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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射雕同人)杨康,要好好向郭靖学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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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悟出了大门道。
  越过高檐屋脊,穿过雕梁树梢。沈星秋不曾知晓,富丽宏伟的王府后面,有这样一条清澈的河流,它自西而来,灵巧的环了一个背对王府半弧,又向东而去。薄薄的月色在水面映出明明灭灭的碎光,岸边那豪放的饮酒人却无暇顾及这柔情的月色。他就这怀中的一捧凉果,将辛辣的烈酒咽下。
  沈星秋掠上离他较远的树,还没来得及拨开眼前障目的树叶仔细看,一道浑厚的嗓音传来,“甚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树上?”
  沈星秋一怔,想不到这么快就能被人发现,是他轻功太差?还是对方功力太高?既然已经被人识破藏身之处,在不现身就说不过去了。纵身跳下树梢,暗自戒备的走到河边。
  那饮酒之人是个中年汉子,长方脸,面有短须,一身破烂的麻布衫,手里拿了个朱红漆的大酒葫芦。他瞟了沈星秋一眼道:“原来是个小娃子,你这么晚不睡觉,到处乱跑甚么?”
  沈星秋面色古怪看着他怀中金黄的枇杷,道:“晚辈也正想问,前辈这么晚不睡觉,到别人的院子里摘枇杷做甚么?”
  那中年汉子往口中送酒的姿势一顿,侧过头冷声道:“这是你家的枇杷?”
  沈星秋看他面色有异,忙道:“不是我家的,是我现在居所的院子里的,这两日有小童频频过来摘枇杷,但一粒全熟的都没见着,正怀疑是我这个客人没眼力,把熟的全给吃了。”
  那中年汉子闻言,放下手中的酒葫芦,面上冷色不减,“这赵王府好大的本事,丢几粒果子也有人寻来说道。我只道那有枇杷的院里睡了只爱打鼾的小猪,没想到是住了个为虎作伥的小禽兽。”
  沈星秋无端挨了一顿骂,心底升起一团无名火,刚想和这偷枇杷的小贼理论一番,突然见他放在膝盖上的右手只有四根手指,一根食指齐根而缺。心中一凛。想道“九指,衣着破烂,朱红漆的酒葫芦,吃货,这些加起来,莫不是是九指神丐洪七公?只是不知,他三番五次潜进赵王府干什么,难不成是想刺杀完颜洪烈?是了,赵王府防守严密,完颜洪烈每次出去也前呼后拥。江湖高手行刺不易,但不代表他们不想行刺。难不成他是来踩点的?”
  他先前一直住在关外,进赵王府之前也没想这么深。为了不引人瞩目,下意识的做了宋人打扮,后来又成天和杨康搅在一起,现在一回想,可不就是一副卖国贼的嘴脸。
  “我不是……”沈星秋刚想开口解释,话说一半却又愣住了,难道要和这疑是洪七公的中年汉子解释说“自己知道金国小王爷命里多舛,特意来解救他的?”
  说完就会被他一掌拍死吧。
  “不是甚么?”中年汉子冷眼看他辩解。
  沈星秋被洪七公看得难受,索性放起赖来。“前辈还偷吃王府的枇杷了,我在王府里住几天又怎么了?我一没挥霍无度,二没欺压百姓。在说我在这也是有事要办的,”
  “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子,倒是教训起我来了。那你说说,你有甚么事要办?说到我这个老叫花信服了,老叫花就帮你把这件事给办了。我姓洪,江湖人大多叫我洪七公。”洪七公这辈子唯一管不住的,就是他这张嘴。王府的枇杷被人精心养育,结出来的果实,滋味也不是寻常人家可比的。自己偷偷吃了倒也罢了,现在被沈星秋拿住了出言挤兑,也是老脸未红。
  果然是他,沈星秋踟蹰了片刻,已经下了决定,自己既然已和杨康结缘,如何能怀揣真相,却隐瞒不说。说了之后,要是杨康真的贪图荣华,执意不肯离开完颜洪烈,那就是他命该如此,旁人也无话可说。
  当下,沈星秋隐去了牛家村血战,把包惜弱离开牛家村之后,完颜洪烈把他骗至王府。杨康是大宋忠烈的后代,却被完颜洪烈充当金国皇子养大这些事给说了。
  末了,又道:“当年遇见这件事时,我年纪尚小,还是父亲看破了完颜洪烈的诡计,一一说给以我听,只可惜父亲不肯管中原的事情。现在我长大了,当年那尚未出生的孩子也长大了,这件事搁在我心底太久了,不做了解总归是个遗憾。我在王府,就是想找个时机,同当年那个孩子说明白真相。”
  洪七公听完,气得大叫,怒道:“完颜狗贼,害我大宋万千百姓还不够,还要将忠良之后改做他姓,好不要脸。那孩子的母亲呢,莫不是死了?要不然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孩儿认贼作父?”
