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在古代 后续 九世鸳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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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华丽珠帘被宫女撩起,当先跨步出现的女子,一袭明黄的薄纱衫裙,梳髻着飞仙髻,脸蒙明黄薄纱,唯一的的装饰品不过是腰间悬垂的玉石,偏就这身装扮,无言的贵气十足。
出现女子身旁的身影,引得众人惊目,袁紫衣的面容不会令人遗忘,好好的花容月貌,正值年少的公主不爱,怎么和皇帝的‘长辈’成亲了呢?
皇帝的鬓角出汗,正要说话,被黎韵芷大手一挥,制止住。
黎韵芷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只要今夜狂欢饮宴即可,不该你们操的心不用管,否则,我定要他好看”。
袁紫衣见女人如此霸道不讲理,只得含笑笑看,不管女人嚣张,撒娇,耍泼,斯文也罢,百种姿态看不够!
底下的人寒战若惊,皇帝对这女子乖顺的似孙子,何方来历?
知情的三皇女被迫出席了此次婚礼,眉眼低垂,手足不知何处摆放,已经不指望父皇能帮到她,只求老祖宗不计较过往,则万事顺遂。
黎韵芷的目光扫过三公主,重重的哼了声,三皇女终于受不住,昏歇倒地,皇帝不敢叫人扶起,其他的皇子皇女并宫女贵妇更不敢声张。
黎韵芷大声说道,据说全城的百姓都听到“凡我黎世子孙若仗权倚势者,强取豪夺,逼人婚嫁者,占人财帛,腐败昏庸,不行仁政者,百姓皆可掀杆而起,自立称王!后人若不爱惜前人功,要这万里江山何用?”
皇帝不免怨怪爱女,这风波闹得!慌的皇帝跪地磕头,直说‘不敢’!皇帝一跪,别人通通都跪,独皇帝四岁幼子是保姆看护,保姆跪了,偏偏忘了让小皇子跪。
黎韵芷见粉嫩嫩的可爱幼童,不由欢喜,柔声问道“宝宝,你父皇都跪了,你怎么不跪?”
四岁的幼童偏歪着头颅,好奇的打量“男儿膝下有黄金,轻易跪不得,父皇说的。可是,为什么除了父皇,其他的人总要下跪?怎么今夜连父皇也跪了?”
黎韵芷被逗的哈哈大笑,快步将小皇子抱起,亲了好大的香啵,“小乖乖,你可真聪明,叫我赏赐什么好呢?”
一大一小的两人,歪头对视,突然齐声大笑,黎韵芷一开心,随口应承“就送点小礼物罢了”。摘下随身玉佩送与小孩子。
黎韵芷放下幼童,对皇帝说道“仪式开始!”
众人发现原先摆放着先代帝皇的牌位统统不见,不由震惊,猜疑起黄衫女子的真实身份。
[九世鸳梦:第二梦 袁紫衣5]
新婚夜,也许是我的目光里透露内心深处曾经的悲伤,为了紫衣曾流尽的泪,今夜不知怎么的,竟想哭!我猛的抱住紫衣,紧紧的将他抱住,他释然一笑,也许,潜意识里他也不愿触及记忆的深处。
“紫衣,你若想知道从前事,我可以施法。对不起!”
“从前如何,现在怎样,日子无非是得过且过,黎,干吗纠结逝去的时光呢?前世种种不想再追究,只要今世你我二人能共白头,人生何须遗憾”紫衣笑的淡定。
不得不说,现今的紫衣和从前的性子差之千里,在记忆深处,私心里喜爱霸道很男人的紫衣,不由自主的勾勒他的轮廓,叹息!
清晨,我被加诸身上的重力惊醒,抬眸望去,望进一双哀恸不甘的眼,心生疑惑感觉今晨的紫衣不对劲,难道?
