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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康熙是我的-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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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心了嘛?我瞥眼看着他身后深深望着我的孝庄,孝庄墨黑的的眼眸是对我深深的歉意。终了,我紧紧捏着拳头,手指深深地刻进肉里,然我缓缓说道,“别再做傻事了,也别再让你地皇玛嬷失望了。”这是我希望的,真正希望地。

说完,我毅然决然地转身,消失在初晨淡金的阳光里。

微风里,紫色的衣角微微翻滚着,一滴清泪晕染开来。

如果,忘了我可以让你更快乐,那么,请彻底地忘了我吧。我,只是希望你幸福,不管给你幸福的是否是我,我都不会后悔。

第132幕 出宫,不再回来!

我轻轻的来,轻轻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回到太医院,望着空空荡荡的屋子,我愕然发现自己孑然一身,根本就没什么可收拾的。于是合上门,只将令牌安静地摆在桌上,我自顾地朝着宫门走去。周围,有种悲伤的气息在蔓延开来,散落在走道的各个角落,晕白的光线笼罩下,那一抹浅浅的明黄与淡紫的红日组成了一种奇异的角度。

恍惚间,我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温柔如水的男子,他手里轻握着酒杯,微笑地凝望着我。我缓缓上前,接过盛满酒的精致酒杯,然后一扬,重新与他深情对视。可是,为什么?我的视线渐渐模糊了,在我的眼前,我只能看到那洁白的手绢里开满了血红色的碎花。接着那浓郁的血红色似乎铺散开来,盈满了我整个眼眶。那不是别的,那是我嘴角溢出的鲜血,正一滴一滴的流淌着,然后消失殆尽。

原来,你不是我的,从来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行至宫门,我晃晃地回眸,最后一眼凝视那高墙铁窗般的紫禁城。那红墙内外,纷纷扰扰,有着多少我们不为人知的故事与辛酸,若不是我侥幸的穿越,侥幸活在其中,或许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参透那里面的故事。是啊,蓦地叹息。终了,我的周围还是空空如也;终了,我始终只是一个人,孑然一身。

也罢,一个人便一个人,我且活的自在些。

收回眸芒,我淡淡叹口气,然后朝着宫外缓缓走去。周边的守门侍卫,并没有上前询问,我只是默默地垂着头,穿过那道禁锢我人生的宫门。“玉姑娘……”突兀间,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仿佛来自天际。

我怔怔地停下脚步,明知道不会是他,却还是转过身子。“曹寅?”淡金阳光里,缓缓走来的是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拼了命保护他的人。“有事吗?”我不掩饰自己失落的心情,低声问道。

“这个……”他摊开手,露出一枚汉白玉雕刻而成的玉扳指。“太皇太后要我交给你地。”

“太皇太后?”我接过玉扳指,从没有过的疑惑涌上心头,“她给我这个……要做什么?”如果是康熙,也许我还会认为正常一些,但是孝庄……不可能的啊??然而,当我紧紧握着这个玉扳指时,竟觉得他它莫名的熟悉,然有丝丝暖意融入我的手掌,仿若它原本就该是属于我的。

“太皇太后没说。不过我倒是有一点想问。”曹寅摇着头。自我撇下那句话走后,皇上就一个人愣愣地、双眸无神地朝外走去,整个人好像忽然之间被抽空了一样。一句话也没留。他本来是想跟着皇上地,可刚想去追太皇太后却叫住了他,然后叫苏姑姑从内室拿出这个玉扳指,让他现在赶到宫门交给我。作为一个御前侍卫,他自然不好去揣测太皇太后的心思,于是就只能照做了。

“你问吧。”我把玉扳指收到怀里。轻轻应道。

“你真地找到解药了吗?”曹寅不解。不是一直都没有解药地下落吗?怎么忽然又……

“恩。”我微微颔首。“其实。是我们一起都想错了。我们原本以为。这种毒是以瞌睡花地种子加七色花地花瓣为药引调制而成地。所以我们找寻解药地方向自然就是这两种以外地药材。但后来我发现。其实解药就是七色花。”我慢慢叙述着。

“所以。那天你才会问我地。”想起那日。原来她问是为了这个。

“是地。其实。这种毒地解药就是原来作为药引地七色花地那一片花瓣。”这点。还是凭着残存地对医书那一点记忆。我勉强想起来地。那时还有些不确定。不过之后比对了康熙地血样。我就有十分把握了。

“一片花瓣?”曹寅重复道。“可你不是说过。七色花地花瓣都是由七种不同地颜色组成地。那你怎么分辨出是哪一片花瓣?”要是一不小心搞错了花瓣地颜色。会不会出大事啊?曹寅心想着。顿时后怕起来。

闻言,我没有立刻回答。思绪外开。我长长地叹息着。心头涌出一阵一阵地惆怅,然蓦地垂下眼睑。“如果……毒是他下的,我就知道是哪一片。”其实,这个答案再明显不过了。如果那毒真的是玉无然下的,作为解药的那片花瓣,一定是我不能面对的过去。也只有他,知道着我的对去,知道着我的现在,却因为他一时的鲁莽,也许就这样将我推向别人。我信誓旦旦地说,虽然这话只是对我自己说地,可我的心中还是那么沉重,仿佛有窒息的危险。

“好了,相信我,我会把解药带回来的。”我一耸肩,自信地拍拍他肩膀。

“保重。”曹寅双手抱拳,对我示意淡淡一笑,然后目送着我离去。

走在京城的街道上,望着两侧挤满的从各地赶集而来的商贩和应有尽有的商品,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京城一切都没有改变,还是依旧繁华、依旧绚烂。市井一片氤氲,人声鼎沸,这几天正好是一年一度的赶集日。我跟着涌动地人群茫茫毫无目地的走着,几乎无法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后面地人潮就会自觉地推着前面的人们往前走。

