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 穿越小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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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堪,全部都抛在脑后,永远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与无助。
可你,又是想要活下去的吧?如果不想活下去又怎么会在自己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里种上奉种,用以毒攻毒的狠招挺而走险!?
想到这里,我的心竟不由自主痛的如若刀铰,我从来都知道,活着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情,要学会隐忍,更要学会成长,既要对抗生命中的种种不平,也要打败自己的不堪,因为要活就要骄傲,要活就要繁盛,要活的不愧于自己,更不愧于给予自己生命的父母亲!可莫任情,我却又从不知道你竟也活的如此辛苦如此艰难,因为你给我看到的一切,总是你光辉的一面,你那高高在上的骄傲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虽然不得不匍匐在你的脚下,却又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心中的不甘,可我又是那么的想要看清你,却又一次一次的迷惑感到无能为力,你究竟把真实的自己掩藏了多深?是否掘地三尺就能让我看到真正的你!?
想这些做什么?我突然觉得头痛欲裂,身体焦热异常,而肩膀上的伤口也让我全身都抽痛万分,我咬紧了牙,想要止住不断上冲的血气,却还是将一口污血呛在那层裹身的金色的长衫上,呵,我这都是在想什么呢?就像早筎说的那样他不信任我,不信任到连一个字都不肯对我说!可既然这样,就不要不顾自己的性命救我,就不要跟我说同行的话,就不要说牵连,你与我之间的牵连!
苦楚在心口扎根,一寸一寸啃噬着整颗心,我不要想什么都不想可为什么脑海中就是抹不掉那个人的影子,那个人愈来愈清晰的面颊?
裹在身上的长衫被拉下,那人的发稍垂落下来轻扫过我的面颊,然后似轻轻俯身将我抱起小心翼翼的揽入胸怀,动作温柔的不似那个男子,可他依旧不说话,没有一惯的低咳,也没有呢喃似的轻唤,只是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睁不开眼睛,全身颤抖的缩进他的怀里,却不由得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衫,张惶的想要开口,问他身体如何,问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也问他为何不顾自己要来救我,可这些话到了嘴边却又被生生的咽了回去,只吐出几个轻颤的音,道,“未泯如何了?”
他还是没有说话,可略显清瘦的胸怀却是结结实实的一颤,但那也只是一个刹那,那一刹过后,他的双臂又重新紧了紧我,然后将冰凉的手心抚上我的额头,而即使在做着这些的时候,他的步法也一直没停,脚尖踩在林间的树枝上,轻盈飞快的移动着身形。
这就是莫任情的温度,当那冰凉的手掌触碰到我的时候,仿佛被烫着了蓦的收了回去,可我却在唇边扬起一抹笑,我是中了媚毒呢,而一会儿,会不会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可耻的向他求欢?
可他还是不说话,一个字也不说!而我的身体已焦热的像有火在烧,更是柔软的像一团棉花,可没有人触碰就又觉得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虫子啃咬,又痒又痛,呵,我不由的发出一声娇吟,那一刻,什么意识什么骄傲都被我抛在了脑后,只伸出双臂缠绕似的揽住他的脖颈,用牙齿撕咬他胸前的衣襟,也尽全力挥霍着原始的欲望,可他却揽下我的手臂,将我柔软的四肢也禁锢起来,我不甘心的甩手挣脱,却在挥手的时候碰到了一处冰凉坚硬,手背打在上面微微的疼,迷离中咬牙睁开眼睛,虽然尽了全力也只睁开了一条缝隙,却足以看到面前的一切了,可这一切却让我惊的不知所措——他是在什么时候捡起了地上的面具又重新的挂在了脸上?那张白玉石面具紧硬而冰冷,遮盖着那张真实的脸,让我的心一阵抽搐。
呵,莫任情,你以为这样我就不知道是你?你戴不戴面具都没办法蒙蔽我,因为你身上的冰冷足以说明一切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轻笑一声,再度伸出手去,却不是要触碰他,而是想要和早筎一般打掉那张面具,可我的手腕却被扼住了,狠狠的扼住——痛苦蔓延,竟让我清醒了几分,虽然还是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可心里却已有了一点点的戒备,他是在警告我他可以伤害我,那莫任情他就不是莫任情?
