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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返潮女士在清朝-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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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四哈哈大笑,“容儿,我也是惩罚自己,要你难过了,我也要难过。很久很久我就盼着你从后边抱住我,说原谅我了,说还爱我,说也要我。”
  “是啊,我早想说了,可是哪有我先说的道理啊?”
  “哦,是吗?可是我怕你说,我又是因为性才亲近你的,所以我可不敢妄动,怕功亏一篑啊。容儿,我忍得多辛苦,你知道吗?我是真的成佛了!”
  “胤禛”,我边吻他边吻,“真的忍了三年,三年没碰别的女人吗?”
  “是啊,连你在面前我都没碰,哪里会碰别的女人?”
  “哦,那你是辛苦了,忍人之所不能啊,要我怎么奖励你?”
  “当然是补回来。”
  “可是我可怕累坏了你,我现在决定用‘心’补‘身’好了。”
  “补肾?爷不需要,爷养得太久了。”
  “我是说你把身心交给我了,我当然就用心来还你这些年守身如玉了?”
  “不行,还得身心一起偿还。”
  “好啊。”我吸吮他的唇,耳垂,吻到他的喉结,有来到他胸前,“这里,我要胸肌,还有手臂,那样才性感!”
  老四并不答话,他的气息和水一样包裹着我,肩带都滑下来,老四想扯开却发觉很难,不过他却直接把文胸褪下一点,胸前绽放,我早已经不起他的吻,太久没有亲密行为,身体仿佛着了魔一般开始有一股股热流在窜动,全身开始轻轻颤动起来。
  我根本经不起他在胸前的抚弄,没有一会就在他温柔地亲吻下投降了。
  “来了吗?”
  “嗯。”
  “这么敏感?可容儿,你不能总是这样——”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大部分时候都早于他攀上顶峰,“怎么办?我怎么办?”他问。
  “哦,对不起,你想我怎样就怎样好了。”
  “亲我。”
  我以行动来回答他,唇覆上去,慢慢顺着下来,含住他早已绷紧的欲望,结果随着老四一声低吼,很快我就感到嘴里,啊,我要晕过去了,气都不敢喘了。我一脸苦相,胃里差点翻江倒海起来,想起现代有人说这个美容也不知真的假的,难受死了。
  老四要笑又过来赔不是,“容儿,太久没了,我 ,我没控制住。”
  可是他还不餍足说,“不如我给你舔干净吧?”
  “喂,恶心死了。”
  我上去好好漱口,味道依然残留。老四跟过来,又贴上我身体。在水里感觉不到,现在可感觉到烫了,“容儿,容儿——”没多久他又开始细细碎碎地叫,然后抱我到床榻上。
  我明白这是没完了,唉,这就跟在还房贷是一样的呢。还守什么岁啊,折腾吧!直到天大亮,老四才慢慢睡去,反正是初一,应该可以的吧。可我还是很回味这久违的滋味的,在性的问题上,我以为男人和女人一样有欲望和权力,只不过大多数女人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饥不择食而已。而愉快的□确实可以让女性有更多的幸福感。

  他和他们

  第一百六十三章 
  ——很多事情浩浩东去,如同历史
  也许是好多事可以完全不受制约了,我可是看到了老四的改变。他开始变得更加任性,无论是对我的专宠还是对臣工们的赏罚。
  首先除夕一过他就商量改年号,继位大典在他的授意下要弄成严肃有余的,大家也不敢多言。接下来开始考虑他弟弟们的问题,老八自然是廉亲王,十三也成了怡亲王,其他的人有沉有浮。那些平日他就看不上的没有什么政绩的官员他大笔一挥一律贬黜,那些如李卫般没什么出身却有实力的力排众议委以重任。当然有很多沉浮的名字,十三跟我说了,我也没记住。
  接着十三说到了后宫的问题,我很奇怪怎么不是老四亲自跟我说呢。
  他是这么开场的,“从容,跟四哥和好了,那你怎么打算的?毕竟他现在身份不同了,这后宫——”
  “他叫你问我的?”
  十三说:“不是,我那天提了这事,显然四哥还没考虑好,他没问你吗?你怎么想的?”
  历史上应该没有我,所以我还想做我的夫人,至于身份,天家最会玩弄这个了。“他说我是他唯一的夫人,不是吗?那我就做夫人好了。”
  “你不要封号?”
  “嗯。”
  “那晴朵呢?”
  “晴朵出生时,我就跟他说好了,我们都不入玉牒,也不要封号。”
  “可四哥会依吗?”
  “不依?我有他那时的字据!”
  “那你会嫉妒吗?”
  “不会。福晋姐姐就该是皇后,年氏她也算有功,怎么也得当两年皇贵妃啊,其他的都给封妃。”我知道十三会把我的意思传过去。
  “可是你就不怕有人背后算计你?”
  “行了,你该相信我也不是善男信女,你也该相信你四哥不是纸老虎,还有他的女人们也有有坏心眼的,可是脑子都不傻,谁敢在风头上惹我啊?”
  “嘁”,十三很不屑,“宫斗你还没见过呢,怎么死的有人都不知道!”
  “那是,可是你见到的我也只是一面而已,哪个女人想跟我挑战,我也奉陪啊。十三,我跟你说,我来了这里,霸占了她们的男人,却是有点愧疚,所以一般小事我都不会跟那些女人计较的。可要是遇到心肠太坏的,我就得替他清理门户了。但他府上的人,除了小年有点小心眼,还有那个姓武的有点小手段,也都可以忍受,无需动手。”
  “哈,我还没见你使过什么手段呢?你真的行吗?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后来的女人看样子是有心机的,可是四哥压根就没理过她,她自然翻不出浪花来。”
  “这个你就说对了,其实,我只要抓住了主要矛盾——你四哥,就什么都不怕了。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会被女人迷惑,所以只要他不想,没人可以夺走他。如果士贰其德,那么我就更不需要理次要矛盾——那些女人了。所以关键只在于老四他是否有心。”
  十三点头,“想得有理,不过后宫还是凡事小心为上。挑拨离间、因爱生恨、一生错过的例子也多了。”他说得有些沉重,我也知道远非我说得那么简单,但我还是说,“知道了,你四哥还不派人盯着我呢,我有啥怕的?”
