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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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去查这是何人宅子。”
后面有人应声,然后看到墙上光影晃动,是应声的人提了灯笼出去的时候,灯笼留在墙上的投影。
“报,回禀王爷,这是户部尚书江愉同的宅子。”去查看一个宅子不需要多少时间,大门的门楣上的匾额会表明这宅子的主人是谁,只消去看一眼即可知晓。
“江愉同?”王爷眉头一皱,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王爷,怎么办?要进去吗?”郎孜也明白现在事态紧急,江愉同是户部尚书,他的宅子不是说进就能进的,何况他们现在手上并没有证据说如熙的失踪与他有关。
“进,就算拼着得罪他,本王爷要进。”
如熙的耳坠掉哪不好,偏要掉在这里,这个小巷只有这一个偏门,显然平时只有江府的下人才会进出,就算是栽赃,人家要仍也要扔在显眼号召的地方,哪会仍在这个没什么人走的地方。
郎孜冲后面一挥手,手下人立刻撤出小巷,将江府大门团团包围。
王爷站在江府门前,白虎坐在王爷脚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大门,郎孜上前拍门。
“谁呀?”大门开了条小缝,门子过来应门。
“逸王来访。”
“逸王?啊,您等等,小的去请老爷。”郎孜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门子根本没看到外面的阵势,只是照着礼节要先去请老爷出来迎接。
第七卷第十五章(下)
“不必麻烦了。”郎孜直接一把推开门,那门子没有防备,一下就被推得跌跌撞撞,幸好扶着门才没跌倒。
“大人,您这是?”门子还想争辩几句,可在看到凶神恶煞一般的郎孜和他身后的一群带着兵器的侍卫之后就迅速的闭了嘴,连滚带爬的奔进里面去报信。
等到江府的管家得了门子的报信再去通知江愉同的时候,王爷已经在自己侍卫的保护下进了客厅。
“下官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王爷千岁。”江愉同是个老油条,见王爷来者不善,也不敢多话,进门先磕头。
“免礼。”
“不知王爷前来有何贵干?”
“没什么,只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到江大人是本王未来岳丈,所以过来叨扰,江大人要休息了?”
“没有没有,时间尚早,下官正在书房看书。”
“哦,江大人还真是勤学啊。”王爷说话阴阳怪气的,江愉同一脑门子汗,搞不清楚王爷突然造访是为何事。
“江小姐呢?请她出来与本王一道坐坐吧,自打皇上赐婚以来,本王还不曾与江小姐见过一面呢。”王爷说的也是狗屁话,有婚约的男女在成婚前不能见面,有损女方的清誉,他却直言要见江紫怜的面,真是破坏规矩。
江愉同脸色变了变,没有吭声。还在想着如何答复王爷。
“怎么,不行吗?我堂堂逸王,相见自己未婚妻一面都这么难?我总得看看我的未婚妻长的什么模样吧?要是成婚那天你随便给个女子哄骗本王呢?”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王爷的帽子扣得太大,江愉同又赶紧磕头,同时让管家赶紧去把夫人和小姐一起请出来。
江夫人和江小姐很快就来了,王爷带着侍卫跑到她们家来她们不可能不知道。
王爷坐上座,江愉同与家小坐下座,陪着王爷东一句西一句没有边际的瞎掰。
江紫怜没有开口的资格,她就坐在下面偷眼打量未来的夫婿,越看心里越是冒开了泡。
逸王妃。光是想想就能让她夜夜美得睡不着,更何况这王妃的头衔再过几个月就要真真实实的落到她的头上,她能不美嘛,心里自然也是满意的。
赶在成婚前处理了王爷身边的那些个受宠的女子还真是明智。否则王爷还不一定会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呢。
王爷也感受到了来自江紫怜的目光,时不时的也会给个眼神的回应。两个人就在江愉同的面前这么“眉来眼去”,把个没有什么人生经验的江紫怜给弄得满脸桃花开。
但与此同时,趁着王爷拉住了江家人的注意力,郎孜手下的侍卫们则开始大肆搜查江府,弄得江府上下人心惶惶,而江府管家在一脸威胁的郎孜面前根本不敢将实情报告给江愉同知晓。
白虎在江府跑来跑去,四处嗅,寻找着熟悉的气味,但很难,现在距离如熙出事已经过去半天,而且如熙被打昏后肯定被人从大街上搬到某处的,所以一路上也不会留下什么气息。
但白虎是什么狗呀,它最擅长的就是寻找被人藏起来的东西,所以它在这江府玩得可开心了,而江府的人却不敢将这狗给赶出去,只能陪同在旁,谁要是有异动,那些侍卫们腰上的兵器可不长眼睛。
最后江府管家决定不顾郎孜的威胁,冒死递消息,冲进了客厅,报告了现在府里正在发生的事。
江愉同又惊又怒,江夫人也努力的保持着端庄的仪态要求王爷给个合理的解释,而江紫怜却是面色发白,她大致猜测到王爷所来是为何事了。
难道王爷知道那个贱人是她弄走的?
