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柔以克刚-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今天五阿哥笑容满面。”很沉着的说着今早大家看到的恐怖场景,五阿哥一直在笑,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了,不管说什么他都是笑着的,而且那种傻傻的感觉真的不适合他。
“也不知道生出来会是什么?”和柔不知道乾隆之后会怎么样,估计会暴跳如雷,但是又无可奈何吧,既然是爱新觉罗家的种就一定会生下来,但是有那样的母亲那个孩子注定是受不了关照的,到时候直接把孩子抱进来交给五福晋就可以了,说起来这个五福晋还真是可怜,还没嫁进来就已经做额娘了,特别这个丈夫已经变得不受宠,皇宫里做一个不受宠的阿哥福晋比嫁到普通人家还要可怜。
又随便聊了几句,福隆安便出宫了,而准备回宫的和柔“巧遇”病弱的令妃娘娘不知道从哪里回来,苍白的脸色,和没有血色的嘴唇,眼角那边有着一抹青黑,特别是那素色的旗装怎么觉得怎么缥缈,真是让人可怜。
可惜,由于令妃娘娘日渐衰弱的身体,额娘特地让太医日日去请脉,真是太医的口径一致,只是心绪不宁,郁结于心导致的,所以就算她再如何病弱,和柔也不会自找麻烦的去体贴询问。
“五公主。”可惜麻烦喜欢自己找上门。
“令妃娘娘怎么出来吹风了,有病了该在房里好好休息,这些下人是怎么伺候的,快些扶你家娘娘回去。”和柔关心的神色不容作假,微怒的训斥一旁的宫女,催促她们快些扶令妃回去,不容分说,怎么都不能给令妃机会。
令妃还想说什么,和柔一看又是插话了,“唐嬷嬷,那些太医们怎么用了那么久的药都没有效果,回头让额娘好好训斥一番。”转过头去,和颜悦色的说道,“令妃娘娘,我先回宫了,您好生休息。”
笑笑马上带人走,一点不迟疑,丝毫不给余地。
令妃的孕事
“令妃刚才拦下了你?”景娴正帮着两个孩子准备嫁妆,日子也快了,东西还没有备齐,那些古董、字画、皮子、被子什么的,都还没有准备好,老佛爷马上就快回来了,怎么能不让人急呢?
正忙着又听说回来的路上让人给拦下了,皇上很久没去了,五阿哥也没用了,七格格和九格格根本没有任何的价值,她现在是急了吧。
和柔脸上很是不耐,挑着东西边和景娴聊着,“额娘,我半路就回来了,没给她机会说话,我就不明白了,她拦下我要说什么?难不成让我去和皇阿玛说多去延禧宫走走?”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她一个公主,难不成去自贬身价当敬事房的太监,还要关注乾隆今晚去哪里睡觉吗?
众人一听,扑哧偷笑。
景娴笑恼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一副无奈的模样,“你个丫头,还这么口没遮拦的,你皇阿玛是你能随便说的吗?”
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我又不是故意的,皇阿玛不会怪罪我的,对了,额娘,四姐没事吧?”
在赐婚后的没多久纯贵妃就去了,也因此婚期才会提前,自己的额娘刚去世没多久就要嫁人,这种悲喜交加的感觉估计和嘉很难取得平衡,也无怪乎和柔感到担忧。
“不用担心。”景娴也早就顾虑到了这些,每日都会让人去看看和嘉的情况,除了刚开始的几天无言不语之后,这几日的进食都已经慢慢恢复了,看来和嘉已经渐渐走出这种伤痛了,其实谁不是这样呢,那样被病痛折磨的活着不如死了来的解脱,“你四姐心里会明白的,人总有一死,纯妃这样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只是如此,活在宫里看着那么多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争宠、放箭,背地里的肮脏事情更是层出不穷,只是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冰冷的座位,值得吗,就为了那些权利就断送了自己的幸福还有孩子的生命,这宫里头来来去去已经换了多少人了,纯妃和自己,还有一些宫里的老人,已经看过了多少娇艳的花蕊莫名其妙的变成残花败柳,成为了御花园里的春泥,有时候厌烦了这些却无力摆脱,因为你在其中,你坐在那个位子上,为了自己为了孩子只能拼死护住自己的地位,不能让别人抢了你的东西,谁知道从那个位子上跌下来你是否还有命,谁知道你故后你的孩子是否能够平安。
“对了,福隆安似乎推拒了试婚格格?”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景娴平淡的开口,声色中听不出什么。
心一惊,和柔才想起她都忘了试婚格格这一祖宗的规矩了,也不知道额娘选的是那个宫人过去,心里又高兴又忐忑,喜他这般大胆,毕竟她骨子里还是带了那个时代的产物的,想要做对方的唯一,这个愿望总是存在于每一个女孩子的心中的,而且福隆安之前也不曾听说有纳过妾室,也没有通房丫头,若是接受了试婚格格,就差不多是没了第一次,以后还要和这个试婚格格抬头不见低头见,心里就是有股气,不过这样坏了规矩,怕是会有不好的消息吧。
“额娘?”和柔也是小心的回看,她额娘最重规矩,不会是心里对福隆安有什么芥蒂了吧,讨好的拉拉袖子,就怕她真的生气。
景娴怎么会不知道自家孩子的心意,推拒了试婚格格,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那孩子主要也只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还有那个福灵安也推掉了送去的格格,没想到富察家一门出的都是痴情种,连傅恒府里也是福晋独大,除了瓜尔佳氏,只有早年的一个妾室,院子里的人少的可怜,不过幸好瓜尔佳氏的肚子争气,一连出了3个儿子,还有2个女儿,心想为了自己的女儿这次也就不计较了。
看她那个羞涩又高兴的模样,也罢,小辈们开心就好。
“罢了,这次帮你们圆过去了。”无奈的摇摇头,她越发的心软了。
“额娘最好了。”真的可以这样?和柔心里的愉悦像只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的,扑到景娴的身上就是一阵磨蹭、撒娇。
母女两个正开心着,乾隆怒气冲冲的就走了进来,脸色阴沉,满脸的冰霜让人都不敢放肆。
“皇阿玛您这是怎么了?”和柔直觉,乾隆的怒气一定和小燕子有关。
猛地接过景娴递过的水咕噜咕噜的就喝了下去,还是觉得心头的怒气消不下去,真想骂人,可是眼前这两个难掩关怀神色的女子又是自己重要的家人,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法发泄的郁结憋在心里,难受!
