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宫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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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不行,只好接着眯眼在能看个大概的情况下,把果子放在它嘴边,它咬住吞下去,两个眼睛还是那么盯着我,赶紧把剩下的两颗也喂给它。
喂完了果子,我也不那么害怕了,慢慢睁开眼,以后天天晚上都要来侍伺它吃东西,先多看它两眼,练好免疫力。
它好像也没咀嚼,是直接把果子吞下去的,眼睛还在看着我。
盆里鲜红的液体仍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它吃的是果子,身上也没有流血出来,这种液体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玄月真是个变态,里面装得就是血?
研究完盆里的液体,我再把目光投在肉瘤上。
有了心里准备,这次看它比第一次好多了,没立马就吐出来。
一个没皮的肉瘤还是挺恐怖,看不了几秒我就坚持不下去了,赶紧走人。
玄月还说它喜欢我,真不知她从哪看出来的,肯定是唬我的。
完成了任务,回到房间,终于能一觉睡到天亮了。
掀开被子,小蛇不知什么时候爬了上来,挨着枕头盘着。
把地上的毛巾捡起来,包着它再放回地上,我倒在床上接着睡。
一大早又被花月容叫醒,我都快抓狂了,才知道她们的起床时间是固定的,每天七点钟就得起床,我来了这里自然不能例外。
起床时,又看到小蛇趴在我枕头边,我懒得再把它放地上了,一不注意它就爬上来。
餐桌上,就我和海蓝花月容三个人,我奇怪地问:“玄月不吃饭吗?”
我不是在乎她吃不吃饭,反正在这个岛上也无聊,看看美人漂亮的脸孔也不算亏很多。
海蓝不冷不热地回我一句:“莫小姐是不是关心太多了?”
我讪讪地低了头吃饭,不再多言。
她们不喜欢我老是问她们的主子,不问就不问,还怕我被我打听出秘密来不成。
有了昨天的经验,吃了早饭我就开始去找血果了。
找了一上午,找到两颗,身体真是不行,在树林里穿来穿去的找血果也累得我乏力。
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有些热,我拿手扇着风。
正午炙热的阳光被密密实实的树叶遮去了不少,仍然有零星的光线从缝隙中洒落,感觉不到炎热,觉得有些暖融融的。
旁边有点轻微的悉娑声音,低头一看,那条小红蛇正努力地爬上大石,可惜石头很光滑,爬到一半就掉了下去。
我弯腰看着它,“你老跟着我干什么?我身上又没吃的,养不了你。”
见我俯身和它说话,它似乎挺高兴地晃晃脑袋,吐了下信子。
我突然觉得它一点都不吓人,挺可爱的,把它拿起来放在石头上,它还不甘心地往我身边爬,肯定又想爬到我的肩膀上。
“你身上脏不脏呀,可别把细菌带传染给我;还有,我可不知道该喂你吃什么,肚子饿了自己找东西吃,别指望我会养你!”
说了一堆,估计它也听不懂,就看着它慢慢地爬上我的左腕,把身子绕成两圈缠在手腕上,然后头咬住尾巴圈住不动了。
我奇怪地举起手腕,它的身子还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红,甩了甩手,没甩下来,只是手腕处有点凉凉的。拿手指戳戳它,它也不动,好像冬眠了一样。
搞半天它是想找个地方好好睡觉呀,选什么地方不好,偏缠在我手上睡。
我左看石看,手腕处被它这么缠着像戴了个别致的镯,看起来还挺漂亮的,就让它呆着,万一硬扯它下来它咬我怎么办。
找了半天肚子也饿了,剩下那颗下午来找,决定先回去吃饭。
五十七
回去就碰见海蓝,我上前把左手举给到她跟前:“海蓝你帮我看看,这条小蛇硬缠我手腕上,花月容说它没毒是不是真的?还有,被它缠手腕久了会不会生皮肤病呀?”
她只瞄了一眼,“没事。”
连她也这么说我就安心了。
“你找到三颗血果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只找到两颗,下午再去找。”下午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我就不信找不到一颗。
“你下午要去整理主人房间,等你找齐血果再去打扫吧。”
玄月骗人,还说让我上岛只喂蛊,结果是让我来做女佣。
我哦了一声,来都来了,只有听人安排了。
中午吃饭仍没见到玄月,这下我肯定了,玄月吃的一定是小灶!
吃过饭顾不上睡午觉又急忙出去找血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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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道门开始,里面都是主人的地方,那边是主人的房间,除了打扫,平时没事不要进来,不管什么东西都不要乱碰,主人不喜欢;打扫主要是擦地,其它倒没什么,但走廊和主人房间一定要擦得干干净净。”
我跟在花月容后头,像个学生一样专心听着教导。
她说完了,才扔张抹布给我,“好了,你可以做事了。”
我看着怀里的抹布,再看看她,不敢置信:“就用这个擦地?”
“有问题吗?”
“有没有拖把啊,用拖把会比较快一点。”用这个抹布要擦到何时才能擦完,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我还想早点休息呢。
“只能蹲着用手擦,拖把怎么能把地拖干净。”她手指向一边:“从那里绕过去,主人房间背面有一个小水潭,先把抹布拿去洗一下,再来擦地。”
拿着抹布朝她说的地方走去,后面真有个洗脚盆大小的水潭。
玄月睡觉的地方还真怪,院子里只有几块较大的岩石没有任何花草,水潭周围都见不到一根草,光秃秃的,尽是些颜色发黑的石头。
将抹布放入水中揉搓,再捞出拧干,然后走回去先擦走廊的地板。
花月容已不在那里,她就好,事都被我做了她当然乐得轻松。
抹布擦了没多久便脏了,又要跑去洗干净再擦,这样来来回回地跑,没擦完半个走廊我就累得不行了。
手臂又酸又痛,加上是蹲着擦,脚也累,蹲久了站起来眼前一阵发黑,脚下虚软几乎要跌倒,不知谁抓住我的手臂,才没倒下去。
过了两秒,眼前慢慢能看清,就看到美人站在面前。
她看了眼地上,“才擦这么点?”
