐篷的声音,身上一会儿热得像火,一会儿冷得像冰。
他一会像被架在火山上面炙烤,一会儿又像被丢进了阴寒无比的冰窖。
帐篷里,进来一个美丽婀娜的身影,她站在洛玉离身前沉默了半晌。
随后拿出水盆子,把毛巾拧干后,轻轻地搭在他的额头,这些都是他曾经为她做过的。
“冰儿。”洛玉离自黑暗中睁开眼时,便看着眼前如精灵般的少女,目光闪过一丝宠溺,没想到这个少女也会照顾人了。
“哥,你还难受么?我给你弄了些药来。”
洛玉离点了点头,此刻这种难得的待遇,他不忍拒绝,甚至是一种享受。
看着少女红艳艳的唇在勺子上吹过,把药汁放在他的面前,而他却更想那红色的嘴唇亲自喂他。
吃过药后,少女红着脸慢慢褪去衣衫,飞快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此刻,看着洛玉离忽冷忽热的样子,冰儿心中有些不忍心,若不是他为了自己也不会发烧,至少她可以给他带来一些温暖。
“哥,对不起。”她垂着眸子,紧紧抱着他的身体,她穿的很少,肌肤光滑的触感让他心动不已。而且他能感觉到她已经换了干净的内衣裤,浑身带着清爽的气息。
“也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说你。”他忍不住伸出手掌抚摸着她的肌肤,放在她的腰上。
她已能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他隔着内衫在她周身轻轻地摩挲着。
他凝视着她,睁着眼睛吻着怀里的少女,一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她优美的脖颈,慢慢地滑落到衣襟之内,周围都是她浑然美好的香气,而他脑海里却全是少女中毒那日,少女一副诱惑媚人的模样,身体妖娆尽显,还有她沐浴时,那带着水珠的雪色肌肤、镜子中反射而出的曼妙的曲线。他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加快,心头漾起异样的感觉。
以前他从没对女人动过心,却偏偏对这个少女生出了异样的心思。
他控制着如潮涌般的渴望,喉咙微动,也辛亏他现在身子微恙,否则真不知自己能否把持住。
他隔着衣服抚摸着她,抚摸着她柔软的胸部,这已经是压抑下的举动,
拥抱着她,两人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沉溺在那温馨的感觉中,头脑渐渐便开始变得昏昏沉沉。慢慢地睡着。
然而,半夜,当洛玉离醒来,身侧的少女却没有了人影,他吸了口气,摇了摇头。
……
夜半,群山空寂,山风横卷如寒冰。
冰儿来到外面,路过山崖的时候,看到此地山石巨树,似乎没有变化,然而走近了些才看到到处零零散散堆放着一些石块,心中觉着这些山石来的蹊跷。
她隐隐记得这里有一棵松树,然而,当她看到的时候,下面那堆放的细小鹅卵石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大的一堆乱石,这些巨大的变化究竟是怎么回事?
忽然,不远处看到火光一明一暗,隐隐约约好像来人,冰儿立刻纵身跃到了树上,藏身于黑暗当中。
最黑暗之处,出现的那一点红光,明灭不定,却是一个烟杆上冒着的淡淡星火。
冰儿慢慢睁大了眼睛,远处走来的男子不是别人,却是这次随着他们一起前来的容跖。
他悠悠然地穿着木屐走出来,不论夜色多么阴寒,他依然赤着足。
这个男人的脚很美,就像精雕细琢的美玉,什么时候望上去都是美轮美奂的。若仔细看,他的脚踝上绘着一朵美丽的黑红色罂粟,无比的妖娆。
容跖一直向前走着,当他来到松树下的一堆乱石前,却是不疾不徐地停驻了脚步。
他凝望着眼前那堆乱石台,却是在唇边发出了一丝笑,随后,拂袖提袍,姿态随意放肆地坐在旁边。
他百无聊赖地靠在那石台上,手中依然握着那长长的烟杆,一身红色在夜光中格外魅惑,那乱石堆被他的大氅映得泛出淡淡红色,而他就坐在这里,姿态轻懒,黑色长发随意散乱,他抬起手指绕了绕额前的一缕微微挡了似笑非笑的优魅眼神。如一只百千年来修炼成精的狐狸精。
若说萧琅是一只白狐狸,他则是一只红狐狸。
抬起头,他看着沉暗夜空那一轮明月,轻轻拿起烟杆抽了一口,唇边悠悠吐去白色的烟雾。
他唇边勾起一抹笑意,红唇如花,未曾凋谢,“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我才来看你,你在下面寂寞不寂寞?”
冰儿没想到他居然在一个人喃喃说话,实在是有些诡异。
“我这次来的匆忙,没有给你带什么,我想你死时还那么年轻漂亮,到了下面也会被人迷着吧,你应该什么都不缺,对不对,美人?”他的面容看上去笑吟吟的,但是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冰儿在树上稳住身子,不想他却是在这里祭奠亡灵,为何会跑到了这里来祭奠?
容跖接着道:“可是你大概已经忘了我这个男人吧,你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当年我也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当时看到你我可以魂牵梦绕了一整年,然后你就订婚了……”
挑了挑眉,冰儿不想这个风流男人居然跑到这里祭奠他的红颜知己,而且还是个订过婚的。
这个男人,连别人的未婚妻都要肖想,死了还要肖想,真真是没有节操。
“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真是伤心的连饭都吃不下!”
