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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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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尚。太师以张尚作反画为名,着开封府判他充军孟州。当时张尚老父虽是翰林图画院画师,却将一生心血,尽付在《清明上河图》上,正重病不起,张尚老娘也正染恶疾,实是护不得他。李贞芸无奈之下,答应蔡京送张尚老父老母终后,便嫁入蔡家。太师甚重孝道,便允了她。李贞芸却带着张尚双亲,私下逃至孟州,与张尚在那菜园子张青家成亲,三年内先后诞下两女,正是现今林陆两家娘子!李贞芸生下二女儿后,张择端突然病故,张尚又是配军,夫妻俩在孟州过得甚是清苦,无力扶养两女。李贞芸为儿女着想;终于返回东京,嫁与太师做妾,并立誓此生不见张尚,只求太师赦张尚之罪,给他一官半职,养活儿女。太师仍痴迷李贞芸姿色琴技,便答应了,赦了张尚,竟将这个擅书画之人,提为枪棒教头。衙内,您说好笑不好笑?」高衙内「哎哟」一声,击掌道:「原来如此。李贞芸竟是林陆俩家娘子的生母,怪不得如此相像!那《清明上河图》,据说先皇不喜,说是市井之作,但当今圣上,却求之若渴,当真是价值连城啊!张李夫妻为何不卖了此画,养活儿女?」     富安道:「据张青言,李贞芸刚诞下二女儿,那《清明上河图》便被人窃去;下落不明。张择端也因此急火攻心,不久便死了。」高衙内「嘿嘿」奸笑两声:「我那太师老丈人,也是个风流人物,我作他女婿,正合他口。富安,此番你功劳甚大!当今圣上痴于书画,来日若能找回《清明上河图》,献于皇上,龙颜必然大悦!」心中又想:「那李贞芸虽近四十,仍如花似玉,若能壳得她母女三花,平生再无憾事!但她是太师女眷,虽打入冷宫;仍是太师之妾,此事只作意想。岳庙菩萨之愿,怕是难还。」富安见高衙内神色游移不定,问道:「衙内思念双林,不知小的那计,可成事否?」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不瞒你说,本爷昨夜已壳得林娘子和锦儿双花,大称我心!」     富安唱一大喏道:「恭喜衙内尽享人间艳福!」高衙内苦笑一声道:「可惜仍未勾得她心,倒叫她走了。」那干鸟头笑道:「以衙内之能,此事只需趁热打铁,早晚与她完聚。」高衙内点头道:「说得也是。朝儿秦儿,快设下酒宴,再唤陆家娘子、暮楚宛儿来,我要与富安畅饮一回。」     不多时,酒宴设好,张若芸、朝秦暮楚并宛儿悉数在旁候着。高衙内坐在椅上,一把抱过若芸,手抚丰胸,淫笑道:「娘子可知,你家亲姐并锦儿,昨夜与本爷风流一夜,弄得我好生快活,此番你功劳不小!」若芸被她摸得气喘,嗔道:「衙内壳得吾姐身子,自是称心如意,可苦了我姐妹俩个!」     高衙内笑道:「来日倒要与你姐妹大床共枕,方称我意。」若芸羞道:「衙内果然得陇望蜀,也不知吾姐可愿意否?」高衙内道:「早晚与你姐妹完聚。你尚未试过双飞之乐,倒叫你姐捷足先登了。」当下一边吃酒,一边将昨夜与若贞锦儿双飞之事,说与众人听了。     若芸在他怀中嗔道:「衙内好生强悍,竟同时玩得俩个。」高衙内淫笑道:「今日还要同时玩得五个!富安,你居功甚伟,待酒饭过后;便将宛儿赏你,我与陆娘子并朝秦暮楚共玩。我们八个,便在这房内,大爽一回!」    
   
          
