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富贵闲人_-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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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李弘济一听,就立刻皱眉神情肃然道:“媳妇儿,你说什么?这一回在延平侯府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于是乔珍就把在侯府中发生的事备细跟李弘济说了,甚至在嫁入信国公府中前,在武安侯府中遇到吴义权的事,以及后来卫国公府托人上延平侯府提亲等事都跟李弘济说了。这些事情李弘济以前并不知道,今日才从乔珍口中听到,甫一听到,自然是吃惊不小。他不禁问乔珍,“你为什么以前不对我说?”
乔珍答:“以前你也没有问我,我觉得没必要说。”
“……”李弘济凝注着乔珍好半响没说话。
“可我现在不都对你说了么。”乔珍反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语气温柔道。
李弘济长长吁出一口气低下头,想起自己不是也有许多事没有对乔珍说过么?有些时候跟自己喜欢的人,亲近的人,因为太在意对方,即便是有诉说的意愿,也知道说出来后也没什么损失。可就是不想说,希望自己在对方的心里再好一点,再完美一点,希望对方更加因此而爱自己再多一些。一个字“贪”,贪图更多的情感而已。
再抬起头来时,他的脸上已经有了愤恨的神色,道:“你那二妹还算是你妹妹么?她自己上赶着嫁给卫国公府的世子爷,最后人对她不好,她就来找你撒气,害得你遭了罪,害得咱们没有了这头一个孩儿,我真想掐死她!”
“弘济!”乔珍一听这么说心里倒吓了一跳,说起来她跟李弘济说也是倾诉的成分更多,谁想却引起了李弘济这样仇恨的说话。她即便自己在心里也恨,可是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难道真要去要乔秀月的命,或者推着自己的丈夫去跟乔秀月闹,这样的话信国公府和卫国公府可就交恶了。闹起来怕是满京里,甚至金殿上也知道了。乔珍不想弄成这样,于是她忙攥紧了他的手说:“你别这样,我只是觉得心里憋得慌,所以和你说一下我的猜测。当时在延平侯府中,也没有旁的人在场看见,我们要是去质问乔秀月,她定然是不会认的,倒时候闹起来可怎么好?”
“可这口气我哪里咽得下去,想到我那还没临世的孩子就因为这个恶毒的妇人而舍我们而去,我……我这心里……”
李弘济抬起一只手重重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膛,语带哭声,终于忍不住哽咽起来。
乔珍见状,那泪水自然又涌了上来,心中痛得无以复加。抖着声道:“弘济,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啊……”
李弘济最终拿起了乔珍握着自己的手,俯□去贴着她的手,压抑着哭出了声。
乔珍除了无声流泪,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不行,我绝不能就此罢休,我要为我的孩子向那歹毒的妇人讨个说法,向卫国公府讨个说法!”李弘济哭了一会儿,猛地抬起了头,双目赤红咬牙道。
“弘济,别这样,我们无凭无据,跟她闹也闹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想,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也就算了。”乔珍焦急道。她怕李弘济冲动做出些莽撞的事情来,于事无补。
李弘济阴着脸不说话,仿佛在想什么,乔珍紧张地握着他的手,直到掌心里都是汗水。
良久,李弘济扔下一句话,“媳妇儿,这事你别管了,我自有分寸。”
乔珍忙问:“你想怎么做?”
“我还没想好,不过,你放心,不会闹到金殿上让皇帝陛下都知道。还有,你只管好生把身子给我养好,什么事都别操心。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李弘济抬起袖子擦干了脸上的残泪,又拿了乔珍枕边的绢子替她拭泪。随后站了起来,到外头去吩咐丫鬟们去把给乔珍熬的药端来,自己接了,亲自喂了乔珍药,让她闭目休息。待她睡了,方走了出去。
——
倏忽秋去冬来,乔珍十二月初八过十七岁生辰时,身子已然养好了大半,也能起床走动走动,却只能在院落里走一走,不能去风地里走动。这两个多月里,李弘济做了两件事,一是修书一封给乔永贵,把那日在延平侯府乔珍摔倒,全是因为乔秀月和自己媳妇儿争吵,然后怀恨在心,绊倒乔珍以致她流产的事详细地写了上去,而且语气极为肯定。又说当时因为乔珍失血过多昏迷,所以没有当时就告诉他,回府后被救醒过来才对自己诉说的事情也写上去了。
第二件事情,是开始通过相熟的公侯之家的子弟加入了吴义权他们那个圈子去赌钱,打马吊牌。因为打上了牌,所以李弘济回府的时候更少了。
当日过生辰,乔永贵竟然亲自带了乔马氏上信国公府来跟她庆生。并且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自从接到了女婿李弘济的那封信后,他就使人去卫国公府把乔秀月叫了回来,质问她这件事情。乔秀月不承认,乔永贵气愤不已,打了她几耳光不说,还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叫她永远不许回延平侯府。
