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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综影视同人)[伪装者+情深深]乱世浮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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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慈。
  ※ ※ ※
  苏蕴仪的失踪,在明、苏两家引起的轩然大波。初出接到消息时,苏继荣就承受不住的晕倒过去,接到消息明镜很快就赶了过来。
  明台早已疯狂的想要动手去找,却被接到明楼意思的阿诚控制起来,害怕这个凡事冲动的小少爷打草惊蛇。
  灯光所照射不到的阴影里,明楼阴弑着面容,彷如夜中修罗,随时取人性命。
  阿诚已经派出了所有的人手,可都没有任何的线索。南田、高木和汪曼春那里也没有任何异动。除了熟悉的人,周围的人也没有任何反常,仿佛从不曾有蕴仪那个人出现一般。
  无形的阴影中,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摆布,操控着一切。到底这只手的主人是谁?
  自己已经看过那两句尸体,肯定是被狙击手射杀,那么这个人多半是受了专业训练。这样的人,只有可能出现在这三个人身边。难道是有谁,被自己忽略了吗?
  就在明楼缜密的再次排查着可疑人员的时候,阿诚悄悄的推门而入,走到他身边耳语:“大哥,明台跑了。”
  明楼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让他去吧,兴许他可以发现我们所忽略的地方。严密监视他,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立即上报。”
  “是的。”阿诚点头要退下,又再次明楼喊住:“回来,蕴仪失踪的消息,你想法办法压下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大哥的意思?”
  尽管自己劝说着自己,说她一定会没事。可是身逢乱世,谁也无法保证这期间会出什么事。如果,一旦被大家知道苏家大小姐失踪这事,他怕她以后都无法出门了,哪怕没什么事。
  世人添色的渲染,也会让她无法走出。他怕她想不开,害怕她无法承受,也不忍心她来承受这些流言蜚语。蕴仪,蕴仪,蕴仪……
  明楼没有细说,眼里饱含的担忧说明了一切。阿诚了然的点点头:“大哥放心,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大哥的意思?”
  尽管自己劝说着自己,说她一定会没事。可是身逢乱世,谁也无法保证这期间会出什么事。如果,一旦被大家知道苏家大小姐失踪这事,他怕她以后都无法出门了,哪怕没什么事。
  世人添色的渲染,也会让她无法走出。他怕她想不开,害怕她无法承受,也不忍心她来承受这些流言蜚语。蕴仪,蕴仪,蕴仪……
  明楼没有细说,眼里饱含的担忧说明了一切。阿诚了然的点点头:“大哥放心,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看不见的黑暗中,明楼隐藏在背后的手捏碎了茶杯,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却都比不上心中的痛楚。只要能够找回她,完好的找回她,他什么都不在乎,都可以不在乎……
  蕴仪、蕴仪、蕴仪……
  ※ ※ ※
  ‘啪’老旧不起眼的照相馆内,明楼将两张照片扔到了桌面上。
  “什么东西呀,”于曼丽放下描眉的眉笔,拿起了起来,两张照片里都是同一个人,还是颇有些缘分之人:“拿这个给我们看干嘛?”
  “什么东西啊。”郭骑云放下宝贝相机,从于曼丽手中拿过照片:“这不是那次来这里找组长的小姑娘吗,她怎么了?”
  “今天下午失踪了,我要知道她的下落,现在立刻行动。”明台冷峻的说道,语气中的锋利几乎可以化作刀刃,将人割伤。
  “行动什么呀,”于曼丽不高兴的撂担子:“这个人和我们的任务没关系吧,兴许是去哪里玩了,用得着劳师动众吗?”
  郭骑云也没有说话,显然是赞同于曼丽的意思。不管怎么说,他们现在的资源有限且宝贵,为了这么个毫无干系的人动干戈,怎么想都不划算。
  明台怒火滔天的看着不行动的两人:“你们是组长还是我组长啊,我的话不听了,是吧?我说出去找,就给我出去找。”
  “不是,组长。”郭骑云打着太极,委婉的说道:“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怎么找啊。或者等有了线索,我们再找吧?”
  “就是啊,这上海滩不算小。”看出明台的火气,于曼丽也放软了口气:“毫无线索的找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些个道理明台都知道,也晓得大哥和阿诚哥已经派人在查了,可是如果让他什么都不做,他真的要疯了。才找回来的妹妹,都没有和她相认,还没好好宠她,就面临再一次的失去,他真的……
  对了,明台眼睛一亮:“你们严密监视我大哥,明楼和阿诚哥的一举一动,如有意义,立即告诉我。”
  “为什么呀?”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还不快去。”
  “是。”

  第三十五章

  冷风呼啸,尖锐的呼啸声刮得树枝啪啪作响。无境的黑暗,笼罩着大地,也笼罩着这个城市某些不为人知的阴暗小角落。
  明楼和阿诚扶着精神疲惫的明镜从外回来,坐在沙发等候的桂姨突地站起来,“大小姐,大少爷,你们回来了。”
  又把视线集中到面色冷峻的阿诚时,讨好的露出了微笑,又落寞的低下了头:“锅里还温着汤,我去给大家盛一碗吧。”
  “不用忙了,桂姨。早些睡吧,今天大家都累了。”明镜松开了自己的手,缓缓朝着楼上走去:“对了,明台那里?”
