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pk女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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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再待下去就连命都保不住了。但是,离开了去哪儿呢?嫁给皇弟是万万不行的,得趁着他们把我塞给皇弟前再找个人依附。但是,还有谁可供她利用,可以给她庇护,可以使她获得高贵的身份,可以助她实现报复呢?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不停浮现在江映月的脑海,使她夜夜辗转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轩辕紫珑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7…25 18:13:04
麦兜的软糖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7…25 19:38:41
magma6hk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7…25 19:55:23
哈哈。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7…25 20:23:14
≦ 诱瞳°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2…07…25 22:08:27
magma6hk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7…26 08:28:22
谢谢宝贝们的地雷。这几天状态不是很好,有些卡文,正在努力调整中,所以有意见多多给我提哦!对我有帮助。你们放心,我卡文不断更的,我的灵感是写出来的,断更的话思维就停滞了,情节就续不上了,文就成坑了。我的文绝对不坑的!
☆、临行前夜
病好了;也该是时候回宫了。因为日日有最心爱的人陪伴左右;完颜不破颇有些恋恋不舍,直拖延到新年在即;朝中需要他回去主持大局,他才提笔写了一封信;言明自己回宫的日期。
“就要回宫啦!”欧阳慧茹替他找了个信封将信放进去;封好口,语气悠长的感叹了一句。
“怎么了?等不及了?”完颜不破笑问。
“不是,是舍不得。宫外的日子多好呀!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撅起粉唇;欧阳慧茹抱怨道。
“无事,朕以后经常带你出来玩两天。”捏捏她的鼻头;完颜不破莞尔,慎重的保证道,内里感叹她果然还是个孩子,就是贪玩。
听见父皇的保证,欧阳慧茹眸子暗了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等她回宫,她就要开始和离大计,日后她就是被皇家厌弃的前媳妇,哪里还有机会伴驾?两人相处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因此她极为珍惜。虽然这个人她得不到,但是她可以珍藏一段美好的记忆,足够了。
撇开心里的杂念,她转眼便笑的豁达而满足,一张俏脸灿若春花,瞬间撩拨的完颜不破心脏狂跳,连奏折都批阅不下去了,只想搂着她好生温存一番。
不得不说,有小丫头陪伴,他的快乐和痛苦是并存的,心灵上快乐,生理上忍耐的很痛苦,对小丫头太子妃的身份就更加厌恶了。
确定了回宫日期,欧阳慧茹作为骊山行宫的临时女主人,肩负起了整理行装的任务,紧赶慢赶,终于在启程前一天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好,该焚烧的焚烧了,该留下和需要带走的东西统统都用醋熏蒸了一遍。
太医们也从太子妃的一系列举动里看出了端倪,知道不起眼的醋和烈酒竟是抑制病灶的好东西,欣喜的将它们的效用写入了医典。
欧阳慧茹看过医典后又把江映月医治伤寒的那个药方录入进去,当然,是剔除了药引的药方。然后鼓励太医们将医典抄录成多份,广为传播到民间,以期能救治天下人。
她的举动引得完颜不破又是一阵畅笑,背地里一再和安顺夸耀他看上的小丫头如何如何母仪天下。安顺自是附和不停,心里对太子妃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句‘母仪天下’,以太子妃的作为,绝对当得起。
宫里病倒的仆役也很多,同样是人,欧阳慧茹不能放任不管,便去了药引,按照江映月提供的药方每日熬药给他们喝。仆役们陆续康复,用事实证明了江女史提供的药方根本无需人肉做引。
在宫里混,且能混到皇帝身边去,哪个不是一等一的人精?宫人们把江映月的所作所为前后串联起来一想,便知道,她不但有意拖延了献药,致使皇上受病痛折磨,致使许多宫人身亡,还捏造了一个莫须有的药引以使皇上不得不承她的救命之恩,其心思真是歹毒龌龊到了极点。
自此,江映月成了骊山行宫的全民公敌,日子过的越发艰难。但是不管多艰难,江映月依然挺了过来,没有放弃希望。因为,她灵光一闪,又制定了一个新计划。将新计划的每一个环节都细细思索一遍,她满意的笑了。
是她想岔了,既然完颜不破无法利用了,便舍了完颜不破,改为利用他定立的储君也是一样。太子刚愎自用,昏聩无能,自视甚高却又头脑简单,再没有比他更适合做她傀儡的人选。况且,她还有一张与皇弟七分像的脸,这使她更容易蛊惑住太子。
待太子落入她的掌控,她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除去欧阳慧茹,取代她太子妃的地位,让她生不如死;第二件事便是暗杀完颜不破,让太子继位。虽然她损失了很多暗桩,刺杀完颜不破变的极其艰难,但是事在人为,她总能想到办法。若事情发展顺利,届时,她同样能够按部就班的完成他们姐弟俩的报复!
