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的穿越-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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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他抱起我,把我扔到床上。
后面会发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我笑着承接他略带惩罚性的爱,虽然身上有些微疼痛,心里却是愉悦的。
也许我们俩现在的关系可以比作灰太狼与喜羊羊?虽然灰太狼比较凶一点,可最后胜利的总是喜羊羊。呵呵!
我见到了商驭,前几天他就传信儿来,说他已经回京了。可我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去见他。没想到今天他来见我了,是在我鉴宝的时候。他作为今天第三个持宝人,出现在和瑄斋。
我与持宝人间隔着屏风,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他。我把小五支了出去,见了他自己易的容,倒是大有长进。虽然在我的眼里还是破绽百出,但在一般人眼里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他看了我半晌,说了一句会让我恼火一辈子的话:表妹变胖了,直追我家祭祖的那只烤乳猪!
我们的会面虽然时间仓促,却很有成效,互相传递了很多信息。他在福建这几个月似乎变黑了些,看来没闲着,一直在奔波。
他给我带来了新的生意。这次是恭亲王府的那幅我探宝时曾探到过的范宽的《雪景寒林图》,这幅后世备受争议却名声大噪的名画。
范宽是北宋初年著名的山水画大师,他和李成、董源并称北宋山水画三大家。他作画注重对自然景观的观察和体验,因长期生活在华山和终南山等关中一带的山麓间,对山的四季的观察细致入微,这使他不仅画出了山的体貌,还画出了山的骨、山的魂。
他的画在宋代就已闻名,同时有近六十件作品被收于宋朝的宫中,足见其画在宋时的知名度和地位。
范宽自宋朝开始,就是画家们学习和摹仿的对象。南宋的李唐好学范宽,其后的马远、夏圭等人学习李唐,使得整个南宋时期的山水画几乎全部出自范宽一系。之后的“元四家”、明朝的唐寅,以至清朝的“金陵画派”都受到范宽画风的影响。
范宽还于2004年与朱熹、忽必烈、郑和、曹雪芹和□一起被美国《生活》杂志评为上一世纪对人类最有影响的百大人物。这些人都是各自领域中的翘楚,足见范宽在中国及世界画坛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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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宽的画流传到后世仅有四幅,大多收藏于台湾故宫博物院,仅有《雪景寒林图》一幅于1860年被英法联军从圆明园中抢掠出来后,被英国士兵在天津当街兜售,恰巧被时任工部右侍郎、开平矿务局督办、总办路矿大臣张翼看到,当即买下,后由其后人捐献给天津博物馆。
这幅《雪景寒林图》可是桩大买卖,需认真对待。我以前曾探过恭亲王府,知他府里守卫甚严。现在的守卫状况是否有新的变化,还需再做进一步的探查。商驭会先探查一下,然后我们再决定如何行动。
当天回到府里,与胤禟一起吃晚饭时,胤禟给我夹了一筷子烤乳猪,那闪着油光酥脆的烤乳猪皮十分诱人地躺在我的面前,我却只是看了一眼,便夹起了一筷子青菜送入口中。
胤禟看了我一眼,又给我夹了一筷子烤羊腿肉,我又看了看,却夹起了一筷子鲜笋。胤禟给我夹的牛肉也被我弃之不顾后,他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爷早晨出门没看天儿,桃儿告诉爷今儿这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
啊?这是什么问题?我没反应过来,逐吱唔道:“大概、好像、应该是从东边出来的吧!”
“看清了吗?”他笑着追问道。
这人,今天怎么净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不明所以,便继续吱唔道:“没,没大看清!”
扑哧!他笑了出来,说道:“爷猜今儿的太阳一定从西边儿出来的。要不我家无肉不欢的小桃儿怎么忽然间就改吃素了呢?”
唔,原来是说这个!说起来就郁闷,人家都说我像烤乳猪了。
我嘟嘴道:“以后都不吃肉了,不然要胖得像猪了!”