见到乔珍后,乔马氏立马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来向乔珍说好话,说什么秀月好歹是她的妹妹,请她不要记恨,饶恕她等语。乔珍知道这一定是乔永贵押着乔马氏上门来替乔秀月向自己道歉的。事已至此,她又能继续说什么。只能说自己不再计较这事情了,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当时,李弘济虽然也在府中为乔珍庆生,见到乔永贵却并没有叫他一声岳父,至于乔马氏就更是不搭理。乔珍在一定程度上倒还是喜欢这样的李弘济,不喜欢就不喜欢,绝不敷衍,做老好人。他年纪虽然不大,但这般处事,却是让乔珍有被保护和呵护的感觉。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丈夫,有他在,自己就不会受气被欺负。
等到乔永贵和乔马氏告辞回府后,李弘济又告诉了乔珍一个好消息。他这两个多月和吴义权他们打马吊牌赢了两千多两银子,然后买了两个扬州瘦马送给吴义权做外宅。现在吴义权把他当成了铁杆的兄弟,什么事都言听计从。
“你这么做是?”乔珍看着他问。她大概可以知道李弘济买扬州瘦马给吴义权做外宅,是想让吴义权流连在外,更加不理乔秀月,让她失宠失得更加厉害,这也算是一种报复。虽然手段有些不太光明。可是这种事情明面上也没有办法报复乔秀月,用这样的法子也无可厚非。任是谁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也会这么做。
谁料李弘济却微微一笑道:“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乔珍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不问了,却把自己的一个好消息告诉了李弘济,说:“二嫂已经同意咱们凑两万两银子给她,参上一股做九边的粮草买卖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咱们的两万两银子等到明年滚上一圈儿就得变成四万,继续入股,后年怕是得有七八万两银子,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开一家跟上善堂一样的古玩店了。”李弘济抚掌笑道。
乔珍也跟着笑道:“这下好了,等再过两年,你心里头的一桩愿望就能实现了。剩下的就是好好奔你的前程了。”
李弘济道:“我其实还有一桩心愿,希望在来年也能实现。”
弄珍“哦“了一声,问他:“你以前不是就说过这两个心愿么?怎么又凭空多了一个,夕,李弘济就伸手将她楼在怀中轻声咱们能再有个孩子。
正文 第122章 纳妾(1)
“二嫂;你看看我给你带啥来了?”乔珍一进四房院;老远还在堂屋外就朝里头喊。
李周氏在屋子里听见乔珍的声音便迎了出来;见乔珍领着几个贴身的丫鬟婆子笑吟吟地走了来,身后有丫鬟捧着个几个搭了红布的托盘。于是李周氏忙上前去迎她;然后携了她手往屋子里走,乔珍便说:“今儿个过端午节;我给华姐儿和芳姐儿送点儿自己做的小玩意儿来,还给嫂子送了点我亲手包的粽子来。”
李周氏连说:“四弟妹真是客气了。”
“瞧二嫂说得,这些值什么?这两年来我和弘济托了你和二哥的福,这入股的银子翻了好几倍,我们这才算有点儿家底儿了;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和二哥呢。”
“可别说这些,我们这当哥嫂的,能帮着自己家弟弟和弟媳,是分内之事。”
说话间两人就进了堂屋里坐着,李周氏叫人去把自己的两个闺女叫来。不一会儿便有嬷嬷和丫鬟陪着两位小姐进来。
当先进来的小姐约莫十一岁,是李周氏的大女儿李玉华,后头跟着的约莫只有八岁,长相都随李周氏,小小年纪,便很有些丽色。
两个小姐进来先向乔珍蹲身到了福,乔珍忙叫起,然后让丫鬟拿了一个托盘来,将红布揭开,从里头分别拿出两个自己绣的兔子,一个老鼠样的香布袋给两人戴在脖颈上,含笑道:“华姐儿,芳姐儿,这里头装的香料都是我亲自挑选的,有艾叶末,藿香,雄黄,苍术。还有这兔子和老鼠也是我亲自缝制的,给两位姐儿戴上驱虫消病。”
李周氏在一旁让两个女儿谢了乔珍,说难得四弟妹亲自做这些,费精神。乔珍又让人拿了几串做好的八宝粽,肉粽等给李周氏,说这粽子也是自己亲自选的料,亲自做的,自己一点儿心意,请李周氏笑纳。
“这两年都是吃的弟妹亲手包的粽子过得节呢。还别说,再吃别人做的就不好吃了。”李周氏笑着接了粽子,让身边的丫鬟拿去给自己两个女儿分一分。
李玉华和李玉芳坐了一会儿,李周氏便让她们各自的丫鬟和婆子陪着回房了,自己好和乔珍说话。
“对了,四弟妹,我前儿日子回娘家,听到我娘说她们老家有一个偏方能治女子小产后久不能孕,要不要试一试?”等到自己两个女儿走后,李周氏又让跟前服侍的人都出去后,方轻声跟乔珍说这话。
原来自从两年前元平十九年十月乔珍在延平侯府中被乔秀月绊倒小产后,这两年来就再也没有怀上过身孕。李弘济请了许多名医来替她瞧,那补药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竟是没有一点儿动静。自然整个信国公府中许多人都开始着急起来上了心。这里头最热心的便是李周氏。她和府中二爷李弘汉成亲后,就生了两个女儿,便再也不生了,这些年也不知道寻了多少医,问了多少药,就是想生一个男孩儿却始终不能。而如今她和乔珍关系最好,自然也是替她着急,这都跟李弘济成亲三年了,竟然无所出,公婆那里怕她不好过关。
乔珍心里其实对这事情倒不是很着急,今年她也不过才十八岁,虚岁算十九,要是搁到穿越前,这种年纪生孩子都是小的。可是她虽然不急,但周围的人急,慢慢地自然也让她心中有了一丝忐忑,仿佛不生个孩子出来就成了怪物。这会儿听李周氏这么说,也有些心动,便说:“那麻烦二嫂得空寻来给我看一看,要是使得,便试一试。”
这两年凡是外头人举荐的方子,李弘济都要拿去请太医院的相熟的太医看过了才让抓药给乔珍吃,说:“这些外头野路子的方子不好好验一验,到时候别没病还给吃出病来。”所以乔珍故有此说。
李周氏答应了,转而又说起另一件事,说:“三姑奶奶真是好福气,自选在太子身边儿,虽然只是侧妃,今年便生下了一个皇孙。倒比太子妃生那个胖些壮些,听说皇帝和皇后都甚为喜欢呢。”
乔珍赞叹,“对呀,她实在是福气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