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之发迹-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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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只得尽量收敛了刚刚被董思伯挑起来地怒火。道。
“呵呵,知府大老爷,咱们昨个儿来地时候呢,你说天色已晚。今天来早点儿,你又说天色尚早那你得告诉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正经时候吧?”小顺笑道。
“这”董俊脸上一红。开始有些不好看。
“小顺,不得胡说!”轻斥了一声小顺,钱沣又对董俊抱拳道:“小孩子不懂事,还望大人海涵。不过,小顺说得也是事实,钱某奉命而来,还有许多地方要去看看。所以,能留在兖州地时间实在是不多。大人昨天说天色已晚,又有要事要办,急急去了,钱某便等了一天,可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事情办了才成!”
“这那总得让董某把官服换一下吧?”见钱沣这么坚决。董俊无奈的出了口气。说道。
“这是自然!”钱沣不为己甚,点头道。
“那就请钱大人到客厅稍等。薰某去去就来!”董俊刚刚追打儿子地气势已经没了,只是有些垂头丧气地往府衙内走去。
“知府大老爷,您可得快点儿。咱们时间不多!”小顺又在后面喊道。
“”没有回答,董俊只是又回头看了一眼,但是,这一眼,却又让他地眼神突然变得色彩丰富起来。
“爹!”
还没等钱沣跟小顺明白过来,府衙门外就又走来一个年青人,人还没到就已经先朝董俊问了起来:“刚才我见着大哥了,爹,他是不是又惹您生气了?”
“别提那个混帐!”董俊又走了回来,看到从外面进来的这个人,他地精神明显好了许多,“怎么样?你”
“爹你放心,我那儿都没事了!”年青人满脸疲惫,但精神很健旺,听到董俊地问话后,微笑着答道。他就是董俊的二儿子董季南,也就是薰思伯嘴里的那个“贱种”。今年才刚刚二十出头,在身为秀才的同时还在经商,跟兖州许多大商家都有联系,也是兖州年轻一辈儿中有名的能人,只是因为生母是个戏子,时人嘴里的下九流出身,所以,一直不受董思伯待见,兄弟俩的关系十分紧张。
“好好好!这个”董俊地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又指着钱沣对薰季南说道:“你先招待一下钱大人,为父先进去换一下衣服,待会儿好一起去查验府库。”
“是!”董季南应了一声,又送董俊进了府衙。
“爷,看来,人家已经准备好了呀!”刚刚董俊的表现根本就瞒不住人,甚至就可以说是明目张胆,小顺也顾不得董季南就在身边,忍不住对钱沣说道。
“没事儿。任他千条计策,我有一定之规!不该有的,多不了,该有的,也少不了!”钱沣微笑着答道。
“呵呵,钱大人这是在打哑谜吗?光呆在门口算什么?要不让学生陪您进客厅先喝杯茶?”董季南被钱沣这话说得心里微微一惊,但他毕竟年青气盛,虽然有些能力,但靠着父辈的荫蔽没怎么经过挫折。想来想去没觉得自己的安排有什么错漏之处之后,便以为钱沣是在装腔作势,也没在意。
“算了。薰大人只是换件衣服,一会儿就该出来了。不必麻烦!”钱沣答道。
“那好,学生就陪大人在这儿等着!”董季南微微一笑,说道。
《水浒传》有很多版本,里面地内容也大都不一样。曾经有一本《残水浒》,里面第七十六回,“劫商妇难为裴孔目,献头颅大气宋公明。州府,劫掠了州府库,结果,得到了钱粮足够整个梁山泊一年之用。当时地梁山有多少人?其实跟正版地全盛时期也差不多,一百单八将,十万梁山兵!
这么多兵将用一年的钱粮那得是多大地数目?或许那只是作者运用的夸张手法,但是,由此也可以看出,兖州当时的富庶程度。虽然清代只是人口比宋代多,文化且不说差了多少,商业也是远没有其发达。可是,州因为其优越的地理位置,依旧是天下闻名的商业大埠,府库藏银之多,也是非同小可。
“钱大人,请!”
在董俊的带领下,钱沣终于来到了兖州府库所在之地!真的是很大的一个库房,比起他先前在各县见过的,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而此时,整个府库周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处处都是兵马,看守可谓十分严密。
“打开库门!”钱沣也不耽搁,见董俊胸有成竹的样子,只是微微一笑,便对着负责看守府库的把总下令道。
“”
没有人答应,也没有人有什么行动。
“董大人?”心里一惊,钱沣立时朝董俊质问道。他想到了董俊会想办法先把亏空补上,这个他早就有办法应付。可是,他却没有料到会有这种情况。那些兵丁,居然敢无视他的命令?这些人想干什么?
“你们怎么回事儿?徐华海,没听到钱大人的命令?开门啊!”董俊也是没搞明白,看看一起跟来的董季南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顿时也有些慌了,忍不住对着那个库兵把总大声叫道。
“开什么门啊,钱大人?府库重地,没有皇上圣旨,户部公文,谁敢乱来?一个不好,那可是要杀头的!”
“何大人?”
小顺眼尖,循着话音,立刻就看到了是谁在那里说话。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匪乱
钱某早料到何大人会赶过来,只是没有想到,何大人有这么快!”
