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谱-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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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小嘴却是紧紧翘起,挥吐着淡淡的齿香。
杨宗志点头道:“去年,我离开洛都的时候,曾经听了一个军中的兄弟说起过,说洛都有一位公孙氏,舞剑甚是出名,世人形容她舞剑说是——‘舞剑器浑脱,浏漓顿挫,独出冠时,自高头宜春梨园二伎坊内人洎外供奉,晓是舞者。’还有词人为她作了歌赋,言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没想到我的筠儿,舞起剑来,也是丝毫不差了颜色的,只不过么……”杨宗志说到这里,抬起头来,微微摇头一笑。
筠儿易见紧张,生怕自己舞得不好,不入大哥法眼,他既见了名动天下的公孙氏,其余之人,那可不易放在眼里,便接口问道:“只不过什么?”
杨宗志哧的一笑,接着道:“只不过我的筠儿舞起剑来,真真是妖异媚惑的很了,寻常人见了,只怕以为碰到仙子思凡尘,心神摇曳,霎时难以自制,便想亲近于你,只希望你能凑起小手,让我握上一握,也就心满意足,而见了那公孙氏舞剑的人,却是个个心升敬意,要说想要接近,只恐万万不敢了。”
筠儿听了大哥这番说辞,明着是夸耀自己舞剑舞得他动心不已,不由得放下心中的担心,涌起一股甜蜜之极的快意,只觉得浑身软绵绵,麻酥酥,如同泡在蜜汁里,便咯咯娇笑着,凑起自己的小手,放在大哥的嘴角旁,娇痴道:“大哥啊,筠儿不要作那公孙氏,筠儿这番舞剑,只给大哥一个人看,要说小仙女下凡,媚惑别人,也只媚惑大哥一人,若是大哥你喜欢,筠儿便经常让你这般开心……这么说起来的话,筠儿还能创出好几种不同风格的舞剑之法,配上各式衣裙装扮,总是能让大哥你心满意足的哩。”
杨宗志接过筠儿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几亲,只觉得一股幽幽的香气,甜腻的很,顺着筠儿的袖口散发了出来,筠儿今日所穿的衣裙,乃是一件小衣,尺寸长宽都比较短的,展露出袖口裤脚光滑嫩雅的肌肤,而且这小衣更加细薄,此刻两人身子相贴,筠儿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躯,整个映衬在杨宗志的大腿上。
杨宗志心中一荡,忍不住将筠儿搂的更紧,凑下脑袋逼近筠儿的小脸,筠儿一见,登时粉颊发红,闭上了双眼,杨宗志看她样子着实娇媚可爱,不由得低声逗弄她道:“好筠儿,你凑近些,让大哥亲亲你。”
筠儿不敢睁眼,只能傻傻的嗯了一声,便也抬起一些粉颊,将自己的娇面向大哥凑了一凑,她闭着眼凑了一下,翘起红红的小嘴,发现并未能亲到大哥,便又再向上凑了一凑,再翘起小嘴,还是未能亲到,筠儿心中微微有些发急,不由得睁开大大的媚眼,抬眼一看,见大哥正离得远远的,眯住眼睛,对着自己坏坏的笑,筠儿一时窘迫异常,忍不住娇羞道:“大哥……坏大哥,你总是欺负筠儿。”说完顾也不顾,抬起螓首,两只小手向上一搂,抱过大哥的脑袋,吟的一声,吻了上去。
筠儿与杨宗志亲吻了好几次,也算累积了些经验,不再是懵懵然的小女孩,毫无知晓,也知道合住大哥的大嘴,伸出娇嫩的小香舌探进大哥的嘴中,与大哥的舌头互相摩娑打圈,只不过坚持没多一会,筠儿抬起的身子累了,一口气泄了下来,被大哥的大舌头捉住了自己的丁香,卷进口中吸吮嗜匝,激起乳懦的香津吞咽了进去。
筠儿亲的嗯嗯有声,不时有滑腻的津液顺着唇边滴落下来,滑进细致的脖子和胸脯里,她满足无比的呻吟一声,突而含住大哥的嘴唇轻轻咬了一口,才又伸出小舌头舔弄,心醉道:“大哥啊,筠儿真恨不得……真恨不得一口将你吃进肚子里,一丝一毫也不吐出来,这样……这样大哥你与筠儿便生生世世,永远都在一起了,无论是谁再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杨宗志听见筠儿真情流露,不觉缓了一缓,叹道:“傻筠儿。”筠儿伸出温热的小手,轻抚杨宗志的面庞,道:“筠儿是傻,筠儿真真离不开大哥一步了,若是大哥不在身边,筠儿……筠儿便不知道该怎么活。”
杨宗志微微叹了口气,心道:古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又说闺房之欢,画眉取乐,烹茶抚琴,最是让人心动缠绵,却也最消磨人的意志,杨宗志啊杨宗志,你虽算不上什么英雄豪杰,但爹娘生死不明,你可不能作那乐不思蜀的不肖子孙,可有何面目回去见倩儿。
筠儿见大哥一时不说话,忍不住又道:“大哥,怎么……怎么你在江湖上,是有一个化名的么?”
