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事 (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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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清末年间,在安阳往北五十里,有个叫古碇镇的地方,镇子上有个年轻人叫王彪,家里开着镇子上唯一一家妓院——丽红院。说是妓院,其实也就跟个私娼馆差不多,二层的小楼,十几个粗陋隔间,养着二十来个乡下买来的妓女,一间房里办事,隔壁几间房都能听到充斥着乡下俚语的叫春声音,附近凡是有家室的,哪个愿意贴钱去日这些粗蠢的乡下婆娘,倒是方便了一些娶不起老婆的光棍汉子,攒下个几十文,便贴到这些表子身上,化作了射在女人Bi里的一泡精水。 这王彪便靠着这间家传的娼馆养着三个老婆,虽然生意不很好,日子久了,倒也攒下了不小的一笔家当。 不知从几时起,突然间就到处有人嚷嚷着说要革命了。果不其然,没过几个月,天就变了,县里的知县老爷灰溜溜的逃回乡下老家,老少爷们们都被逼着割了辫子,临时革命政府还发布了一系列的政令,禁赌禁毒禁娼摆在前三条,据说还是新上台的柏大都督亲自签发的。前两条乡民们还能理解,可是后一条就没人愿意了,管天管地咋还能管到卖Bi上,一个愿卖,一个愿买,哪个朝代也没这样的规矩哩! 小镇上的人们压根没把这禁令当回事,该干啥还干啥,丽红院的姑娘们每天照常的接客,生意反倒比以前还好了些许。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几天,一队穿灰衣服的大头兵就端着刺刀硬生生冲进去,把正在干事的表子和嫖客们撵得当街光着屁股到处乱窜,女人们光溜溜的屁股和白生生的奶子晃来晃去,引得围观的人们纷纷大笑叫好。 王彪见机的早,封了一包沉甸甸的大洋给带队长官,让三个老婆从后门带着细软逃了出去。二十五个大大小小的妓女给统统关进了革命军临时驻地的牢房里,没几天,打着红叉的告示就贴了出来,四个年龄过了二十五的老妓女成了杀鸡儆猴的鸡,被绑成个粽子样带到镇子中心路口说要枪决示众,以净社会风气,其余的十几个因为年龄尚幼,被强行遣散,而王彪则靠着八百大洋的额外打点逃了条性命,散尽家财躲到了乡下。 枪毙的那日,围观的人是里三层外三层,砍头大伙见得多了,这枪毙还是头一回见哩。 四个倒霉妓女坐在在骡子车上大声哭嚎喊冤,一个个五花大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后还插着亡命标,肥硕的奶子被大头兵们特意从衣服里扯出来,垂在胸前晃来晃去。有龊狭鬼在绑人时用细麻绳在这几个妓女奶子根处绕了几圈,将奶球扎了起来,弄得四对原本就发达的奶子更是鼓鼓囊囊,肿胀得像西瓜一样,沉甸甸的吊在胸口上上下下颠来晃去。有个刚打了胎才半个月的表子还在下奶,每当胀满奶水的奶子随着摇晃的骡车晃当一下,两只紫黑的奶头上便会喷射出一股浓稠的|乳汁,白花花的水线便一路洒在路边上。 围观的汉子们不论老少,一个个都盯得乌珠发直,不住的咽唾沫,直恨不得能伸手去耍上一耍,那下奶的表子每射一回奶水,就会引发起一阵响亮的叫好声,有那无赖便跟在骡车边上,张着嘴巴等那奶水射下。 待到了地方,四个表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如烂泥般瘫作一团,硬是叫大兵们给架着按在街道中央跪成一排,浑身只是不停的颤抖,个个裤裆中都是湿得精透。 带队的长官扯着嗓子把处决告示念了一遍,便掏出驳壳枪,枪口抵着一个表子的后脑勺。