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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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店一愣:“谁挑的?”
“铁蹄帮。”
“他们敢?”事实上已经做了,南宫鹰目露杀机:“带人马,准备出征!”
“已经派左护法先行。”方君羽道:“如果公子身体若未复原,属下前去处理即可,属下前来,是想告知,铁蹄帮敢挑我们分舵,可能跟朱铜城煽动有关!”
“他早就有野心。”南宫鹰道:“我没关系,一起去。”
方君羽道:“记得上次放逐老堡主一事?朱铜城原是去而复返,他得知公子计谋成功之后,由于不屑你有能力领导飞鹰堡,才煽动铁蹄帮出兵。他大概想着公子应付不了之后才出面,如此可以名正言顺接管飞鹰堡,毕竟他也有资格继承飞鹰堡掌门一职。”
“他是有资格,那还得等我跟弟弟倒下,以及你们这此老臣走光之后才行!”南宫鹰冷笑。
方君羽道:“公子似乎该先继位堡主,否则……虽只是形势,却也该正位。”
“不了,我已改变主意!”南宫鹰道:“我决定还是由弟弟接收掌门一职,毕竟南宫家人丁单薄,容不得他当书生,何况他最近表现,已有武将之风,他也是个可造之才。”
“可是他比公子年少啊……”
“所以才露时放着堡主空位。”南宫鹰道:“只要放出风声,弟弟会更加努力,届时自可水到渠成,我无生好战,总不能老待在堡里吧!”
方君羽已悟通他意思,总要有人打天下,南宫鹰自是抱着征战四处以保江山命,如此一来,做不做堡主已是其次问题了。
“那就暂时用大堡主,二堡主身份吧。”
“随你。”眼看白石居已到,南宫鹰道:“我得整理一番容貌,免得手下看得垂头丧气,你叫弟弟准备,全城出动,一定要来个迎头痛击!”
方君羽怔愕:“放空城?”这是从未有过惊人之举,连他都心惊肉跳。
南宫鹰道:“出奇方能制胜,铁蹄帮欺负本门太久了,唯一的原因是他们根本不把本门放在眼里,这或许跟我爹战法有关,攻之不下,即派人和谈,甚至把妹妹嫁给人,这是本门耻辱,要洗刷它,只有迎头痛击!”
方君羽还是胆颤心凉,没了根,他似乎不习惯。
南宫鹰道:“这事,我盘算已久,我并非为了阿灵之死而想借此泄怒,这怒该找水牡丹那肥猪要,我之所以准备全城出动,除了出奇之外,还可以训练弱兵及所有将士胆量,须知出兵唯一目的即是战胜。
“当然,你必定顾及,要是敌人偷袭怎么办?理由很简单,铁蹄帮离我们只有五日路程,若快马加鞭,三天到四天即可赶回。
“在如此短距离之内.就算走漏消息,我想没有任何帮派敢倾巢而出,他们甚至疑神疑鬼而不敢乱动,就算有人敢乘机偷袭,我们从铁蹄帮赶回来,只要三天时间照样足足有余挡着敌人。我们唯一要做的是出兵前五天的保密工作而已。”
方君羽闻言,已有所了解南宫鹰计划,不错,铁蹄帮是离飞鹰堡最近一个帮派,就算他们偷袭,也得三天时间,若飞鹰堡部队在那时,不就等于和他们共同比赛谁跑得快?其他更远帮派自不必说了,少堡主计策似乎可行,他道:“照公子计划,是否在一天之内就要攻下铁蹄城?”
“不错,否则立即撤退,因为计划已失败,只有回身自保。”
方君羽终于笑了,表面看来,飞鹰堡是冒大险,其实也只能说是例行行事,一有状况还是全力回身自救,风险并不高:“只要咱们保持退路畅通,一切将极为可行。”
笑声中,已对南宫鹰计策大为钦佩。
南宫鹰道:“只要是突袭,必定所料不及,自无人阻去退路.除非泄密,所以此事除了你我之外,谁都不便知道。”
“自是当然!”方君羽频频点头。
南宫鹰忽有所觉:“我忘了,还有杜师爷,他毕竟是军师,让他知道也好,否则总有冷落他之嫌。”
方君羽颔道:“全由公子安排。”
“那……半时辰后,我会过去,再秘谈。”
方君羽得命,拜退下去。
南宫鹰则进入白石居,草木已被整理过,还是阿月病愈感恩之下,特别效忠工作,南宫鹰安慰她后,却触景伤情,情绪低落走回书房,一切整齐,全如阿灵摆饰,甚至还留有她那桂花体香,虽然那是庸俗常用的花香味,此时闻起来却特别亲切。
阿灵倩影历历清晰。
不能如此,阿灵不会希望我如此丧志吧!