杨宗志一愣,皱眉道:“什么?”
筠儿再道:“大哥你可莫要怪我多事,我……我听那慧敦大师和天丰大师,他们二人口中唤你,总是唤你风九弟的,是不是你瞒着他们,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杨宗志点一下头,暗道:原来如此。便也不想瞒着她,道:“其实也算不上化名,筠儿你也知道,我过去十岁之前的经历,全都忘记了的这件事情吧。”
筠儿嗯了一声,娇声道:“我记得,大哥你在北郡时与我说起过一次,我还说你与我姐姐有些相似呢。”
杨宗志又道:“这次我凤凰城兵败之后,不知怎么被人送回了滇南的点苍剑派,在那里,我偶然找回了自己过去十岁前经历的一些事情。”他说到这里,将自己回到滇南之后,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说起自己叫做风漫宇,在派中排名第九,所以别人都称他风九弟。
筠儿细细的聆听,不觉在口中低喃道:“风漫宇……风漫宇,这个名字,咦。”筠儿念到这里,忽的抬起螓首,目光闪烁的对视杨宗志道:“那大哥,你……你见过我姐姐的,对不对?”
杨宗志脑中一闪,便明白过来了,原来那日何淼儿带自己到这黄龙山的山崖后,想以自己来气气筠儿的事情,这小丫头终于记起来了,便点了点头。
筠儿的秀目变得有些悱恻,不觉叹了口气,又低声道:“那……那大哥,那日姐姐她……姐姐她在后山上说她喜欢上了一个男子,而且……而且还抱着的那个男子,真的就是大哥你了?”筠儿说到这里,见大哥依稀皱了下眉,以为大哥不喜,赶紧又娇声抢道:“大哥,筠儿不是想要怪你,或者猜忌你……原本你为了我们罗天教的事情,这般费心费力,筠儿就什么都心满意足的了,可是……可是……”
筠儿可是了两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杨宗志摇头一笑,再说道:“这件事情倒也不用瞒你,不过这件事情却是有些原委的。”他将何淼儿不知从何处得知筠儿喜恋自己,然后邀了自己一道来,只是为了做个样子,气气筠儿的事情说了一遍,道:“事情就是这样,你姐姐如此作为,不过是为了气一气你这个傻丫头罢了。”
筠儿听得心中婉转难禁,低叹道:“大哥,姐姐她当真在后山上抱住了你么,就好像……就好像我现在这般抱着你一样么?”
杨宗志见这小丫头傻呆呆的模样,不觉有些好笑,道:“抱是抱了,只不过她为了作的像一些,不得已而为的吧。”
筠儿兀自道:“大哥,你可能不了解我姐姐,她自幼以来,便最最不喜欢男子,别的男子若是近了她身边五尺,她便觉得难受的紧,浑身都不自在,更别说好像咱们现在这样抱在一起了,那是我听说也未曾听说过的事情。”筠儿一面心中微觉有些酸意,一面又觉得姐姐着实可怜,当真是柔肠百转。
杨宗志抬起头来,想起何淼儿那清丽的模样,回想起初次见她,她一副蜡黄丑陋的打扮,复又想起今日在高台之下,她孤苦的望着自己,眼中伤心难断的神态,一时心中有些恍然,不觉叹了口气,自语道:“是这样么?”
