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爹爹-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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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看到长的帅的一塌糊涂的美男子就眼睛冒光,哈喇子直流,活像几辈子没吃过腥的肉食动物似的。
懒散,别人家的动物是个什么样,她夏青妍是不清楚,但是,她家的波斯却是个比猪还要懒散的家伙。
就好比,白天,应该是动物最为精神的时候,晚上,动物应该都睡觉了,这是在正常不过的,可是,她家的波仔倒好,大白天的,趴在她家爹爹花园中的凉亭里。
若说动物睡在凉亭里,她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谁家的宠物睡个觉,半个身体下面还垫着个烤鸡的,特别是,明明是熟睡着却能够像梦游一般,嘴巴一开一合,一边吃鸡,一边睡觉,嘴里还不时的发出满足的呜咽声,这是一般的动物吗!
这也就不说了,咱就当是肚子饿了,填填肚子吧,可是晚上呢,动物一般都有自己睡觉的窝,毕竟那里有它自己的气味,她家的波斯倒好,自己的窝不待,每到三更半夜就跳到自己的床上,在她的脚底下先是转上几圈,然后趴在软乎乎的锦被上,呼呼睡到天亮。
试问,这哪里是个什么灵宠啊,一点与天下两字都沾不到边,还得天下呢,没把养它的主人吃穷就已经算不错了!
一脸不悦之色的夏青妍,皱着小鼻子,努努小嘴,以表示自己的不赞同,似乎也是两人心有灵犀般,夏青妍心里这么想着,轩辕傅尧便笑着开口为自己的宝贝开脱,“太师,红颜祸水,是说那些个怀有二心的人,用美色迷惑君王,妄想毁了江山社稷,取而代之的虚假小人,而,我南轩王朝的当今帝君,却是个江山重于美人,不为美色所迷的明君,又何来的惑君王呢?”字里行间很是婉转的轩辕傅尧反问了一句,接着解释另一句话,“得灵宠者的天下,我家青儿倒是有这么一只灵宠,不过,傅尧到对‘天下’二字有着和太师不同的理解。”
“哦,老臣洗耳恭听!”挑眉轻笑的老太师说道。
“相信太师也听过一些关于白貂的传说吧。”见在坐的所有人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轩辕傅尧要接着说道:
“传说中说,此貂儿乃是被一女子所救,村里人因为一场瘟疫,恐惧死亡,转而将一切强加在这女子和白貂身上,最后,落了个村子被掩埋在土里的报应,
至此白貂为了找寻救了它的那个人类女子,每百年便出现在人世一次,为那名女子带来无限的荣耀,可是,太师可曾想过,这份荣耀背后的真相又是些什么呢?
真的是一统江山吗?如果是,那只白貂为何要一次又一次的去找寻,去报答救命之恩呢?”
话一出口,满堂坐的人无不禁口不语,纷纷沉思着,是啊,只是一次的救命之恩,何故要每百年便下落尘世,费力的找寻,纵使此貂及通人性,也不必如此执着啊!
“再说,我家青儿养的的白貂虽是百年一现,但以轩辕傅尧的了解,若有人送这么个天下给她,相信生性散漫,玩心重,闲云野鹤一般悠闲地她,定会逃之夭夭的躲到天边,再说,天下二字,可以是人,是物,或者是一件事,因人而异,而已!”
