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的穿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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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有暗哨,幸亏没有冒然现身!我缩身在门口的阴影中,静观其变。见半天没有声息,中年人对那暗处的人说:“没事,是风,我让小五把灯再点起来。”中年人也离开了院子。
我捡起第三枚石子,对着东厢房的窗棱丢了过去。石子在窗棱上发出“咔嗒”的响声。
“谁?”随着问话声,两条人影向东边闪了过去。就知道暗哨不会只有一个。
我迅速窜入院中,向西厢房一闪,就蹲身在房柱的阴影中。当那两人一无所获地从东厢房出来,我已经摸到了主屋的后身。
蹲身在主屋窗下,沾湿手指捅破窗纸,我向里面看去。房中点着一盏油灯,很亮。我的视线把房中每个角落都扫遍了,却没看到任何人。刚才听那几个下人的对话,似乎九爷正在房中。正自疑惑,只听从床的方向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女人的,似极度难耐。
原来是在床上,床帐都放下来了,我什么也看不到。这样也好,我是来探宝的,可不是来看活春宫的。我收摄心神,视线扫向书桌和进门处的多宝格。不得不承认,这九爷还真有不少好东西!以我多年寻宝盗宝的眼界,他这里的东西也都是极品。
桌上的那个玉兔镇纸,虽离得远,我却一眼就瞄上了。玉色晶莹、造型古朴,一看就不是个凡品。若是我猜得不错,这应该是个战国时代的文物。在现代,类似的东西曾被拍卖到四、五百万港元。旁边那个翡翠笔筒,上面以浮雕的手法雕刻出竹林造型,精致清雅,虽然年代并不久远,但它是用整块翡翠雕刻而成的,别的不说,就是这么大块成色如此均匀精纯的翡翠,都是世所罕见的宝贝。
多宝格上的宝贝就更多了,那个汉代玉玦,定是出自汉皇室;那个商代的青铜鼎,虽没有后世出土的司母戊鼎那么大,但规格也足以出类拔萃,那两个宋代彩绘瓷瓶,龙凤呈祥的图案栩栩如生,定是宋代官窑出品。。。。。。
虽然离得远,并没有拿在手上仔细鉴定,但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狼人曾说过,永远不要低估了名偷儿的职业技能,他们对宝物的判断能力,不会次于任何一个考古专家。甚至他们的判断技巧会比考古专家的更实用、判断速度更快,因为他们往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判断,并快速行动。
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宝贝让我着实震撼了一把。虽然在现代,我的职业让我经常接触这些东西,但一次看到这么多顶级文物的机会,除非是去世界上最著名的几个大博物馆,不然,还真不多。我相信九爷这家伙一定还有更多的宝贝藏在府里。一般的收藏家,摆出来的只占其所拥有宝贝的百分之一。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看着他家里的宝贝,怎么让我想起了故宫博物院?难道他是皇亲国戚?
床上再次出现的呻吟声把我从深思中拉出来,这次的呻吟更加高亢昂扬,已没有了刚才的羞涩和隐忍。那女人口里叫着“爷”,显是极度兴奋。那家伙有这么大吸引力么?怎么我和他在床上时,就没这种感觉?
不得了,不能再听了!我蹲下身,捂住耳朵。我这不是嫉妒,绝对不是,我发誓!只是受不了他们那淫声浪语。
我决定结束这次的探查,转身到屋侧,看到那两个暗哨所在的地方已经没人了,难道也是受不了那屋里传出的声音,换了个更远的地儿?整个院落只有院门前站着的那中年人。正要想办法支开他,就听屋里传出九爷的声音。
“来人!”声音慵懒,带着刚刚过去的□的余韵。是性感?对,一个刚刚配完种的种马也是性感的!我恶意地想着。现在□还在疼着,没办法对他不产生恶感。
“九爷,您有何吩咐?”中年人跑到屋前,恭身问道。
“找人扶兰儿回去,还有,我要沐浴。”
刚亲热完就把人赶走,是这家伙一贯的恶习。
“爷!”屋里传来娇嗔的声音,也似对此不满。
“嗯?忘了规矩了?”九爷放低的声音,带着威严和危险。
“不敢,兰儿不敢忘了规矩!”女人委委曲曲地说道。
“那就快去吧!”九爷放柔了声音,“明天爷带你进宫给额娘请安。”
“是,爷!”声音里又充满了欣喜。
我无语,古代的女人真是好哄!等等,他,他刚才说了进宫?还给额娘请安?也就是说,他的额娘在宫里,难道,难道是皇妃?那他。。。是皇子?哦,一穿越来就遇到皇子,我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只不过不太受人家待见!
