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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部分

群芳谱-第663部分

小说: 群芳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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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老三问话道:“哦……中原来的小子?长得什么样子?”

那渔户用手比划比划,道:“长得倒是又高又大,操着北方的官话,对了……背后还插着一把宽宽的长剑,剑头这么高高的杵着,哼……插了把剑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咩,去了神玉山还不照样送死。”

苏瑶烟听得扑哧一声娇笑,长得又高又大,操着官话,若不是背后插着长剑的话,这似乎就是在说杨宗志吧,她转头既娇且媚的横了杨宗志一眼,涟涟媚眼中似乎在说:“看到没,人家都说去了会送死呢。”

杨宗志摇头细思片刻,透过晁老三问话道:“我们也想去神玉山,不知大哥可愿意租一辆渔船用用?”

那渔户听得脸色大变,跳过来挥手道:“去不得……去不得,三哥,神玉山是什么地界,难道你还不清楚咩,那里住的都是得道的仙姑,凡人千万不可去叨扰她们清修的,轻则被她们弄得又聋又哑,重则丢进大海里,尸骨不存,咱们南岭百年来死了多少为了躲避风浪搅扰到人家的渔户,从没有一个能够好生生的回来呀。”

杨宗志从朱晃怀中接过一辆沉甸甸的官银,探手放在渔户面前,轻笑道:“这位大哥,还请你能帮帮忙,我们实在是有要事,不得不去那边,渔船就算我们买下了。”

渔户呆呆的看着耀眼的官银,蘧然不敢伸手来接,杨宗志看他情形,想起史敬对自己说道:“南海之滨,群岛之中,仙侠圣地,天降神玉……”看来世间的谣传果然能蛊惑子民,子民们甚至害怕惶恐到,只卖出一辆渔船,也觉得自己亵渎了圣人,到头来会遭到报应。

杨宗志叹息道:“大哥,你拿了这锭银子,为我们快速赶制一辆渔船出来,我们要去哪里,要用来作甚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看这样可好?”

渔户讷讷的紧盯着那一锭官银,凭借这一锭几十两的银子,便是作上三五艘快船也是绰绰有余,想想自己被人刚刚抢走了一辆,损失一时半会找不回来,他狠狠的一咬牙,点头接过来道:“好,不过我话可说清楚,你们要是真去神玉山,碰到什么仙姑,可千万别说船是从我这里买来的,不然我们一家可在这南岭呆不下去了。”

杨宗志等人听得面色大喜,忙不迭的点头应承道:“没问题。”吃过午饭后,跟着渔户回了渔村,取了一艘崭新的渔船出来,这艘船长达数十丈,高高的立起了桅杆,用数十辆马匹拉动,后面还有几百人手推,才能吃水下涧,不过一会,风向刮往南方,渔户在桅杆上挂好了船帆,便用粗粗的绳索,也牵不住渔船离岸的力道。

杨宗志站在海边,回头对苏瑶烟和朱晃说道:“我去去就回来,你们就在这渔村等我,快则两三日,迟则四五天,我必定回转。”

苏瑶烟听得细眉一蹙,撇嘴顿足道:“干嘛不让我去呀,你刚刚对我好一点,便要丢下我了不成?”

杨宗志摇头笑道:“你也听说了,神玉山不让外人踏足,我们去的人少一些,便不会让人家那么忌讳。”

苏瑶烟秀媚的大眼睛里挂满了盈盈秋水,咬住火红唇瓣道:“哼,那你自己便不怕风险啦?我知道哩,你是想去见见人家仙女,不想让我这魔女触了你们的霉头。”

杨宗志哈哈大笑一声,探手抚了抚她被海风吹红的娇俏嫣然的脸蛋,温言道:“你也知道自己是阴葵派的传人啊,咱们这一派,跟人家总是有些恩怨纠缠的,咱们能不碰面,那是最好,实在不行碰上了,谈得好则谈,谈不了,以我的轻功,你还怕我逃不了命不成,你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我一定早些回来见你。”

说罢转身跳上渔船,晁老三撑起桅杆,将船舵转了个方位,口中大喝一声,渔船借助风势,快快的离岸而去,苏瑶烟挽着秀裙跑到海水当中,暖融融的海浪扑打在她的腰白色裙子下,不时的还有鱼虾在洁白足尖嬉戏。