“还不是那只蠢鸟,永琪那个混账竟然和那只鸟珠胎暗结,朕就不应该放纵他这么荒唐的。”说着将手重重的拍在桌上。
对于五阿哥把人放走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有数,表面上谁都没说,谁想得到这次竟然还闹出人命了,若是永琪聪明就不会让小燕子在京城脚下有孕,起码也要弄到京城外,别让宫里的人为此烦心,你现在这样光明正大的炫耀你的幸福不是给人找绊子吗?
对于永琪的没头脑和柔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自从遇上了小燕子就再没看到他聪明过。
“皇上不必操心,既然肚子里有了,就不可能打掉,好歹也是爱新觉罗家的孩子,等生下来就抱进宫,让永琪的福晋养着便是,只要不是跟着那样的人,这个孩子总是能教好的,不过这个女子行为唐突、莽撞,不知道会不会有意外。”景娴倒没有乾隆那般生气,只是分析了一下未来的可能性,当然她更相信这个孩子绝对不可能留下来,那个小燕子对富察皓祯可是死心塌地的,容嬷嬷那边的人说是永琪很难进她的屋里,就算得了她的身也得不到她的心,这种烈性的女子不可能愿意剩下别人的孩子的。
“是啊,皇阿玛,别生气了,皇玛嬷快回来了,可别让她老人家为这种事担心。”和柔也是贴心的帮着乾隆顺气。
乾隆想想也明白,可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外头的百姓不知道,可是大臣们鼻子可灵了,永琪那大模大样的高兴劲谁不知道,看他那副蠢样子,怎么会是自己的儿子,而且还是之前自己器重的儿子,现在连年幼的永璟都比不上,真是头脑发抽的变成了蠢货了。
舒了口气又看到外头鬼鬼祟祟一起走动的奴才,很面生,直接恶声恶语,“你是哪宫的,怎么这么没规矩。”
那奴才似乎松了口气,忙着跪下给几位请安,顺便说明来意,“回皇上,奴才是延禧宫的,刚才令妃娘娘突然晕倒了,太医说是娘娘有孕了,奴才是来报喜的。”
有孕?怎么可能呢?和柔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奴才一张一闭的说着话语,惊悚的思想都飞到天外去了。
乾隆眯起眼睛,也是疑惑在心,这两个月他很少去延禧宫,也就一两次,而且事后都打点了药材的,不可能有差错,那么令妃是怎么有孕的。
不怒而威的气势一下子散开,压的那个奴才满头大汗匍匐在地上,不敢动弹,令妃娘娘不是说皇上一听一定会打赏他的吗,怎么皇上似乎很生气的样子,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模样。
“太医说了什么了?”乾隆心想他要好好听听太医的说辞。
“太医说是喜脉,还说娘娘身体羸弱,这几个月最好不要有太多的走动,静卧在床以免有意外。”颤颤巍巍的回报,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皇上要不去延禧宫看看吧,令妃既然有身孕了,身体一定要注意。”景娴眼底幽深,看不出意思,不过还是大度的建议乾隆去看看,好歹人家可是怀着你的孩子。
虽然还有怀疑,但是景娴这样的贤惠让乾隆很是舒坦,算了,就去看看那个女人吧,那些事情就等着孩子出来以后问罪,前提是她能保得住她的孩子,在心中冷酷的下了决定,也不在乎这个女人已经陪了他十几年,更为她生下了两个女儿,既然她有胆谋害皇后、皇子,那么也别怪自己心狠,谁让她蛇蝎心肠,如此歹毒呢?噙着一抹渗人的笑容慢慢的走去延禧宫。
令妃躺在床上,刚刚泡过凉水的脸明显的苍白无血色,嘴唇更是泛着恐怖的白色,已经听说了消息的陈太医很不解,却也只能在太医院干着急,他奉皇后的命令每几天就要给令妃请脉,可是前些日子赵太医总是替着自己去,而且今日诊出喜脉的也是赵太医,之前明明就没有任何的脉象,这次会不会?
一种不好的猜想出现在他的脑海,很快的抖落,拍拍自己的脑门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宫闱的事情弄不好就是出人命的,这里头的女人一个个都不是好热的,心狠手辣的程度连强盗都比不上。
乾隆还是照着令妃的计谋来到了延禧宫,一看到明黄色的身影,令妃非常适时又可怜的盈满泪水,娇弱绵长的呼唤,“皇上。”
若是普通时候,乾隆一定会觉得这样的令妃是可怜又可爱的,可是那残酷的真相可是给自己扇了一个大耳光,眼中没有暖意,脸上浮现笑意,亲热的走了过去,好好的圈抱住,心疼的说道,“怎么这般模样,奴才们没有伺候好吗,还是你没吃好,肚子里既然有了孩子,就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
“皇上,是不是臣妾惹您生气了,这一个月您都没有来臣妾这里看看,您都不知道臣妾有多想您。”令妃含羞带怯的缩进了乾隆的怀里,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像只小老鼠一样期待又害怕。
想,恐怕是因为后宫里那些墙头草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