院中一通忙碌,人们进进出出的,我趁乱跟着一拨人出了院子。
这拨人正是送那女人回去的那群丫环婆子,与昨天对我的态度不同,今天的这群人对那兰儿一路奉承。看来她比“我”受宠多了,连带着丫环婆子也对她极为恭敬。这里就是这么现实,受主子宠的,不管是谁也都有了地位,不受主子宠的,即便原本地位高,也得不到众人的恭敬。我微微摇头,还真是不喜欢这个环境。
这群人送了兰儿回去,兰儿往檀嬷嬷怀里塞了一点东西,顺便奉承了檀嬷嬷两句。檀嬷嬷笑纳了,反过来也说了两句好听话,类似完颜氏是满族大姓,怎么会是那些小门小户的汉人能比的?完颜主子受爷的宠也是应当的等等。
等等,小门小户的汉人?怎么好象又扯到了我身上?我招谁惹谁了?
我站在后面,差点打出了喷嚏。真是不经念叨啊,很辛苦才忍住了直冲鼻腔的气体。
皆大欢喜,除了我忍得辛苦以外。一群人出了完颜氏。兰儿的兰香院。檀嬷嬷说有事带着几个丫环先走了,另一拨人转向宅子的西面。我跟了上去。檀嬷嬷走后,昨天见过的那白胖嬷嬷俨然成了这群人中首领,听人称她梁嬷嬷。几人一路闲聊着进了一处临池的院子。我瞟了眼院门上方的字,黑暗中看不大清楚,好像是“绮月”两字。
半圆的月亮隐身在不算薄的云层中,使院中光线变得很暗,连带着树影都变得模模糊糊。
我隐身在院中的廊柱间,看着檀嬷嬷进了一间很大的屋子里,其他人则各自散了。
屋里的灯很亮,灯光把三个女人的人影映在窗纸上。其中一人的影子一看就知道头上没少戴珠环钗钿的,可能是个主子吧。
正猜测着她的身份,就听梁嬷嬷恭敬的声音说道:“福晋,那边完事了。”
“嗯,”福晋不紧不慢的声音。“兰香院的在爷那儿呆了多长时间?”
“回福晋的话,没多长功夫,完了事儿,爷就让人给送回来了。”还是梁嬷嬷谨慎的声音。
“想想也是,再怎么受宠,也只是个妾!还不是没能在畅绿轩过夜!”是另一个人的声音,看影子像是个丫环。
没人接她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福晋问道:“昨天那主儿还关在柴房里么?爷有没有交待过什么?”
“没有。”梁嬷嬷道:“爷没让放她。我没让厨房给送东西,这么冷的天儿,就算明天早晨爷想起来让人放了她,也好不到哪儿去了!”
