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人物谱之失落的君子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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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狭窄的山路,左边是一望无际黑压压的树林,右边是光秃秃的陡峭石壁,中间只容得一辆马车通过,此时太阳已落山,长长的山路上只有一男一女二骑在匆匆的赶路。 「爹,这条路好阴森啊,骑了这么久路上一个人也看不到!」,说话的是一位穿着红衣绿裙的俊俏少女。「珊儿不用惊慌,有爹爹在,就算是有几个毛贼强徒又能怎地?」后面气度儒雅的青衣中年男子边说边用鞭子抽了一下身下的大白马。 说话的二人正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君子剑』岳不群和他的爱女岳灵珊,今日是岳不群岳母,既宁中则的母亲苏青霞60大寿,本来一家三口要同去祝寿,不料华山剑宗找上门来滋事,一场大战下来宁中则腿上受了点轻伤不便赶路,只好留在华山修养,让父女二人前去祝寿。此时正是8月中旬,一年中最热的时分,父女俩已马不停蹄的骑了一个多时辰,免不了都是汗流浃背,眼看离灵珊外婆家还有一个时辰的路要赶,岳不群看着爱女汗湿的红衣背后隐隐可见的肚兜带子,心中不免升起一团火苗,他将灵珊视若掌上明珠,眼看女儿越来越大,那身形已渐渐到了小衣遮掩不住的地步。最近一年来灵珊又经常和自己的大徒弟令狐冲举止青昵,有次还被岳不群亲眼见到令狐冲这孽徒吃灵珊那娇娇嫩嫩的小|乳儿,气的他一掌打的大徒弟当场吐血。可女儿正是十七八春心萌动的时刻,这令狐冲长打小和珊儿一起长大,人长的又颇具阳刚之气,再加上一张巧似机簧的三寸不烂之舌,灵珊娇嫩香甜的身子迟早要被这孽徒给破了。每每想到这,岳不群是又妒又恨,眼看着养了十几年的宝贝就要白送给别人,好几次他都想借令狐冲的小过失将其逐出师门,奈何夫人宁中则对这令狐冲视若养子,不仅不同意,还斥责自己刻薄寡恩,自毁华山长城。 岳不群不紧不慢的跟在女儿的小黑马后面,抬头望着天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似的,忽然脑中闪过一计,岳不群嘴角轻轻的一笑,暗运起紫霞神功,伸指在自己马肚上一戳,这紫霞神功乃华山派镇山之宝,武林中能够抵抗的了这一指的不会超过一百个人,何况是个畜生,那马一戳之下立时双腿一跪,抽搐了两下就停止了呼吸。前面的岳灵珊听到动静『吁』的一声喝住马,然后跳下马来看着一动不动的白马问道:「爹,这大白马怎么突然死了?」岳不群蹲在白马前轻抚着马头,眼中滴下了两滴『清泪』:「这马跟着为父行走江湖已有八年,看来是阳寿到头了,如此无疾而终也算是它的福份了!唉,看来只能先放在路边,等明日回到华山叫齐人手抬上华山去好好埋葬!」岳灵珊不以为然的说:「不就是一匹马吗,就这路边挖个坑埋了便是,何必大费周章!」岳不群不悦的斥责道:「这马通人性,与我情同主仆一般,我们江湖儿女武功强弱还在其次,最重要是一个情字和一个义字,做人要有情有义,让人背后挑不出理来。一提起你的名字,大伙儿都竖起拇指赞道:此人有情有义,是条汉子!只要对方有恩于你,即便是猫狗畜生,也要以礼待之,行走江湖也是同样道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为父在江湖上能有那么点小名气,不是因为我的武功有多强,而是因为为父对情义二字看的有如性命般重,你将来独自行走江湖也要如此,方能在这险恶的江湖中立足,我的话你可记住了?」岳灵珊听着父亲侃侃而谈,不由心生惭愧,低头红着脸回道:「爹爹教训的是!珊儿谨记!」