南宫鹰勉强盘坐地面,极力不再回忆阿灵事,可是记忆就是如此深刻,迫得他想麻醉自己,不自觉运起神经老头所传之怪异心法。
这一运行,脑门果然传来微酸感觉,它似乎有松散情绪效果,越是运行,越是舒畅,就像饮酒催眠,眨眼忘却阿灵影子,代而起之是幻起一幕幕已往有趣事情,倒如小孩在屋顶撒尿,偷溜游泳被母亲抓着并处罚事……等等,竟而能治伤痛般使人发出会心一笑。
南宫鹰突然清醒——乃意识此功危险之反应,暗道好险,及时煞住,否则幻想下去,真的会精神错乱而玩起那种把戏。
他立身而起,意外地感觉疲劳消除泰半,心请亦好转许多,当下暗道此功果然有门道,若非有错乱神经之虑,否则该是难能可贵的绝世神功——连心病都可医,实是绝活。
探看外头天色,时辰该近,南宫鹰乃进入浴堂洗个澡,并刮净短须,换回原来面貌,随后挑件黑色夜行衣,一方面便于行动,一方面则算是守丧吧!
一切准备好,方走出门,石刀、石木两兄弟立即迎来,庆祝主人重生目光直送。
南宫鹰拍拍两人肩头,直道没事了。三人随后跨上坐骑,直奔飞鹰堡。
南宫剑第一个赶来迎接,歉声直道没把水牡丹那肥猪逮着,由于她已逃回关内,无奈之下,方自折回。
“妇人事,以后再说,现在该派你出征了!”南宫鹰一句话解去他歉意,代而起之是希望他拿出勇气出征。
南宫剑似想补偿什么,立即点头,一扫往昔书生弱态,南宫鹰瞧得欣慰,和他并行进入城堡。
全堡五百骑列队迎礼,却个个沉静如虎,一心想追随新堡主立战功。
南宫鹰招呼手下过后,留下弟弟照顾军队,和杜师爷及方君羽直奔最尖堡之飞天阁商量秘事。
师爷已近五十,看来却比方君羽年轻许多,大概是中原秀才吧!连身材都像个斯文吕洞宾,若非他感恩于十年前,飞鹰堡曾替他从土匪手中救出一妻两女,飞鹰堡想聘得如此博学秀才并不容易。
而且,他的功夫也不弱——被土匪劫后,立志苦练之结果。
对于他的忠心,南宫鹰甚是激赏,且将他当老师般敬重。
杜九奇闻及南宫鹰计划之后,亦是脸色吃重:“少堡主胆识实在过人!”
南宫鹰道:“我想问此方案行得通吗?”
“是奇袭,多少得靠些运气,不过,照计划,倒是可行。”社九奇摊开手中军事秘图,此处乃是南宫豹练武之地,除了数口大钟外,空无桌椅,他只好将地图摊于地面,指着密密麻麻标示:“欲攻铁蹄帮,得先明白他们总坛乃三座石城相连而立,每城相距逾丈,且有护城河。如此设计,目的即在预防突被偷袭,随时都有支应。因为铁蹄帮众上千,筑在山上不易发挥奔骑威力,乃故意设在平原中央,实是易守难攻,老堡主曾经攻过三次皆无功而返,始放弃而定下和平条约。少堡主想一夜成功,得详加计划才行。”
南宫鹰道:“我爹第三次攻城时,我跟去过,也了解铁蹄城不易攻下,但现在情势不同,一方面敌人料想不到,且托大,甚而易守为攻,先拿本门磨刀亭开刀,早已不将本门放在眼里,这正是偷袭好时机。”
杜九奇道:“这也是老朽支持少堡主之理由,接下来且看你如何计划攻城了。”
南宫鹰蹲身指向地图:“照秘探指出,铁蹄帮拥有千名弟兄,但几天前出兵三百,占据磨刀亭分舵,真正留在总坛只有七百弟兄,若分三城,每城不到三百人,相对的,我们倾巢而出,虽是五百名左右,但主攻军队士气必旺,自能与其相抗衡。不过,我不会笨到硬攻,早在上次攻城。我早想到好方法了。”一脸自信笑容。
方君羽道:“敢问公子如何计划?”