若说不明了自己感情前,他对天下二字,想到无非就是一些字面上的含义,但是,现在的他明了了自己的感情,自然明了此二字的含义,他甚至可以有些狂妄的猜测,他的宝贝所谓的天下,不是别的,就是他,轩辕傅尧。
“王爷对事果真的通透非常,老臣衷心的臣服。”如此淡泊名利的男子,确是不可多得,但是,他这个有着太师头衔和实权的老头,还是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
“太师实在是过谦了,傅尧只是个闲散之人,这么说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偷懒的空当,通透二字实在是不敢当。”字面上同样回以一番的轩辕傅尧,脑海中忽然想起自己和夏青妍相处时的闲暇自然,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柔笑。
“雨颜登台献艺,想以此助助兴,太师和王爷怎么将一些国事也搬到席面上来讨论了,不是有些扫了众位的雅兴吗?”乐声不知何时停下,披着一件丝质披风的慕雨颜倾身上前,娇笑轻语道。
“是啊,是啊,雨颜公主所言甚是,看老夫这话说的真是不应景啊,哈哈哈~~”放声开怀大笑的太师,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王爷,各位贵客,今晚,老夫这院落里,不谈国事,一切随意,随即即可。”说罢,两手啪啪拍了两下,一绝色女子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只见众人目光望去的地方,花瓣铺垫而成的台子上,一名衣着典雅,气质不凡的女子端坐在矮桌前,纤纤玉手拨弄了下琴弦,悠然开口,“胭脂拜见太师,王爷,以及各位公子。”
说完,一首婉转,抑郁绵长的曲子便悠然而起,而躲藏在树上的夏青妍很是舒服的靠在面前的怀中,赞赏道:
“五年不见,这名女子依旧是傲然风姿,才气不凡,很是令人怦然心动呢。”
直到子时,所有人都沉浸在这怅然开怀的气氛中,除却一人,她的痴迷目光一直未曾离开对面饮酒,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绝色男子,
特别是那道满怀深意的执着目光,伴随着男子饮下的杯杯酒水,弯起的嘴角,笑的很是意味深长……
第二卷 红尘篇 第98章
看着纷纷散去的宾客,躲在树上的夏青妍不知为何,有些心浮气躁起来,脑海里忽然映入一双饱含深意的迷醉眸子,顿时,月眉蹙起,对抱着自己的男子吩咐道:“看那个破烂儿公主的眼睛,看来今晚一定有事发生,潋尧,你帮我照顾下我哥哥,我跟过去看看。”
“小心点,知道吗?”面带忧色的潋尧叮咛了句,随即身形一晃,消失在夏青妍的面前。
“讨厌,干嘛不把我放到树下再闪人啊,功夫好就了不起啊,我也会功夫的,哼!”被丢弃在树上的某夏,不高兴的晃了晃悬空的脚丫子,撇着小嘴跃下枝头,尾随着轩辕傅尧消失在寂静的夜色中……
“只是几天的功夫,美人爹爹的府邸怎么变得这么萧条啊!”生性好动的某人,鉴于轩辕傅尧房间四周没有树可躲藏,无奈之下,只好转而爬到房顶,以“放眼天下”之姿,鸟瞰着视线所及之处。
“乖乖,本小姐终于知道那些个潇洒人士为什么总喜欢在坐在房顶了上,原来从上面看下去,可说是一望无垠啊,就连躲在草丛里偷欢的奴才也看的是那个清清楚楚耶!”
以眺望远方之姿坐在房顶上的某夏,美眸微眯,饶有兴味的观察着下面的动向,忽然,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帘,“啊,是爹爹耶!”
只身一人走进屋内的轩辕傅尧,推开窗户,看着寂静的夜色,满含想念的轻唤了声,“青儿!”
爹爹怎么三更半夜不睡觉啊!
难不成酒喝多了,太兴奋了?
由于距离过远,看不清楚的某夏肆意的曲解其意,却不想,一抹红色的倩影就这么晃进了眼帘,“好像是个女人呢,难道是采花,不对,是采草贼!?”
这边的房顶上,某人正在好奇的沉思,而另一边,那抹妖娆的红色倩影已经堂而皇之的站在了轩辕傅尧的面前,娇媚的丽颜带着浅浅的笑容,“夜色撩人,王爷还不歇息吗?”
思绪收回的轩辕傅尧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眉头紧锁,眼中尽是厌烦之色,就连语气也带着冷漠和讽刺的意思,“闹腾了一个晚上,大家都有些疲乏,慕雨颜公主何来的雅兴,竟然深夜走进一名男子的屋子,不怕名节尽毁吗?”