岳不群哀伤的又在马身上抚了一遍才缓缓站起身来:「此去你外婆家还有一个时辰的路要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没脚力可换,看来只能爹和你共乘一骑了,我们得骑快些才是,去的太晚你外婆会见怪的!」岳不群一提气先纵身上了马背,岳灵珊也跟着骑上了马,与父亲保持着些小的距离。岳不群双手一抖缰绳,嘴里喊着「驾!」,马驮着父女二人继续往前奔去。骑了一会,岳不群对女儿说道:「如此走法会误了时辰,珊儿你抱紧我,要让这小黑马加快速度才行!」说着提起马鞭在马背上狠狠抽去,那马吃痛甩开蹄子拼命向前飞奔起来,马突然一加速,使得坐在后面的岳灵珊身形一闪差点摔下马来,岳灵珊只好向前挪了一挪紧紧的抱住了父亲的腰。岳不群感受到女儿软软的身体,心中大喜,更加不停的催促着马儿加速,跑了一会儿岳灵珊渐渐感到脸红火热,想让马儿跑慢点好避开这尴尬情形又无合适的理由。父女二人这样骑马,使得爹爹身上成熟的男子气息源源不断的涌入鼻端,更恼人的是自己胸前两个小小|乳儿在爹爹背上不停的摩擦,弄的浑身酸软发热,只感觉随时要跌下马背。前面的岳不群却巴不得这马儿一直跑到天亮才好,爱女的两个小|乳紧贴着自己背上晃动,那滋味多少次曾出现在自己梦中,尤其是随着摩动的增加,他能感觉到那两个小|乳头已慢慢变大变硬了一些,想到这岳不群裆下的尘根不由变的硬硬的发疼!
正在这时,前面不远处看到一间茅草搭的小屋,上面还竖着一面旗,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岳灵珊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看到这房子不由大喜:「爹,女儿又累又渴,你看,前面有家打尖的,不如我们歇息片刻,也让我的宝贝小黑马喘口气!」岳不群沉吟了一下答道:「嗯,不过只能歇息一会,我怕误了时辰去祝寿!」说话间马已跑到房子面前,岳不群勒住马头,父女二人跳下马来走进了酒家,一个尖嘴猴腮的四十来岁的男子客气的迎上来:「客官,要点什么?本店简陋,只有酒和牛肉,要不给您来一壶酒一斤牛肉?」岳不群道:「我们急着赶路,不便饮酒,来一壶茶一斤牛肉吧!」片刻功夫,茶和熟牛肉片端了上来,岳灵珊又累又热,端起凉茶低头就一饮而尽,岳不群也假装一口而尽,然后假装抹嘴将口中的茶吐入宽大的衣袖内,再由衣袖慢慢流到地上。看着父女二人将茶喝入肚内,刚刚还点头哈腰的伙计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挺直了腰拍手笑道:「倒也! 倒也!「话音未落,岳氏二人果然趴在了桌上人事不知………一天前的晚上,川陕间有名的采花大盗『没影子』上官非正在一民家门前的大树上踩点,忽然只觉眼前一阵凉风吹过,紧接着手腕上的脉门已被来人抓住。 这上官非一生专爱残害黄花闺女,虽然手上功夫只能算江湖二三流之间,但一身轻功却是非常了得,绿林道曾数次发现他的形迹组织高手围捕,都被他卓绝的轻功给甩掉了,这『没影子』的绰号也是因此得来,意思是刚刚人还在跟前,一转眼人就没了,快的连影子都看不到。上官非一觉要害被人控制,心中暗道:今日我命休矣!来人黑布蒙脸,说话也是故意捏着嗓子,:「咳,咳,上官非,你别害怕,我要取你的狗命易如反掌,今日我不取你性命,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不但不杀你,还要送你五十两黄金。」上官非保命要紧,忙不迭中的答应:「大侠但请吩咐,在下无有不从!」那蒙面客道:「华上下有一条羊肠小道叫尖嘴崖,你可知道?那路中间有一家衅店,酒店的主人已被我杀了,明日你就去那酒店当伙计,天黑时会有父女二人前去打尖,男的四十出头的样子,女的只有十七八岁,到时你用你上官家祖传的蒙汗|药将二人放倒,然后如此如此………!「上官非忙答道:」是,是,在下定当办成此事,只是在下祖传的蒙汗|药阁下如何得知,望阁下告知!「这上官家祖传的蒙汗|药比起江湖上的小毛贼用的蒙汗|药药力强过数倍,一旦喝下,武功再高的人也无法将药性逼出,只能束手任人宰割。