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宫殿-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吃点。”
“不想起来,都说不饿了!”我翻个身蒙着耳朵。
她出去,不一会用漆盘端着饭菜进来放在桌上。
她道:“不想出去就在房里吃。”
我半支起身子,看看桌上的饭菜,再转向她——我吃不吃饭她干嘛要管!
把枕头竖起来,我靠在床上右手抱胸:“不想吃,不过你喂我我就吃,不喂就算了!”海蓝说她迁就我,我没觉得,正好试探一下。
等着她很酷地骂我爱吃不吃,懒得理我。却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真将菜挟在饭上,拿着碗筷过来。
这下我开始不好意思,“不用了……我自己吃……”
扒着饭,呆愣愣半饷,我突然问道:“玄月,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第六十七章
许久也没等到她回答,抬眼看她,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就是不说话。
骂自己自作多情,发什么神经问她喜不喜欢我,她怎么会喜欢我!就算是外面的普通人也不会喜欢一个自己觉得丑的女人,除非她脑子有病!
赌气把碗塞在她手里,躺下拿被子蒙过头,窘死了!
“海蓝,海蓝!”我一路跑着喊人。
海蓝正在园子里的一角摆弄着花草,头也不抬道:“什么事?”
“小蛇不见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
“什么时候不见的?”她问。
“不知道,我早上起床就没看见它,以为过会它自己会爬回来,哪知道现在都不见踪影。”从我发现它开始,它就一直粘着我没失踪这么长时间过。
她无所谓地道:“不见就不见了,它又不你儿子,大惊小怪做什么!”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它找出来?”跟它想出这么久,我都把它当成小宠物了,就这么不见,心里一时无法接受。
“没有。”她不耐烦地推开我,“没事就别站在这里,影响我做事。”
指望不上她,自己去找小蛇。
岛上这么大,当然找不到,找了一整天我也放弃了。
半夜起床去喂蛊,小美人看到我很高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果子喂到它嘴里。
喂完了蛊回到房里,光线很暗,关上门我靠在门上愣了很久。
依稀能看见床上玄月的影子,轻轻走过去,靠着床沿坐下来,仔细看着她,虽然看不是很清楚,仍能觉得她美得夺人气息。
察觉到我的存在,她睁开眼,“怎么了?”
我摇头笑了一下,缓缓凑近她,主动吻上她的唇,轻轻贴着,她的唇微凉。
她有片刻的失神,反应过来后即反客为主地将我压在身下,加深这个吻。
越吻越深,知道我气喘吁吁地推开她,差点快窒息了。
她支起身子,低头看着我,眼底温柔如水涌动,轻轻地道:“是。”
不明白她说“是”是什么意思,我莫名其妙地道:“什么是啊?”说话没头没脑的。
手指轻抚过我的脸,她低声道:“你上次问我的问题,我回答你了。”
我问她的问题?
足足回忆了两分钟,我才想起前几天问过她西部喜欢我,她刚才回答——是?!
美人在考我智商啊,这么久了才回答我问题,不知道的绝对以为她脑子有病。
我还在震惊中,它已吻了下来,气息纠缠。
片刻后,玄月直起身子看着我,眼神一点点结冰。
“对不起!”我轻声道,虽然道歉话里全无愧疚的成分。
她的腹间插进一把小巧的手术刀,温热的血液顺着刀柄留在我的手上。
抽出刀子,我又刺向她,这次没成功,刀子震飞到一边,手被扣住。
她垂头,几缕长发从肩散落下来,扫过我的脸。
“你要杀我?”她声音里透着冷意。
我毫无畏惧地看向她,“是。我早就想杀了你,这次杀不了你我不会放弃,你如果聪明的话趁早先杀了我!”
她杀了银,我岂能不恨她,我也知道,我杀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在岛上这么久,我一直都在找她的弱点,寻找机会下手。今晚杀的机会也很小,但我找不到更好的时机。
上岛时除了随身衣物还带了一个小巧的急救箱,一直放在我原来住的房间里,没想到终于派上了用场。
可惜没刺中她要害,她伤口似乎也停止流血了,她是降头师,多得是止血的办法。
手腕痛得像要断掉,我咬牙忍着,不去看她。
她掐住我的下巴将脸抬高,冷声道:“莫小语,你在岛上呆了这么久还没学得聪明点,你觉得这么容易就可以杀我了吗?”
迎上她的目光,我勾了下唇角,“我知道不容易杀死你,不过——能杀了你的蛊就行,你说过你们是一起出世的,不知道蛊死了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她让我失去银,我也要她失去她重要的东西,让她也尝尝我失去银的感受。
那条小红蛇并没有失踪,它被我杀了,然后将它的血收集装好,再从药箱里找出注射器将血果中间的红色汁液抽出来,把小红蛇的血液注射进去。今晚喂蛊吃的血果全是有小红蛇毒血的果子,上次从花月容嘴里,我知道了蛊会怕小蛇的毒,才想到这个下毒方法。
蛊吃果子都是直接吞下去,所以毒发还需要时间,不知现在毒发了没?花月容只说蛊中了毒会很麻烦,也不知会不会死。
“原来你早就在谋算。”低头靠近耳边,她轻轻问道:“在你心里,真的一点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没有。”我冷冷地道,“玄月,我恨你!”我真的很恨她,第一次知道了恨是什么感觉。
得到我的答案她笑了,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那你就恨吧!”