他笑道:“谁说的?依我看,还不够胖,再胖点才好看!”顿了顿,他又凑近了说了句:“也比较好吃!”
啊?他又提这个话题!
我的素食减肥计划在胤禟同学的嘲笑和打击下被打了折扣。我吃下了他夹到我碗里的肉,而他也答应不再给我夹肉。
看着我欢快地吃下了美味的肉,他说道:“这才对嘛,不吃肉怎么还能算是小母狼?”
胤禟带我去了四阿哥第三个女儿的满月宴。四阿哥的子嗣一向不旺,这两年包括嫡长子在内的两个儿子早夭,使四阿哥对子嗣极为在意。即便是女儿出生,都要大办一番,以增喜庆。
我很奇怪胤禟为什么会带我去四阿哥府上。除夕宴那晚,他不是让我离四阿哥远点么?胤禟并未说明,我自己也不好开口问。
只知道胤禟看到我并未刻意妆扮,满意地翘起了嘴角。他伸出双臂抱了我上车。
胤禟自己倒是穿了件新袍子。银灰的袍子配上黑色暗竹纹缎面的马褂、黑色的帽子贵气十足。俊魅尊贵的气质,被衣饰衬托得恰到好处。他那张本就俊美的脸,在黑衣的衬托下更显俊逸。
“桃儿盯了为夫这么久,为夫好看吗?”在马车里有些暗淡的光线中,他的眼睛却闪闪发光。
很久么?我自己怎么没觉得?为了不让某人的自大过于膨胀,我收回了视线,闭目养神。
“眼睛看着爷!”是他带有命令口吻声音。
这是干嘛?不看还不行了?
我睁开眼,斜睨着他。
他对我邪魅地一笑,说道:“记着,你的眼睛只须盯着爷就好了,别的男人谁也不要看!”
无聊,我翻了个白眼。他却一把把我抱坐在他的腿上,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别把爷的话当耳旁风!一会到地儿,不许乱看,记住了吗?”
这么认真?好吧,不看就不看!我点头应了,他愉悦地把我抱入怀中,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吻。
我捂住嘴说道:“爷,你把人家的唇红弄坏了!”还没说完,我便笑了出来,因为我看到他的唇上沾上了我的唇红。
胤禟若是就这样站到人前,那张酷脸上沾着女人的唇红一定更吸引人们的视线。
看到我的坏笑,胤禟目光一闪,说道:“又动什么坏心思?”
我忙低头,装作害羞的样子,媚声说道:“爷,人家哪有动坏心思?人家只是想,只是想,”我斜瞟了他一眼,娇媚无限地道:“人家就是好喜欢爷啦!”说完,我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了一吻。
一个红红的唇印就印上了胤禟的酷脸。
胤禟一怔,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主动吻他吧?以前都是他主动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露出了坏笑说道:“原来是小母狼想要了!好,爷现在就成全你。”他提高声音叫道:“小五,把车赶道边去!”
小五应声,他伸手便来脱我的衣服。
我大吃一惊。这家伙,我是假装的,他都看不出来,他平时的精明哪儿去了?
我忙叫道:“爷,不要,桃儿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桃儿是什么意思?”他并不停手,说话的功夫,已经解开了我的三个上衣纽扣。伸手就要解我的肚兜上的带子。
我按住他的手说:“爷,人家就是说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桃儿见了,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哪有心思再去看别的男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样说他该放过我了吧?
谁知,他听了后,得意地一笑,瞬时间,还真来了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让我看了发愣。他说道:“既然桃儿这么喜欢爷,爷更要好好让桃儿欢喜一番了。”
他拉开我按着他的手,两根手指捏住我的肚兜带子轻轻一拉,我的肚兜就向下滑落,露出了我胸前的那片旖旎。
我惊叫一声,这可是在马车里,而马车又是在闹市中,难道真要在这里上演一出春宫戏给人听?
