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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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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向小侯爷站的地方冲过去,却被醉醺醺的二爷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二夫人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后来东方小侯爷走到二夫人跟前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就离开了。”
  “你是说二夫人在二爷的怀里挣脱不开?”素贞抬手抚额,等待管家接下来的回答。
  “嗯,当时府里的很多下人都看见了,没想到二爷平时身体不好,力气还挺大。”管家说道这里似是感慨的顿了一顿,复又继续叙述,“小侯爷走后,二夫人回过身来竟然打了二爷一个耳光,直接把二爷打的摔到了地上,奴才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吓坏了,小的就连忙差了一个小厮去公主府给爷报信。”
  “孩子究竟是怎么没的?”素贞语气冰凉,面色已经很是不豫。
  “后来二夫人吩咐我们说她有话和二爷说,两个人在听风阁谈了没多久,二爷就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回了览雨阁。再,再没有多久,金声就急急忙忙的要小的去请外面的大夫,说二夫人身下见红了。”
  “绍仁呢?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孩子没了?”听到这里,素贞已是觉得心绪翻涌,无论如何都是难以平静,会是绍仁害了他自己的孩子么?
  “小的派人知会过二爷,他只是闭门不出,大夫来的时候二夫人已经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大夫说二夫人是因为情绪骤然激动才导致滑胎的,又给二夫人开了安眠的方子后才走。好在金声玉振还算得力,咱府里的药材也齐全,很快熬好了药喂二夫人喝下了。小的想到爷应该快回来了,就急急忙忙的跑去门口,后来就险些撞上了爷您。”
  月光从素贞身后照下,把她的身影连同脚下的拱桥一起映在墨池的粼粼波光上,拉的很长很长。素贞望向水中的月光,却不禁感到一阵寒凉,身凉,心更凉。
  挥手屏退了管家,素贞感觉自己已是无力叹息,只能迈着同样寒凉的脚步,向览雨阁走着。虽在一个府邸住着,素贞却还是第一次踏进绍仁的卧室,屋内的陈设简单的似乎只剩下了四壁和一张床榻、一副桌椅,地上则是各种书籍和写满文字的宣纸相互枕藉,杂乱不堪。
  绍仁的身体状况并没有素贞预想中的那么糟糕,他并没有昏迷不醒,只是一个人在昏暗的烛光前呆坐着,木然出神,仿佛都没察觉到她的到来。
  素贞环顾四周,却只能在床塌上坐下,留意到绍仁眼中若有若无的晶莹,素贞不知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生气了也不该拿书出气,这不是读书人该干的事情。”
  绍仁并不答话,只是依然目光空洞的坐在那里。
  素贞见他逃避不语,只觉似有一团怒火在自己心中慢慢燃起,他这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算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在下人通知你林汐身下见红的时候就赶过去,你知不知道如果是你的话,或许孩子还保的住,那是你的孩子!”
  “没用的,没用的,她见到我只会情绪更加激动,我只能增加孩子流掉的几率,没准还会害了她,我见过那个大夫,林汐最后喝下的药是我抓的。”绍仁终于开口,却鼻音很重,虽然他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素贞还是能感觉到他此刻的心伤。
  原来他不是什么都没做,素贞似乎为自己找到了可以原谅绍仁一些的理由而感到稍稍心安,刚刚的怒火也去了大半,用平缓的声音继续问道,“你不想和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隐瞒你会武功的事?”
  “我从没说过我不会武功,一直都是林汐太相信她的耳朵了。我的心肺本就虚弱,呼吸自然和一般练武的人不同,她听不出来我的内力修为,自然就会误会。”
  “那她怎么会情绪骤然激动,你和东方胜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绍仁却是笑了,只是笑的凄惶,就如他成亲那天醉酒时的笑一样,让人看起来无限心酸,“你可知当初我和她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为什么不恨我,反而答应嫁给我,你真的以为只是为了她肚中的孩子?”
  素贞的确不知,只好冲着绍仁摇了摇头,却没想到绍仁笑的更加苦涩凄凉,“因为她认定了我不会武功,认定了那晚我无力反抗,所以她对我心存愧疚,所以她答应我给我和我的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卷四  虚实(二十八)

  素贞恍然,原来林汐会对绍仁这般的牵挂与付出,最初竟是因为掺杂了愧疚在里面,认定了绍仁是一个负责人的受害者。愧疚和误解基础之上产生的爱情,如今这两者都不复存在,势必要遭到崩溃。
  绍仁一开始利用林汐的这种愧疚,把林汐留在了他身边,却不知道林汐在这种愧疚之中爱上了他,终是害了林汐,也害了他们的孩子。
  “你原本是怎么打算的,骗她一辈子?”
  “咳咳,有何不可,我的一生本就不长,况且只要孩子顺利出世,她完全可以带着孩子离开生活,我不在乎她恨我,我只不想她做个未婚母亲,咳咳……我不想那个孩子一生下来就被当做野种。”
  “你……你还好吧?”素贞想起绍仁今夜是饮过酒的,那么此刻他的身体,也一定很不舒服吧?
  “无妨,咳咳,我事先服过药,而且喝得也不太多,上次在草庐是因为有伤在身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绍仁抚着自己的胸口喘了口气,又接着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总和那个琴妓岚音混在一起么?咳咳,哥,你有没有想过,面容姣好,琴技高超的岚音姑娘听起来很像一个已经逝去的人?”
