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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子月依-第12部分

小说: 子月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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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姑娘见我还算有礼,本想说些什么,怎奈江贼婆在我身后挤眉弄眼,还舔嘴唇舔的上下翻飞,硬是把人家吓得花容失色,落荒而逃。
  我只得无奈摇摇头,苦笑着对江九说:“夏依依怎会有你这么个朋友?”
  江九却意犹未尽般盯了姑娘远去,才道:“我几时和她齐……不,夏依依成了朋友,若不是她貌美,我绝不肯同这人搅和在一起,如今也是后悔不迭。”
  我却注意到了江九的迟疑,夏依依原本姓齐,而江九这样放肆的人,竟也会害怕。
  不过,从我个人而言,好色这件事似乎也是会传染的。原本见江九同人家姑娘拉拉扯扯我还去劝阻,但见其本性如此且只是同姑娘们拉拉家常并无恶意,故也不再阻拦。
  甚至还同她一起坐了茶社,看街上女子往来,评头论足。这个屁股太大,那个太平,这个穿着土出新高度,那个风骚太过太□□。
  左左右右好像都不怎么满意,最后相视一笑,当是想起了同一个人,看惯了她,旁人实在入不得眼,其艳独绝,世无其二。
  两个男人的友情很多时候可以通过一起逛窑子而培养起来,男女之事的秘密有时很容易成为两个男人之间的纽带。后来我又思索了一下,两个女人逛青楼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所以当我们付不起茶钱被茶社老板打出店来以后,江九提出一同去逛青楼时,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江九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套男子衣饰换了,相貌仍平,可风致犹在,倒真像是哪家风流贵公子。
  江九带我到了一座矮房旁,招牌上大大一个“赌”字。
  我有些不明所以,她却拎了我进去,赌的不过是最简单的摇骰子压大小。对面摇骰子的赌坊伙计问江九可带了赌本,江九却把我按在桌上,道:“我这个弟弟,洒扫做饭,铺床暖被,做的都是极好,若我输了,尽可将他带走。”
  立时我就想痛扁江九一顿。好在她连赢数场。走时我抱了个大大的包裹,里面尽是银钱。
  去往青楼时,我向江九道:“你赌钱赌的如此好,到时不妨教教我,发家致富全靠它了。”
  江九却笑了:“今日不过运气好,往日早不知要输上多少了。”
  我立时炸了毛:“那你还敢拿我当赌本,万一输了呢?”
  江九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要不是带着你这么个蠢货,姑奶奶飞檐走壁,早进楼泡姑娘去了。”
  我想了想她说的好像也没什么错,于是欢快的和江九手挽手,走呀走,准备逛青楼。
  一阵浓烈的脂粉气袭来,呛得我涕泗横流。一位长相一般妆画的却惊天动地的中年妇女出现在我二人面前。
  我看她那副模样,实在惊的说不出话来。江九却轻车熟路,从包裹中掏了一锭银子,而面前老鸨那张血盆大口就此张开,滔滔不绝讲起楼中哪个姑娘长相美,哪个姑娘身段佳,吐沫横飞。
  江九轻眯了双目,道:“我二人家中管教甚严,今夜不过寻几个貌美姑娘喝喝酒,过夜倒是不必。”继而又掏得一块银子,让老鸨寻个好位置。
  老鸨笑开了花,言及今日楼中有姑娘献艺,不如先在二楼坐了,看过后再入房间喝酒。江九微微笑了,手中摩挲着不知从何处弄来的一块暖玉扳指,点头应允。
  我却忽而想到,此时夏依依是否知晓我二人跑了出来,继而又想反正可以怪在江九头上,这贼婆脸皮厚,由她去跟夏依依磨好了。
  于是便随她大摇大摆进了青楼,门口竟还有一排姑娘相迎,江九取些碎银分与她们,转头低声道:“有些姿色地位的姑娘都在楼中,门口这些女人,多半迫于生计在此寻个有钱人陪了,挣多挣少却是未知。”
  我望着这些姑娘,淡淡有些悲凉。即便命运各异,可都在努力生活。可这样生活,却时常为人拿操守道德来评判,而践踏这些女人的恰恰是所谓正人君子,说来也是可笑。
  老鸨将我二人带到二楼,坐在雕花栏杆旁,向下望便是舞台侧面正中。而楼上的其它好位置早为人占去,我们也懒于多生事端,便在此坐了,磕着瓜子看台上人唱曲。
  楼下舞台周围却围了许多人,尽是些没钱的浪客,吵吵嚷嚷。
  忽而嘈杂之声渐低,我低头看了,台中站了个姑娘,着鹅黄轻衫,虽有些远,仍能辨出秀丽容颜,只是此时被这些狂蜂浪蝶围了,有些手足无措。
  前番迎我二人的大妈不知何时上了台,道今日将卖出纤纤姑娘初夜,竞价高者得。
  底下一阵人潮涌动,当然,这些人是出不起价钱的,只是凑热闹的事儿人人都愿意凑一份,因而呼声一阵高过一阵。而我却注意到台上的姑娘似乎正微微颤抖,许是因为恐惧。
  江九见我看的出神,轻笑了:“怎么,心疼了?”
