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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门帕提拉的灵符----bb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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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的!老子是古董收藏家!”
  “呵呵,那咱俩是同行?”一反刚才的嘲讽,佩恩的脸如同善变的天气,又变得随和起来。
  “鬼才和你是同行!该死的,你究竟想怎麽样?”雷蒙德紧咬著牙关愤恨地瞪著佩恩。眼前的男人就是有办法让他在瞬间怒气丛生。
  “好吧好吧,没看出来你怒气这麽大。”佩恩俯身捡起雷蒙德扔到地上的一团衣物,嘴角的笑意突然变得更大。对方扔过来的正是揉成一团的胯裙,佩恩忍不住心想真走运,他刚好很想看切瑟穿胯裙的模样。不动神色地收起胯裙,佩恩的心情好了很多,决定好好和雷蒙德说这件事。“其实呢,是切瑟让我问你,这根针锥曾属於他祖先,所以想问你怎麽得到手的。”
  佩恩简单提问,他当然不会告诉对方切瑟是曾属於三千年前的世界,这种事是属於他们两的秘密。
  “这麽说”雷蒙德转头看著穿著阿拉伯白袍,因听不懂两人对话而一脸茫然的切瑟。心想难道他的直觉真的对了?雷蒙德忍不住心里兴奋异常,他找到了密室,获得了这个玩意而随後又捡到了属於某个遗族的男人!而两者竟然有关联!哈!幸运女神其实一直在他身旁!?这麽一想,雷蒙德觉得佩恩欠揍的笑容也不是那麽碍眼了。“我在阿蒙神庙找到密室,里面什麽都没有,但只发现了这个。”
  “哦?阿蒙神庙的密室?你是怎麽发现的?”佩恩若有所思地看著似乎在为什麽激动的男人。他曾是王,当然知道在神庙里会有密室的存在,可这除了大祭司和法老外应该是最高机密,除非雷蒙德听见他的问题後露出打死不会说的表情,立刻让他了然於心。
  “你手上有纸莎草纸?”
  这话让雷蒙德的身体猛地一跳,瞪大眼睛看著佩恩就像问他为什麽会知道一般。
  “很显然~我好歹也和你是同行,你能找到密室那麽一定得到了某份记载各种‘秘密’的地图吧。”
  “你想怎麽样?”雷蒙德像只受到威胁的猫全身警戒起来。
  “不想怎麽样。你恢复後,会继续寻找这些秘密吗?”
  雷蒙德沈默了下来,之前的激动、愤怒、警戒好似从没出现过一样,取而代之的确是无法言喻的沈重。等他恢复就会被赶出埃及!而哈瓦斯提出的条件,他也还没有考虑好。本来不会变成这样,如果他那天没有雷蒙德突然捂住胸口,低唔了起来,一不小心擦过那段记忆的边缘,刻意去遗忘的痛苦就会立刻蜂拥而至,让他几乎无力抵挡。
  “雷?”切瑟担心地站在床边,他望向佩恩但对方也露出疑惑的表情耸肩。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切瑟只能小心翼翼地轻抚雷蒙德的肩膀。
  '他似乎需要休息了。切瑟,和我回家去吧?你也需要好好休息。'
  佩恩的提议再次被切瑟摇头拒绝,佩恩叹了口气,心想算了,反正他也有别的事情需要去做。嘱咐了几句,佩恩便走出了诊所。
  雷蒙德从突来的心悸中回过神,有些疲累地喘了口气,挺直坐著让他腰疼,可他既不能躺下也不想趴著,总觉得如果睡著了他会再次被噩梦虏获。
  切瑟突然说了句话,雷蒙德正疑惑对方说什麽的时候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呲牙咧嘴,身体被翻了过去,等他从痛苦中回过神时才发现,他正趴在切瑟怀里,而切瑟正靠坐在床上调整姿势。
  羞耻感让雷忍不住挣扎,但耳边传来意味不明的温柔话语和轻轻拍打他肩膀的动作让他没过多久便安静下来。干净的白袍上传来夹杂著淡淡布浆和药水的味道,酸痛不堪的脊椎骨也因换了姿势舒服了许多。雷蒙德觉得切瑟有时候很神奇,明明语言不通但却能明白他在想什麽不过,尿壶那件事就算了。