“那时候真是瘦了很多很多啊!衣袖都是甩着的,人人都觉着我多了几分风骨,有些风雅名士的味道。”容跖口中说着风雅的话语,却是轻轻拈起地上一朵不知名的残花,指尖轻弹,一副吊儿郎当的慵懒模样。
冰儿叹息了一声,冷冷一扯嘴角,若是她没有记错,这些诗句当初在春风楼,他也是这么给雪莺这么说的。
大概,这个妖孽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的吧。
“美人,我好想你啊!”他再次发出迷人的叹息,神情哀怨。
他悠悠地倾诉着自己的心声,弯膝曲腿,右手修长的指尖在膝上轻敲,“以后但凡是跟我睡的女人,我都想成你的模样啊。”
这个禽兽,冰儿更是黛眉竖起。
虽然她活了两世,却依然还是处子,哪里听过这些话语。
这二货居然还是这样给死去女人表白的,谁家死去的女子这么可怜?
“本公子睡的女人多了感觉滋味也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和女鬼睡的滋味如何呢?”忽然一阵冷风袭过,容跖冻得哆嗦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眼光看似散漫地在周围一草一木流过一圈道:“唉!我回去了,这鬼地方还真是冷的要命,每次来见你却是连个魂都见不到。”
他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道:“美人,若是你泉下有知,记得夜里来找我,欢迎你来梦里睡我。”
语落,他风情万种地一笑,慢慢向树林深处走去,那火星一明一暗,颇有些勾魂。
冰儿目光望着他远去,心中慢慢回忆着往事,当初看到容跖这个男人的时候,他不过才十六七岁,仅仅比她大三岁,虽没有现在这么风骚,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当年她见过他,他曾经与她的未婚夫在一起,那时候两个少年看上前意气奋发,也绝不是像现在这个色迷迷,看到女人就想睡的模样。
她相信,在他的身上一定有着秘密。
不过,任何人都有秘密,秘密是一种不论何时都存在的东西。
人刚刚出生,便是一张白色的纸,秘密只是在长成的过程中慢慢形成的黑色的斑点。
当你没有发现和发现了之后就不是秘密,当你隐隐有了察觉,却没有挖掘出来时,那就是秘密。
然而,至于下面的那些堆起来的石头。
冰儿越看越觉得寒意森森,那里的乱石不会是坟墓吧?
当初她记得自己把玉家宝物藏在了周围,为何会突然出现了一个坟墓,而这坟墓里究竟是什么人?
她纵身跃下,站在乱石堆前,沉默了半晌,最后她喃喃道:“得罪了。”
上空依然是那一轮带着血色,却泛着惨白的月亮,风声倏然,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四处是狰狞的枝桠,那石头一块一块慢慢被人搬开,滚落在了四周。
经过了很久,她终于把坟墓打开,而她站在坑前目光复杂。
只因为,里面并不是尸体,里面居然放着一个黑色的铁匣子。
打开匣子后,里面乃是一套衣服,年轻女子穿戴过的衣服,没想到这里居然是一个衣冠冢。
当然,这衣服也是她无比熟悉的。
冰儿看着衣物,面色变幻莫测,忽然娇媚地大笑了一阵,那笑声带着一些森然,最后她的唇边勾起了冷意,没想到居然有人把她穿过的衣衫埋到了这里,这本是她前世最喜欢穿戴的一件。
看着那件衣物,冰儿慢慢凝着眸子,目光闪动,没想到容跖居然在悼念着玉倾舞。
然而她顾不得多想,接着去寻找玉家的宝物,怎知她找来找去,唯独没有发现玉家的宝物,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她依稀记得当时自己正在逃亡,而时间已是来不及。
于是,她把宝物藏在这个地方,也就是这棵树下,她绝对没有记错。
看着眼前那散乱的石头堆,冰儿心头一凛,该不是玉家的宝物被人拿走了吧?难道与容家有关?
……
那刀疤脸的江湖护卫值了一会儿夜,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实在是有些疲惫了。
明日还要赶路,他还是赶快去小眯一会儿。
然而,却有一股尿意袭来,但周围都有女眷的马车和帐篷,而容家对护卫的要求很严格。
他只好跑到林子里面,小心翼翼地解决……
营地的护卫并不喜欢和他说话,个个用排斥的眼神看着他,虽然知道这次敌袭与他无关,但是这个人实在名声不怎么好,有人喃喃道:“他怎么会一个人来?”
“大概是没有钱用了,所以才来容家当个临时护卫。”
“但传说他品行不端,曾经奸淫掳掠,出卖兄弟,为人又卑鄙无耻,是个沽名钓誉之徒。”
“不用理会这种人,江湖败类而已。”
夜凉如水,远处鸟鸣声声,凄凉无比,穿透这一片林海婆娑。
林子里,刀疤脸还未脱去裤子,忽然感觉到周围阴森森的,仿佛有一个人影从头顶飘过。
“什么人?”他大声呼道,心里面毛森森的。
“呵呵呵呵。”头顶发出一阵女子的笑声,而他抬起了眸子,却看到黑暗中树上站着那绝世的身姿挺立,而她长长的头发披散着,晚风越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