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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罢宫 穿越小说-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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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廷玉的脸,顿时变成了惨不忍睹的绿色。
  “你竟敢告诉太子,是我杀了他的母后,你明明知道我没有。”
  “谢轻汶动手,与你动手,又有什么差别?”
  谢 
 66、骄 。。。 
 
 
  轻容抽泣:“反正我没有杀人。”
  “你难道没有杀先皇?”
  “我不杀先皇你怎么能登基?我大哥不谋反你怎能登基?”
  文廷玉站起来。
  “够了!”
  谢轻容并不理会他。
  “不要装出自己做的什么都是好事一般!”文廷玉怒斥道。
  “哈!”
  “你笑什么?”
  谢轻容不笑了,她冷下脸来看着文廷玉。
  “得了便宜还卖乖,便是说你这样的人,文廷玉,”她道:“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说我负了他,只有你不能,我不曾欠你,谢家人也不曾欠你!”
  文廷玉无话可说,只得对她怒目而视。
  谢轻容抹掉面上仍存的泪水。
  “文廷玉,我看不起你这样,”谢轻容道:“一个人若在乎另一个人,该是要对他好,皇家人却不一样,全天下的人都明白的道理,你们不懂。”
  真奇怪,仿佛整个天下,划出了三六九等的人来,这天家之人,是最不顾情面,最不讲情义的一群。
  真可笑。
  文廷玉发出一声怪笑来。
  “你好像懂一般。”
  谢轻容冷声反问:“那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么?”
  文廷玉气得连血都要呕出来,她那是对他好?
  她与她兄长勾结,算计宫中人,是好。
  她利用太子伤他,为出宫筹谋,算好。
  她那时在城楼上,毅然跳下去,叫好。
  如此之好,果然是好得不能再好。
  贵为天子,这样一颗心,全然系在她一人身上,护她活下来。
  他是存有私心,但是何尝不是要为她不要再被从前的阴霾困住?
  他们二人之间的隔阂,竟是为怎样是好。
  他以为自己对她好。
  她竟也好是说,她是对他好。
  这里头到底是有什么错了?到如今,活活把彼此伤成这样。
  他按住额头,觉得头痛得紧,不由得闭上双眼。
  此时忽然听得谢轻容的一句话。
  “要我留下来,也不是不行。”
  文廷玉猛然睁开眼。
  只见谢轻容在笑。
  “条件是什么?”
  文廷玉问她。
  “废了太子。”
  文廷玉愕然。
  “因为我若留下,我之所出,必当为储君。”
  文廷玉怔怔地看她。
  “做不到?”谢轻容嘲笑他:“看来,你也未必有多爱我,只嘴巴上,说得好听,心中当我是祸水。”
  “你之所出?”
  谢轻容抬起下巴。
  “我之血统,远胜你高贵;我之美貌,天下皆知;我之聪慧,何人能及?”她叹道:“文廷玉,你自己摸住心口想想,我这样的人,是我配不起你?还是你不及我?”
  文廷玉冷笑。
  比心计,论演戏,他自愧不如。
  这女人真叫人可气又可恨,但饶是如此,竟还是带着可爱的神色,令人着迷
  她若不是祸水,又是什么?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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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祸水正对着他笑。
  “皇上,你现在,是要留宿呢?还是走呢?我觉得冷,又浑身是伤,你若不介意,我是想睡了。”
  文廷玉心中升起熊熊的怒火,但是面无表情。
  得不到回答,谢轻容也不介意,慢吞吞地缩进被子里,裹了个严实,因为拉扯伤口,她一直皱眉,动作也失去了平日的优美妩媚,看起来倒像只蜷缩的虾米。
  文廷玉哼了一声,摔袖欲走,忽然又听她叫唤。
  “你且等等。”
  文廷玉停住脚,听她要说什么。
  “明儿叫个好太医来,我全身都疼。”
  说完,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当真困觉去了。
  文廷玉大怒,大步流星,摔门而去。
  “绿袖,打伞来。”
  谢轻容陷在柔软的床褥之中,想,哎呀,原来她在外头,这可不是都让人听了去么!
  