于是,我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到处闲逛。走着走着,忽然有人从后面推了我一下。我下意识地回眸,原来是二个趁着赶集来凑热闹的小孩。他们对我微微颔首,微笑着好像在说不好意思,然后又跟着人群跑散了。我抿着嘴唇,望着他们天真烂漫的背影,一抬首,竟然发现自己站在一家茶楼的底下。

“武德茶楼……”我淡说着,愣愣注视着茶楼大门牌匾上那几个大字,又朝四处望了望。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跟着赶集的人群到了西街。

站在茶楼的外面,不一会儿便有小二前来询问,我顺势上了二楼。

还是那个位置,领着街道,居高临下视野极佳。小二为我沏了一壶上等的好茶,我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现在这个时辰,正是赶集最热闹的时候,所以茶楼上并没有多少人,我一个到显得清静。

这时,我心中愕然晕起一种甜甜的思念。摸着这已经有些陈旧的桌子椅子,坐着那曾经坐过的位置,感受着楼下熙熙攘攘、万人空巷的景象,我心中还真晕起了阵阵怀念。

就是在这里,那次我受了伤还偷偷跑出宫,在这里见到了玉无然。我还记得,那次我对他的态度非常恶劣,还骂了他,可他却没有丝毫怨言,依然淡若止水。后面,我慢慢被他坦然的个性吸引,渐渐不再恶言相对,而是把他当作自己的朋友。还有一次,也是在这里,我倚在栏杆上,看着街上奔驰而过的骏马,然后大谈羡慕,而他同样一句话也没说,就带着我策马草原。

“哎……”想着想着,我又不由地叹息道,“为什么你要那样做呢?”在杭州发生的一切,我刻意将它们通通忽略,是为了让自己不要再难过了。可是,当这一切都真实的发生过后,要说忘记,又谈何容易啊!我清楚,在玉无然看似平静淡然的外表下,有颗心正备受煎熬。

思绪外延,街上依旧人声鼎沸,但在这小小的茶楼上,只有我一个人心情凝重。突兀间,我浑身忽地一怔,仿若有一道很强烈的戾气朝我袭来,似要将我千刀万剐。猛然起身,我双眸警觉地朝茶楼上望了望,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可是,我刚才明明就深深感受到那种杀气,将我牢牢困住,是那么强烈,仿佛不杀了我就不罢休。重新坐下,当我真的以为是我多想的时候,余光下,一个黑影煞气般的站在涌动的人群之中,周围散发着凌凌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是他……”我愕然起身,倚着栏杆朝下望去,手指颤抖着生生要刻入栏杆之中,“是那个人!”是那个在杭州要杀我的杀手,他那双锋芒毕露的仇恨的眼眸,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还有他身上隐隐显露的迫人杀气,在如此热闹的街上,即使我们相隔那么远,可我还是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没多想,我冲下楼,躲开拥挤的人群,朝着人流相反的方向追去。

“他一定知道玉无然在哪里,一定知道。”这时,我心中晕出一个念头,他的出现……绝不是一个巧合。

追着那个杀手,我似乎并没去想那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就发疯似的一路追出城门,朝着那片看似荒凉的山林追去。然而,越朝山林深处追去,我就越觉得周围气氛诡异。有瞬间的闪神,那黑影竟愕然在我眼前消失了。

“人呢?”当我回过神后,周围已然变得寂静无声,除了虫叫鸟鸣,仿佛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人呢?”我错愕着,朝着那黑影不见的树丛找去,可是……那人真的如鬼影般在我眼前瞬间消失了。

这时候,天空像湿墨渲染过似的,兀立在前面的诡异大山,如巨人般把它的头插入浓雾的夜空里。而它的肩膀上,扛着几颗明亮的星星。眼前稀疏树叶的隐隐透露出皎洁的月光,,像黑色的绸缎,发出幽暗的亮光。这时,偶然的一声鱼跃,冲破山林原本的寂静,接着周遭又陷入无边的静谧。我侧耳细听,远处浅浅的流水声,隐约可闻。

第133幕 故人忆昔——折风

寻着水声,刚才因为一直在留意跟踪那个杀手,所以现在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于是,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希望能找到水源,然后再想想怎么出去了。

走了约半炷香的时间,我终于在一片开阔的空地上找到了水声的源头。静静伫立在夜色下,放眼望去,我隐约望见远处的山坡上有座小茅屋。在原地思量了片刻,最终我决定,纵使那是个陷阱,我也要闯一闯。

说干就干,我踏着星辰,朝着小茅屋走去。夜,静悄悄的,是如此幽静,似乎没有任何一个生命在呼吸,只有众星清幽的捧月。我背对着月光,站在茅屋的外面。这座小茅屋,从外面来看简直简陋到了一种境界,只用了一些树干和茅草,然后胡乱的堆成了形状,仿佛只要风稍强一些就会支持不住。

我在门外,静气凝神地感受着周围的变化,犹豫了很久,又检查了一下茅屋附近的环境,但都一无所获。原来,茅屋的后面是一个池塘,我依稀可以看到里面有鱼在游,我想那一定是这茅屋的主人养的。最终,望着渐渐被乌云遮住的星光,仿若预示着一场将要来临的风暴,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我终决定走进茅屋看看。

缓缓推开茅屋的门,然只听到“吱噶”,那门似乎有好久没用过了,一推手掌上就是厚厚的一层灰。屋内黯淡无光,诡异阴凉,屋顶似乎被什么裹的严严实实的,不漏一点清冷的月光。我缓缓迈开步子,朝屋内小心地走去。就在这时,黑暗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谁?”黑暗之中,有人警觉地出声。我听出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从他时有时无的呼吸声中,我知道他一定受过伤。而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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