  沈星秋临场发挥,七分真三分假,谎话编得是心力交瘁,好在看样子,洪七公像是信了大半。
  “那孩子的母亲姓包,是个……呃……是个柔弱多病的弱女子,就是带着孩子离开王府,也只能是个饿死的下场。”
  “那你在王府这么些天,怎么还没告诉那孩子真相?”话一出口,洪七公就“呸呸”两口,笑道:“我到是忘了,你小子年纪不大,功夫也不好,只怕带着那母子二人,还没走出王府三步远就被人抓住了。况且,那母子二人,未必就乐意跟着你走。”
  沈星秋闻言一笑道:“人生不过一场大梦,遇见的憾事能挽回一件就少一件。求不得他人圆满,也要给自己求一份心安。”
  洪七公哈哈一笑,把酒葫芦往沈星秋面前一递,道:“说得好,刚刚是老叫花误会你了。老叫花请你喝酒,全当赔罪了……”
  沈星秋犹豫了一下,接过葫芦仰头喝了一口,浓烈的酒气直冲入喉,似火烧一般,呛得他连连咳嗽。
  “小子,你不但武功不行,这喝酒也不行啊,如何能成大事?你这件大事,不如老叫花帮你办了吧。”
  沈星秋好不容易缓过来,忙道:“洪老前辈,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甚么从长计议?你小子是怕了那完颜狗贼吧。莫怕,让那狗贼知道了正好,老叫花一掌打死他,正好为民除害。”
  沈星秋“……”您老就是来行刺的吧,就是进王府忙着摘枇杷,没找着人吧。
  “这样吧,明晚此时我先去找那包氏问清楚缘由,看你小子有没有胡说。你随后把那孩子带过来,让他母亲口告知他的身世。”
  “全凭前辈安排。”
  洪七公咕嘟嘟喝了一大口酒,道;“行啦,别前辈长前辈短的叫了。唤我七公吧。小子你叫甚么?”
  “我姓沈,名星秋。像大侠的名字吧。”沈星秋问道。
  洪七公哈哈一笑,道:“这名字像大侠就是大侠了?你看七公我的名字,像个叫花么?”
  沈星秋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像叫花,像叫花祖宗。”
  洪七公言谈风趣,又没甚么架子。沈星秋也放下了郁闷多天的心事,陪他一通海聊,洪七公说些行走江湖的经历,或有趣,或凶险,无一不是精彩万分。沈星秋也说起自己年幼生病,常年吃苦药的经历。
  “我定要把家中的草药卖光。”沈星秋几口烈酒下肚,喝得有点晕,开始放狠话。
  “甚么草药这么可恨?”洪七公奇道。
  “虫草,鹿茸,肉芙蓉,雪莲花……好多好多,满屋子都是。”
  洪七公叹了口气,都是些好东西,只可能叫花子都穷,用不了这些好药材。平时大家受点小伤,敷点普通的金疮药就算了,要是伤得重,找不到郎中,就要自己扛着听天由命了。
  沈星秋这时要是能听见洪七公心里的话,肯定会一秒化身为医药代表,竭尽全力的大喊:“我们有便宜药材啊,要多少有多少啊,价格好商量啊。”
  “不早了,老叫花也该走了,明日按计划行事。”洪七公负了葫芦,转身便走。
  沈星秋眼睁睁看着消失在黑暗里,心里暗想;“明天的事要是能成,定要寻些美食好好孝敬他。哎,也不知道杨康知道了真相,会是个甚么反应。”

  第九章

  当晚戌时,月黑风紧。
  沈星秋用傍晚在集市精心挑选的点心,诓着杨康去给包惜弱送宵夜。杨康不疑有他,提着食盒喜滋滋的走在前面。
  走近小屋,就听见女子悲切的呜咽声,杨康在门外大叫了一声“妈”,焦急的撞门而入。屋内一灯如豆,包惜弱抱着一柄生了锈的铁枪,呆坐着哭泣。旁边立了个中年乞丐,正是洪七公,他正急得抓耳挠腮,坐立不安。
  杨康陡然在母亲房里见到个陌生男子,不禁喝道:“你是甚么人?”