  我转头看了她,摇了摇头。
  江九却一脸的坏笑:“莫要害羞,若真看中了,我替你娶回去做小妾。”继而伸手拍了拍满是银钱的包裹。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冷汗直冒,赶忙道:“我一个女子,要什么小妾。何况现今身在夏依依居所,能否自保尚未知,怎能无缘无故带个人回去。”
  江九却仿佛一副了然神色,我暗暗扶额,不知她又怎样歪曲了我的意思。江九忽而一脸神秘,低声道:“你何时被夏依依吃干抹净的?”
  我立时红了脸,一巴掌拍在江九头上:“胡说八道。”
  再看台下时,已有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出了高价,楼内无人相竞。
  那男人生的是肥头大耳,步履踉跄,恐怕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扑上台来,竟要抱那姑娘。
  我轻叹一声,忍无可忍。我虽救不得许多人,可见得一个,救得一个也是好的,便扬声道:“我出两倍的价钱。”
  众人听得,皆有些惊愕,齐齐向楼上看来,见得两位公子,其中一位锦绣华服,生得一双媚眼,满脸讶色,看了对面公子。
  而开口的那位,却着了件宽大长袍,肆意慵懒,轻倚了金丝楠木椅,一双脚却叠放在桌上,长相俊俏,眉眼生的尤其好。眉色微浓,眼眸顾盼流转间竟兼有凌冽与温暖两种神色,故虽性情随意,却流露出傲然之色。
  而台上女子见我出价,神色惊异之余略有缓和,似乎松了口气。
  我素来不喜众人瞩目,如今无法,便同江九去了里间客房,饮酒谈天。
  不多时有人敲门,未及应答,那人竟推门而入,屋内脂粉之气弥漫开来,却是老鸨领了个女子前来。
  我同江九酒意正高,为人打扰,心中不快,便脱口道:“好没规矩。”
  老鸨未说什么,倒是那女子显得有些局促。我再仔细观之,觉其五官清丽,气质淡雅,方才明白是台上那女子,只是如今换了件淡粉色衣衫,我一时未认出。
  老鸨见我色厉,便连忙离开,留了那姑娘在房中。
  我一时失语,日间多话的江九竟也不言,气氛愈发尴尬,我也只得开口:“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向我施礼,才道:“顾纤纤。”
  又问道:“姑娘可善乐器,不妨弹奏一曲。”
  顾纤纤未言语,取了房中琵琶,奏得一曲念奴娇。
  江九向我低语:“不及夏依依当年风致,可也不错,你艳福不浅。”
  我却苦笑摇摇头:“我本无此意,况为女子,你莫要揶揄我。”
  江九忽而笑了:“你虽无意,佳人却有意。”
  我方才注意到顾纤纤时不时向我看来,若不小心对上了目光,便错开去,面颊上还有两抹桃红。
  我心中暗道不好,此番是引火上身,可也不忍让顾纤纤屈身侍奉那些腌臜之人,故并不后悔自己所为。只是如今怕是要多费些口舌了。
  我请顾纤纤坐了,聊及她原是清白人家女子,只父亲嗜赌成性,债多难平,便将女儿卖来青楼。我将双臂挂着我脖子留着哈喇子睡熟的江九扒拉到一边儿,又从她怀中掏出所剩大半包裹的银钱,放在桌上,告诉顾纤纤可以此赎身,剩下的亦足她安身。
  她却忽而跪了,言及此生无以为报,愿跟随我左右,做什么都无半点怨言。