屋里的人笑了起来。
怪不得我会饿了一天,原来是这婆子捣的鬼!不禁心里暗恨。这几人好狠的心!这么冷的天在四面透风的柴房里呆上两晚,再加上一天水米未进,若不是我陆闵桃进驻了这个身子,恐怕她又要死一次了。
“哼,都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以为这凤凰是这么好当的么?”福晋听似平淡的声音,里面却透出恨意。
“凤凰没当上,先成了冻鸡了!”梁嬷嬷嘴够损。三人又笑起来。
我使劲忍住喷嚏,真没想到我会被这么多人议论,这里的人真是闲着没事干。想我在现代作案最频繁的时候,也没这么打过喷嚏。那时候麦就算心里想抓我想得要死,也不会天天在嘴上念叨。
“她长得怎么样?听说这府里还没人比过她?”福晋忽然肃声问道。
肥羊
作者有话要说:完颜氏的院名改成兰香院了;因为我觉得这个院名比较适合她;福兮这个院名我很喜欢;就给了女主了。
另外;看到言言的留言了;我会努力更新的。亲们多留言哦!梁嬷嬷沉吟了一下,说道:“她呀,一脸狐媚子相!您还记得裕亲王府的大格格?跟她像极了!”犹豫了一下,她又说道:“只不过比大格格更,更勾人。”梁嬷嬷小心地选定了这个词。
“哦?怎么勾人法儿?”丫环似乎比福晋更好奇。
“她呀,怎么说呢?好像是那眼神儿,那眼神很特别。”梁嬷嬷似乎不知该怎么形容。“明明和那纯禧格格长得一模一样,可配上她那眼神儿,楞是让人觉得比纯禧格格的眼睛更大、更黑、更亮。她直勾勾地盯着你的时候,你就楞是不愿违扭她,好像被她盅惑了一般。她直盯着九爷的时候,我看九爷好像也有些抵受不住。还有,还有她那身皮肤白细得,就像刚拨了壳儿的熟鸡蛋一样。就连纯禧格格也比不上呢。。。。。。”
听语意,梁嬷嬷好像还要说下去,却不知为什么突然禁了声。
那丫环接道:“哼,就算比纯禧格格还美又怎样,身份可差得远呢。就连纯禧格格,这么了不得的身份;还不是被我们小姐略施小计打发到蒙古去了!她又算个什么。。。。。。”
“巧儿!胡说什么呢?舌头不想要了么?”福晋厉声打断了丫头的话。
听到这话,我心中暗叫不好。我本已不知不觉地蹭到了屋子的窗下,忙闪身到稍远的柱子后面。
刚藏好,门就开了,那梁嬷嬷在房前屋后转了一圈,没发现人,便转身回房。我舒了口气,心里暗叫好险。
又悄悄蹭回窗下,听到巧儿跪地求饶的声音。听她求了一阵饶,福晋慢条斯理地说道:“好了,起来吧!不是我对你们过于严苛,你们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最是清楚我这几年过得有多么小心。爷这些年一个一个女人地往府里带,这些个女人哪个不是眼巴巴地盯着我这嫡福晋的位子。嫁进了皇家,面子上看是风光无限,可谁都知道这皇家的是非最是说不得!连我都小心翼翼地过日子,你们怎么敢如此不谨慎?”福晋停了停,说道:“你刚才的话,若是有只言片语传了出去,你想爷会怎么对我?你们又会是个什么下场?”
刚站起来的巧儿又跪了下去,说道:“小姐,是巧儿错了,巧儿一时嘴巴不严,以后,再也不敢了!”
“算了,别再跪着了,地上凉。”福晋扶起了巧儿,说道:“我们名分主仆,却是一起进这九阿哥府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要时刻记着这话!”
梁嬷嬷和巧儿忙着附和应声。
我不禁心里佩服这个女人,才几句话,就让这两个下人知道她们的命运是绑在一起的,以后还不誓死捍卫她嫡福晋的地位!
染嬷嬷应和了几声,忽然说道:“福晋也不要过于担心,虽然那新来的刘春桃长得像纯禧格格,但爷也只把她当个替身而已。昨天爷一脚把她从床上踹了下来,还光着身子呢!绝子汤也让她喝了,这么看,其实爷也不怎么看重她。”
还在柴房里关了两晚呢,岂止是不看重,简直是视如草芥!我在心里替她加上了一句。
原来我叫刘春桃,终于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名字。虽然这名字有些恶俗,但也好过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福晋站起身来走了两步,说道:“这男人的事,女人怎么说得准?有时候他对你凶,倒不一定是不喜欢你;而他与你相敬如宾,说不定心里恨死了你!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男人的心不也是一样的么?尤其是皇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