那女人晓得就要不得活了,不知哪来的气力,竟是又大声嚎啕起来,只是身子被两个大兵按得严实,丝毫动弹不得。她刚嚎出半声,那长官一扣扳机,只听啪的一声闷响,那妓女的头就像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大兵们松开手,女人的身子便软软的扑倒下去,抢到前排围观的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额头上红通通的枪眼子,围观众人齐刷刷的「哦」了一声,发出满足的叹息,这惊叹的声音拖了老长。 倒下的妓女尸身在地上尚在不停扭动抽搐,剩下三个妓女相继被点名枪决,整个过程所耗时间不过几分钟而已,只是再没人挣扎嘶喊,就像是死人般,对于围观的人们来说便少了许多乐趣。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枪决完妓女之后,兵士们要撤离时,镇子上何氏药房的何老板给带队长官塞了封红包,这四具无人认领的女尸便由他店里的伙计给抬上板车拖了回去,据老人们说,新鲜人肉可入药,特别是妇人阴私物事更是大补的,真是可遇而不可求,何老板这回真真走了大运哩。镇上的乡民无不羡慕万分,只是嘴面上却都愤然,都说何老板用这种被万人日过的表子Bi当药卖当真吭人,是要遭报应的。
据药房伙计癞头朱某日吃了酒之后透露,这四具女尸当天被拖回药房后,何老板亲自动手,把这四个表子的奶子和Bi还有肚子里的女子胞都割了出来,剩下的尸身当晚就叫伙计扔到乱葬岗了。割下来的这些妇人物事,被他亲手洗净了放在几个敞口大瓶里用酒泡着当宝贝收了起来。 这件事情在当时闹得很是轰动,但人们总是健忘的,中心路口留下的血渍没几日便被来往的足迹掩盖。个把月后,除了天天把那几个瓶子拿出来,鉴赏里面泡得惨白的表子阴私器件的的何老板,这件事只能偶尔出现在人们饭后茶余的谈资之中了。 再说那逃走的王彪,将全部积蓄送与革命军的张司令买了条命,又失去了开妓馆的收入,只能靠几个老婆攒下的私房钱度日,他和三个老婆一向大手脚惯了,度日很是艰难。开妓馆之路是不通的,但自己又无其他谋生之术,整日苦思不得其法。 有一天,王彪和他那大老婆张桂芳闲聊时,张桂芳叹气道:「实在不行我就带着两个妹妹出去偷偷卖Bi,总得有口饭吃。我每回在后面的茅坑溺尿,总能看到好几个村汉偷看,我就想,像我这张宝贝,虽不能和没破瓜的雏儿比,但只要拿出去卖,愿意花钱来日的怕是要抢破头哩。」这女人说话如此豪放不是别的,只因她几个一向生活在妓院这种环境里,天天看着表子嫖客办事,对男女之事当真看得很开,而且王彪也不是个善妒的性子,只消有钱花,头上顶些绿也是无妨的。往日在镇上,她几个倒也时常红杏出一回墙,只要对方不是白嫖,有钱入账,王彪是从不理会的,真真是个属王八的妙人。 王彪皱眉道:「不妥不妥,这乡下泥腿子浑身瘟瘟臭的,可不比镇上的汉子,整个月都不洗一次澡,你没听院里的姑娘说过?一个个屌子上黑黢黢臭烘烘,又都是极抠的人,使了几十文便定要将每文钱都给日回来才得甘心,都是不弄上个把钟头便不肯罢休,非要将屌子在Bi中刷洗干净一般。那小桃香有一回接完个乡下汉子,非但阴门肿得跟桃子一般,里头更是抠出了半斤老泥来,我怎么忍心将你们这三张香喷喷的宝贝送给这些泥腿子糟蹋。」王桂芳愁道:「我们姐妹三个倒也是耐的住操的,只是怕弄出些什么脏病来,攒些钱又都投给了医馆。」 王彪又思想了一会儿,心中灵机一动,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妙法,大笑道: 「再莫提此事,我已有办法,总归不会让你们几个的好宝贝便宜了这些泥腿子。 只需如此这般……」 过了几日,村子的晒谷场搭起了个凉棚,四周用布幔围得严严实实,王彪雇了几个无赖汉在村里四处找人宣讲:「晒谷场上有好戏哩,真人光屁股演大戏,城里来的婆娘,标志着哩!