不,不可能,如果王爷又真凭实据早就直接拿人了,不会在这里拖住爹娘,而让手下搜府,所以王爷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
想到此,江紫怜又放下心来,这么冷的天,那个贱人想必早就冻死了,根本不足为惧。
“王爷,下官也是朝廷命官,王爷今日所作所为如果不能给下官一个信服的理由,下官就要恳请皇上为下官做主。”
“理由?无妨,如果找不到本王想要的,本王自会到皇上面前请罪。”
王爷放下手中茶杯,也不再费那脑筋与江愉同周旋,冷冷的摸上腰中长剑,按动剑鞘机簧,剑弹出一寸,冷冷的剑光,寒气四溢。
江愉同终于明白过来,王爷根本就是来找茬的。
“王爷,您?”
“请江大人稍安勿躁,陪本王再坐一会儿,如何?”
由不得江愉同不答应,郎孜从门口进来,直接将江愉同按坐在椅子上,抬手招呼江府下人送上新茶。
江紫怜手心已经攥出了汗,白天的事她父亲并不知情,虽然她笃信王爷的人一定搜不出证据,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王爷宠爱自己的贴身婢女整个京城的人都知晓,万一那个丫头真的留下什么线索让王爷知道,说不定真的会……
江紫怜不敢再想下去,她前些时候把京里所有当红的红牌都弄下去、甚至派人将王爷的宠姬诱拐送走,王爷都没有派人追究,她以为再弄走一个婢女也无甚关系,哪怕那个婢女是皇上御赐的,但既然已经到了王爷手里,那就只是一个普通婢女,而不再是宫婢,就算丢了也无关紧要。
但现在看来,是她考虑不周,那个婢女很得王爷欢心,丢了两个姬妾都没见王爷如此紧张,啧,早知道就该等进了王府再动手的。
江紫怜在这反省,但心里还是认为找不到证据,那些用过的东西都放在一个偏僻的地窖里,王爷带来的人少,必不会一间一间院子的仔细查找,肯定会有疏漏,那些荒芜的无人问津的院子肯定根本不会去查。
想到此,江紫怜放下心来,从容的端起茶杯补充一下因流汗而损失的身体水分。
第8卷第一章 上
客厅外突然一片嘈杂,里面的人纷纷向外面张望,看到有某个带刀的侍卫在与站在门口的郎孜说话,还交给他什么东西。
“王爷,找到了,您看。”郎孜跟外面的人说完话后转身飞快走进客厅,左手扶着腰中的剑,右手掌托着什么东西,来到王爷跟前。
看到郎孜手上的东西,王爷“噌”的一下站起来并从郎孜手上将那东西接了过去,那是一个相思红豆耳坠,红豆上面刻着一个“熙”字。
“在哪找到的?”
