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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水浒揭秘第二部恶龙吟 第十一回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前奏加上半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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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字有写,河北李师师。」张甑大吃一惊,心道:「莫不是昨夜牡丹园所遇艺女?既如此有缘,便去她家。」想罢推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     只见大厅内,熙熙攘攘早聚了数十嫖客,个个衣着华贵,神彩飞扬,气宇不凡,均是东京并外地豪客。众人一脸急色,纷纷叫嚷重金求见李师师。     张甑衣着普通,顿时被比了下去,又见众豪客出手豪阔,千金一掷,那里还有他的份儿。刚要转身出厅,却听虔婆道:「各位,莫要性急。我这女儿,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最会风流宴乐。非老娘不愿引见,实是我女儿自立规矩,要会有缘人。非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不见。若是有缘,她便分文不取,也与你厮见。」听这声音,正是牡丹园中那个李妈妈。     张甑好奇,便住足不走,只见大厅内如炸锅般,抢成一团,众豪客有的抢着嚷道:「我是王公贵族!」有的高叫:「我是英雄好汉!」有的却喊:「我是重情重义之人!」那李妈妈一时哪能分辨,她是个好利的,爱的是金宝,见局面已乱,直跺脚道:「人这般多,叫老娘如何分辨真伪,也罢,还是按规矩,大伙报个贴价吧。」众豪客大喜,纷纷加金贴价,李妈妈喜上眉梢,正要收取金银,忽听楼上珠帘房内,一女子清扬之声传来:「妈妈,既分辨不出,也不必收钱,便依我之法,选得有缘人。」这玄女般清丽之音,顿时让众人静了下来。张甑听过这清泉润肺之音,当真过耳不忘,知道正是李师师。    
   
          
            李妈妈苦着脸道:「各位莫怪,小女尚是初会官人,自有些规矩要讲。女儿她平日最喜书画,若谁画得好,被她瞧中,便得一见,分文不取。后院,后院已设下数十张桌案,请各位移步。」众豪客哪里当真,纷纷道:「小娘子倒是会设乐子。」当下你推我抢,攘向后院。     张甑今夜自报自弃来这妓馆,心下早凄苦难当,听到这法子,甚觉荒唐,不由大声笑将起来,越笑越觉畅快。     李师师轻「咦」声,在楼上言道:「那位阿哥,为何发笑。」众人顿时止步,怒目瞧着张甑。     张甑又笑数声,心想:「我又不求见她,怕什么!」便止住笑,高声道:「你欲见有缘人,这法儿当真荒唐之极!」李师师甜声笑道:「我这法儿,有何不妥,阿哥不防说来听听。」众豪客见李师师竟与这破落汉子说话,都觉有气,更有人高声道:「兀那汉子,这是什么地方,哪容你说话,打扰姑娘清静,快快闭嘴。」张甑愣了一愣,他心境不好,胆气便横,凄然道:「世间情义,又怎是你等晓得。真是有缘,在千百万人中,千百万年间,不早不晚,正好碰上了,相识了,相好了,这叫有缘。相遇是缘,相离也是缘。若真因缘生爱,便是缘份注定如烟而逝,情爱也将长存心中,便是那人失身失节,却又如何!所谓有缘,又怎能凭一画而定!」他胡说一气,自己也觉吃惊。     李师师听他说得甚痴,不由动了念头:「倒是个痴男儿。今夜楼下那些客人,虽甚有钱,却是些浮夸轻佻之人,都不中我意。他既说得出缘之意,也算有缘了,好歹也见一见。」当即唤李妈妈上楼,轻轻吩咐几句。     这虔婆下得楼来,苦着脸道:「众位,倘有些撅撒。我女儿说了,这小哥言之有理,便请他留下一叙。」众人听了,都觉好生泄气,口中骂骂咧咧,片刻便散了。     正是:牡丹花艳心高洁,看淡世情笑红尘。不为钱来不为乐,艺女只会有缘人。     *****************************************李妈妈见张甑傻傻愣愣,呆在哪里。她心中不快,便拉长着脸,微微咳嗽一声,上前问道:「敢问小哥高姓?」张甑这才回过神来,忙拱手道:「小人是药郎张甑,只讨碗茶吃。」李妈妈「哼」了一声,气道:「原是个药郎,倒好福气,如此便请小哥上楼入肩。」他不知入肩是何意,心下坠坠不安。上得楼来,挑起斑竹帘子,早闻得异香馥郁。入到客位前,见犀皮香桌上,已铺下盘馔酒果;周回吊挂,均是名贤书画;檐下放著三二十盆怪石苍松;坐榻却是雕花香楠木小床,坐褥尽铺锦绣。张甑初入月场女儿家,见这风情,顿时心神难安,低头暗自道:「我既来趟这浑水,却怕什么。」正想间,侧首转出一女子,张口便道:「阿哥既来,为何也不抬头瞧我?」这声音清丽无双,正是李师师。张甑脸一红,傻傻抬起头来。只见她内着白衫,外披红袍,眉如翠羽,肌似羊脂,当真佳人如画,卓然不群。     又见她丰胸半露,更是面红耳赤,但情不自禁间,色随心起,实是挪不开眼。     灯下细看时,更见她蛾脸红嫩嫩,凤眼水灵灵;美臀耸翘翘,香颈白晰晰;丰胸涨满满,雪|乳肉擎擎;枊腰蛇软软,纤姿立亭亭!端的好容貌,果是真风韵!     这十分美丽中,更带三分飒爽英气。     有诗为证: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仙媚姿。斜红绡飘如彩妍,雪|乳怒耸似春瓷。说什么昭君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红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玄女降瑶池。     张甑直看傻了眼。