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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采花大盗历险记第二十一回〓背兜巨资嫖窑姐,马四爷假银雇杀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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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操喽!唔唷,唔唷,……        得了,得了,    望着二背兜这副下作相,阿二摆了摆手:    这能管用麽,轻点……轻点,看你的手上全是硬茧,小心别把鸡芭撸脱了皮!        是呀,    二背兜表示同意地点点头:    刚开始还真管用,想着想着,撸着撸着,哧的一声,便货了,哇,那一瞬间,真叫舒服啊!可是,时间长了,就不管用了,无论怎麽想,怎样撸,折腾了大半宿,鸡芭都撸肿了,还是不能解决问题,唉,……,就是这样!    长夜漫漫欲难填,胯间棒棒硬如钢。     粗掌拢成女人,套住鸡芭打手枪。     上下翻飞紧忙活,哧吭哧吭哧哧吭。     应知手Yin害处多,搓痛鸡芭肿膀胱。         嘿嘿,    阿二耸耸肩:    庄子里的女人不让干,那就去青楼找个娘们,解决解决不就得了!        谈何容易啊,    二背兜面呈苦涩这相,不停地按搓着干手指:    大哥,玩烟花女子,这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啊,老弟有什麽本事,从哪里才能弄来那麽多的银子啊!        偶尔逛逛窑子,随便放一炮,    阿二翻翻手掌:    这能用多少银子!        大哥,    二背兜吐了吐舌头:    多少银子,你不知道哇,这个数,嗯,就是这样!        啥,    阿二不肯相信:    逛次窑子竟然要两锭银子,啥玩意啊,天仙啊?     长得是金啊?             谁说不是天仙,也是绝色啊!         二背兜接下来的讲述更让大淫贼哭笑不得:         几年前,我们庄子里来了一位绝色名妓,大哥,你是没看见真人啊,哇,那身段,那窈窕,那脸蛋,那皮肤,都是没比的喽!    二背兜抹了一把嘴角的涎液:    看见大家伙馋得直流口水,老鸨开出了天价,谁若想嫖她,至少要拿出两锭银子,大哥,两锭银子啊,对咱们庄户人家来讲,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就是这样!        太贵了,谁嫖啊,让她凉干好了!             没有人嫖?凉干?没有的事,大哥,虽然贵是贵了些,可是人好啊,大家伙都豁出去了,结果,要想嫖她,还得排号呐,唉,    二背兜又叹息起来:    她长得真是漂亮啊,如果能嫖上她,此生死而无憾,於是,我狠下心来,一边埋头赚钱,一边省吃俭用,一日叁餐以稀汤咸菜度命,从牙缝里挤出钱来,也要去嫖她!嗯,就是这样!        那,    阿二平静地问道:    嫖上没有啊?             唉,    二背兜长长地叹了口气:    大哥,你听我说啊,我赚啊,省啊,攒啊,足足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勉强攒足两锭银子,於是,揣着这两锭银子,我便去了青楼!就是这样!        嗨呀,这是何苦啊,    淫贼暗暗发笑:    如此嫖妓,累是不累啊,简直是闻所未闻啊!        我兴冲冲地来到青楼,老鸨接待了我,    二背兜继续道:    我把银之交给了老鸨,老鸨对我说:非常抱歉,窑姐的业务很忙,她陪县里来的老爷喝酒了,得晚一些才能回来!我一想,那就等一会吧,於是就说:没关系,我等她!老鸨收下我的银子,将我领到房间里,临走时,郑重地告诉我:这两锭银子只能包到天亮,太阳出来後,时间也就到了!        