听说要脱得光屁股任你看,还要耍好多戏法,只消十个大子儿,管教看到饱,不过只能看不能上前摸哩。」这场真人光屁股的大戏就这么开始了,虽然价格不便宜,但是好奇的乡民们还是一个个掏钱进场,把个场子里挤得水泄不通,虽然哪个人家的婆娘没这张东西,但平时办事都是黑灯瞎火下摸着个缝儿就往里面塞,要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看看倒也是罕见的很,更何况还是城里来的婆娘,听说生的白白胖胖,长得就跟仙女儿似的哩。 场子不大,里面就塞了百来号人,除了最前头的几排长凳,这是要额外再花两个大子儿的,但有个好处,离得近,看得真切,一开始便叫人抢个精光,挤挤挨挨坐了个满,后面抢慢的人便胡乱站着。棚子最里头用绳子围了个约莫四张八仙桌般大的地方,正中放了张太师椅,便是供女人坐在上面表演用的了。 只听铜锣哐当一声,一个穿着旗袍的妖娆女子掀开棚子后面的布幔走了进来,便是王彪的大老婆张桂芳。 这张桂芳今年二十五岁,正是女子由青春转向成熟的时候,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与成熟的风韵,她的身子很是丰腴,大|乳细腰肥臀,标准的葫芦身段儿,走起路来两条长腿交替一前一后,牵连着两扇肥挺的屁股晃动不已,真是要把人的魂儿给勾走一般。最叫人心动的是她对肥大的Ru房,活像两个痰盂一样挂在胸门口,将胸口的衣服绷得紧紧的,两粒发达的奶头在胸口凸显出醒目的痕迹,这沉甸甸的重量让人不由担心会不会把她那细腰给压折了。 这个女人生的一副圆圆的银白脸盘,烫得一头大波浪卷发,大眼小嘴尖下巴,很是符合人们的审美观,只是个子很高,在女子中比较罕见。她脸皮本就白皙,又淡淡施了一些脂粉,嘴唇上涂着鲜艳的口红,只看她露在旗袍外面的手臂小腿便知她定是一身绵软的白肉,看起来当真是艳若桃李,光彩夺目。她穿着一身粉红旗袍,烫过的头发高高的盘起来,看上去活脱脱一个富贵老爷家的宪太太。
她这一露面很是震撼,下面闹哄哄像集市般的声音一下子就安静下来,转而为私下小声地议论。 张桂芳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子,在一众乡民面前一点也不怯场,大大方方的说:「欢迎各位乡亲前来捧场,我们夫妇来到贵地不少时间了,承蒙各位乡亲关照,十分感谢。今天我们特意举办这场表演,让大家能看到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为得是让大家对女人更加了解,增进夫妻间的沟通与感情,使家庭和睦,社会安宁。」 这一通话虽说全是胡扯,但说得很是体面,立时便把这些乡民们给镇住了,一个个静心屏气专心听她讲话。 王桂芳继续讲道:「女人的身体是个神秘的东西,向来裹在层层叠叠衣服下头,只有在夜晚深处,最私下的场合中,才能偷偷摸摸看上一看。大家想想,古往今来,哪有人能痛痛快快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女人的光身子看个通透的,今天,我便要破开这个先例,让大家享一回从来无人享受过的眼福,大家说好不好?」众人轰然叫好道:「说的好,当真好哩!就是这个道理!」她又道:「说到女人的身子,除却一张脸,不外乎三件宝贝,上两只,下一张,小妹自信这脸上的姿色也算是能见人的。」她未曾说完便有人在下面叫道:「你这模样要是不能见人,俺那婆娘便不能算人哩!」 众乡民轰然大笑,纷纷应道:「真真是这个理哩,大妹子这模样可俊的慌哩!俺们方圆几十里也挑不出一个能和大妹子一样俊的婆娘哩!」王桂芳婉然一笑:「既然大家这般抬爱,今日小妹定然要将身上这三件宝贝叫大家看个痛快。先便是这上面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