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独占爱:被吃定的女人 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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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太医见她喉间显然不曾动,见还以口喂药,不曾放弃的皇上,只得命其他太医为她清理,自己则拿出银针为她施针。太医虽然迟疑皇帝还在,但是没人敢在此刻请皇上离开这污秽的房间,只得埋头做事。
舞儿,我求你,你吞下。龙御景只觉着舌尖苦涩的厉害,药丸在慢慢融化,只见他忙放开她,走到桌边灌了一口茶,随即喂进她的口中。
良久,龙御景见药丸已经完全融化,被灌了进去,这才放开她,坐在床边,紧紧盯着她的脸,始终不敢挪开眼。直到太医从她身体取出了血红的死胎,他看着被放入盆中已经成形的孩子,痛苦的紧紧握紧拳头。
千叶红着眼眶换着热水,清水进来,血水端出。看向床边的皇上,心里隐隐有股怒意,若不是皇上,主子岂会如此躺在这儿,主子日日站在院中,就是等着皇上有天回来看她,可是始终是没等来。神情黯然的端着血水离开,看着门外的雪越下越大,将积雪上的红渐渐掩盖。希望主子活过来,有什么怨,有什么不开心好好跟皇上说明白。
以身体为她驱寒
夜,雪依旧下个没完,冷冽的北风呼啸着,静心苑灯火通明,门前千叶搓着冻得通红的手,不停呵气取暖。看着这雪丝毫没有停下的样子,千叶心里不安的看向屋内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主子。
常太医端着药碗走来,看了眼门前神色焦急的千叶,见她额上的伤口红肿,无奈摇头。走进房内,望着那守在床边的皇上,忙将药端了过去。
“皇上,药来了。”
“放下,就出去吧!”龙御景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在脸上细细摩搓着。常青说过,若是今夜她再不醒来,怕是药石无灵了。舞儿,我求你了,你睁开双眼啊!
常太医将药放在桌上,随即从医箱中拿了一瓶药方走了出去。
龙御景将她冰凉的手在唇下一吻,随即将她的手放入被中,无疑碰到她冰冷的身体,心下一惊,望着她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唇瓣干裂,呼吸时那么的微弱,仿佛随时就会消失。看向散发着热气的药,他赶紧抓过,仰头灌进嘴里。
脱去一身束缚,钻进被中,抱着她满是冷寒的身体,吻住她,将口中的药汁渡进她的口中。
好冷的身体,好冷的她。舞儿,你到底何时才醒来,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千万不能离开我。终于将药全部让她吞下,他这才放开了她的唇,紧紧抱着他,晶莹的泪珠在眼角闪闪发亮,一下低落在她的脸上。
“奴婢多谢大人。”千叶摸了摸额上的纱布,忙道谢。没想到着院正大人人真好,竟然会为她一个小宫女包扎伤口。
“不必言谢,这乃医者的本分。”常青搓了搓有些僵的手,看向飘雪。“今年的冬天,可真是冷。”
“是。”谁说不是呢?不止天气冷,人也冷。千叶叹息,回头看向屋内,只见她脸一红,忙上前悄悄关上了房门。本来有些替主子不值的怨,现在看到皇上为主子取暖,她的怨,她的气都消了。“希望主子早早醒来。”
度过危险期
常青看了一眼千叶,随即往着厨房走去,看着还在准备汤药的药童,常青脸色有些铁青。“你做什么?”
“大人,奴才在熬药。”小药童疑惑,难道哪里做错了。
“主子喝药的时辰,每隔两个时辰送一次,这药你现在就开始熬,那下一个时辰送去的药岂不是凉了,且药效会变。你可知这些药材可是极其珍贵。”常青怒斥,对于他的马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且这次可是关系到那位主子的性命,岂可儿戏,一个不小心,那后果不是他们可以承担的。
“是,奴才知道了。”小药童吓得不轻,院正大人从不会如此斥责,不免惧怕。
“哎。”常青叹息,撩起朝服,随即自己动手,做好准备。
风雪肆虐大地,寒冷至极,抱着身子走在茫茫雪地中,只有她一人,没有尽头的走着,冷而孤独。好冷,好冷,好冷。
“好冷,好冷。”
龙御景猛然睁开双眼,不知道何时睡去的他此刻依然清醒过来,看着怀中依旧沉睡着的女人,心痛的让他经不住苦笑起来。幻觉,原来是幻觉。
“好冷。”
龙御景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怀中的女人,侧耳细细聆听,生怕错过什么?只听她细如蚊蝇的声音,不停说好冷,他欣喜的笑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着他的胸膛。“太医,太医。”
门外守着门前的千叶,听闻,忙向厨房跑去。不多久,只见常太医匆匆而来,推门走进了房间。龙御景丝毫不介意自己还裸着上身,忙起身坐在床边,欣喜的看着那紧闭着的双目微微动了一下。“常太医,她怎么样?”