  “冯素贞!”素贞惊异,自己一直在回避身边的人提及和冯素贞相关的人或事,竟因此忽略了这个岚音其实听起来很像从前的自己,只是出身不同罢了。
  “和官家小姐只可远观不同,岚音的身份却只是一个卑贱的琴妓,所以我要刻意抬高她的身份,让她变的和冯素贞一样常人不可高攀,就需要利用你驸马爷的弟弟这个身份。”
  “你造出了又一个'冯素贞',就是为了吸引东方胜?”
  “嗯,东方胜这个人是个突破口,我需要通过他查清东方侯、菊妃和欲仙帮之间的关系,只要他们之间的联盟不够稳固,我们就有机会。”
  “你娶了林汐,东方胜怎么可能愿意和你成为朋友?”
  “男人之间的恩怨,有时候解决起来很简单,我设计让东方胜认为江成逍只是我的一个化名,然后和他在飘花楼为了岚音斗酒,喝的大醉,就成为了朋友。”绍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得有些诡异邪魅。
  素贞的确有些觉得无法理解,但想来一定是他们两个之间交换了什么筹码,东方胜才会放过绍仁,甚至亲自送他回家。但会是什么筹码能让这个占有欲极强的东方胜放过林汐?难道是东方胜得到了更加满意的人,才会对林汐弃如敝履?
  素贞不自觉的又将秀眉蹙紧,“日后你打算如何待岚音姑娘?”
  “我托她帮助我接近东方胜,做我复仇的耳目心神。”绍仁不再笑,目光有些闪烁的看向素贞,捕捉到素贞脸上明显的忿懑时,连忙将双手一摊,“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素贞的确是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岚音凭什么会答应助他,他会不清楚么?这样无情的利用一个女子对他的感情,他冯绍仁,不,他江成逍实在混账的该死!素贞快步上前抄手拎起绍仁的衣襟,怒目圆睁的看向他,“林汐打的是你哪边的脸?”
  绍仁也的确是有些怕了,从未见过冯绍民这般凌厉的气势,只是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右边的脸颊,紧接着就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绍仁整个身子随即向右倒去,顿觉天旋地转,除了疼痛再也感受不到其它。
  素贞不想再停留在他身边,大步的向门外走去,临出门前头也不回的冷冷道,“我冯绍民没有你这样无情的兄弟,天亮后你就走吧,我不会允许你再用我弟弟的身份造孽的。”
  绍仁还沉浸在无边的疼痛中无法自拔,脸上的,身上的,还有心上的。看着素贞离去的模糊背影,再也支撑不住,兀的喷出了一大口殷红的鲜血,昏睡了过去。
  夜又陷入了无声的静谧,只不知这无边的黑暗中又平添了多少恩怨,隐藏了多少不堪。
  素贞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醒来时听到的依旧不是好消息,林汐尚未清醒,连绍仁也昏迷不醒了。
  是了,他的情绪也是不能骤然过激的,经历了昨晚的打击,会昏迷不醒也并不意外。仔细想想,素贞觉得昨天绍仁的话中其实还是存在不少漏洞的,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但绍仁宁可让自己把他当成一个薄情郎也不愿说出真相,看来是执意隐瞒了。可如果绍仁不是一个薄情的人,那岚音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素贞只觉得自己头脑越加的纷乱,吩咐了管家安排人请大夫,自己决定要去见一见这个岚音,欲仙帮是需要铲除,但不该以牺牲无辜女子的幸福为代价。
  以她驸马爷的身份并不适合出现在飘花楼这种场合,引得天香误会,因此素贞下朝后径直来到了上次那家乐器店乐志坊,果然绍仁送自己的那把琴是岚音从这里买出的。素贞随即请严老板以上次那把峄阳琴主人的名义去请岚音姑娘相会。
  岚音来得很快,看到素贞时似乎也并不意外,素贞把绍仁的身体状况和家庭状况据实以告,相劝岚音不要寄希望于和他之间会有一个好结果。却没想到这个岚音实在执念很深,非但没给素贞好脸色,反倒怒斥素贞什么也不懂,一切都是她甘愿的。
  素贞自讨了个没趣,不过却因此更加确定了绍仁的确有事情瞒着自己,或许自己看到的只是整件事的冰山一角,可自己还该继续信任绍仁吗?已经有太多的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之外,虽然自己从未想过掌控全部,但总不能对身边的一切太过无知,她冯素贞不是一个能安然在这种无觉无力中生活的人。
  回到府中的时候管家说大夫来过,说二夫人没什么大碍,再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来。二爷已经醒过来了,不过拒绝外面的大夫给他看脉,丫鬟金声正在照顾他。
  素贞不想去见绍仁,只是让管家派人去传话告诉他先好好在家休息,有事情以后再说。自己则向听风阁走去,林汐脉象没什么大碍,却还是昏迷了这么久不曾醒来,除了身体虚弱之外,更是有着她不想醒来面对的人或事吧。
  听风阁院中本是被林汐种满了各色的菊花,是府里最美的院子,如今天候即将入冬,菊花大多凋谢,但傲霜挺拔的菊枝在寒风中依然显得生机勃勃,向世人诉说着它们的不屈。素贞有些慨然,性爱菊花的林汐也一定是个坚强的女子吧。
  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
  素贞习惯性的一甩长袍下摆,刚欲迈步向屋中走去,就听到有内侍的提醒声,回身一看,天香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后,正看着院中傲霜的菊枝出神。
  素贞连忙俯身见礼,天香轻柔的把她搀起,“我听说你家中出事了,就想着来看一看,我不想惊扰病人,所以没让下人通报就自己走了进来。”
  “公主驾临,是臣的福气,是臣的弟媳昨夜意外滑胎了,如今正在屋中休养。”
  “什么意外,公主别听他的,如今全北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是他的弟弟冯绍仁整日和那个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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