“利用护城河,而且炸断护城桥,使其铁骑逃不出来。”南宫鹰道:“我们只袭一城,其它两城必乱,然后即是我军发挥战力时刻。”
杜九奇道:“少堡主如何潜入护城河?那已相当靠近敌方,随时可能被发现。”
“想攻入城内,被发现可能不容易,但目标只想炸桥,那太容易了,牺牲一匹马,绑着炸药奔过去,照样炸得它稀烂。”
方君羽道:“就算护城桥断去,敌军仍可铺木板或游泳过河,短时间或可行,但时间一久,敌军战力仍可发挥。”
“哪能让他们这么如愿?我另有妙计!”
南宫鹰神秘说出,杜九奇和方君羽闻之莫不喷喷称奇,异口同声叫好,对于这位鬼才少主人又多了一份尊敬。
“现在该是考虑如何出兵不被对方起疑。”南宫鹰道。
杜九奇道:“既然公子有重物搬运,该将时间延后,说不定还得叫老百姓帮忙,何不把时间拉长两三天,如此准备工作将更形完备。”
杜九奇道:“公子可以慢几天再走啊。”
南宫鹰道:“倒是有理,好,就这么说定。原则上,杜师爷先和弟弟带一百骑前去跟左护法会合,挑明的欲攻磨刀亭。以吸引铁蹄帮注意,随后方总管和石刀带领一百骑,表现出因弟弟兵力不足而前去支援状态。师爷则是骚扰式试探攻击,方总管则是迂回莫测,暗中将军队移往铁蹄城和磨刀亭之间山区藏匿,如此一调头,不出半天即可杀到铁蹄城和磨刀亭,占尽地利。然后我再暗中领兵潜往最终目标,会合后一举攻下铁蹄城。”
杜九奇和方君羽会意颔首,两人开始讨论如何联络较为妥当。
南宫鹰道:“为了不泄密,记得不准任何一名士兵任意离队,切记。”
“属下知道。”方君羽自信可控制妥当。
“要是磨刀亭敌军反扑,是否得应付?”杜九奇道。
南宫鹰道:“来不及了,磨刀事到那里要一天时间,我们作战却只要一夜,他们动或不动,全是死棋一颗,你们甚至可导他们华日发难,任他们厉害也追不着。”
方君羽轻笑:“像赛马一样,追死他们!”
杜九奇含笑:“却不知左护法骑术如何?”
南宫鹰笑道:“别人可以怀疑,左护法比我还厉害,准行,你们甚至可请他寻山路,他这方面本领可能无人能及。”
杜么奇道:“这太好了,如此可让部队更隐秘,胜算更高。”
三人再商量一些细节后,收起秘图,面色庄严走出广场,五百大军虽仍静默无声,却隐现征战沙场之慷慨激情。
南宫鹰寻视众人一眼后猛下令:“南宫剑、杜师爷率军一百名,立即出战磨刀亭,不得有误!”
南宫剑、杜九奇拱手得令,掠身上马,猛招右翼百名悍将,直冲城门,铁蹄捣地,震声撼天,更让骑士们血脉贲张。
“石刀、方总管率百名军,明晨出征,不得有误!”
一声得令,方君羽和石刀领走百骑,先编至白石居,以免和守军士气混为一团。
“其余将士,固守城池,不得有误!”
南宫鹰喝完命令,剩下军队井然有绪,各自带开。
广场霎时清静许多,只留南宫鹰及石木俩。
石才皱眉:“属下以为少堡主会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