  洪七公行走江湖这么些年,打交道最多的都是些不拘小节的江湖儿女,哪里接触过包惜弱这等多愁善感的柔弱妇人,提起旧事,就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康儿,这是丐帮的洪帮主,是来接我们走的。”包惜弱当年迫于无奈,跟随完颜洪烈北上,又敌不过他的水磨功夫,才勉强嫁给了他。但是每每忆起亡夫,都悔恨万分,心如刀绞。今天老天开眼,派了丐帮的大侠前来解救他们母子。
  杨康大吃一惊,道:“什么帮主?为什么要接我们走?妈你……”他清亮的眼眸在包惜弱和洪七公两人之扫来扫去,只把洪七公窘得差点钻到地下去。
  包惜弱含着泪,抚摸着怀中的铁枪道:“你瞧瞧枪上是个甚么字?”
  杨康眼睛盯着洪七公,口里答道:“我前些天问过你杨铁心是谁?可你不告诉我。”
  包惜弱凄然一笑道:“此刻我便跟你说了,这枝铁枪,本来是在江南大宋京师临安符牛家村,是我派人千里迢迢去取来的。墙上那个半截犁头,这个屋子里的桌子,凳子,木床,没有一件不是从牛家村运来的。”
  杨康道:“我一直不明白,妈为什么要住在这破破烂烂的地方。”
  包惜弱摇摇头,把杨康揽到怀中,用手细细的摩挲他稚嫩的脸庞,“你说这地方破吗?我可觉得比王府里雕梁画栋的楼阁要好得多呢!孩子,你没福气,没能和你亲生的爹爹妈妈一起住在这破烂的地方。”
  杨康依偎在包惜弱怀里,挣扎着抬起头,“妈,你越说越奇怪,父王怎么能住在这里?”
  包惜弱站起身来,颤声道:“你可知道你亲生爹爹是谁?”
  杨康睁大了眼,笑道:“我爹爹是大金国的赵王,妈你忘了呀?”
  包惜弱指着铁枪上的名字,一字一句的厉声说道:“这便是你亲生爹爹当年所用的铁枪,这枪上刻的就是你亲生爹爹的名字。”
  杨康浑身颤抖,猛的从包惜弱怀里挣脱出来:“这怎么可能。妈你糊涂啦,我问父王去。”
  站在门边的沈星秋连忙一把将他拽住,正色道:“听你母亲好好说完。”
  包惜弱继续说道:“康儿,你不是大金女真人,你是汉人啊,你不叫完颜康,你本来姓杨,你叫作杨康!”
  杨康木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眼睛一寸寸的移到洪七公身上,泫然欲泣的问道:“你就是我亲生爹爹吗?那你为甚么现在才来寻我?”
  洪七公一怔,随后尴尬的摸着后脑勺讪笑道:“我要是有你这么俊的儿子,肯定天天抱在怀里,那里舍得和他分离。”
  杨康木然的收回视线,喃喃的说道:“妈,您说我不是女真人,父王不是我亲生爹爹,那个叫杨铁心的人才是我亲生爹爹,那我亲生爹爹他人呢?他为甚么不要我?他为甚么不来找我?”
  “他……他……给贼人害死啦。”包惜弱断断续续,把那段揪心的往事又说了一遍,说完,伏在桌上又是一阵恸哭。
  沈星秋抹了抹泛红的眼角,心道“我不后悔。插手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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