语气冷漠,言词婉转而犀利的轩辕傅尧,血眸微眯,看着面前衣着暴露的女子,心下蓦地涌起一股燥热,就连气息似乎也变得有些急促开来。
“名节尽毁!?”慕雨颜掩嘴轻笑,美眸流转着异彩纷呈之色,“雨颜与傅尧……”
听到面前女子如此亲昵的称呼自己,轩辕傅尧出声打断,冷声纠正,“王爷!傅尧两个字你不配叫!”
话被打断的慕雨颜,怔然的看着出言羞辱自己的男子,衣摆下的手握成拳,随着,装成不在意的样子,接着说道:“王爷之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亲口应允了两国的联姻,所以,雨颜与王爷现在可说是一对未婚夫妻,那么,作为一个未婚妻,在今晚看到自己的未婚夫饮了这么多的酒,心有担忧,趁夜来探望又有何不妥的呢?”
“有何不妥吗?”重复着后面五个字的轩辕傅尧嗤笑着,目光中满是鄙夷之色,“不妥在本王看到你就心生厌烦,恨不得将你杀之而后快!”
扒在屋顶上的夏青妍,看着不远处的一对男女,脖子伸的老长,想听一听两人在谈些什么,却不想距离太远,平日又不勤加练功,耳力不行,只能断断续续的听个茫茫然,“他奶奶的,说话跟个蚊子哼哼一样,真叫人心痒难耐,不行,靠近点。”
说罢,还真身体力行,一溜烟的跃到了人家屋子的房顶上了,不过,也兴许是赶得巧,某人脚刚站稳,耳朵里便传来她家美人爹爹那带着少许血腥的话语,着实给吓了一跳,几天不见,爹爹咋不温柔了呢?
“既然王爷那么讨厌雨颜,又为何当着百官群臣的面答应娶雨颜为妻呢!”心被刺伤的慕雨颜敛去眼中的痛色,用笑来抑制自己颤抖不止的唇瓣,却不想,那后面的回答令她更加的痛彻心扉。
“娶你为妻,不为别的,因为你的狠毒本王在五年前就见识过了,若让青儿嫁过去,本王可不认为公主您会如此宽宏大量,一笑泯恩仇,相较之下,嫁与娶都是两国联姻,那么,本王何不委屈点,顺了公主你的意,娶了您这位生来就满身蛊虫的高贵公主呢,您说,是不是啊,公主殿下!”不达眼底的冷冽目光直视着面前的娇媚女子,言词的犀利更是犹如利箭,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令人恶心的秽物似得。
天啊,爹爹的谈吐怎么变化这么大啊!从未听过轩辕傅尧如此说话的夏青妍,乍舌不已,那表情就好像看到她家波仔不贪吃不好色一般。
“王爷何以认为五年前郡主的蛊毒,是雨颜所下,难道就不能是他人所为吗?再说,雨颜生来身体里就长有蛊虫,这是雨颜所能抗拒得了的吗?”轩辕傅尧的一番冷言讽语令慕雨颜面色如纸,却不得不摆着无谓的浅笑,反问道:“王爷不觉得您的话有些伤人吗?”
“五年前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多说也无意,不过,要说本王说话伤人,这可就冤枉了本王了,毕竟本王说的可都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两个字还未吐出,一阵淡淡的幽香便钻进鼻腔,令轩辕傅尧不禁大口喘息着。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先前酒喝得太多,身体不舒服?”上前走近几步的慕雨颜,美眸中闪过一抹喜色,随即佯装的什么都不知道,关心道。
更加浓烈的香气随着慕雨颜的靠近,钻进鼻腔,刺激着每一根神经,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以及燥热的身体,令轩辕傅尧更加的渴望触碰自己的手传来的冰凉,热烫的大手不自觉的运气内力,一掌将扶着自己的慕雨颜推离数米远,“滚开!”
“王爷,您没事吧?为何您的身体这么烫,面色这么红,难道……”被推离数米远的慕雨颜低头得意一笑,随即担忧的跑了回去,上下打量了轩辕傅尧一番,不是很肯定的吐出答案,“是……媚药吗?”
“本王百毒不侵,你,现在给本王滚出去,这里是本王的府邸,纵使你是本王未过门的妻子,也同样没有资格留在这里,滚,滚,给我滚!”若说是一般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