你就同意了?    淫贼盯着二背兜,认为他的脑袋着实够大的,二背兜不假思索地答道:    我同意了,就是这样!        可是,    狡猾的阿二问道:    朋友,如果那个窑姐喝醉了,一宿不回来,你又将如何,银子岂不白花了?        嗯,不能,不能……    二背兜否定地摇着脑袋:    我相信,窑姐一定会回来的,无论做什麽买卖,都得讲究职业道德啊,就是这样。我独自躺在床上,等啊,等啊,也不过了多少时间,房门吱呀一声响了,我顿时兴奋起来,啊,    二背兜的脸上扬溢着幸福的油渍之光:    她终於回来了!        哦,    淫贼冷笑道:    好啊,回来了就好啊,总算可以干她了,两年的银子没白攒,虽然亏了肚子,却满足了鸡鸡!        满足啥啊!    二背兜无限怅然的道:    回是回来了,我坐起身来,正要来个自我介绍,哪逞想,只见窑姐扑通一声,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我凑了过去,豁,窑姐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浑身上下那个酒气啊,简直能呛死个人!我碰了碰她,她一动也不动,就是呼呼大睡,跟死了似的!就是这样,        愿意睡就睡她的呗,你且上去干你的,这叫睡觉嫖妓两不耽误!        不,    二背兜再次摇摇头:    不,我不能趁人家喝醉了,做那种事情,这总是有点,有点强Jian的感觉,不太讲究!於是,我就依在窑姐的身旁,耐心地等着她快点醒来,花掉那麽多钱,我总不能营营狗狗的,像个贼似的,我要名正言顺地跟她作爱!        她醒了没有哇?            …    …    !    
   
          
                唉,别提了,我依在窑姐的身旁,过了一会,困意突然袭来,也不知是什麽时候了,我自已也睡着了,得,等到老鸨把我拽起来,天已经大亮了,可是窑姐还是没醒,我,我就跟老鸨说,说,说,嗨!        这钱让你花的,用掉两锭沉甸甸的银子,仅仅在窑姐的身旁睡了半宿觉,呵呵,    阿二暗暗骂道:土鳖,好个硬盖的大土鳖!         无论我怎样解释,老鸨就是不肯相信,还说我耍无赖,逛不起窑子就别出来混!        这钱花得还真是没名啊,    淫贼嘲笑道:    不走,就是不走,花了两锭银子,连根毛也没捞到,凭什麽让走就走哇!        大哥,不走可得行啊!    二背兜摊着双手:         大凡开青楼的,里面都雇有打手啊,看我不顺眼,着实就揍我啊,我一个穷光蛋,去哪讲理啊?衙门口是那麽好进的麽,你没听说: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唉,如今的世道,就是这样!    烟花女子倾四方,缭得旷夫把银藏。     省吃俭用整两载,钱打鸭头空一场。         哈哈哈,哈哈哈,……    望着二背兜这副窝囊相,淫贼纵声大笑起来,全然放松了对他的警惕,阿二手指着二背兜的鼻子尖:    你啊,你啊,真是个现世活宝!可笑死我喽,哈哈哈,        哥俩好哇,全来了哇!             五魁手哇,八匹马啊!             ……    对桌嘈杂的划拳声淹没了阿二的笑声,二背兜循声转过脸去,瞅着一对高举着手臂,你来我往的醉汉,看得津津有味,时尔还悄声地插言道:         不对,不对,出错拳了,不应该出这个拳,应该,应该,这样,对,赢了吧,嘿嘿,就是这样!        呶,    阿二轻轻地扯着二背兜的衣领:    来,咱喝咱的,别人的事情,少要参与,免得无事生非,知道麽,出来混世界,连这点常识都不懂麽?        好,好,谢谢大哥指教!    嘴上这样应承着,二背兜还是时不时地撇视着对面,那热闹异常的场面勾起了二背兜的兴致,他放下酒杯向阿二提议道:    大哥,咱们也别这麽干喝啊,多没意思啊,咱们也玩点游戏吧,也划划拳,赌个输赢,权当助助酒兴了!        