看着船头径直向南方开去,杨宗志站在船尾朝自己挥手,苏瑶烟也想跳起来朝他死命的挥手,临了却是伸出小胳膊,死死的捂在了自己粉红的小嘴旁,一丝腻人的娇吟便被压在了嘴里。

“好哥哥,你早些回来……”不知为何,苏瑶烟却是想起了前些日子,聂云萝在耳边不断的挑唆,“哼哼……我们这些女儿家,都是比泥土还下贱的人儿,他们男子只要见到了神玉山的贱妇们,一个个都会被迷得魂魄也找不到的,再回来对着我们,便索然无味的紧啦,曹师兄若不是见了梵妙霓,又怎么会决然丢下我和你的嬷嬷,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呢,痴心眼的小丫头,我看呀,你日后也会和我们一模一样,也说不定哩,咯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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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争取补上一章,不过一会要出门,晚上得看看状态。

第五百七十五章 神山 之四

从僻静的港湾出海后,一路风平浪静,杨宗志甚至都能坐在宽宽的船舱中悠悠哉的品茶,春日暖洋洋的光线从窗外射入,耳听着波涛浪涌,间或还夹杂着晁老三等人嘻嘻哈哈的号子声,这会子过得倒是惬意的紧。

船舵转了向,船帆吃足了风力,晁老三等人只用掌好舵位,也不需要使多大的力气,便能顺风而下,这一去走出了几十上百里,杨宗志茶也喝足了,便又靠在船舱上打了个盹,醒来后,天色渐渐变得阴沉,日光浮在海面上,蜷成了个通红的火球。

他站起身轻轻的走出舱位,见到晁家兄弟们靠在船头上笑哈哈的说话,四周海天共泛一色,湿湿的海风吹起他的发梢衣襟,浑身上下极为舒适。

走到晁家兄弟背后,听到他们正在用方言打趣,大意是说:“大哥,我也没出海走这么远,原来海风吹着这么舒服,海浪哗啦啦的听得也很写意啊,一点也没有渔户们说的那么可怕嘛。”

晁老大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咱们带着杨大人,千万大意不得。”几个兄弟一齐应道:“是。”

杨宗志正好走到他们后面,破大笑着伸了个懒腰,忽然心想:“若是能带着凤儿,筠儿,幼梅儿那群小丫头们出出海,说不定……她们也会欢喜的紧。”眼前浮现出一张张宜嗔宜喜的娇美脸庞,有的童真,有的妩媚,姿色各不相同,却又对着自己饱含深情。

最后的一缕阳光渐渐消散在海平面下,天空泛起了墨斗般的乌云,海风倏地开始变大,吹得船帆鼓囊囊的咚咚作响,晁老三在桅杆下拉紧了船帆,转头哈哈笑道:“拿酒来,海风吹来啦,有酒有剑,当能快意舞动一番。”

杨宗志跑回船舱拿住珍藏的美酒,他们出门前在码头上买了足够多的酒菜清水,用皮布包裹住,此刻美酒尚有余温,站在船舱前随手丢给晁老三一壶状元红,晁老三哈哈大笑着仰头灌了下去,将酒壶丢进海水里,然后扯着桅杆翻了几个筋斗。

几个兄弟站在一旁欢笑鼓掌,天色渐黑,大家兴致倒是不减,围坐在船头上喝酒高歌,晁家兄弟唱的都是南方的小调,杨宗志在西蜀的时候,曾经跟着筠儿学了几首康定的民歌,这时候也拿出来放开嗓子大吼,唱的虽然曲不成调,不若筠儿那天籁般的嗓音甜美,但是大家兴致正浓,无不拍手哈哈大笑。

过了不知多久,晁老三已经开始拉不住桅杆转向的力道了,招呼晁老五一道去抓着,晁老大站起身来,仰头望了望苍迈的天际,担忧的道:“莫不是……要起大风浪了?”