筠儿见大哥仰头望天,眉头又深深的皱在了一起,赶紧接口道:“大哥啊,筠儿又惹你烦恼了,真真不应该。”她说到这里,转头看了一下窗外的天气,见不知何时,屋外的小雨已经完全止住了,暴雨乌云一过,天空顿时又见晴朗,只隐隐还有些水珠残留在屋檐壁角,阳光一照如同水晶,显得晶莹剔透,顺着楼角滴落下来,砸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筠儿娇笑道:“大哥啊,筠儿求你一件事情。”
杨宗志本有离去之心,此刻更是不想违拗筠儿,自然益加体贴,低头道:“好筠儿,你要我为你作什么,只管吩咐就是了,何必说个‘求’字。”
筠儿眼帘轻轻一转,才嗫嚅道:“嗯,筠儿想……筠儿想大哥陪我去个地方。”
杨宗志微微一笑,见筠儿似乎说得郑重,站起身放下她,道了一声:“好。”
第二百一十章 情仇 之一
楼外阳光重现,透过不密的云层,合着空气中湿淋淋的水雾,照得四处光洁耀眼无比,楼下曾经无比幽静的花园,此刻所有花圃经过水迹冲刷,看着顿时更显生机盎然。
筠儿在窗帘边细细的看了一会外面的天色,才欢快的跑回杨宗志身边,踮起脚尖对他耳语道:“大哥,筠儿……筠儿要换件衣服……”
杨宗志一愣,扫了扫她一身紫色的紧致小衣,确实不好穿出去,不觉有些好笑,暗道:这小丫头害羞了,想让我出去,却又不好意思。便转回头,装模作样“色眯眯”的上下逡巡了一番筠儿前凸后翘的身材,才哈哈大笑,转身便要下楼而去。
只是他抬步还没走出去,便被一只小手捉住了自己的胳膊,杨宗志回过身来,看见筠儿低着螓首,一脸娇羞的看着脚尖,颤声道:“大哥……筠儿的衣衫……筠儿的衣衫都在那个小抽屉里,你让我穿哪件衣衫,筠儿便一切都依你哩。”说完抬起白玉小手,指了指小塌边的一个木雕方柜。
杨宗志一呆,恍惚明白过来这个小丫头在向自己撒娇,没好气的笑道:“喂,筠儿,你还是小孩子么?连穿衣服都要别人帮忙的。”说完倒也举步走了过去,打开那个木雕方柜,柜子里层层叠叠的放置了无数套少女衣裙,红黄蓝绿各色花色款式,应有尽有。
杨宗志心中只想在自己走之强前,好好补偿一番娇痴的筠儿,如此才算走得安心一些,当真也捏住下巴站在柜子前好好甄选了一遍,拿了好几件香气扑鼻的锦裙,比来比去,最后还是挑出一身洁白的素裙,胸口绣了一朵淡雅的凤尾花,看着清新素雅而又不失气度。
筠儿羞赫的看着大哥给自己选衣裙,目中尽是浓浓柔意,待见着大哥果然选了自己平素最心爱的那件,更是欢喜的合不拢嘴,深深觉得自己与大哥心有灵犀,才晕着脸接了过去,躲在大哥身后,背对着他,羞答答的换上了那身洁白的素裙,然后抬手向后微微一招。
两人背身而立,杨宗志听着身后簌簌的穿衣声,心中不由一阵摇荡,想不到这小丫头胆子这么大了。再醒悟到她伸手招呼自己,即转过身来,筠儿纤手一展,将自己头上娇俏的小丫髻打散,让大哥在身后扶着,再取出一把罗兰锦梳,顺着瀑布一般的柔发向后一理,登时将一头秀丽的长发服贴的垂在了脑后,筠儿这才笑嘻嘻转过身来,将杨宗志推出了楼外。
杨宗志在楼外的花园旁等了一会,抬眼见筠儿也笑盈盈的走了出来,手中拿了一把油纸伞,再携了一个小小的竹篮,竹篮上盖了一块葱绿色的花布,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什么,杨宗志接过竹篮,这才和她携手走了出去。
筠儿不说要去哪里,杨宗志便也不问,只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