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富贵闲人_-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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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支持你带她走。若是不愿意,我们也劝三爷就此放开手罢……”
本来乔二奎打算让乔黄氏去延平侯府跟乔珍说章礼全的想带她走的意思,让后看她怎么说,然后回来再传话给章礼全。但又想到,若是乔珍同意还好,若是不同意传话来给章礼全,他怕是会误解自己两口子在中间作梗,没有跟他说实话,因此便只说让乔黄氏去传话给乔珍,让乔珍自己和章礼全见一面。要是同意,也是当着章礼全说,好让他彻底死心。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月二十三,午时,在庆红茶坊,玄字间第一号,我等她来。”
“行,那我明日便让孩儿她娘去延平侯府把这话传给她。”
又说了会儿话,章礼全和李弘济便辞了乔二奎两口子出来上了马车回去。在车上两人半日没说话,最后分手时,李弘济说了句,“要是你银子不够,尽管来找我。”
“谢兄弟!要是不够我定当来找你!”章礼全跳下马车,扔下一句话,便往章家大宅而去。李弘济则吩咐赶车的小厮回府。
次日,乔黄氏领着乔玉去了延平候府,说的是给乔珍捎带了些家里头蒸的糕来,顺带着要给延平侯府的夫人乔马氏拜年。门上的门房传话进去,乔马氏听说根本不想见她们,只让人告诉自己今日头风发了,不能见客,让人领着直接去了乔珍的院子。到了乔珍那里见到了她,乔黄氏便把乔二奎教自己的只对她说章礼全在哪一日哪个地方要想见她一面的话悄悄说了。乔珍想一想也觉得自己亏欠他太多,他想见自己一面也是情理中事,便对乔黄氏说:“好,你回去传话给他,说那一日我一定去。”
乔黄氏应了,又跟乔珍唠了许多话才回去。
一转眼,便到了正月二十三那一日。章礼全早早地到了庆红茶坊预先定下的玄字第一间,泡了茶来,自己喝着等乔珍到来。一直等到正午时分,乔珍都还没有来,他不免有些焦躁,也没心思喝茶了,只望着包间的屋门,盼着乔珍快些来到。
好容易听到木楼梯上响起一阵急急的脚步声,随后似是有人往这边儿来了,心里头不由得一喜,忙站起来走去开门。等他走到门边儿,门外有人停在了这玄字第一间的门前。章礼全便面儿上带笑将门一下拉开,刚欲开口说:“你可来了。”
却蓦地愣住,见门口站了一位一脸络腮胡子,十分威武高壮的中年汉子,在其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卫打扮的人。那中年汉子见他开门便冷冷问了句,“你就是章礼全?”
章礼全不明白为啥等来的不是乔珍,却是个他并不认识的男人,但还是点头,“正是,你们是?”
那中年汉子闻言二话不说,举拳就狠狠一拳打在了章礼全胸口,只听“咔嚓”一声,将他打得踉跄后退几步,摔坐到了楼板上。章礼全只觉胸口一阵剧痛,刚才那人一拳似乎是打断了他胸口的一根肋骨,“你是谁?为何打我?”
章礼全忍痛手悟着胸口朝那动手的中年汉子咆哮道。中年汉子眼角微跳啤脱着他不说话,在他身后的一位侍卫模样的人沉声开口“这是我们延平侯府的侯爷!
正文 第95章 无分(4)
“原来你就是……”章礼全声音小了下去;有些不敢直视眼前这位乔珍的亲爹,面貌威严的延平侯乔永贵。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乔永贵负着手慢慢走到章礼全跟前;俯视着他冷声问。
章礼全低着头皱眉忍痛并不言语。
“你小子胆子不小,竟想诱拐我闺女私奔!打断你一根肋骨算是小的;你这种畜生就该打断你一双腿,让你起意想拐走谁家的女儿也没有腿跑!”