  蕴仪出了这样的事,最担忧的应该是明台吧。想到今天下午他急得上蹿下跳的样子,也不知道现在冷静点了没有。
  明楼坦然与明镜对视的眼中不曾露出半分异样:“倒是比下午冷静些了,大姐放心好吧。管他几天就老实了。”
  明镜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狠心的点头:“就该关关他,这孩子越大越不像话了。这件事,你来办就好。”
  “是,大姐。”明楼点头,目送明镜远去的背影。
  “大少爷,大小姐这是怎么了?没事吧?”桂姨担忧的声音在明楼耳边响起,他粉饰太平的笑了笑:“没事。桂姨,天色这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诶,是。”桂姨点头,又忽的说道:“那小少爷那里,要不要我……”
  “明台那里也……”明楼的话顿了一下,才叹了有口气:“暂时不用管他。这孩子越大越不懂事,先关他几天再说。阿诚,这些天明台的三餐就由你负责了。”
  阿诚挽着大衣,站的笔直的点头:“是。”
  “好了,大家都去睡吧。”明楼说完就先回房了,临走之前淡淡的瞥了桂姨一眼。
  阿诚也没说什么跟着想要上楼,却被桂姨挡住了去路,无声的看着他。见他始终不先开口,终于忍住抿了抿唇:“你……你从小在明家长大的,大少爷和大小姐都是我们母子俩的恩人。嗯,他们虽然不说,但是我看得出,心情不怎么好。你一定要好好的替他们分担,知道吗?”
  “该怎么做事,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来教,小的时候不用,现在更不用!”阿诚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走过,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客厅里桂姨微胖佝偻的身躯,和格外长的影子。
  ※ ※ ※
  回到房间的明楼并没有睡觉,反而是若有所思的坐在窗前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浓墨所点的眼眸中疑问点点。或许自己从一开始就想错了方向。
  不是汪曼春、不是南田、不是高木,因为不是,所有他们根本没有异动。而是一个他们从一开始就意想不到的人——桂姨!
  也就是孤狼。根据阿诚的报告中,桂姨的档案十分完美。这种过分的完美也正是验证她被作假的证据。而根据她对家里了解的状况来说,很有肯能是从平日里的蛛丝马迹中,发现了自己和蕴仪的事,所以拿蕴仪开刀。
  只是让他不解的是,绑架蕴仪是为了要挟自己吗?如果是,为什么到现在自己都没有得到消息。如果不是为了要挟自己,难道是因为伯父的人脉,所以借此来控制?也或者是,她在和人合作?而这个和她合作的人,到底是谁呢?
  种种谜团,就像是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把他笼罩得严严实实。想要抽丝剥茧,还得暗中进行。希望明台那里,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发现。
  几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阿诚轻巧灵敏的走了进来:“大哥,你找我?”
  刚才上楼时,明楼不动声色比划了一个手势。或许在外人眼里,那个动作不会引起人任何的怀疑。阿诚却知道,这是他们在怀疑桂姨就是孤狼后,特定的手势,为的就是在不方便的时候,给对方暗示待会儿再详谈。
  “坐。”明楼用下巴点了下面前的沙发:“你另外让人严密监视桂姨,让人调查清楚最近她和哪些人接触过,发生过什么事。有没有什么异常。”
  “大哥,是怀疑她绑架了蕴仪?”阿诚面色凝重:“可是为什么呢?蕴仪威胁到了什么吗?”
  明楼深邃的眼眸,风起云涌:“并不需要威胁,绑架一个人,可以同时牵制两个人,怎么看都是一个划算的买卖。她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阿诚恍然的看着明楼:“大哥意思是,苏老先生和您?你是说桂姨发现了你和蕴仪的事?”
  “我只是在怀疑。”明楼反复思索过了:“你想,桂姨现在在我们做事,既然可以把你、我、大姐的事,了解得这么彻底,很有可能也从我们所忽略的一些地方,发现了我和蕴仪的事。所以,这次绑架就是一个试探的开始。
  孤狼既然是向南田洋子报告这件事,那么这件事的背后肯定有她的人,所以才能请到这么专业的狙击手打死我们的人。所以,南田方面才会那么安静,因为她根本不需要自己亲自出面,自有孤狼在解决这些事。”
  “可是,大哥到现在也没接到什么指示啊?”这也是阿诚为之困惑的地方。
  “那说明,他们现在还在怀疑,没有确定。也或者说,不是没有接到,而是没有给我传过来而已!”
  “苏老先生!”
  “没错。你也让人看着苏家,若有异常,立即告诉我。”明楼闭眼小憩,按摩着阵阵胀痛的太阳穴。
  “大哥,你的头又疼了?”阿诚拉开茶几的抽屉,拿药递给他。
  明楼看也不看,接来就吞了下去:“老毛病了,这件事你一定要随时掌握他们的动向。另外,对那几人的监视也不要放松,不能有任何的轻视。”
  “我明白,大哥,你就放心吧。”
  明楼苦笑的看了他一眼,闭目不语,仰躺在沙发里。只要蕴仪一天没有下落,他的心就不能够轻易放下。也不知道现在的她,在受着怎样的折磨。
  ※ ※ ※
  苏蕴仪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只觉得从睁开眼睛起就没看到过太阳,头上昏暗的灯光是所有光线的来源。嘴唇因为缺水,发白干裂,伸出舌头轻轻舔一下,腥咸夹杂着刺痛。
  爸爸应该接到自己失踪的消息了吧,也不知道该怎样伤心呢。他……应该也知道了吧。会为自己伤心难过吗?还是庆幸不用亲自说分手,就可以和那个漂亮的姑娘在一起了。
  本以为干涸的泪水,再次从眼中流出。她吸了吸鼻子,抑制了这种弱者的泪意。现在根本不是哭的时候,眼泪是弱者的代表,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而是要想办法逃出去。只有逃出去,才有希望。
  她咬牙努力一点点碾磨着身体,靠着墙,一点点向上挪动,最后终于在满头大汗中靠墙而坐,仔细的打量着这间四面都是墙的宽大屋子。
  严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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