            若芸听到要在富安面前与衙内和多女做那羞事,不由甚是紧张,嗔道:「衙内,富安在场,妾身怎能做得那事,再说,朝秦暮楚是您女眷,妾身怎能,怎能与她们共……戏?」     富安也受惊道:「衙内折杀小人,小人怎敢碰衙内丫鬟!」高衙内笑道:「有何不敢。娘子无须多言,今日定要叫你见识本爷厉害。富安,你玩宛儿一个,我玩她们五个,你我倒也比比,看谁先到那爽处!只是陆家娘子早晚做我小妾,你却碰她不得!今日天热,我们这就全把衣裤脱了,先吃酒饭,再去后房浴池共浴一回!」     若芸听他当众人之面许她做妾,芳心顿喜,再不敢拂他之意。富安也只好惟惟答应。     不多时,房内齐现八具裸体,八人裸身吃酒。当真是酒池肉林,荒淫无度!     *********************************     这厢如何极尽奢淫先按下不表。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携锦儿逃离淫窝,俩女悲悲怯怯,羞羞丧丧,一路只顾回避路人眼光。     将近林府时,锦儿见间壁邻舍神情各异,均以异样眼光瞧着小姐,怕她支不住身子,忙搀稳了她,冲邻舍骂道:「看什么看,我家小姐身体不适,有甚么好瞧,真惹人厌!」     对门王乾婆走出茶房,笑道:「哎哟,大上午的,锦儿姑娘发甚么火。大伙关心娘子,才多看几眼,既未做贼,为何心虚?」一番话只把若贞说得几乎昏倒。她羞红上脸,低头咬唇不语。     锦儿怒道:「甚么做贼心虚,你莫瞎了猪眼,乱嚼舌根!」王婆倒也不怒,笑道:「老身不瞒姑娘说,贫家卖茶,叫做『鬼打更』,专靠『杂趁』养口。老娘也不消三智五猜,只一智,便猜个十分。」锦儿惊得合不上嘴,若贞听到此言,也惊得抬起头来,颤道:「乾娘猜得什么?」     那王婆走上前来,抚耳轻声道:「娘子莫怪老娘聒噪,你看你,只这一说,却先慌了。娘子平日,不曾坐轿,也不曾隔夜归家。昨儿却都齐了。也不知是哪家贵人,轿抬娘子,今日方归。娘子走得忒蹊跷,回得恁蹊跷,这俏样儿,又似被人收了三魂七魄般。怕是寻那捱光汉子,老身这猜可准?准时,送些棺材本封口。」     若贞听得眼框含泪,几要失声痛哭。锦儿见状,骂道:「老咬虫!没事乱搅浆糊!我家小姐昨日雇轿省亲,吃了些风寒,关你鸟事!若要四处说嘴,大官人回来,剪断你舌头!」     那王婆却怕林冲,忙道:「你这雌儿,恁地不晓事,老身又不是孙武子,只是胡乱猜猜,何必恶语吓我。」言罢气乎乎得,转身快步走了。     若贞神情恍惚,推门进宅。锦门闭上大门,俩女拉下窗上布帘,双双抱头痛哭。若贞哭道:「自嫁官人……不曾受半点亏……昨夜失节……如何对得住官人恩爱……此番又着邻舍生疑……那些丑话……传到官人耳中……如何是好…     …」     锦儿也哭道:「小姐……我们都是苦命人……锦儿也对不住张甑……但小姐莫怕……那些闲人……     断不敢乱说……忍大官人生气……」     若贞又哭道:「若是那高衙内……还……还来滋扰。     ……官人又不在家……被邻舍瞧见……说也说不清了……」     锦儿颤抖道:「想他既已如愿……当守信才是……只恨二小姐……为何这般陷害小姐……」     若贞又抽泣数声,想起往事,叹一口气道:「妹妹她……她出生之时,爷爷突然病故,爹爹……爹爹又是配军,养不活我俩。我那娘亲,只得……只得弃爹爹而去,卖身太师府。后来爹爹,便不喜家妹;不教她琴棋书画。故她打小与我不睦……」     当晚,锦儿为若贞做了晚饭,又烫了热水。若贞勉强吃了几口,忽觉身子肮脏,两女相互洗净身子,又痛哭一回,倒在床上,胡乱睡去。     锦儿惨失雏身,睡到半夜,不由坐起身来,想到张甑,又凄然落泪。若贞听到哭声,也坐起身来,知她失身之痛,更甚于已,忙软语安慰于她。     锦儿靠在若贞怀中,哭道:「小姐……我本与张甑定下终身,如今……如今再配他不起……明日我便与他软断情丝,再不见他,此生只陪着小姐……」     若贞知她痛处,紧搂着她,泪如泉涌,泣道:「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可是……你怎能一生陪我,终要嫁人的……」     锦儿抬起头道:「小姐,锦儿从未有半分怨你。我本是苦命人,失身于人,也是天意。我意已决,明日,明日便去寻他,与他断了关系!」若贞见锦儿神情坚决,知她不愿辱没张甑,实是劝她不得,只抽泣不语。    
   
          