章礼全抬起头来分辨;“她本就是我即将成亲的妻子,根本不愿意跟你回侯府;是你;活生生拆散了我们!我要见我的妻子,何谈诱拐?”
乔永贵闻言嗤笑道:“真是笑话,我是她亲爹,你到底跟谁定的亲?我可有同意?所以你说得那什么她是你即将成亲的媳妇儿完全狗屁不通。还有啊;你看看你的身份,到底拿什么来配我的珍儿?知道配不上,就打起了想带我闺女私奔的主意?你这么做可是彻底想毁了她?卑鄙龌龊的下流坯子!”
“我和她彼此有情,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章礼全不服气地大声吼起来。
乔永贵一听却含义未明的一笑,道:“彼此有情?这是你一厢情愿的说法罢?”
章礼全眼神一黯,望着乔永贵不解地问:“你什么意思?”
“你不想一想为啥我知道今日你在这里等我闺女?”乔永贵有些挑衅地问。
“……难道……难道是她?不!我不相信!”章礼全抽着气道。
“哈哈哈哈!”乔永贵得意地仰脖大笑起来。
章礼全泄了气,软软地躺倒下去,红了眼圈儿,嘴里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
乔永贵见状满意地继续大笑了几声,道:“因为我闺女身份高贵,你身份低贱,你配不上她!”
转脸吩咐身后的两位侍卫,“邹武,郑辉,架上他去章家大宅,我要向他们家讨个说法!”
“是!侯爷!”邹武,郑辉一躬身拱手道,随即上前将章礼全架起来,跟在乔永贵身后出了庆红茶坊。
章家大宅中,阖宅的人都被上房院儿的动静惊动了,全都来到了上房院儿里。章鸿业正在向延平侯乔永贵说好话,章臣鹏则是让人拿了家法来,在院子里让小厮将章礼全按在春凳上,拿了大竹片子使劲儿地抽打着章礼全,嘴里还骂着,“你这不知廉耻的畜生,竟敢做出这样无德的事来,章家祖宗的脸都叫你丢尽了……”
站在一边儿的老夫人章刘氏,章礼全的娘章董氏等则在一边儿站着哭泣抹泪,又不敢劝章臣鹏别打了。而被小厮按在春凳上挨打的章礼全却不动不吵,任由那家法一下一下重重打在身上。
乔永贵看看章礼全也被打了上百下了,而章家老太爷好话说尽,又说改日亲自上延平侯府来赔罪。这才作罢,走时扔下一句话,“好好管教你家这孩子,并让他再害别人家闺女!”
等到乔永贵领着人扬长而去,章刘氏忙上去拉住儿子章臣鹏的手哭道:“快住手,你想打死他呀!”而章董氏却是扑到章礼全身上抱着他痛哭起来,又是心痛他被打,又是数落他不争气。最后还是章刘氏让章董氏别哭了,说还是让人来赶紧把他抬回自己院子去,然后去叫郎中来瞧一瞧,可打坏了,马上给他开药疗伤。
章臣鹏被母亲拉住扔下家法后,眼见自己儿子奄奄一息的样子,心中的怒气转眼便被心痛代替。也不让人来抬章礼全,竟是自己要上前去背他,章礼孝和章礼顺见状自然是争着上前,章臣鹏不许,亲自去将章礼全扶起放到背上,背到了他院子里的正房东屋卧房里头,放到床上去躺下。脱了鞋,给他盖上棉被。
章礼全此时两眼无神,直直地盯着屋顶,脸色却是惨白一片,额头上都是冷汗。
章董氏便忙叫人去请郎中来瞧病,自己坐在床边望着章礼全垂泪。屋子里一屋子的人都守在床边,有些人心痛,有些人叹息,有些人在劝章董氏别哭了。
“你看看,礼全活活都被打傻了。这不坑声不出气的。他是你亲生儿子,再不是,你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啊!至多做个样子就行了不是?”章董氏望着站在自己旁边的章臣鹏抱怨道。
章臣鹏紧紧皱着眉,道:“谁叫他这么没出息,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不打他不长记性!”