“紫衣,你这力道足以勒死我,你啥事?先放开我,可否?”他莫不是想起了什么。
紫衣凶狠的盯视,我有些心虚,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不自在的挪移视线,盯着床里的红鸾枕。
男人炙热的视线高压升温,猛的逮住女人的唇狂吻,熟悉中霸道,强势的紫衣回归,女人眼角处滴泪滑落,被紫衣的手接住。
情人的喃语,温柔的颤音“黎,谢谢你记得我们的约定,我差点记不得你,纵然轮回千百遍,我又怎会全不记得你?不过,你若再勾搭别的男人,我可真忍不住要做些什么,所以,黎,这一世只有你我”!
我由低声浅笑到大笑,还是觉得这样的紫衣令人自在,重重的点头承诺,“笑游博览,踏足尘世,不愁吃来不愁穿,过神仙一样的日子”。
紫衣挑眉“你的醋意真大”。
我不禁老脸微红,不服气“哪有?”
紫衣哈哈大笑,心情愉悦“三皇女触怒了你,你连子孙的江山也不顾,说什么平民可自力为王的话,把你那后辈子孙吓的。”
我轻哼“你怜香惜玉怎么?”
紫衣挑落女人的薄衫,一寸寸的亲腻,“果然好香”。
我深情的看着紫衣,缓缓道“今生只为你”。
袁紫衣恨不能将女人揉捏至自己的骨肉里,还在这一世只有二人。
坐看云涌碎波淘,尘缘起,息红泪,冲冠一怒为蓝颜!
[九世鸳梦:第三梦 游涟澈]
穿越俗女当自强,开男倌院当阿爹的,别人第一,黎韵芷当之无愧第二也,她生的面丑,旁人也不在意她是男是女,不过院里的美男不过中等之姿,但凡在黎身旁一站,立马升级跳成天仙。原本这样的男倌院不会生意红火,但去过潇湘馆的男人或女人,对其他烟花地再无兴趣。
原因无他,阿爹适时的造就各种笑料,引的众嫖客嬉笑怒骂,别有情趣,纷纷可惜了她的相貌,黎韵芷一点丑人的自觉都没,呼喝着甩弄到处撒香粉的手帕,招呼着众嫖客,热情度堪比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大菩萨,“老少爷们,本店晚间曲艺表演,说学逗唱精彩纷呈,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哦!您若想寻欢作乐,本店无限量供应风骚小倌,你若想在本店养神怡情,本店三五个贴心温柔成熟型男倌,供您挑选!您若想静思求学,本店供应免费瓜果,加小童近身侍候,来吧,来吧,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不曾进去的人,听了此番广告词,难免会心生好奇,熟门熟路的,听了黎韵芷的吆喝,倍感亲切,蕴含家的温暖,即便是纨绔子弟,也如遇知音的欢喜猥亵。清贫三餐不济的书生,更乐的有清静地,专心攻读,温饱无忧。
有些家长不赞同的,但见自男倌院里出了个探花老爷,而这探花老爷仍日日夜夜的留宿男倌院,家长们倒不好再说什么,家长们打探的清楚,若是在院里做学问,那就是纯粹的清净求学,学子们若读书累了,间歇的可以看院里的歌舞表演,用阿爹的话说,叫‘脑逸结合’!她分明是个女子,却要别人唤她‘阿爹’。
这里吸引了众多社会各阶层人士,官府衙门的,刀口江湖的,商贩走卒,应有尽有。奇异的达成某种平衡,若是有不晓事闹事的,黎韵芷的一句话,可低的上一品大员,时日久了,众人都知道阿爹表面嬉笑怒骂,实际上是个厉害角色,男倌院一如既往的热闹喧哗,间歇的嫖客间小打小闹,培养话题情趣。
男倌院里好似总有说不完的相声,讲不完的离奇经典,众嫖客在大笑赞叹过后,私下问后得知,这些说书段子都是阿爹编排了叫小倌演说,试问,如此受欢迎的,如此可爱的一个人,众人又怎么不信服?