  我个人是十分讨厌这样狗血的剧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于是架着半睡半醒的江九便要离开。顾纤纤越发哭的梨花带雨,我却只能狠下心来,不得已骗她我已有妻室,才得脱身。
  我同江九出得青楼时天刚蒙蒙亮,白日繁闹的街市说不出的安静,旁边几户人家却已生出袅袅炊烟,想来是家中有人早行。
  忽而有辆马车从对面驶来,我拉了江九到路旁躲避。马车通过时我下意识抬了头,恍然竟透过纱帘看到了清歌侧颜,我本想张口说些什么,却怎样都发不出声音来。便呆呆站在路旁。又思索起马车中的人究竟是不是清歌。
  江九察觉出我的异状,也看了远去马车,对我道:“恰是早朝时分,怕是哪个官宦入朝的马车。”
  我回看了江九,扯出个苦笑来:“走罢,绿柳山庄此时怕是要翻天了。”
  回去的路上,我异常沉默。我已有两载未见清歌,可如今,我身在敌国况为人俘,他却平步青云成了别国丞相。
  我再不能依靠他,更不能任性的以为他会救我。从前挚友却落得如此境地,我从前设想过千百次的情形,似乎终于应验。
  走至绿柳山庄,江九拉了我绕到庄后高墙。墙面平滑,无处借力,任是轻功再好,怕也是翻不过的。
  只是江九却从腰间扯出一条铁索,扬手甩出,缠了紧邻高墙的一座房屋脊吻,另一只手环了我,借铁索之力跃起三丈,荡在墙上,足尖点了墙面,扯了铁索,又跃起丈余,过了高墙。
  这两起两落看似轻盈,实则费力,非绝顶高手实难做到,何况江九还抱了我。
  江九也是累极,一边收了铁索,还要一边抱怨我平日吃的太多,重成这样,远不及人家夏依依轻若无骨,肤白貌美,活该年纪这么大还嫁不出去。
  我懒得同她计较,由着她絮絮不休。
  江九对这园中似乎极熟悉,我却转的有些迷糊,总算是走到了长廊,又沿着长廊到了湖边。
  江九揽了我,施展轻功,飞过湖面。清风宜人,十分畅快。
  到了所居楼前,江九的鞋已湿了大半,她有些无奈,索性将鞋袜一并脱了,扔在地上,赤脚与我并肩上了楼,还吵着要我赔他一双鞋袜。
  我却觉得有些好笑,道:“刺客楼中连套鞋袜都买不起了?难道楼中刺客尽是些赤脚大汉?”
  正吵闹间上了四楼,见语竹立在一旁,眼角似有泪痕。我转头望了江九一眼,她也察觉不好,便要开溜,却听得清冷之声悠悠响起:“江狐狸,我的人,你惹得起么?”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喜欢的角色上线~

  ☆、衣白如玉,美人若斯

  我虽见过许多不要脸的人,可像江九这么不要脸的倒是第一次遇见。
  夏依依语声未停,江九已扑上去,泪眼婆娑的望着她,连连道:“夫人,我再也不敢了。”
  然后忽而转过头,一脸愤慨,还伸手指了我,道:“是她,是她,就是她,逼我的,我若不带她走,她就要玷污我的清白。”
  我一脸无奈,看着面前这场闹剧,笑着摇摇头。
  夏依依似乎有些厌弃,扒开了哭天抹泪的江九,皱了皱眉,说道:“谁是你夫人,嘴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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