惊厥一点点褪掉,我的心竟又重归于平静,他不是莫任情,当然不是莫任情!他如果是莫任情又何必遮住那张真实的脸?他若是莫任情又怎么会一直沉默不语?如果是他他就早该对我冷言讥讽了,又怎么会轻柔的抱住我?若是说他跟莫任情有一点相像,那就是他狠狠扼住我手的动作,因为害怕我的碰触,莫任情曾不止一次扼住我不知死活大胆伸向他的手,呵,莫任情也不会来救我,就算知道我在这里,他也不会亲来,如果未泯没有受伤昏迷,那就是未泯心甘情愿的来,如果不是未泯,那也只能是律覃,那个羞涩的男人来,可既然都不是,那么他就是并不知道我在这里我竟然情愿他是不知道我在这里!
倦怠袭来,困顿竟也不知不觉的袭来,我怎么让自己活的这么辛苦?明明说好要活的盛大繁华,却因为那个男人而搅得自己的心一团乱,恍惚中,抱着我的双臂竟慢慢的松开了,而我的身体,焦热的燃烧着的身体就像一枚石子,蓦的坠入了沉静的湖面,却没有波澜,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恍若隔世。
我正一丝不挂的坐在装满了灰褐色温水的木盆里,那木盆很大,盖肩,而水也刚刚好没过我的肩头,我只稍稍一动,便会搅动起沉在木盆底部的黑色草枝,悬浮着飘上飘下,可我却只是木然的看着这一切,很意外的发现,这些竟没在心底里扬起一丝一毫的波折。
抬眸环视四周,只是个陈设简单的竹屋,或许更应该说成简陋,只有寥寥无几的家具摆放在小屋的四处,竹椅,竹桌,书架,还有一张竹板床榻,而我所在的木盆就放置在这间竹屋的角落里,正对着放置在另一个角落里的床榻,一张半透明的绢布屏风斜斜的挡在角落里,将木盆稍稍的遮挡住了一些。
再次垂下眸子,从灰褐色的水中捞起一片草叶,托在掌中,却蓦的发现自己右手手腕经脉处多了一条半寸长的红线,从手腕一直延伸到手掌底部,这时候心中才陡然一惊,细细思索突然想起早筎的话,莫非我真的中了南王下的剧毒却又不自知,不仅不自知,就连孟先生也都没有看出来?这么想着却又摇了摇头,这条红线还是我第一次看见,莫非是黑蛛的毒太厉害,而未泯又没有吸收所致?
可这时,我又不禁皱起了眉,蓦的抬头,竟在遮挡的透明屏风上发现了一张字条,那字迹干净飘逸,一笔一划形如流风,逝之无形,看一眼虽在心中叹好,可又转眼忘记那字是如何写的,可见写字人笔法已入奇境,可以将有形的字写做无形。
“你身中媚毒,已用药解,肩头伤口也已无碍,若醒来见到腕上半寸红线,不必惊慌,此毒你已中三日,若要化解还需时日,那等药水凉了便可出来,衣服已挂于屏风之上。”
能写出如此秀丽的字,不知人又俊俏几何?心里想着,便有了几分好奇,估摸着这药水已算是冷了,便从盆里钻出来,抬眸一扫,屏风上果然挂着几件衣服,却都是复杂的女装,而这些衣物旁竟还挂着一条洁白的绸缎浴巾。
想的真周到,也许是个秀丽的女子,可这样想着,我又不由得在唇边挂起一抹苦笑,昏过去以前的画面我还依稀记得,那张白玉面惧在我的面前恍惚不定,慢慢的摘落,可我却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个愈见模糊的影子。
叹了口气,我已不寄望那人是莫任情,可他又是谁呢?看来还要跟这竹屋的主人打过交道之后才可以知道,思及此刻,我已将身上擦干,一层一层的穿上了挂在屏风上的那身女装。
淡绯色的衣裙,收腰开外却不紧绷,层层叠叠的一直盖住了脚踝,穿在我身上,大小却又刚刚好,虽然不喜欢这个不够热情不够浓郁的颜色,我却没有什么选择,只能再毫无怨言的踏上木盆外那双碧色的绣花鞋。
回眸再看,从房门的角度看,那木盆完全是遮挡在屏风之后的,也许是光线的原因,举目望去,竟看不到那角落里的一丝一毫,可见这个竹屋的主人,不仅想的周到,而且极其善解人意,从留下安抚的字条,到放置衣物浴巾鞋子,再到遮挡着的屏风,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这么想着,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停在了那张竹桌上面——
笔墨纸砚书籍都不是重点,抓住了我的目光的是一张面具,那张白玉面具!
