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谱-第6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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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宗志首先用大嘴挑开她的玉唇,吸出她又长又软的细腻丁香,吞咽她口中麝香无比的甜津,口中咕噜咕噜好几下,颜飞花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瑶鼻中不断发出腻人的娇吟,接着杨宗志大手一转,滑入了她的裙角底下。
颜飞花的身上穿着柔软服帖的骋裙,裙质薄如蝉翼,火热的大手三两下,便钻了进去,如同那一晚这般,撩起她的丰腴女儿家玉蚌,手指又捏又挤,熟悉的感觉再度窜上心头,颜飞花腻声喘息道:“杨公子,飞花……飞花把自己完整的给你,你一会进来,但不许像对姑姑她那样,粗蛮的将她捅穿了,好不好?”
杨宗志嘿嘿怪笑一声,心想看她滞涩的模样,便知她还是个处子姑娘,自己当然不会像对待熟媚的婷姨那般,况且他也不是个粗鲁之人,只不过婷姨就喜爱火热激烈的男女情交,他不过投其所好罢了。
大手温柔细腻的抚过柳腰,渐渐滑到了胸前的山巅上,两颗傲然挺立的小葡萄在手心滚动,尺寸大小适中,手指每上下一次,颜飞花的娇躯便会随着激颤一下,口中不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杨宗志屏开她的骋裙,用另一只手探查一番,发现下面媚水泛滥涟涟,在床单上打湿了整整一片。
他心知时机成熟,便探身上马,解开自己的腰带,仗剑及簈,两人的秘处顶在一起厮磨,颜飞花的细缝竟然自动张开,仿佛婴儿的小口一样轻轻着杨宗志的钝头。
这感觉无比的舒适,两人紧咬在一起的唇舌分开,互相深情对视,一起屏住了呼吸,眼前的颜飞花细眉入鬓,小嘴嫣红好像鱼儿吸水般鼓起,秀眸中荡起暗红色的氤氲,水汽凛然,杨宗志一咬牙,用劲的顶开了小口,颜飞花惨叫一声,垂泪道:“哎呀……你,你好狠哩。”
杨宗志温柔的伏低身子,舔干她素淡小脸上的热泪,柔声哄劝她道:“忍过这一阵就好了。”说罢又和她湿吻在了一起,尽力用舌尖在她小嘴中作怪,转移她的注意力,过不了一会,颜飞花从鼻中哼哼道:“好……好点了,嘶,不过你还是别动太快……啊。”
杨宗志扑哧一笑,点头道:“是。”
身子还未落下,颜飞花便不忿的咬住他的嘴唇,囫囵不清的道:“我叫你笑,我叫你笑……”说了两声自己也扑哧一声笑起来,缠绵道:“人家也听妙玉坊的老人们说起这事,飞花从来想,这世间哪有一个男子值得我去献身,没想到……最终还是坏在了你的手里,杨公子,你别顾惜飞花,尽力的来,飞花会让你舒适,让你……让你永远也忘不了人家。”
这般缠煞人的姑娘温言软语,仿佛一团烈焰般顿时点燃了杨宗志的内心,他尽起温柔调情手段,快速的在大床上律动了起来。
……
两个时辰之后,二人一起嘶叫一声,将死死的顶在一起,这般盏茶过后,他们才疲累欲死的双双分开,转身躺倒在枕头上,并排喘息,享受着潮…喷后的阵阵余韵,杨宗志探手将颜飞花揽入怀中,抚弄着她火热泛满香汗的粉背,闭着眼睛,浑身快意依然挥之不去。
颜飞花一旦绽放开她自己后,竟然有着不亚于婷姨的万般风情,在枕边床底上,她敢于配合自己作出任何羞死人的模样,其实她已经羞得连双眼都睁不开了,但是杨宗志能感觉,她一直咬牙坚持着,宠溺着自己,就是不肯服输。
杨宗志轻轻舒了口气,不禁又有些感动,感动这位特立独行的姑娘如此抬爱自己,自己这一生,当真是过得美满,再无任何的遗憾了,有了她们这些出众难寻的小娇娘陪伴,就算是有人拿万里江山来换,他也绝不会答应。
古时经常有一代帝王大将为了美人放弃江山,他过去还有些嗤之以鼻,到了此刻,才真切的感受到,莫负美人恩,情意比海深,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能够驻留在心底的,决不是自己砍过多少头颅,得了多高的权位,而是这一颗颗真心实意,悱然销魂噬骨。
时光若再往回倒转一年,他没有出征北郡十三城的话,爹娘便不会过世,而他注定无法碰见这么多千娇百媚的姑娘,他会跟着爹爹,过上苦行僧一般的日子,那曾经让他无限向往的日子,此刻在这里火热娇娃的香躯旁,蓦地烟消云散,虚无缥缈了起来。
身下面幽幽的一叹,颜飞花痴痴的道:“杨公子,你好……你好坏!”