  回想起之前几乎想杀人的尴尬情形,雷蒙德叹气,如果能和那个混蛋男人一样轻松和切瑟沟通就好了,虽然天气很热,但切瑟的体温却不让他难受,从胸口传来的微微鼓动也舒适到让他昏昏欲睡。
  “雷。”
  听见切瑟叫自己,雷蒙德也回应地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然後就听见雷开始说面包、水。以为他饿了,但当切瑟不停地重复那些他教过的单词时,雷蒙德笑了起来。切瑟是想让他继续教他单词吗?看吧,果然很神奇!得知对方也有著和他沟通的想法,雷蒙德很开心地笑了。
  雷蒙德忍著痛微微侧了身体,看向了对方的满含笑意的黑眸。他抬起胳膊,轻轻点了一下切瑟的眼角。
  “眼睛。”
  指尖继续下滑。
  “鼻子。”
  当滑动到切瑟形状很漂亮的嘴唇时,被亲吻的记忆倏地回到了脑中,虽然佩恩说这是一种仪式,但他总觉得有些暧昧的意味在里面。雷蒙德有些慌张的收回手,连说单词的声调都颤抖。
  下一刻,切瑟学著雷蒙德的动作,伸手抚上了雷蒙德的脸颊,用低沈的声音重复著刚刚学会的单词,而手上的动作与其说是指向,不如说是在抚摸,过於温柔的动作让雷蒙德屏息,可他并没有拒绝,只是闭著眼睛暗自叹息。

  门帕提拉的灵符 21

  第二天一大早,切瑟就被佩恩揪出了诊所。
  坐在柔软的座位上,与之前的局促不同,已经习惯了的切瑟开始透过小框欣赏外边的景色。他看到穿著白袍的老人赶著马车从眼前掠过,那匹褐色骨瘦嶙峋、垂头丧气却又活生生的老马,又让切瑟觉得自己正处在一个神秘却又可疑的物体里。
  “汽车”发出隆隆的僵硬声音,没有生命可以被人操控,速度几乎可以和他所见过的最快的动物媲美。切瑟不由自主地联想起小时候和阿哈一起穿越帝王谷的经历。夜晚荒凉的山谷回荡著让人脊背发冷恐怖的声响,似乎有什麽东西躲藏在暗处想要伺机而动。
  【不要听,也不要去看他们,这是没有灵魂的恶魔。】
  胳膊挨著门框的地方传来硬冷的冰凉感觉,小时候的回忆让切瑟颤抖了身体。他收回胳膊,有些不知所错地看向掌控著怪物却依旧一脸悠闲的佩恩。
  '佩恩,我很好奇。'
  '嗯?'佩恩慵懒地伸手捋了下被风吹乱的黑发,浑然天成的帝王之气让切瑟看傻了眼,生怕多看一眼就会亵渎神灵,切瑟收回视线继续提出自己的疑问。
  '当初你是怎麽学会异族语言的?'切瑟真的很好奇,昨天雷教会了他脸上的器官什麽说,但仅仅知道零星的词汇却让他更加著急,他希望的是能和雷完整的沟通。
  '知道又能怎麽样?'佩恩皱起的眉头似乎在说他的心情在看不见的地方急剧恶化,可切瑟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继续说道。
  '我想知道技巧!'切瑟虽然认为佩恩可以直接教他,但因私心他想知道一些技巧或是什麽,然後让雷教他。他享受著雷耐心引导他的温柔声音,和他让人心情愉悦无比的笑容。
  佩恩突然沈默下来不再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凝固了一般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不知道佩恩为什麽不回答,切瑟一脸疑惑地盯著对方。这时行驶的汽车突然停了下来,切瑟无法控制地扑到了前方的车窗上,脑袋撞上玻璃发出闷闷的声响。
  '到了。'佩恩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嗤笑声,然後径自下了车。切瑟揉揉发痛的额角,更加不明白佩恩是怎麽了。
  切瑟下了车,眼前荒芜的戈壁和之前所处的小镇犹如两个不同的世界,耐干旱的沙枣树乌绿色的枝桠给黄色的沙地点缀了些色彩。等汽车掀起的沙尘消失,切瑟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座简陋院落。
  '这是哪?'