“你还这么说,你要把他打傻了,打死了,我也不活了……”章董氏哭得越发厉害起来。屋子里众人不免又劝她别这么着哭,哭狠了伤心等语。
不一会儿,让人去请的郎中来了,章董氏便忙让开请他仔细瞧一瞧。郎中仔细检查过,又把了脉说:“三爷这胸口上被打断了一根肋骨,后面大腿上也打得淤青,再加上他五内郁结,得好生治,不然即便是过上百日也不一定好得了。”
章家众人这才知道原来章礼全被延平侯手下的人架回来时,已经被打断了根肋骨。可这孩子却没有坑一声,也没喊一声痛。这一下,连章臣鹏也红了眼,后悔自己还动手打他。章刘氏等妇人更是大放悲声。
“都别在屋子里了,都出去,你们这样,让人家郎中怎么开方给礼全疗伤。”最后还是老太爷章鸿业发了话,让屋子里围在章礼全床前的章家众人都出去。
转眼百日过去,章礼全命大,胸口那根肋骨也给接好了,腿上的那些被家法打的淤青也早好了。只是在这段儿日子里,他像变成个傻子一样,一句话也没说过。跟前服侍的人端药来让他吃,他接过来就喝,让他吃饭,他也就听话地大口吃完。大多数时候,他只是静静地坐着,两眼定定地望着某一处,面儿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这个样子,把章董氏吓得不行,又请了京里有名的郎中来看,看他可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人家郎中来看了,也瞧不出什么来,只是又开些安神的药给他吃而已。可是许多药吃下去,也不见他的情况有任何好转,章董氏简直要绝望了。
在这中间,章家老太爷亲自备了礼上延平侯府去向乔永贵赔罪,这些礼价值好几千两银子,乔永贵收了,才说这事儿就算过去了。端茶送客。
李弘济在章礼全养伤中间也上门儿来探望过他好几次,见他不说话,不免劝他,但他依然是一句话没有,于是坐不了多久也只好回去了。
五月初五端午这一日,章家大宅内众人都依俗过节。章董氏也让跟前的丫头去把章礼全请了来。一大家人围坐在一起饮酒吃饭。旁边服侍的丫头们刚给斟上酒,这么多日子不说话的章礼全端着酒杯忽然开了口说话,“祖父,祖母,爹,娘,二伯父,二伯母,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我敬你们一杯,今日过节,这些日子劳你们为我操心了。”
章家众人听他忽然说话便都高兴起来,章刘氏先说:“这太好了,礼全终于好了!”
章董氏更是欢喜,道:“你这些日子不吭声不出气的,把我们都给吓坏了。那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从今后好好的安分守己的过日子罢。”
“娘说得是,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过日子的。”
章臣鹏说:“你知道错了就好,这以后呀,做事情切记三思而后行呀。”
“爹教训得是,孩儿都记住了。”
章礼孝道:“三弟经过这一事,以后定会是有出息的人。”
章礼全笑笑不语,只是将率先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最后说:“我先干为尽。”
众人见了俱都笑着将自己杯中的酒饮尽。这一顿饭尽欢而散。
吃罢饭,章礼全便说他这些日子也没出去走动,想出去转一转。章董氏就安排了两个小厮跟他一起出去,另外又叫小厮葛三套车。章礼全却说不用了,这天气热了,还是骑马凉爽些。章董氏想一想也对,就让人去马房单单备马就成,让小厮葛三跟随。
章礼全随后到宅子外头骑了马儿,小厮葛三跟在后头,主仆两人离开了砖塔胡同往城北去。路上葛三就问:“三爷,这是要到哪里去?”
“去信国公府,找李弘济。”章礼全答。
约莫半个多时辰后,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