我几步跨近竹桌,将那张白玉面具捧在手里,光洁的白玉流转出温润的柔光,似轻轻的又淡淡的,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慢慢的被揉进我的心里,为什么昨夜看到这样的面具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感觉呢?那个怀抱着我的人虽然温柔,可他带着的面具却泛着冰冷的光芒,好似要拒我于千里!
怔怔的捧着那张面具,屋外竟传来了一阵忧郁的乐章,萧声低沉宛转,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就这样飘然的侵入了我的心扉,慌忙中扔下那张面具,我疾步推门奔出,迎面的一切让我不自觉的顿住了脚步——
落日的余晖照映在一片荷塘之上,将波澜不定的水波染成了淡淡的金色,荷塘上没有花朵,只有一片碧翠的叶子,起起伏伏,互相遮盖,互相交错,就这样绵延着似延伸到了尽头,与碧蓝的天暮相接,而那个人就站在荷塘边上,背对着我,一身白衣胜雪,却也被投上了金色的光芒,他的身材消瘦挺拔,一头乌黑的长发垂拢在脑后,与那身白衣相衬,更显的不似凡人。
我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他,几乎愣在了原地,不仅因为这金色的辉光,也不仅因为这竹屋之外的连天荷塘,更是因为这面前的人儿,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绝代风华。
“谢谢你救了我”怔了半晌,我却还是开了口,因为正赶上他一曲结束时候飘忽的余音,所以我的话也显的有些不真切。
可他却没有回答,亦没有转身,依然这样静静的站在荷塘边上,似看着那轮渐渐沉入池中的夕阳。
“谢谢你救了我,我想知道,昨天杀了早筎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是你?”
又问了一遍,可还是没有得到回答,他也没有任何反应,见此,我不由得蹙起了眉,几步上前,一直走到了他的身后,不知是他定力太好,还是想事情太过专注,即使这样,他也是不言不语静静的站着,可我却已没了耐性,不由得伸手轻扯了下他的长长衣袖。
面前的男子似吃了一惊,蓦的转过身来,那动作优雅,好似不经意一般却又一气呵成,他将目光投向我,淡然之中却又带着几分温柔,男子的脸白皙瘦削,双眉俊朗,一双莹润非常的黑眸,散着温和平易近人的柔光,他的鼻梁高挺俊俏,唇型秀惬姣好,既不显得丰腴,也不显得瘦削,那张脸是真正的温润如玉,而那双眉目,也是名副其实的春山秋水!
男子的目光温柔,静静的停在我的脸上,我却不知为何有几分慌乱,也许是为刚刚拉他衣袖这个动作暗自惭愧,于是便垂下了眸,轻轻道,“多谢”
可男子的手却轻轻抬起,俯在我的唇上,没有暖昧也没有挑逗,只是轻轻的俯在上面,似在——、
读?
我猛的抬头,定定的看着他,却在他脸上发现了如若春光一般的笑意,他轻轻点点头,示意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