未能够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松了手,只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小腹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气,身体发热,很快热得像要烧起来。脸上滚烫,我呼吸越来越重,双手烦躁地扯着衣服,想脱光。
心里明白她对我下了降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意识,体内非常的空虚渴望,如果不是还存有一丝理智,只怕早已扑上去压住她了,但仅剩的理智也快要消失殆尽。
她起身站在床边,就这么看着我挣扎。
“玄月……”我气息不稳地唤她,只觉得越来越难受。
就在我即将失去理智的时候,身上的感觉一下子消失,整个人猛然放松下来。
反差太快,我疲惫地喘了一会气,身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衣服也被自己扯下来一大半。
降头怎么消失了?奇怪地看向玄月,她正呕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
虽然我伤到了她,那种小伤绝不会对她造成这么大的影响,肯定是蛊中的毒发作了,我早猜到蛊中了毒对她一定会有些影响,只是没想到影响会这么大,好像她也跟着中了毒似的。
她看向我,眼神很吓人,我拥着被子有点害怕。
“原来你真的这么做了……”从她的眼神里慢慢透出心死,一字一字清晰地道:“莫小语!从今以后,永远别让我再见到你!”
第六十八章
玄月受伤,倪离和秦红天还没亮就赶回岛上。
我坐在原来房间里的床上,双手抱膝,脑子里不断回响着玄月说的“永远别让我再见到你”。
玄月是不是死了,四名护法到现在都没忙完,不知道她的情况究竟怎么样;海蓝和花月容半夜冲进来时脸色都变了,直接将衣衫不整的我丢出房门。
然后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原来的房间,在床上一直坐到现在,天慢慢地黑了,我已经坐了一天一夜,什么都系东西都没吃,也不觉得饿。现在四个护法都忙得焦头烂额,自然顾不上我。
四个护法一整天都没出来,玄月的伤势是不是很重?
不明白心里为何像有块大石重重压着,我应该高兴不是吗?因为替银报了仇。
然后心里没有报复后的喜悦,玄月当时决绝的眼神老师浮在眼前。
清楚的记得,上一刻她刚说了“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她喜欢我;下一刻我的刀就刺进了她的身体。如果我得到先刺进她的身体,她还会不会回答我的问题?
也许是同时出生的关系,我和银气息太过相似,当她对我好时我会很怕;而我发觉她在我心里慢慢起了变化时,即便没有把我我也逼自己动手,等太久我害怕自己会下不了手。
昨晚她明明可以杀了我,她没动手,花月容进来时移动了杀意,她还在呕血,出生制止了花月容,接着叫我滚;如果她有事,四个护法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只是现在来不及找我算账。
我宁愿她当时杀了我,对我或许是一种解脱。
银死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国的浑浑噩噩没有思维,像具行尸走肉。
可我不能死,银用了这么大代价才换回我的性命,我怎么可以死?银不想我死,他在乎的就是我在乎的,所以我要好好活下去,一直活着。
玄月要是狠下心来杀了我,死在她手里我不在乎,可惜她终究没下手。
天已全黑,屋里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
坐太久,身体很僵硬,动一下就到处酸痛。
一天一夜没休息,现在才觉得困,眼皮很重,睡觉吧,不管玄月死没死我都逃不掉,先睡醒再说,倒在枕上我终于沉沉入睡。
睡了不知多久,被海蓝叫醒。
做起来愣愣地看着她,过了一会脑子才回复清醒。
她将我带上岛的旅行包扔在床上,“莫小姐,你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你看看漏了什么没有?如果没有我送你下山,飞机还在等着。”
她叫我莫小姐自然不是因为尊敬,只是长久以来的称呼一时改不了口。
没去看旅行包,我问道:“玄月怎么样?”
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口就问她这个,她现在还能心平静气地把我叫醒,至少说明玄月不会有生命危险,根本不必问,可心底仍隐隐有些担心玄月的伤势,是内疚的原因吗?我又为什么要内疚,是她先杀了银,我报复也很正常。
她嗤道,“莫小姐也会关心主人?主人这次没事该不该谢谢你手下留情?”
我弄伤了玄月,她对我当然没有好声气,对我讽刺几句算是客气得了。
沉默地下床,头有些晕眩,可能是饿久了的原因。
提着旅行包随她出门,我问:“你包的飞机是客机还是直升机?”希望是客机,直升机我会晕机,加上没吃东西,会更难受。
玄月说她不想再见我,果然言出必行,这么快就让我离开,我以为她就算不杀我,也不会轻易放过我,让我好过。
“怎么敢委屈莫小姐坐直升机,倪离给王宫打了电话,是小拉赫曼亲王派来专机。”
小拉赫曼亲王?小至?“没想到小至还记得我这个名义上的后母。”我以为,他的模样我都回想不出来了,只记得五官很像银。
海蓝哼声,“小亲王若不记得,怎么会曾派人潜上岛想掳走你。”
原来以前那些人是小至派来的,海蓝她们早就查了出来,却没告诉我。
从头至尾算起来我和小至相处的时间十天都不到,想不到他还会关心我,居然还派人潜上来过,可能当初离宫时给他错觉,以为我受人要挟才会上岛吧。
“莫小姐,其实我非常佩服你的演技。”海蓝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道,“你竟然能让主人相信你是动了心,为了证实,主人宁可赌一把,没想到命都差点毁在你手里。”
“什么意思?”我沉声问道。玄月到底赌了什么?我只是喂蛊吃了毒,怎么玄月会这么严重后果?
“你以为你做的一切主人会不知道?一直跟着你的小蛇本就是主人养的一只小蛊,不然你以为它为什么光粘你不粘别人?”她冷笑,“小蛇一死主人立刻就能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