蒙面客干笑两声:」你只要知道我要取你的命随时都能办到就行了,别的事不是你该管的!你若胆敢逃跑误了我的事,我会将你全家杀的鸡犬不留!你家是在城西平阳村后山坡第四家吧,哼!滚吧!「看着上官非惊吓过度狼狈逃窜的样子,蒙面客慢慢的拉下了脸上的黑布,此人赫然就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君子剑』岳不群! 上官非看着人事不知的二人,从灶间取出两条牛皮绳来将两人分别绑在屋内的两根柱子上,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打来一盆凉水浇在了两人身上。岳灵珊被水一泼醒过神来,一使劲才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了柱子上,旁边一根柱子上爹爹岳不群也被绑了起来。岳不群一『使劲』,假装浑身无力的骂道:「奸贼,你给我父女二人喝了什么?意欲何为?」上官非干笑了两声,得意的说:「岳不群,你三年前在河南汤阴杀了我两个儿子,哼哼,想不到你今日也着了我的道!我也不杀你,你不是号称君子剑吗?我在你父女喝的茶水里放了我独门配制的『合欢散』,此药喝下去两个时辰内武功尽失,浑身无力,和那普通人一样。此药更有一妙处:若是两个时辰内不与异性茭配,到时药性方作人便会七窍流血而亡!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堂堂的君子剑怎样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行那人伦之事,你华山派这下真是名扬江湖啊!哈哈哈哈!」岳灵珊一听又气又羞的差点晕了过去,岳不群气的大骂道:「卑鄙无耻的奸贼!有种你就马上杀了我,岳某宁死不为这猎狗不如的禽兽之事!」上官非取出身上尖刀轻轻一割,啪啪给了岳不群两记耳光,「死到临头还嘴硬!岳不群,你不是很厉害吗?如今可不是任由我这无名小卒摆弄!」其实岳灵珊喝下的只是江湖上淫贼常用的春药,根本无性命之忧,什么两个时辰就会七窍流血云云都是岳不群事先编好教那上官非说的。岳不群叹了口气低下头道:「奸贼,岳某今日认栽了,我身上带有我华山派的镇山之宝《紫霞秘芨》,你将这秘艿拿去,将那解药拿来交换可好?」上官非一听此言心中打了个转:「这《紫霞秘艿》听说厉害的紧,我若将此书拿去躲到深山里练上它个三五载,再重出江湖时什么狗屁的蒙面客也不会是我对手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将这岳不群杀了,将他这如花似玉的宝贝闺女弄到深山去陪我打发日子,岂不妙哉!
大丈夫当断则断,这蒙面客说不到马上就会赶到,得马上动上才是!「想到这上官非面露凶光,手持尖刀狞笑着走向岳不群:「岳帮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要加害于你的并非在下,乃是一蒙面客,那人真实身份在下也无从得知,只知他武功好的出奇。敝人一直对贵派的《紫霞秘芨》眼馋的紧,只是在下武功低微,拿了宝书在手恐难逃你华山派的追杀,思前想后只有让岳掌门在江湖上消失才不会有人知道此书在我手中。当然,我上官非并非寡恩少义之人,你有恩于我,我也会报答于你的,就趁着今日我就做了你的乘龙快婿,将来让你的宝贝女儿给我生个三男两女的,岂不美哉,哈哈哈哈!」岳灵珊一听『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冲着上官非飞了过去:「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宁死不从!」岳不群看着上官非形如枯柴的手即将探入自己青袍内,忽然微笑着捏着嗓子说了句:「那五十两黄金还想要吗?」上官非一听脸色马上由红转白,颤抖着说:「原来,原来是你,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