这等美色,他也曾见过,便是锦儿所侍的林冲娘子,曾暗诩林娘子美色东京第一。但今日看来,这李师师竟可与林娘子媲美,且别有一番飒爽英气,妖娆多姿!更令他吃惊的是,这李师师,竟与林娘子有五分相似。     李师师见他看得眼滞,又面带羞红,便柳腰微展,莲步轻移,进前抿嘴笑道:「如不走眼,阿哥并非此道中人,且坐下先饮数杯。」张甑见她贴的极近,闻得一股幽香渗肺,更是羞道:「小人是个破落药郎,如何敢与「花魁娘子」坐地。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李师师听他称她为「花魁娘子」,顿时莞尔,掩嘴娇笑道:「阿哥倒是实在人。今儿我虽夺得「花魁」,却尚未出阁,如何称我娘子?」张甑羞道:「小人口拙貌粗,实不配与姑娘说话。」李师师笑道:「无防,既来之,开怀也饮几杯。」张甑只得坐下。     李师师亲自为他把盏,先吃一杯,张甑只得也吃了。听她续道:「你适才说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却是何事?」张甑得美女相倍,不知为何,突生一叙衷肠之意。当下展开话头,口不择言,将如何与锦儿相识相恋,如何定下鸳盟,锦儿如何被那高衙内强暴奸淫,如何在牡丹园听见李师师说话,如何与锦儿一夜情长,锦儿如何割发断情,自己如何自报自弃,一五一实,全说与李师师听了。    
   
          
            张甑顿觉眼前大亮,那棒儿腾得便翘到极致,硬如铜铁!只见一对远甚锦儿的硕大丰奶,浑似雪球,颤微微耸在前眼;硕|乳间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上两粒殷红|乳首,如含苞花蕾,诱人之极!再见她下体羞处,荫毛浓密黑亮,却又整齐秀致,与雪白肌肤,竟成鲜明对比;荫毛掩住一个包子|穴,却与锦儿一样,高高隆起!     张甑热血沸腾,几要失控。李师师俏脸含着娇笑,一对酒窝深现,任看了多时,见他下体翘得老高,心念一动:「虽不想将初夜给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学得,未在真男人身上试过。且拿他试一回,便知功效!」想罢走近前来,左手伸出,隔着张甑衣裤,一把握住那棒儿,入手只觉也不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张甑只觉一只玉手握着Rou棒,顿时头昏眼花,忙道:「姑娘这是为何,不可!     万万不可!」     李师师莞尔道:「我年芳十八,尚是Chu女。你与锦儿已有过一回,我都不怕,你却怕什么?」张甑心中仍放不下锦儿,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对不起锦儿……」李师师心下赞美:「果是真男儿!」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     「哥哥且放松些。锦儿既称失德,哥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吗。放心,只让哥哥爽一回!」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     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喷精,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锦儿?哥哥何不摸它一摸。」张甑哪敢动手,只道:「确远大于锦儿,小人不敢摸?」李师师一边撸棒,一边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这手段,那高衙内可抵受得住?」言罢又伸右手,轻轻揉捏他跨下阳卵。左手撸得甚有节凑。     张甑只觉血气上涌,再难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内必抵受不住!」一时Rou棒大动不休,就要爽出。     李师师心中一乐:「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试两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过不济。」知他要泄,当即凑上肉身,将丰|乳压他胸膛,恣意撸着Rou棒,贴耳媚声道:「如此,你还怕他能夺我初夜吗?你若要泻,就尽兴泄出吧。」这声音媚如妖姬,张甑再难忍受,当即闷叫一声,阳精热热喷出,全射在亵裤中。他泄尽阳精后,顿时身体一瘫,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过后,回过神,李师师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快。     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请高衙内吧。你与我虽未交欢,却也算有过肌肤之亲,当与锦儿扯平了。」张甑点点头,休息片刻,向李师师告辞。     有分教:天姿国色信心强,初生羔羊不惧狼;不知天高有种马,欲诱恶少解情长;十八耍令缝对手,险遭强暴失贞操;强中自有强有手,角妓难胜色中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中回分解。     (中回预告:李师师初夜会高衙内,用十八耍令欲降服对手,不想豪无算胜,十八耍令全输光。李师师后悔莫急,求他饶过,高衙内便施以强暴,几乎得手。     徽宗驾临,李师师如愿见到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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