话音一出,惹得杨宗志哈哈大笑,这时候说坏,实在是再好也不过的意思了,杨宗志又岂能听不出来,颜飞花将软绵绵的娇躯倚入他怀内,耳听着他沉沉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秀眸半闭,右边的柔夷在上面一拍一拍的。
就连这轻拍,也带着奇异的节奏,杨宗志今日杀掉固摄后,心情愉悦,再加上晚上饮酒过度,此刻却是感觉心头无比空灵,杀伐和屠戮悄然离他远去,这么去滇南过上一世,无忧无虑,或许也是好的,只不过心头尚存一个遗憾无法排解。
杨宗志静静的想了一会,回过神来时,低头一看,颜飞花不知何时已经靠倒在他的怀中嘤嘤入睡了,狭长的美眸微微闭着,卷帘一样的睫毛颤动不已,小脸嫣红,带足了潮涌之后的满意之色,这睡态如同赤婴,让人看得好生亲切静谧,恍惚暗夜中盛开了一支睡海棠,圣洁悠远。
他的嘴中轻轻的叹了口气,暗想:“再加上赛凤和秀儿,我这一生,便再也不要期盼更多了,去春暖花开的滇南过上甜蜜的日子,陪伴她们成亲生子,孝顺师父在上,将是何等的快意。”
今日那位大宛国的将军阔鲁索,曾百般劝阻他到大宛国去见见外公,他前思后想,最终还是摇头拒绝了,固摄死后,他在北方四国定然被当成最大的仇敌,他去见察尔汗,无非给这位不曾见面的外公带来麻烦,而且他去北方四国又能作甚么?认祖归宗,作一个北方蛮子?岂不是突然惹得天下人耻笑,刚刚打败了人家,又去认亲,实在是没有道理的。
所以杨宗志思忖之后,将阔鲁索赶回了阴山,只让他带回去一句话,自己这外孙,有……也当做没有吧,过去未见,来日也不必见面。
看着阔鲁索孤单的背影消失在丛林中,他的心底不禁又有些惋惜,如此一来,他这世上唯一有血脉之亲的家人,便再也不会相见了,他这一辈子,唯有师父,师兄弟们,和众位妻子,是定然放弃不掉的。
臂弯下的颜飞花轻轻转了个身子,更加舒服的斜靠在他的怀内,小嘴中嘟囔几句,隐隐约约的唤道:“杨公子……杨公子……”
杨宗志低下头来,见到她秀眸紧闭,恍惚正在说梦话,便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拍了拍,哄她入睡,手心转动凉气,似乎染湿了一片,杨宗志的心头微微一惊,心想:“她在做梦时,都会流泪么?”