  严冬时节,受了冷水,即使是大人也要生病,何况是年纪不大的太子。
  文翰良昨日跪在泥水里接旨,回来之后换了衣裳,去见了他父皇。
  几年未见,直觉父皇更添了威严,故此更不敢掉以轻心,他父皇说话,只好都应声。
  他自以为得计,却不料父皇说他还是太稚嫩,轻易受骗。
  他顿时觉得更加难堪起来,回来又不乘轿,抢了侍从的油纸伞,连太后寝宫也未去请安,径直回了东宫,姜汤也一股脑推在了地上。
  然而次日起来,便头重脚轻,但是他忍了头痛,问侍从道:“昨夜要你去探绿袖的话,现在如何了?”
  侍从不肯答言,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个句子来。
  文翰良大怒,骄纵的脾气上来,一脚把人踹倒在地:“到底说了些什么?”
  “回太子的话,原是要去探绿袖姑娘的口风,恰是她不在,又或者是有心避开了”看见太子的怒容,侍从不由得赶忙道:“倒是我们在太极殿的人,似乎隐约听见了些话。”
  “说了什么?”
  侍从嘴唇翕张,半晌才道:“这话听着不好”
  文翰良怒目以对,道:“什么好不好的?照直了说!”
  侍从声入蚊蚋:“说的什么也听不清只是隐约听见什么条件废太子”
  说完最后那三个字,他见到太子面上惊愕,失神,慌张的表情,立时跪了下去,开始自打耳光。
  “太子莫气,约莫是我们的人听得差了,原本就不能离得太近”
  文翰良伸出一只手,止住他的话头。
  他之表情,有点怪异。
  文翰良坐了下来,道:“令人端茶来。”
  “茶?”
  “吃的茶”
  “啊?哦是是奴才马上去。”
  茶很快便端了上来。
  文翰良喝了一口茶,苍白的脸颊上恢复了些红润的神色。
  “那时候,我父皇同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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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
  “先时,是付大人进去了。”
  文翰良又喝一口茶。
  他的母后,宠爱他数年,如今却是如何?
  是为报复他么?
  还是另有所图?
  暂且还不能下定论。
  母后与父皇,都是极聪明的人物,指不定心中盘算什么。
  但坐以待毙,又实在太被动了些。
  “我母后现如今在宫中何处?”
  “这”侍从苦着脸:“只怕难差遣人去打听,东宫之中”
  太子羽翼未丰,难以调动宫中的人马,当初赵妃与国舅在世,尚且被皇上有心提防;如今他们二人皆已故去,太子年幼,且无外戚加持,原本就是十分的势力单薄。
  文翰良瞥他。
  “为何要东宫的人去?难道太后那里,就一个人都没有吗?”
  “可”
  文翰良转动茶杯,这茶,才说两三句话,就渐渐转凉。
  天气当真是冷得很。
  他道:“这宫中的是是非非,却也太多,世间浊,人却该清明;若叫我知道这件事里,牵涉到我这东宫中任何一人”
  侍从吞了吞唾沫,不敢答言。
  “就算是父皇要扒了我的皮,我也能先将那人的皮扒下来,你可懂么?”
  文翰良的双眼,闪烁着诡魅的光芒。
  这是从前,做侍从的人,从来不曾看见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日,这么傲娇的妹子妞还是第一次写啊特么EMS还是不到,我内心苦逼

话说回来,亲友们全部都沉迷古剑我内心苦逼,决定去重装电脑玩古剑了=V=话说回来,师兄弟神马的果然最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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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晨 。。。 
 
 
  受了昨夜的折腾,谢轻容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更痛了;尤其是那浑身伤处,无一不在叫嚣彰示自己的存在。
  她其实可算得是痛醒过来的,外面天都才只是朦朦亮而已,一定还早。
  现在居住的地方,似乎不算是冷宫,可是也是一样的冷清寂寞;但是想想看,当初即便是住在皇后的寝宫里,也是同样。
  谢轻容坐起身来,咳了一声。
  嗓子眼有些不舒服,大概昨夜还兼受了凉。
  这么一来二去,伤什么时候是个好呢?饶是她,都不禁苦笑了起来。
  也许是她这声轻轻的咳嗽,外间立刻有了动静,有人来叩门,问:“皇后娘娘?”
  谢轻容懒洋洋地道:“谁?”
  大家都愿叫她皇后,那也算了,她现在睡醒了起来,又不用在车上颠簸着赶路,心情略好了些。
  “奴婢伺候皇后娘娘梳洗。”
  谢轻容道:“那进来吧。”
  进来的宫女,谢轻容仔细一看,是昨天夜里见过的,确信是文廷玉所遣,这才放下心来。
  那宫女预备伺候她下床,谢轻容动了一下,立刻道:“我还是就这样歪着吧。”
  还是痛,伤口痛得心都痛,谢轻容觉得还是不要轻易动弹得好。
  那宫女似乎也预料到了,便点点头,扶谢轻容在床上坐好,然后拧了帕子来。
  那帕子冒着温温的热气,擦在脸上很舒服,然后用青盐与温茶漱口,再来才是喝的茶。
  面颊上涂抹了一点香脂,懒得梳妆,发也只是略梳了一番,不用什么繁杂的装饰,也不必挽起来。
  对镜一看,虽然是不刻意装扮,脸色也还苍白,却透露出病中之美。
  谢轻容这回可是真懒计较到底好看不好看了,人虽是醒了过来,但却一直打着呵欠。
  那宫人收拾停当,又来问:“皇后娘娘要吃些什么。”
  虽然是一夜不曾进食,谢轻容却还不觉得饿,于是摇摇头,只道:“现在不必了,倒茶来。”
  那宫女也言听计从,当真不去准备早膳,只倒了茶来,谢轻容吃了,只听那宫女道:“皇后今儿要做什么呢?”
  谢轻容道:“我要太医。”
  那宫女一脸迷茫。
  “我现在浑身都疼,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都不顶用,也许太医能管些用。”
  她昨夜还特意告诉文廷玉她全身都疼呢,但是现在也不见太医过来,可见文廷玉昨夜说的都是真话,现在要全然不将她放在心上了呢。
  不过别人不放自己在身上,自己还是要懂事的,身体才最重要,脸皮厚些,该讨的还是要讨。
  听见谢轻容的话,那宫女才“啊”一声,道:“那请皇后娘娘稍等,奴婢这便去请。”
  说完,真的就去了。
  谢轻容想,这姑娘倒有趣,戳一下,动一下,虽然不伶俐,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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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
  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文廷玉哪里找来的。
  那宫女一走,屋中又只剩谢轻容一个人,她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床上的帐子,上头绣的繁花似锦,一时看得眼花,她便重新躺了下去,眼皮子往下沉。
  但是伤口隐痛也不能真的睡着,过了一会,谢轻容便听到了外面重新响起了声音。
  这脚步声倒不是一个人的,但也不像两个人。
  谢轻容坐起身。
  外面的门,吱呀一响开了,然后有人走了进来。
  此时天已经大亮,屋内的烛火并不增添光明,反而添出几分昏黄。
  那人走了进来,并不是宫女,不是太医。
  也不是文廷玉。
  来人含笑看着谢轻容,但她未觉温暖,只觉得心底忽然生出一丝冷意。
  那是太后。
  
  谢轻容乍然一见太后,心中知道该笑,但是却一时笑不出来,好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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