我抚住前胸,喘息着对他说道:“爷,不行,不能在这里!”
他挑了挑眉,说道:“哦,不行?为什么?桃儿不是想要么?”
我蹙眉急道:“没有,桃儿没有想要。桃儿只是,只是跟爷开个玩笑,逗爷来着!”
他忽然沉了脸说道:“逗?爷是这么好逗的?挑起了爷的性子,就想这么完了?”
“啊?那,那还要怎样?”我垮了脸,我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他嘴角一勾,说道:“你刚才对爷干了什么坏事,你自己应该知道吧?”
唔,原来是说这个!这里又没有镜子,他咋知道的?这个九狐狸,什么也瞒不住他!
我忙掏出手帕,给他把脸上的唇红擦掉。他又努了下嘴,我赶忙去擦他的唇,又被他抓住手轻薄了一番。
得,这事闹的,偷鸡不成失把米!
忽然想到以九狐狸的精明,刚才怎会看不穿我那假惺惺的献媚?那,刚才他说要在这里那个,也是假的,他是吓唬我,目的只是为了让我自己招出对他使的恶作剧。
又上了他的当,这只狐狸!
趁他没扭头的瞬间,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回过头来时,我重又换上了恭顺的表情。
车子又开动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到了四贝勒府。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脸上挂着恶作剧般的笑容。这个坏蛋,回去再算账!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他说道:“小妮子也敢来逗爷,回去再算帐!”
啊?他也要跟我算帐?我们俩这算是心有灵犀?
四贝勒府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四阿哥和他的福晋在大门口迎着来贺喜的宾客。看这次来的宾客,似乎都是皇室宗亲,并不包括朝中大臣。四阿哥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比较低调的吧!
在大门口碰上了老十,他竟然带了一大家子来!有他的大老婆、五房小老婆,还有他的一大群孩子,足有七、八个,连怀里抱着的都带来了!我数了数,算上他自己,他们这一大家子再添上一个,足可以开四桌麻将了。
四阿哥和四福晋两人对视了一眼,福晋眼里明显有恐惧的神情。四阿哥的眼神还比较平静,只是有一丝疑似肉痛的表情。
怎么,他怕这一大家子把自己吃穷了?
我看了看胤禟,他却是一副云淡风轻、毫不惊讶的表情。难道他早知道?
原本听说十阿哥与老四一家并不亲近,可今天这阵仗整个一三姑六婆大窜门的架势。
老十这是要干嘛?
胤禟又干嘛带了我来?
疑团啊,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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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团很快被解开了。
宴席按身份安排。阿哥们坐一桌,嫡福晋坐一桌,侧福晋、庶福晋、小妾分别安排了桌子。我却被领到了嫡福晋的一桌。说我是九爷府女眷的代表,理应在这一桌。
好吧,不就是一群嫡福晋里混了个小妾,那小妾比较没人理吗?有什么大不了!
八阿哥带来了八福晋郭络罗氏。十四阿哥带了嫡福晋完颜氏和两个侧福晋,还有长子弘春。十三阿哥带来了嫡福晋兆佳氏和侧福晋瓜尔佳氏以及长女惠儿。
惠儿是个四、五岁的小丫头,长得很可爱,她与四阿哥的两个女儿玩在一起,看上去很熟捻的样子。
十阿哥的一大家子基本都坐在一桌,只除了他和嫡福晋分别坐在阿哥席和嫡福晋席。
宴席一开始,十阿哥就亮开他那粗豪的嗓门对着自己一家子女人和孩子嚷嚷道:“今儿是四哥家添人口的喜庆日子,你们都捧场多吃啊!四哥不是外人,谁也别给爷不好意思啊!”他回头对着四阿哥道:“四哥,你不会心疼这点饭菜吧?”
四阿哥眼中毫光一闪,似不在意地说道:“十弟说哪里话来?平时各自都忙,我想请十弟府上大小来我这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