一开口就挑我的不是,嫌我慢就别叫我擦。看在她刚刚出手没让我跌倒的份上,懒得跟她理论,继续擦我的地。
她没再说话,进房间了。
终于把走廊的地板擦完,我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不过任务还没完,玄月房里的地板还没擦。
弄干净了抹布,推开房间门,从门口开始慢慢往里擦。
玄月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外面天色渐暗,有什么好看的。
她房间里布置也很奇怪,除了中间一张挂着黑纱的帷帐的黑色大床外什么都没有,连一些简单的家具都没有。
擦累了,我坐在地上休息会。
玄月还站在窗前,侧颜完美,我真后悔没带相机上岛,要不拍她几张照片拿出去卖也能变富翁。
美人不悦地回身皱眉:“你看什么!”
我摊摊手,表示我是想休息会。
小气鬼,多看她两眼也生气!
接着擦地,手臂又开始痛;不能怪我,从我见到银以后就被娇生惯养,哪里做过这些事。
我磨磨蹭蹭的擦地惹得她不耐烦,“不用擦了,你出去。”
“是。”
从认识她起听她讲得最有人性的就属这句话了。
胡乱吃了点东西便回房睡,半夜还要爬起来喂蛊,麻烦。
手腕上的小蛇睡得真死,我擦了半天地,又使劲又碰水的它都不动,还以为会弄醒它自己爬下来呢。
五十八
没上岛时,还想着在岛上没电视,没电脑,没电话,没报纸,根本就是与世隔绝,在上面住着肯定是度日如年,非常沉闷无聊。
现实却是我觉得每天都过得好快,天天一大早就被人叫醒,久而久之不用人叫我也能准时清醒了;吃过早饭就去林里寻找血果,找到中午回来吃饭,吃了饭根据上午找了多少颗血果接着去找剩下的,一般上午能找到一两颗血果,找齐三颗的机会很少,若是上午找齐了三颗,中午我就有时间休息会。
下午去打扫玄月房间的卫生,等我腰酸背疼地擦完地板,她们一般都吃过晚饭了,会给我留一些饭菜,我则狼吞虎咽地吃完,回到房间泡个热水澡,舒服地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不用多久就睡着;睡到了时间,花月容就会来叫我起床喂蛊。
对那颗肉瘤我已经完全免疫了,看多了也就不觉得可怕;有时实在很困,打着哈欠胡乱把三颗血果一骨脑全给它塞嘴里,它一下子吃不了这么多,急得头扭来扭去。
我这样马马虎虎喂食的态度也会把它惹火,直接表现是第二天不肯吃我喂的血果,就在盆子里绕来绕去。第一次时我还拿它没办法,在旁边又哄又骗的好话说尽它也不停下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急得我跳脚,它不吃我就没法睡觉了;然后,睡意逼得我火气上升,伸手一把抓住它,把果子硬给它塞进去。这招还挺管用,以后只要它不老实我就用这招。
在岛上住了这些时日,很少碰到玄月,只在下午打扫房间时偶尔会遇见,其余时间连影子都见不着,我很好奇她在岛上一天到晚做什么。
那天随口问问海蓝今天是几月几号?她说十二月六日,把我吓了一跳,我四月份才上岛,居然不知不觉就过了大半年,还以为才过两三个月呢,日子也没我想像中的那么难捱。
而我不知道过了这么久还有个原因,岛上的气温根本没什么明显的变化,都十二月了,已入冬,而气候和我刚上岛时差不多,连林里的花草树木也没显现出季节的变换,一如既往地葱郁。
一天到晚都有事做,连感觉无聊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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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密室就听到响动,蛊在盆里像只皮球一样弹起又落下,盆里的液体四溅,弄得地面全是鲜红的血水。
“行了行了,别跳了。”
不就是来迟了会吗,就急成这样!它要是长脚肯定急跳出来了。
我的生物钟已自然形成,早上不用花月容叫我也会自己醒,晚上到了喂蛊的时间又会醒一次,不过晚上她还是会来叫我,怕万一没醒耽误了喂蛊。今晚她来时我已经起床了,她见我醒了就走了,现在不用她带路,我都摸熟去密室的路了。刚准备出门,肚子突然痛起来,跑去卫生间蹲厕所半天,所以来晚了些。
见我过来它也不跳了,气呼呼地把脸转过去。
“生气啦?”我拿颗果子在它面前晃晃,“是不是等饿了?快吃吧。”
它不理我,也不吃果子。
“再不吃我走了,饿死你!”我威胁它。
还是不理,真闹上脾气了。
总不能每次都强按着它塞进去吧,要是弄伤了它玄月会找我算帐的。
威胁不成改利诱,“小美人,你乖乖吃果子,呆会我的手指就让你多咬一会好不好?”
它怀疑地偏头看看我,见我保证似的点头后,才慢慢张开了小口。
有次喂它吃完果子,它突然含住我的食指不放,吓得我以为它想把我的手指也吃下去,过了会才知道它嘴里没有长牙齿,就是含住手指玩,吓了我一身冷汗。
后来我喂它吃果子时都非常小心,不让它再吃到我手指,但它好像玩上瘾了,每次吃东西都想绕来绕去咬我的指头,不注意还是会中招。
吃完了三颗果子,我没有食言,伸出一只指头,它高兴地把我的食指含在嘴里,里面一条小小的是它的舌头吧,在指腹上滑来滑去痒痒的,惹得我忍不住莞尔。
好不容易侍候完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