四周一片漆黑,只能听见潮水翻涌的波浪声,晁老二在桅杆上挂起了一盏气死风灯,凑眼向下望去,只见到船身下海水怒翻,激起的浪头甚至打过了高高的船身,渔船左摇右摆的晃荡起来。

杨宗志等人脚步不稳,纷纷靠倒在栏杆边,晁老大吼叫道:“小兄弟,你先去船舱里面躲一躲,看这样子,恐怕是要涨潮了。”

杨宗志茫然的点了点头,江上泛舟,他倒是经历过许多次,却从未出过一次海,江水的波浪打起来,跟海浪可全然没法比较的,眼前海面上翻起了惊天巨浪,江水的那些,最多只能算作小浪花罢了,他脚步沉沉的向船舱附近走了几步,一个浪头打过来,顿时将渔船打的倾向一边,杨宗志等人哎哟一声,一齐滚冬瓜一样滚了开去。

拂开脸上苦涩的海水,他们一道皱着眉头看出去,见到面前一波接着一波的巨浪迎头打下,本来颇显宽敞的渔船顿时好像小舟一般的飘摇不已,桅杆上的气死风灯也被浪涛打熄了,四周一片漆黑恐怖。

杨宗志拉起晁老大等人,叫道:“不如我们一起躲回船舱吧,站在船头上也做不了什么。”

晁老三咬牙怒哼道:“不怕,我看看这海王爷到底有多厉害……”说罢步履艰难的爬到了桅杆下,用一根粗粗的绳索将自己拴在了桅杆上,掌住了舵位,杨宗志见到他的身子被海水浸透了,发髻缭乱,却是咬牙拼命坚持着。

正在这时,身后的晁老五忽然哇的一声,趴在船舷边剧烈的呕吐起来,船身左摇右摆,大家都觉得头晕目眩,轻一点的连眼睛都睁不开,重的……便好像晁老五这样,趴在船边大吐,就连中午吃过的海鲜,也都一股脑的还给了海王爷。

杨宗志拼命忍住翻涌的胸腔,咬紧牙关坚持着,出海前,那位渔户振振有词,说神玉山离海很远,方向极难辨认,又说海面波浪狂猛,稍有不慎,便会船毁人亡,这时候却是感受颇深的,所幸这渔船乃是新制,铁钉尚还油光发亮,若是个残破的孤舟,说不定都会被怒涛打散了架。

大家相互搀扶着走回到船舱内,想也不想的,便趴在地面上昏睡过去,今夜本来就饮多了酒,再加上碰见大浪,人人疲累欲死,过不多时,便只能听见漫天的呼噜声,伴随着海浪的怒吼。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透出了一丝余光,杨宗志头一个走出船舱,见到四面风平浪静,又恢复到昨天出海前的那种温馨的模样,日头在东方海面上冉冉升起,船下波涛粼粼,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宽阔海面。

想想昨晚经历的凶险,他不禁摇头而笑,带着筠儿等人游海的念头顿时打消了,转头一看,晁老三兀自挂在桅杆下,垂着脑袋呼呼大睡,昨晚他最累,支撑了一整夜,不叫船帆被大风吹变了方向,此刻再也是支持不住了。

杨宗志走过去,轻轻将他从桅杆上放下来,晁老三兀自还酣睡不醒,杨宗志也不忍打扰他,索性就让他靠在栏杆下,然后自己牵起桅杆,坐在船舷上看起了地图。

这份地图也是从渔户那里买来的,临来之前,渔户详细解说了海面的状况和岛礁的分布,给他们指了一条近路出来,可是四周一片苍茫,无法分辨出东南西北,只能依靠太阳的方位计算路程,依稀里是过了最难走的那段海峡。

晁老大等人走出船舱,坐在船头上呼呼喘气,又笑话晁老三的睡姿太过难看,晁老五倒是有些羞赫,昨晚他吐得最厉害,此刻腹中空空如也,便去搬了清水和熟食取用,海上的阳光可比不了陆地,直直的照在脸上,将人的都能烤干烤化了,尚幸他们准备充足,有足够的淡水饮用,甚至还能洗洗脸,这一天……又快速而过。

到了晚上,他们谨记昨晚的教训,早早的便将桅杆固定好,也不敢再坐在船头饮酒放歌,而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船舱里面,夜里海面上又刮起了风浪,船舱中挂着渔灯,晁家兄弟问起了北郡之战的经过,杨宗志捡一些大概的说了一说,大家听得兴高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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