  '跟我走就行了。'佩恩的语气似乎是懒得回答切瑟,他点了一根卷烟然後朝泥砖建造的小屋走去。
  蹲在院口的看门狗见到陌生来客开始狂吠,将铁链弄的叮!作响。穿著简单半褂裹著头巾的壮汉冲出来呵斥了一声,那条狗便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地上。切瑟看著佩恩走上前和壮汉说话,听不懂的他四处张望了一会又将视线停在了低呜朝他们发出威胁的狗身上。
  巨大的铁链束缚了它的自由,时间的流逝让这个曾被奉为阿努比斯使者的动物失去了往日的荣耀,肮脏的皮毛下瘦弱的身体让切瑟忍不住同情地走上前,狗的威胁声越来越大,发出凶光的眼睛盯著不速之客一动不动。就在切瑟伸出手的同时。
  '切瑟过来!'佩恩的叫声让切瑟回过神走了过去。看到佩恩阴沈的脸色,让切瑟有些担心。
  '怎麽了?'
  '很糟,我昨天得到消息说猝死的金匠家里还有一个徒弟逃了出来,把灵符卖给了这个金匠,但是今早上发现工作室被洗劫一空,灵符和金匠也不知所踪。'
  '啊'这消息让切瑟不知所措起来,他突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佩恩在努力寻找线索的时候他却只顾著玩耍。他看著一脸严肃的佩恩,觉得他之前对佩恩似乎有误解。'佩恩,谢谢你,我不知道'
  '呵呵。你语言不通,所以尽可能的依靠我吧。我会找人去查找金匠的下落,你想不想看看他们的工作室?'佩恩终於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他拍了拍切瑟的肩膀,领著他走进一旁的小屋。
  几乎不透光的室内传来火焰的味道,那种熟悉的感觉包围了切瑟,他转头观察著不算大的房间,中央的木桌上摆放著他几乎不曾见过的工具。本著好奇心切瑟伸手拿起比他所用的更加精细的工具,忍不住感慨,心想若是用这些一定能做出更棒的灵符。倏地,他像想起什麽似的转头看向抽著烟微笑著凝视他的男人。
  '佩恩,我、我可以借用这些工具制作灵符吗?材料的钱我以後会想办法还给你。'虽然他觉得这个请求有些厚脸皮但他还是想试试,他想给雷制作一个能保护他的心不受梦魇侵害的灵符。
  '给雷?'佩恩的笑容立即消失,他凝视著切瑟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凶险的意味。切瑟没有发现,只是点头肯定佩恩的猜测。
  过了很久,佩恩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青灰色的烟雾在从天窗透进的一丝阳光下演的飘渺诡魅。随便你。佩恩低低地吐出这句话,转身叫来了壮汉塞了一叠钞票後,壮汉拿来了一个小盒里面是小块黄金和一些细碎的质量一般的宝石原石。
  '谢谢你。我一定会还的。'切瑟接过佩恩黑著脸递来的盒子,有些紧张地道谢,而後者则是哼了一声不再搭话。
  漆黑的小屋被摇动的火光照亮金属燃烧的气味混杂著灼热的气息让屋里的温度也随即飙升。佩恩看著趴在桌子前小心翼翼打磨著宝石的男人,桌子上的火炉将他的脸映照的通红,脸颊上覆盖著的薄薄汗雾闪闪发亮,和他眼中的专注一样动人心魄。
  佩恩闭上眼,打磨宝石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悦耳,却还是无法压抑他心中的烦躁。雷蒙德雷蒙德,切瑟的心里只有那个金发小子
  佩恩突然怔住,这焦躁的心情就好像是在嫉妒!这个发现让他茫然地再次点烟,他的确想要得到切瑟,但那并不是出於爱吧?他最初只想把这个和他一样有著古老血脉的男人变成同伴,那是一种无法说明的同族之情?可是现在这独占欲和几乎嫉妒到令人发狂的感情是怎麽回事?
  佩恩的视线落在男人直挺的背部,内心希望对方能感觉到他的注视,放下手中为雷蒙德所做的一切转过头看他一眼,可是直到他盯到眼睛酸涩,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佩恩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工作室,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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