人一旦有了希望,不管是精神还是**都会强大起来,江映月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神采奕奕的模样。
或许是她的主角光环还在,上天依然极为眷顾她,她刚拟定计划没多久,在回宫的前一夜,太子偕同顺王,郕王,卫王一起前来行宫接驾,给她的计划提供了施行的便利。
戌时,天色昏暗,骊山行宫的正殿灯火通明,温暖如春,完颜不破早早设下丰盛的宴席接待好不容易齐聚一堂的四个儿子。
大皇子顺王接到他病重的消息,早一个月前就赶回了上京,一直等到他痊愈才打算回边关。当然,他的孝心看在几个兄弟眼里就是不怀好意,对他极为防备。
这次完颜不破病重,着太后执掌玉玺,丞相和忠顺亲王监国,四个皇子没一个人有资格接触政务,这种局面使太子极为尴尬,看在其他兄弟眼里,自是明白了太子亦不是父皇中意的继承人,哪怕他担了储君之位,这位置也是虚的,没有监国的资格。一时间,皇子们夺嫡的心思又开始浮动起来,在完颜不破面前自是好一番表现。
欧阳慧茹坐在太子身边,表情平静,眼里却暗藏着不耐。又要开始日日对着这个脑残的男人,她着实意兴阑珊,唯一能勾起她兴趣的只有坐在她正对面,正肃着脸,沉默喝酒的大皇子。
大皇子气质冷峻,身材高大壮硕,是最肖似完颜不破的皇子。但他俊挺的面容却被一道长长的刀疤给毁掉了。这道刀疤从额头正中一直划过左眼,没入鬓角后消失不见,他的左眼球显然已被这一刀劈至坏死,成了雾蒙蒙的白色,乍然一看,颇有点面目狰狞的味道。
半瞎,原来这就是大皇子所谓的‘身有残疾’。没什么大不了嘛,反而挺有个性的,欧阳慧茹暗忖。她在现代亦演过许多恐怖片,各式各样的妖魔鬼怪在片场都能见着,自是不会被顺王的刀疤吓到,还忍不住频频偷觑他。
“太子妃好似对大皇兄极有兴趣,是觉得大皇兄的脸很可怕吗?”坐在大皇子对面的卫王笑意盈盈,一副没心没肺,随意玩笑的模样。
太子眼含警告的瞪了欧阳慧茹一眼,大皇子依然沉默,只是脸朝左侧稍微偏了偏,掩住那道狰狞的伤疤,郕王一口口夹着菜,吃的认真,仿佛没听见卫王的问话。
拿我作伐子挑事,卫王,你歇一歇吧。欧阳慧茹内里嗤笑一声,放下银筷,拿起桌上的酒杯,朝大皇子一举,豪气干云的开口,“大皇兄的脸是为了保家卫国所伤,哪里可怕?是可敬才对!慧茹第一次见到大皇兄,心中感佩,不小心多看了几眼,还请大皇兄不要介意,慧茹敬您一杯!”