举凡,人家里若有喜庆事,请了男倌院的小倌去捧场那么一说,定会引得宾客哄堂大笑,举凡,人家里若有哀愁丧事,请了男倌院的小倌那么一哭,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落泪,主家会收到院里的10寸精致糕点‘蛋糕’一个,当然,前提是您得付得起小倌们的出场费,且时间够宽裕,要不然没了说唱的小倌,大本营就得遭殃。于是,所有人知道,上午小倌出外场,晚上小倌坐堂。
黎韵芷看了下朝的探花郎,不由叹气,好好的国家苗子,偏偏的要挤在这男倌院里,即便报恩,恩也报的差不多完了,象往日一样,黎韵芷迎前,正要转身同探花郎一起进院,探花大人的身后转出一人,黎韵芷见了这人面不由呆住。
精雕细酌佳公子,粉面齿白不晓事,美玉无暇不沾尘,澈如白莲,矫似朝阳。
探花郎虽惊奇黎韵芷的失态,但还是小声的介绍“这位公子是游相家的小公子,二月后即要入宫伴驾女皇陛下,进宫前想来见见大名鼎鼎的黎当家”。
黎韵芷绝望悲伤的闭目,平定内心情绪,该来的总是要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一切皆是注定,躲也躲不掉,曾经想象,若是男人们自在的过平凡和乐的日子,她也用不着一世世的经历美好,甜蜜与失去的悲伤,人生苦短,之所以知安乐,经历喜怒哀乐,那是因为时日无多,经历一切对的起短暂人生。但她的人生未免太长久,她存在意义何在?只为与男人们一世又一世,只为一人的相守,情专?前世未了的眷恋,在她的血液里分裂,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灭,反复了无数次后,黎韵芷觉得疲惫,于是,她觉得或者可以让男人们独自去经历没有她的平凡一生。
黎韵芷或许是自私的,但人总得有感知,一次次的轮回后,唯一记得,不曾忘却的悲伤总是她自己一人,重逢固然欣喜,男人们身后故去的印记悲恸,独她一人品尝。多情的结果,多情的余债,多情的苦,她自已一人独咽,时光若可反复流转回最初,那么,她只会和一个男人纠缠结合,而不是和九个人,爱一人或是爱几个人,不是多情的理由,这道理,她顿悟的太晚,红尘里,后悔的错事太多,如今,她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黎韵芷失魂落魄的独自回转她的卧室,探花大人好不容易心不在蔫的陪同游小公子看完小倌的说书唱曲,急着去看望失常的黎韵芷。他不曾注意到,一向恬静温文的游小公子自见了黎韵芷,显得若有所思。
探花郎到了他和黎韵芷独居的小院,月色下,脱胎换骨的女人露出真面容,仿佛是沉积许久的墨玉终究散发了自身清香,掩藏了许久的芳华,今夜容光四射,女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味道,那是经历了太多喜怒哀愁,奠基的沉静哀伤之美,她的从容华贵,沉稳有度,就连年轻有为,娇媚的当今女皇,都如米粒遭遇珠华。
探花郎的心,不自觉的加速,翻滚,他内心的激动,怅惘。此刻不能言语素描,他知道,女人露真容不是为他。
黎韵芷早知背后何许人也,叹息道“出来吧”。
探花郎私心里忍不住的小小希翼,但在他身后,另一人越过他,朝女人走近,探花郎失魂的看着游小公子,此刻,他心中可有悔意?若今日不曾领了游小公子来见黎韵芷,若待游小公子进了宫,他独自一人发现女人的美好,今夜的美景,未必日后不是他的,至少,他曾经有过机会。
黎韵芷转身,直视着游涟澈,轻笑“澈,好久不见”。
年轻的游涟澈疑惑,却依恋这熟悉的笑容,从小,他便知自己日后肯定会被许配皇家的,自见眼前之人第一眼,他便觉得,自己不会是其他女人的夫君,即便那人贵为女皇,游涟澈欣喜,万分迫切的想知道眼前之人的名字。
“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
黎韵芷好笑的疼宠的眼神望着他,澈终究是澈,他永远是纯洁清新,年轻的朝阳般温暖,她朝他伸出了手,无声保证着,游涟澈不会受到伤害,握住了少年伸出的手,温柔轻语“你一向是唤我黎姐姐或黎,随你”。
游家的小公子心遗落的瞬间,决定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