“是一个无人的偏院,院子中间铺满了碎石子,耳坠就是从白虎从那堆石头里面找出来的,很多人都看到了。”最后一句话郎孜特意指明这耳坠的出现不是王爷栽赃,而是实实在在的从江府找出来的。
江紫怜只觉得脸上的血液都在往脚底下流,但她还是强自镇定,只是一个耳坠而已,只要没人承认,咬定是栽赃,谅王爷也不会对她家怎么样的。
“还找着什么东西没有?”
“暂时还没有,侍卫们还在搜,相信还有别的东西的。”
“前面带路。”见着耳坠,十三王爷再没耐心坐在客厅等消息,拔腿就往外面走。
“是,王爷这边请。”郎孜几步赶在前面给王爷带路,江大人也着慌的跟在后面,作为一个老官员,他的心里已经明白大概出了什么事,在走过自己夫人和女儿身边的时候。他目光往自己的女儿身上瞄了一眼,背后一片汗湿。
“王爷,王爷。下官恳请王爷明示。”江愉同追在王爷身后向王爷拱手,既然真的在自己家里找到了东西。那他少不得得为此承担责任,求个明白也是应当。
“江大人,要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本王的贴身婢女不见了。”王爷脚步飞快,语气虽然平静。心里却是焦急如焚。人呢?人呢?
江大人心里“咯噔”一下,他当然知道王爷的贴身婢女的来历,皇上御赐的,如今那婢女的贴身物件在他府里找到。那就麻烦大了。
江大人脑筋急转,心里虽然怀疑可能是自己女儿所为。但为了自保,只要没找到人,他现在也只能咬紧牙关死不承认此事与他江府有任何关联。
王爷也知江愉同的心事,所以他更加的焦急,同时也很矛盾。
他当然不想娶江紫怜,这个女人根本不够资格做王妃,答应这门亲事只是因为政治需要,但他可不想从此以后家宅不宁,所以他希望能找到更多的证据,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退婚。
可是如熙对皇上很重要,他几次进宫皇兄都交代他要好好保护如熙,不能有半点闪失,如果真的有证据证明如熙的失踪是与江府脱不了干系,那叫他如何跟皇兄交代?何况照现在情势来看,如熙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
王爷带着一脑袋的混乱思绪在郎孜地指引下来到找到那耳坠的偏院,此时院子已经被他带来地几个侍卫把住了门看管了起来,江府的下人聚集了一些围在院门外,好奇的想里面张望同时还不忘切切私语。
听那些人的言语,可以知道白虎从院子里找到耳坠的时候,有不少的江府的下人也看到了。
江愉同最好有办法能够解释这耳坠的由来。
王爷板着指关节,冷冷的看着身后三步远的江愉同。
江愉同的脸上汗如雨下,江夫人和江紫怜也随后赶来站在江愉同的左右,同样焦急万分的等待着后面的消息。
白虎已经不在那个院子,在找出了耳坠之后他又去别的地方搜寻去了,王府过来的一干侍卫们都把希望寄托在了白虎的身上,希望它优秀的嗅觉在这里能发挥出更好的作用。
王爷独自进了院子,试着在院子中间的石子堆中走了一个来回,现在天还是冷的,王爷脚上还穿着厚底的靴子,就这样他都能感到石子咯脚,很难想象一个人躺在这石子堆上面是种什么感觉。“王爷,发现了新的东西。”院外有侍卫在禀报,王爷立刻出去。
院外的地方扔着一堆刑具,郎孜正蹲着一件件的检查,刑具上的颜色班驳,除了本身材质的颜色之外,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颜色在上面,而且这些刑具有些形状还蛮奇怪的。
王爷一看到那堆东西,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江愉同和其夫人女儿还有下人一起跪在地方,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
私刑,这是重罪。
大户人家教训下人只准使用藤条木杖之类的东西,严格禁止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