她仰头将酒一口喝干,继而爽朗一笑,言谈真诚无畏,举止大方自然,隐隐有一股不输于男儿的洒脱。
大皇子惊异的朝她看去,眼里滑过一抹亮光。这个弟媳好生特别,只简单几句,竟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大皇子心中生喜,勾唇,亦是爽朗一笑,拿起酒杯与她对饮。
完颜不破早在小丫头频频看向顺王时便有些不悦,此刻见他们相处融洽,嘴里不禁微微泛酸,吃下的东西也味同嚼蜡。
面无表情的瞥了卫王和顺王一眼,转向小丫头时,他的脸色瞬间温柔下来,语带宠溺的说道,“这么久以来把你累着了,切莫一下喝的太多。饮酒过量容易导致邪风入体,沾染病灶。朕这里有几道你喜欢的菜,多进些吃食才是正理。”
话落,他指示安顺将自己面前几盘精致的菜肴都搬到太子妃桌上去。
有美食在前,自然能堵住欧阳慧茹的嘴,她立时便陷入了与美食的奋斗中,只顾埋头细细品尝,哪里还顾得上欣赏顺王的风姿,连身旁惹人厌恶的太子也被她视如无物。
见小丫头有了美食果然忘了其它,还是如往常那般单纯可爱,这一幕引得完颜不破莞尔,心情瞬间大好。小丫头在一步步成长,手段也日渐狠辣,但是她内里永远都保留着最真实,最赤诚的一面,不曾为世事变迁而改变,这一点让他尤为珍视和喜爱。
众皇子见父皇对太子妃这般柔声细语,关怀备至,内里都震惊了一下,暗道这次太子妃照顾父皇有功,在父皇心目中的分量竟然这么重了,太子的地位岂不是又稳固了?哼!真真是狗屎运!
心中有了忌惮,郕王和卫王也歇了针对太子的心思,席间还连连同太子敬酒。太子见父皇对欧阳慧茹竟然如此喜爱,简直到了无微不至,视如己出的地步,顿时觉得非常安心,日前受的郁气平复了很多,喝酒的兴致也来了,一连畅饮了好几杯,宴席结束时颇有些酩酊大醉的迹象。
起身,正准备离席的欧阳慧茹嫌弃的瞥了太子一眼,心中百般不愿,却不得不唤来宫女扶他,与自己一同回寝殿。
完颜不破见状,离去的脚步顿了顿,朝卫王看去,沉声命令道,“太子大醉,为防染病,你扶他去泡汤驱寒,顺便解酒。”又转头朝角落里站立的几名宫女指去,“你们,过去伺候卫王和太子洗浴。”
宫女们应诺,连忙出列扶住神志不清的太子和微微有些摇晃的卫王。卫王见这几名宫女容色出众,正合他胃口,脸上禁不住露出喜色,连声保证会照顾好太子。
欧阳慧茹见状暗松了口气,朝不远处站立的完颜不破盈盈一拜,一脸轻松的离开了。
将小丫头如释重负的表情看在眼里,完颜不破莞尔一笑,亦负手离开。
宫女们扶着两王来到太子经常泡汤的玉液池,替他们宽衣解带。一名粗使宫女见他们进来神情有些意外,却是非常知机,连忙丢下被她擦洗的岑光瓦亮的地板,捡拾起两王的脏衣服,匆匆出去了。
出了浴池的门,那宫女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静静候在外间,侧耳聆听里面的动静,待到里面传来‘噗通’一声,继而响起两名宫女的呻吟,那粗使宫女才微微一笑,摆出一副焦急的表情往里冲,那野心毕露的一张脸,赫然正是江映月无疑。
☆、其人之道
玉液池发生了什么变故;欧阳慧茹完全不知道;她此刻正拿着欧阳丞相派人秘密递进来的书信看的入神。
面容整肃的看完信,她抖了抖薄薄几张信纸;朝秦嬷嬷感叹,“嬷嬷;那刘文清好本事;竟然在上京又留了下来。”
对这种结果,欧阳慧茹隐隐有些预感。她早就知道,凭她一个炮灰,不会这么容易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