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多心疼。
拆过了十余招,素贞逐渐适应了在黑暗中视物,抓住黑衣人一个破绽,反手夺过他手里的利刃,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忽然一阵吱吱嘎嘎的脚步声传来,似是有人在朝楼上走着,黑衣人趁素贞分神的间隙,迅速挥开利刃,闪身破窗而出,遁入夜色,再无踪迹可循。
素贞有些懊恼,刚刚刺杀自己的人会是谁派来的?呼之欲出的线索就这样白白在自己眼前溜走了。
秉烛而来的绍仁看到楼中的情形时果然吓了一大跳,“出什么事了,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刺客,意在必杀。”素贞放下手中的利剑,伸手去扶倾倒在地上的书架,“来,搭把手。”
绍仁走到书架另一旁,和素贞一同合力把书架扶起,“没受伤吧?”
“他伤不了我,可惜还是跑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急于对我除之而后快。”素贞一边弯腰蹲下收拾起地上的书籍,一边回答着。
绍仁却并不急于去捡书本,只是拿起黑衣人留下的那把剑端详了起来,“哥,至少你得了把好剑!”
素贞回手用手里的一本书轻轻拍了一下绍仁的脑袋,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学会贫嘴了,还是少些这样的人给我送剑为妙。”
绍仁却一副认真模样,“至少不像是来杀你的。不说这个了,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仍在低头收拾满地书本的素贞以为他还在玩笑,也并不在意,“我知道你每天睡前都会来这里读一会书,所以在这里等你。”
“有事?”
“嗯,有没有什么毒药可以让人性情大变的?”素贞抱起一摞书塞到绍仁手中,同时问到。
绍仁接过书本,一边往书架上码放,一边摇了摇头,“这样的毒药倒是没有,不过有一种解药或许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解药?那又是什么药物会让人在手腕上长出一个红色的蜘蛛来?”
“长出红色的蜘蛛?这个真是毒药,看来你说的那个人一定是中了欲仙帮的阴阳断魂散,然后又服用了一种延缓毒药发作的药物,所以性情上才会产生一些变化的。”
“果然是欲仙帮!”素贞说着恨恨的用手一拍地面,“他们竟然对天香公主下这样的毒手,绍仁,要怎样才能让公主彻底恢复?”
“中毒的是天香公主?”绍仁皱了皱眉,端了蜡烛在一堆倒在地上的书卷里翻腾着,半晌也没有结果,只能跌坐在地上说道,“阴阳断魂散属于慢性毒药,毒性并不刚烈,却是逐渐沁入肺腑而致命的,依你所言,公主已是不知在何处服过可以延缓毒素侵袭的药物了,只要注意不产生过激的情绪,应是还有一段时间。”
“你的意思是?”素贞感到心底一凉,一段时间,究竟是个什么概念?
“要让公主解除危险并且恢复本性,需要彻底清除掉阴阳断魂散的毒性,只有以毒攻毒才能做到,但我却忘记了该用什么毒。哥,再给我一段时间,或许我会配出解药的。”
“你有十足的把握么?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不是素贞不相信绍仁,实在是她不能拿天香公主的命来等一个不确切的结果。
绍仁也明显显得有些低落,“国师那里或许会有解毒的方法,但是哥,你去不合适。”
“那还有谁会去,你更不合适!”
“哥,你说过天香公主有她爱的人。”绍仁目光炯炯的盯着素贞,“也一定有爱她的人。”
素贞再也无话,只有蜡烛火花迸裂的声音在二人中间跳跃,最后还是绍仁开口打破了沉默,“今夜的事要拿来做文章么?”
“不了,毕竟我也没受什么伤,就凭这样一把剑,不要打草惊蛇了。”
“嗯”,绍仁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会在暗中帮你查探一下。”
“对了,最近林姑娘的胎像不太稳妥,我今天给她开过一剂药了,你明天最好多陪陪她,别每天只给她看个脉就匆匆往外跑。”素贞最后有些语重心长的叮嘱绍仁,却没有得到他任何回答。
第二天是旬休,素贞正在家中仔细观察那柄利剑,却意外的被老皇帝叫去了皇极殿,原是八府巡按张绍民在老皇帝面前以“治家不严”为名参了她一本,言说她的“弟弟”冯绍仁不学无术,声色犬马,还公然狎妓,而她这个做兄长的一味放纵,不知约束云云。
素贞只能向老皇帝诚心“悔过”,陈说自己幼年丧母,继而丧父,兄弟二人相依为命,弟弟又身体不好,所以对他事事都不强求,放纵宠溺得多了,今后一定严加看管,务修德行。好在老皇帝对她还很是信任,只是略微对她训诫一番,嘱咐她要好好管教家人尔尔。
素贞没有想到绍仁连日来早出晚归,不见人影,竟是在京城闯出了一个“花花公子”的名头,如今巡按御史的折子已是递到了皇上那里,自己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哥哥”,也终于该有权利知道他这样做的用意了。
回到府中时,素贞本想吩咐管家派人出去找回在外鬼混的绍仁,却被告知今天二爷不曾出门,只是起身后就在药房里不知忙些什么。
素贞知他是在勉力配制解药,心里不禁一软,可随即又不得不硬下心来,自己刚刚从老皇帝那里学会了一个道理,惩罚有时候只是一种姿态,只是罚给外人看的。
转头问身后的管家,“你们知道二爷前些天都做了些什么么?”