不会,    老道的阿二一贯不喜欢在这种场合大肆张扬,过去未曾这样轻薄过,现在,自己已经贵为侯爵,就更应该保持绅士风度了:    我对那玩意一贯不感兴趣!        那,大哥,    二背兜嗖地扯过搭袋,拽出一副哗哗作响的骨制牌九,只见他乾枯的手掌甚是熟练地摆弄着光滑的骨牌,那个多馀的小指头极为可笑地划来晃去,看得阿二好生心烦,而二背兜则兴致勃勃地说道:         大哥,玩一会天九吧,赢钱的,呶,    说着,为了证明自己赌资充足,二背兜从前面的搭袋里掏出一枚银锭来,先是得意地掂了掂,继尔,啪的一声大大方方地按扣在餐桌上。     阿二没有言语,悄然摸过银锭,感觉有些异样,或者说是有些飘飘然,不像圣上所赏赐的银锭,沉甸厚实,阿二认真地掂了掂,突然想起马四老爷:听官吏对我讲,这马四老爷在逃跑的途中,在小饭店里遭人欺骗,用巨资换了十锭假银子,难道,这银子就是马四的?二背兜收了马四的假银子,悄悄尾随我而来,伺机下手取我项上的人头?         朋友,    阿二将银锭放回到桌子上,顺手从口袋里摸出数枚银锭,二背兜见状,好似刀片划开的小眼睛顿时瞪得雪亮,咧着臭嘴,恨不能猛扑过来,将白花花的银锭一口吞进肚子里去,永远据为已有。二背兜的神态当然逃过大淫贼的眼睛,阿二表面佯装不知,将其中一枚银锭推向二背兜:    朋友,恕我直言,你的银子份量上好像有些问题,这是我的银子,你自己且比一比!        哦,    听罢阿二的话,二背兜迟疑起来,在淫贼的注视之下,他右手握住阿二的银锭,左手托着自己的银锭,反覆地掂了掂,不禁皱起了眉头:    嗯,是有些不对头,他妈的,这个老东西,是不是从中抽条了?    老东西?听见二背兜的骂声,淫贼的猜测完全得到了印证,他冲二背兜呶了呶嘴:    朋友,你上当了,被人骗人,让人玩弄了,这银子是谁的,我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一个老阉奴给你的?        你,是,干什麽的?    二背兜双手握着银子,咚地坐回到椅子上:         大哥,你跟那个太监,有何深仇大恨啊?             这个麽,一言难尽,你还是先验验货吧,别杀完人,从此摊上人命官司,亡命天涯,而报酬却是一堆假银子,值得麽?    二背兜又端祥起自己的银子来,阿二恨恨地咒骂着,趁二背兜不注意,一把夺过银子,啪地抛掷在地,光当一声,银锭从正中央绽裂开,露出惨白的铝胎,二背兜的蛋黄脸唰地变成了白宣纸,很快又胀得晕红一片:    
   
          
                这个老东西,竟敢用假银子来骗我,我,我跟他没完!        朋友,    阿二继续勾火:    为了雇你杀掉我,马四老爷一共给了你多少银子啊!        十锭,    二背兜气呼呼地掏出两枚银锭:    他预付了叁锭,那七锭说是事成之後,见到你的脑袋才一次性付清。哼,他妈的,    说着,二背兜将两枚银锭摔在地上,无不露出铝胎。     阿二淡淡地说道:    为了十锭银子,并且都是假银子,你就铤而走险,犯得着麽?        大哥,    二背兜起身作揖道:    大哥,您大人大量,请原谅我,我对不起你,当初,我真的想杀了你,只是路上人多,没有机会下手,自从你帮我付了酒水钱,我对你的态度完全转变了,杀你的动机全都消除了,大哥如不弃,小弟愿拜大哥为把兄,效犬马之劳!    阿二瞟了二背兜一眼,心想:哼,一顿饭钱就能收买一颗人心,这颗心也太廉价了,也太不值钱了,所以,也就根本不应该放在心上,权当逢场作戏而已,但这个戏,不做还真不行,路途遥远,一个人的确感到身单力孤,有了这个二背兜,管他忠是不忠,就当是旅途解闷之物吧。     於是阿二也站起身来,很有礼貌地回揖道:    兄弟请不必客气,不打不交,这也是缘份啊,本人不才,    阿二炫耀般地掏出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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