既然知道是谁在拦着这些官兵,钱沣的心里也就定了下来。倒不是他紧张过度,乾隆元年的时候,时任的德州知府刘康为了不让自己亏空的事情暴露,就曾经毒杀了坚决要告发他的那个山东粮储道贺露。此事足足瞒了多年,贺露之妻贺李氏铁了心告状,可因此案涉及人物太多,终究也没告成,最后落魄成了乞丐,后来要不是这案子又告到了刘之父刘统勋手里,说不定真就从此含冤不白。刚才的时候。那些士兵不听命令,钱沣的心里立时就想到了这件事,还真的有些担心是董俊补不齐亏空,想对他施以煞手。幸好,何贵很快就走了出来,他才暗暗吁了一口气。
“钱大人呀钱大人,你还好意思说?我好心好意请你吃顿饭,还帮你结了店钱,你不感谢一下也就罢了,居然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跑了!害得我在后面是紧赶慢赶,累得半死。到了济南又挨了一顿臭骂。你说,你够意思吗?”
何贵满脸都是灰尘,整个人倒倚在库房外面的一根柱子上,一副恹恹的样子,旁边还立着几个人,有文有武,也都差不多的模样,只是看起来明显不是兖州府衙的人马。
“嘿嘿,何大人,看样子,您累得不轻啊?要不要我扶您去休息休息?您放心,这儿有我们爷就行了!”小顺凑过去笑道。
“你这个臭小子少给我套近乎,在河间。我的马被下了巴豆,那是不是你干的?”何贵伸手推开小顺,又指着对方地脑门问道。
“嘿嘿,那哪能呢?肯定是那店里的人给您的马喂料的时候。弄错了!”小顺嘻笑了两声答道。河间地事情,他一直就跟钱沣在一起。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去去去,要是信了你这臭小子的话,老子还不如干脆找根面条上吊算了!也省得别人人笑话。”何贵笑骂道。
“哈哈,何大人,你这话说得倒是有趣啊!”钱沣笑道。
“有趣没趣地只是小事儿!钱大人,唉呀,这天还早。咱们还是一起回驿馆吧!娘地,老子赶了一个通宵,那可是六百里加急啊,换马不换人!又在这儿等了你一个早晨,都快困死了!啊”说着,何贵又仰天打了个哈欠。
“何大人你要是困的话。可以先回去休息。钱某还有些事情要办。等办完了。一定去驿馆见你,另外再请你喝上几杯。以赎前罪,如何?”钱沣微笑道。
“什么事不事儿的?晚两天就不能办了?我看你那眼珠子,也跟只兔子差不多。真要是再过会儿,我还怕你这么位朝廷栋梁就这么‘忽’地一下倒下去,从此人事不省呢!真要是那样,我怎么朝刘墉刘大人交待?又怎么朝我们和中堂交待?”何贵“关心”地说道。
“这么看来,何大人是一定不许我查验这兖州府库喽?”钱沣或许是觉得这么你来我往的有些烦,干脆挑明了说道。
“你说你这人就是没趣儿。”径直走到钱沣前面,何贵又瞪着对方看了两眼,这才转过身去,拍了拍那府库的大门,“你钱沣是个穷光蛋!这兖州府库里的银子那么多,你要是看到眼里拔不出来怎么办?”
“哈哈哈,如果这银子能让钱某看了拔不出眼,那钱某才会真的高兴!到那时候,钱某也不到处乱走了,不公会向何大人您赔罪,还亲自把您送回济南,不知何大人以为如何?”钱沣大声笑道。
“你真决定要看?”何贵摇了摇脑袋,正色问道。
“当然!”
“可以!可是你有什么权力?没错,你是钦差特使,我也是!可是,你我二人,还就是没有那个开库地权力!只要这扇大门一开啊?”何贵又“啪啪”地拍了两下大门,向四周望了一眼,这才冷笑道:“你钱沣,还有这位,你姓董是吧?董知府全都得被押到菜市口,然后“喀嚓”几下!嗯?”何贵一顿,接着又咧嘴笑了一下,盯向了钱,缓缓地摇了摇头:“钱大人,这可是国库!”
“没错。我知道这是国库。可也正因为是国库,钱今天才要把里面的帐目查个一清二楚!只有这样,才能上不负君恩,下不负民意。”钱向天拱手,肃然说道。
“好!你真要查,我也懒得再说什么!可是,话我也说过了,你凭什么?你一个小小的五品御使,没这个权力呀!”
“哼,我凭这个,就有权力!”
钱沣微微一笑,缓缓地从怀里抽出一份公文来。信口是开的,显然已经用过多次。
“呵,这是什么东西?难不成,真的是皇上的圣旨,亦或是我们户部地公文?”何贵怔了一下,伸手要抓过来,却被钱沣躲了过去。
“这里面是刘墉刘大人地手令,上面不仅盖有都察院右都御使地大印,还有钦差官防印信,是刘大人在出发之前特意交给我的!何大人,你难道想看上几眼?”钱沣微笑着问道。
“钦差官防?”何贵一怔,旋即摇头苦笑:“还真是没想到!我说你怎么敢独自一个人先赶过来呢!果然是身怀‘杀手锏’!这一路,恐怕你用这东西镇住了不少人吧?”
“嘿嘿,何大人,您就这么相信我们爷?万一要是假地,您不就被骗了吗?我劝您还是验一验这份手令再说?”小顺又在旁边笑道。
“验?我拿什么验?这要是假的,刘罗锅可就是在玩儿你们爷的命!哼!”转过头,何贵
气地瞪了董俊一眼,“董知府。想必你也早就验过吧?”
“这个,本官也是无奈!”董俊低着头,很黯然的模样。
“算啦。别说是你了,估计就是你们那位抚台大人在这儿。也拦不住他这份手令!这点我可以理解!”出乎意料地,何贵居然安慰了一把薰俊。让这位知府心里居然没来由的一阵热乎。毕竟。此时何贵代表的是和┝礁觯暗匚弧痹侗人叩亩唷�
“不知道凭这个,钱某可不可以开库查验?”钱沣扬了扬那份手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