的确这是一个孤单可怜的小丫头,她外表坚强,实则心底里藏满了苦涩,杨宗志暗暗下定决心,自己赤忱的待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受到其他的苦楚,这时候颜飞花低声呓语道:“杨公子……飞花……飞花,要走了。”
第五百五十五章 庆宴 之四
夜黑风高,杨宗志抱着娇弱的小婵,迎风站在高高的三层木楼之上,右手举着火把,作势便要朝脚下的木楼中点去,正在这时侯,楼下传来一个银铃般的酥脆娇笑:“杨公子……在天顶上吹风很好玩么?还是请下来坐坐,喝杯水酒吧。”
这声音既柔又糯,听在耳中不禁让人荡起涟漪,杨宗志眯着眼睛向下方看去,见到木楼下一众山贼们排开,自中间隐隐约约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细长,好像寒风中摇曳着柳条嫩枝,但是任凭杨宗志睁大双眼,那女子的面貌却是越来越遥远,遥远到他不但看不清,甚至还觉得脑生幻象,仿佛透过重重迷雾,看到了当年洛都街头上的孤儿,或许又是惊鸿一瞥到的荷花谪舞。
“颜姑娘……”杨宗志心头咯噔一声,意识顿时便清醒了过来,睁眼低头一看,怀中空空,酣睡的佳人果然不知去向,他的心头一沉,回想起昨晚听到她那句似梦似真的呓语——“飞花要走了。”
那时候杨宗志不知她到底是醒着,还是做梦说的胡话,因此也不敢叫醒她,夜半睡下后,杨宗志心中记挂着这一句,一直没有睡好,这句话要倘若从紫儿或者可儿那些丫头们口中说出,他最多当一些玩笑话,笑一笑,便不会放在心上了,可是昨夜听到的这一句,让他总觉得心头有些不详之意。
夜里睡了又醒了,醒了又睡着,每次都能看见颜飞花笑的依偎在自己怀抱中,嘴角挂着最最甜蜜的腻笑,酣睡正香,杨宗志心头稍稍宁静了些,只以为自己太过焦虑了,平心静气的迫使自己入睡,这最沉的一觉,却是发了这么一个梦,将他又惊醒了过来。
转头一看,窗外透出一丝鱼运肚白,清晨已经悄然来临,头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香风涌动,颜飞花穿着整整齐齐的骋裙,盘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走到他头顶处坐下,歪着鼓胀的香臀儿,娇笑道:“怎么,醒了么?”
杨宗志低低的嗯了一声,暗自吁了一口气出来,见到颜飞花还在房中,并不像自己所猜的那般远走了,517Ζ他不禁有些如释重负,他稍稍靠起脑袋,右手环住她柔细的腰肢,手指轻轻抚弄道:“起来的这么早……”
颜飞花静默片刻,小声道:“杨公子,飞花昨晚说过的话,你……你听清楚了吗,飞花要走了,你……你不送送我么?”
“什么……?”杨宗志悚然一惊,他从温暖的被窝中钻出来,用力捏住她酥若无骨的小手儿,大声问道:“你……你为何要走,你昨晚说的不是梦话?”
颜飞花黯然的摇了摇头,撇过小脑袋,哽声道:“你……你捏痛我啦。”
杨宗志慌忙松开双手,但又不敢完全放开,而是合在手心里,再问一遍:“你说的是真话?”
“嗯,杨公子你还记得吧,飞花跟你说过的,人家自小便有一个梦想,就是去天下间的名山大川走走看看,这些年来呆在妙玉坊中,人家都快憋出病来了,上次好不容易出行,又被陶老幺设陷捉上了黑风岭,现在蛮子也赶走了,白老大他们也有了着落,姑姑她们更是活得开心满足,飞花无牵无挂,自然是想出门走走看的。”
“你真的无牵无挂?”杨宗志蓦地反问一声,见到颜飞花说话时,甚至都不敢回头瞧自己,他的心头一凉,坐在暖融融的被窝里,如同坐在冰窖之中。
昨夜之前,颜飞花倘若跟他提起要走,他或许是不会阻拦的,虽然心头充满了遗憾,但是……这是人家自小而来的愿望,他又如何能够强求的了。可是经过昨夜的销魂亲昵后,他又怎么能好像局外人那般轻松自若,被窝下尚有颜飞花鲜红的处子落啼,他呆呆的盯着颜飞花的侧面,忽然拢身将她搂在怀内,咬牙道:“我……我不许你走。”
颜飞花咯的一声转回头来,晨曦下可见晶莹的粉泪挂在眉梢,嘴角却是欢愉的撇开,若无其事的娇笑道:“哟……又耍你大将军的威风哩,可惜……人家不给你当这个贴身军师啦。”
说到这里,她的眉头耸动一番,温言的道:“好啦好啦,你快放开我,人家都快喘不过气来哩,嗯……杨公子,你要将飞花留在身边,你怕不怕,有朝一日,飞花过的厌倦了,自己偷偷的跑了?飞花说过自己好像囚鸟,难道你希望再囚人家十几年,几十年,人家老得走不动的时候,再偷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