“恭喜皇上,看来主子已经度过危险了,不过今晚还是要多注意些,天寒地冻,需得保暖。”常青说着,还不忘已有所指的看了眼皇上那裸着的上身。
龙御景明白,但是此刻他欢喜的丝毫不介意他人的不敬,钻入被中,将她紧紧抱住。“你可以下去了。”
“是。皇上,奴才告退。”
无法言语的伤
看着常太医离开,龙御景这才把持不住吻住了龙困困干裂的唇,轻轻的,柔柔的,生怕伤到她。她此时此刻是那么的虚弱。
“舞儿,我的舞儿。”他低喃着放开她,靠着她,这才安心的睡去。
疼痛,无力,脑袋昏昏沉沉的,看向身边的人,下巴长满了胡渣子,憔悴了。
苍白的面上露出了一些笑意,柔若无骨的手中覆上他的眉,他的目,他的鼻。
“对不起啊!”始终她还是觉着抱歉,她摔死了自己的孩子。眼泪滑落,苍白的面上满是愧疚。
龙御景睁开双眼,从他摸着他的脸开始,他就醒来,本想逗逗她。可是再听到她那句对不起,他就再也装睡不下。
“不必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龙御景心疼的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如此模样,如何叫他不难受。
龙困困抽回手,翻身想要背对着他,哪知一动,腹部顿时剧痛起来。让她忍不住痛吟出声。
“舞儿!”龙御景忙坐起身,轻柔的将她转过来面对着他,他不许她这样躲他,不许她明明痛着却还压抑着。
“你不必管我。”
现在孩子没了,他不必对她这样,这样她只感到自己罪恶。
若是她再小心一些,或许孩子会好好的。无力的双手想要推开他的靠近,可是稍稍一用力,身下就痛得厉害。
龙御景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看着她满眼的泪水,心仿佛快要裂开了。
“不要再闹了,舞儿,就当我求你了。我怎么会不管你,我爱你,你懂不懂,为何你就不能信我一次。”
他颤抖的身体,他不安的恳求。龙困困心中猛然揪紧,看着他深邃的眸子,久久无法回神。
良久,被握紧的手被松开,望着他黯然失神的起身,背对着她坐在床边,赤裸着上身抱着头就那么坐着,仿佛是在想事情,但是那隐隐颤抖的双肩,让她不忍。
破晓在即
撑着疼痛不已的身体,慢慢靠近他,双手环住他的腰,脸紧紧贴着他火热的背。
龙御景浑身一震,湿润的瞳孔猛然紧缩,大掌如火紧紧扣住腰间的柔细的手,紧紧握住,生怕她会跑了般,紧紧扣住。“舞儿。”
“对不起,对不起,咳咳咳!”突然喉间痒的难受,让她剧烈咳嗽起来。没咳嗽一下,就会牵动着身体的疼。
龙御景忙回过头,就见她身上的被子滑落,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当下忙拉过被子想给她盖好,哪见被中她的推荐,红色流了出来。双手颤抖替她盖好被子,跌跌撞撞忙跑到门前。
“来人啊,快叫太医,快叫太医。”怒吼着,心中的恐惧让他冷静不了。
龙困困额上渐渐布满冷汗,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不停咳嗽,意识有些模糊,看向门前他的身影,不经伸出手。
“景,我好冷,好冷。”
龙御景见她神情开始涣散,惊恐的忙来到她的床前,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
“没事的,你会没事的,太医马上就来了,你可不能睡了。”
“可是我好困,好冷,咳咳。你怎么不穿件衣服,会着凉的。”龙困困只感到眼皮有些沉重,手中拿暖热的大掌,让她觉得心安。
“我不冷,舞儿,你看着我,我有话跟你说。”龙御景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害怕过,失而复得,却再次要他失去,他不许,也不能失去她。
“什么话,我能听得到。”龙困困说着,双目渐渐合上。
龙御景怕得张口咬住她的手指,十指连心,痛的龙困困一下睁开了双眼。
“你属狗的,怎么可以咬我,我现在还是病人。”无力的低语,紧紧抓住他的手,眼里的泪水滑落。“我知道你担心,我没事的。”
太医急急赶来,被迫分开了龙御景紧握她的手。
破晓在即,一盆盆血水自房间端出。龙御景看着忙碌着的常青,以及陆陆续续赶来的太医们,布满血丝的眼里渐渐布满冰霜,杀气凝聚在眼里,直直盯着那些太医。
她有事,全都要陪葬
“她有事,全都要陪葬。”他低语声,似自言自语,又似与人讲。
太医额上冷汗连连,不是因为忙碌,而是被皇上盯着,让他们精神紧绷,格外的压抑。
“啊,还有一个。”一位太医惊呼,只见他的双手托着一个已成人形的胎儿。
濒临游离的意识被这一声拉回,看着放入盆子端走的死胎,龙困困眼里的泪水滚滚落下。
“我的孩子!”双胞胎,一双孩童,被她的那一下,全都摔没了。“是我害死的。”
“主子,还是想开一些,你现在的身体,还是放宽心。”常青忍不住劝道。
龙御景脸色突然惨白一片,两个孩子的消失,双重打击着他,一直以来他期待着她为他生子,可是如今不但没了孩子,就连她随时可能都会消失。
摸着她柔软,没有了以往光泽的头发,敛下所有的悲伤,温柔的淡笑。
“舞儿,没事的,孩子以后还可以要。”
施针的常青手猛然一抖,扎错了穴位,龙困困痛得顿时痛呼起来。龙御景见银针扎的部位涌出红色,苍白的脸色渐渐阴沉的下来。
“奴才该死。”常青忙扑通下跪。
“没事,我没事。”
龙困困反抓住龙御景的手,这一切全是她摔跤导致的,如何怪得了别人。
她知道他心里有团火没处发,知道他心里恨。可是该恨的是她,该拿来撒火的也是她。
龙御景见她眼里的恳求,一句狠话也说不出。看向跪着的常青,眼里的怒意丝毫不减。“你最好给朕小心点,若是再伤她,休怪朕不念往日之情。起来吧。”
“谢皇上。”常青叩首,心下满是惊恐。
龙困困见此,心安了不少,将他的手作枕,闭上眼睛。
“舞儿,别睡。”怕她一睡不起,怕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