管家抬头看了一眼素贞,又马上低下了头,“二爷每天出去,小的们也不知,只是听说……听说二爷最近和飘花楼的岚音姑娘打的火热。”
“胡闹!”素贞故作愤怒的甩了下袍袖,对管家吩咐道,“去带他到我的书房来。”
管家带来绍仁的时候,素贞坐在书案后头也不抬,只冷冷的说了一声“跪下。”
绍仁虽是满脸疑惑的看向素贞,却还是听话的跪下,“哥,出什么事了么?”
素贞仍是不抬头看他,“要我说还是你自己说,你前些天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绍仁脸上一红,略有些尴尬的瘪了瘪嘴,倒真似一副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的模样,跪着膝行到了素贞案前,向素贞嘿嘿一笑,“哥,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只不过是看上了个琴妓而已。”
“你混蛋!”素贞忽然起身操起手中的茶杯,劈手砸落在地面上,对着绍仁开始数落,“当初我带你上京是为了让你好好研习医术,医治自己的身体,不是让你学着做一个纨绔子弟!你如今这番不思进取,对得起腹中怀了你孩子的林汐么?对得起我这个自幼照顾你的哥哥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母么?”她越说越激动,也越来越像极了一个长辈对恨铁不成钢的晚辈的训斥。
站在一旁的管家从没见过他们的驸马爷这般激烈的情绪,连忙收拾了地上茶杯的碎片,识趣的退了出去。
随着管家的出去,书房里变得安静下来,素贞又坐回椅子上,平复了一下方才激动的心绪,抬首看向这个依旧跪在那里,面色已经归为平稳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卷四 虚实(二十四)
素贞默然片刻,看绍仁还没有开口的意思,只能叹了口气,向他解释道,“巡按御史以治家不严为名参了我一本,我必须要作些回应。我的书房没有人敢随意进来,你起来说话吧。”
绍仁却似乎不为所动,“是我连累了你,跪一跪也无妨。”
“没有什么连累一说,我只演今天这一场戏就已经觉得疲累了,你每天都要把自己演成一个酒色之徒,不累么?”
“呵呵,你又怎知我不是一个甘愿花天酒地,游戏人生的人呢?做你的弟弟很好,可以让我过上一段分不清是戏是真的生活。”
“还是不想和我说你为什么做这些事么?你有没有想过,我或许可以借这件事同皇上请求把你送去国子监读书学礼?”素贞见他又故意绕开问题,决定增加一下言语的筹码,或许可以问出些什么。
“那你就真得是入戏太深,每天活在戏中而不自知了。哥,你的戏我从来不去管,我的戏也需要自己唱,所以我们做兄弟,很合适不是么?”绍仁的嘴角勾起了诡异的笑,看得素贞很是不舒服,侧首避开了他的目光。
绍仁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对自己的事情到底了解多少?所谓的自己的“戏”指的是和他之间的“假兄弟”,还是女扮男装的“假驸马”?但他说的没错,自己也是每天都活在戏中,也从未同她交代过自己的任何,他却从来都不曾干涉,果真是自己对他多心了么?
素贞不再看向绍仁,只埋头在了自己的书卷之中,俄而又觉实在读不下去,不知怎的又想起了那个尚在中毒中的天香公主,只得抬头再问向绍仁,“解药有眉目了么?”
“以我之力,只能采取以毒攻毒的方法配药,可惜我自幼泡在药汤里长大,一般的毒药对我不起作用,无法试药,所以……”
“我来吧。”素贞刚刚打断了绍仁尚未说完的话,却又被绍仁打断了回去,“你也不合适。”
绍仁眉头微蹙,继续说道,“你是目前公主唯一的依靠,若是你倒下了,公主会很心急。”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看到素贞脸色似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才又说了下去,“哥,你去公主府看看公主吧,我去祠堂跪着,也好让更多人都知道驸马爷今天管教了他顽劣的弟弟。”
“也好,我就过去看看,你注意身体,别太辛苦自己。”
绍仁闻言却是笑了,“哥,你太善良了,这威逼利诱、严刑逼供之能,你比东方胜实在差得远了!”
素贞知他是调侃自己刚才的举动,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臭小子,上次的苦头没吃够,还想着要我打你?去,跪你的祠堂去!”
临出门的时候,素贞低声吩咐管家把二爷在祠堂罚跪的事告诉二夫人,这种事情无论如何是瞒不住的,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
素贞到公主府时,并未等候多久就获得了召见,庄嬷嬷似乎对天香几日来温顺乖巧的变化很是欣慰,亲自来门口引着素贞到了公主闺房外,一路上絮絮叨叨,言外之意催促驸马尽快和公主敦伦。
素贞一面担心天香的身体状况,一面又实在感到头疼,从前和天香关系不和人尽皆知,而今天香乖顺了起来,夫妻人伦的问题又硬生生的摆在了她面前。
为今之计,只有拖延,一面在天香身边扮演一个好丈夫,一面借机去寻一剑飘红和张绍民,找到能甘愿为天香试药的人。
天香正在闺房里安静的描着大字,看到素贞进门时抬头嫣然一笑,吩咐身后的杏儿为驸马看茶,素贞虽是对公主这样的变化很不习惯,却还是耐心的坐了下来,品着杯中的茶。
留意到天香偷瞄向自己时微红的双颊,素贞感到越发的尴尬,曾几何时,自己也曾这样偷瞄过在尚书府庭院中读书的李兆廷,这其中的少女情怀恐怕没有人会比她更懂。
公主性情大变的同时竟是连她原本的感情也忘记了,如今被她这样含情脉脉的偷看,素贞心底愧意翻涌,欺骗她本来只是权宜之际,实不曾想过会骗走她那颗少女的心。就算自己演得再好也终不过是一个女人,绝不可能是天香最后的归宿。
素贞索性不再低头喝茶,想寻些事情做打破二人之间的这种尴尬,便起身走到天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