            第二日,若贞一身甚乏,睡得昏沉,竟睡过日头,翻身下床时,早不见锦儿身影,知她必寻张甑去了,只得幽幽叹一口气。     正是:人间有情花失色,相逢时难别亦难!     ***********************************     话说锦儿一早离开林府,去间壁药铺约见张甑。     那张甑与锦儿定下终身,这两日心情大好,正在兴头之上。他忽见锦儿飘然而至,不由大喜,忙抢近前来,正要搭讪,却见锦儿一脸凄凉,双眼哭得红肿,更不正眼瞧他,直楞楞地盯着前方。他不由心中慌乱,问道:「锦儿,你容颦不好,是谁欺负了你,说与我知,定为你解气!」锦儿凄然一笑,率了率长发,仍不瞧他,只道:「今日前来,是来……是来告诉你,那日我一时冲动,所说之话,全不做数,你我缘分已尽,从此一刀两断!」言罢转身便走。     张甑胸口如受棒击,他心慌神乱,忙一把拉住锦儿,急道:「你……你今天怎么了,我做何错事,便这般分手?」     锦儿羞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你快放手,拉着我干什么!我还要回去给小姐做饭!」     张甑好没来头,怎肯放手,大声道:「没来由,如何便要分手?你且说个明白,若是我做错了,你万般责罚便是!」     锦儿流泪道:「你没错,是我错了,从今之后,你休再以我为念……」张甑急道:「这,这却是为何,你不说个分明,我死活也不放手。」锦儿叹一口气,一咬下唇道:「也罢,你既然想知缘由,今夜戌牌时,在牡丹园相会,我自会说个明白。」言罢一甩手,泪奔而去。     张甑呆立半晌,如坠地狱。他失魂落魄,回屋倒在床上,心绞般伤痛,不由昏睡半日。待午时醒来,忽转念一想:「锦儿平日甚喜捉弄旁人,这回定是试我诚心。想前日与她定情时,竟忘送她定情之物,故惹她生气。若真要分手,为何又约我去牡丹园厮会?」想罢,坐起身来,兴冲冲取出家中银两。他不甚有钱,却取了十两大银,跑到鼓楼名家铺子,买了一条黄金嵌玉簪子。一路小跑还家,心道:「这条簪子,甚是精美,权做定情之物,锦儿必然喜欢。」吃过晚饭,刚过酉时,他便耐不住了,两步并一步,去牡丹园等锦儿来。     此时夕阳正红,又适逢初夏,那东京牡丹园中,绿林参参,群花争艳,当真是金明池上三春枊,小宛河边四季花。霭霭详云笼紫阁,融融瑞气照楼台。     他在牡丹园来回跺步,心中叨念:「我曾在此间对牡丹仙子立誓,若负锦儿;便死在牡丹花前。我既立此誓,定娶锦儿,终身不负!」不觉之间,天色渐晚,一道残阳坠去,暮辉尽散。牡丹园中,月上枝头,夜虫唏吟。张甑正反复诵颂那誓,忽听小宛河边牡丹花林内,传出一女子声音:     「妈妈,蔡师师这名姓实是不妥,不如改作李师师吧。」这声音清清扬扬,如晓风抚柳,如清泉润肺,直渗入他周身经脉,全身似要飘了起来。张甑正求牡丹仙子赐福,心里惊道:「天下竟有这般动听之音,难道真是牡丹仙子现世,可折杀我也!」     他转眼便向小宛河边瞧去,但见花林之中,萤虫扑烁,隐隐约约,立一红衣女子,容貌只是隐现,但那亭亭玉姿,卓卓不群,已令牡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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