  “哈哈哈,你还知道啊!”他大笑起来。
  所以在老四问起我的时候,我就又说了一遍,我只把他当做我的丈夫,而我是他唯一的夫人。然后我又添了一句,“至于你要为了江山安抚哪些人,我是不会理的。你为了还人情给谁什么封号,我也是不会嫉妒的。我只要你兑现自己的话就好。”
  老四郑重其事地说,“容儿,那食言的后果——我比你都害怕。”
  他表情严肃,仿佛真的害怕一样,闹得我倒乐了,然后我说得咬牙切齿,“是啊,偷腥的男人,我会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生生世世万事不遂!”
  “哦?那你舍得吗?”他忽然变成赖皮样子问我,看我不回答又问,“舍得吗?”
  这誓是太毒了,但是我诵了佛号说,“阿弥陀佛,施主需知,有舍方有得。”
  “到底舍得吗?”他还是追着问,我学尼姑的手都被他掰开了。
  我想了想严正说道:“不爱了,就舍了。”
  又觉得有歧义就补充说,“如果我不爱你了,自然不会这么恨了,当然不需要毒誓了。如果你不爱我了,我也不该痴缠,这誓言也不作数了。至于我,对一个爱我的人,舍不得;对于一个不爱我的人,也无需这么毒辣。现在你放心了?”
  他大笑,“我放心了?你是说放心去偷腥破誓言了?容儿,是你要放心才对,我胤禛这辈子就这么一个誓言!因为这个我可以做到!其他的倒都是梦想和希冀,得看老天的。不过,容儿,你我今日,已然无需立誓,无需承诺,无需证明,无需解释,不是吗?”
  我听了这话,一时大振,无需立誓,无需承诺,无需证明,无需解释,我们的爱可以是这种境界吗?那么我还有什么所求?爱的最高境界是宽容,是舍得,更是无条件地付出、永不迟疑地信任和何时何境无怨无尤。我配拥有这样的爱吗?我不敢奢求。
  “那么,为了我,你可以付出的是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问。
  “我有什么?我有生命,我有皇权,我有十三,我有儿女。这些你都可以拿去!”
  真的吗?我在心里说。可是不管怎样,他这么说我就已经很感动了,“那么如果我要了,是不是就不配爱你了?”
  “不,我愿意给。”
  “胤禛,你从不说假话。可是如今你刚继位,真的可以抛下这个?”
  “你不信我?”
  “我不知道。胤禛,十年,十年之后,我要你抛下这里跟我走,你做得到吗?”我想至少给彼此留下三年的自由自在。
  “十年,你说给我十年时间理顺这里,然后我们飘荡江湖吗?”
  “是。”
  “好,你给我十年已是两全了,弘历也是该历练成了,我也没什么包袱了,好,我们就订下十年之约。”
  我听到他答应了,心里一阵雀跃,还伴着一丝遥远的担心。不管怎样,此情此境,我相信他是真心的,今日有他这番话,我心意已足,时过境迁做不到也可以考虑原谅了。
  “哈哈,闹得我这么感动,我想挤出点眼泪,可是眼睛还真是不听话啊?”我说着扒扒眼皮,调侃起来。
  “真的感动?那么别哭,不如吻我算了?”
  “嗯——好主意。”说着我抬起头,搂住他脖子,很温柔亲了过去,然后就好人做到底,帮他灭火。
  在接踵而来有失隆重的大典上,我到底没有被封,他是这么对大家说的,“容儿是当年皇阿玛御封的容夫人,做儿子的就不再改了。”
  说完大家面面相觑,都在理解这是什么意思。我想他是拿老康帮我树威吧,这样即使没有封号谁也不敢爬到我头上来。
  可是接下来他还是提到了晴朵,直接就封了个和硕公主,给我惊讶的后悔的,因为我那天一时高兴忘了强调女儿了,该死的十三不知是没说,还是老四不肯。
  老四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下,嘴角带笑,我一看他一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反对!可是想想晴朵到底不比我,万一受欺负了也不值,算了,等我们走的时候叫弘历改了玉牒就是了。
  跟历史一样,德妃没有受封,因为她病了无法参加大典,当然即使她不病也是不太愿意的,因为她提前知道十四才只被封郡王,就和老四大吵了一架,任凭谁劝都被扫地出门,除了十四一家子是她的开心果。我觉得她要是好好说,没准老四会接受。可问题是她以极端的方式对这哥俩,倒造成了不可弥补的矛盾了。
  而十四知道了他四哥被他额娘骂,好像翻了一盘一样高兴,一家人都是幼稚王。而老四暂时还是忍着他,我害怕不知什么时候就要爆发了。
  被骂的晚上老四喝了酒,最后咬字含糊却语调认真地说,“只有今天,此后我不再为她伤心!”这么狠绝的话听来不是冷,反倒是怜。因为我知道他只是嘴上安慰自己罢了。
  老四还是很难过的,但他强撑着,没事倒是爱找我和十三喝闷酒,而十七现在却被他四哥弄得比我们忙多了,我叫老四凡是受累的事就给十七分一些吧,免得他和十三疲劳过度,毕竟培养后备力量才是领导的真正艺术。反复给老四讲这些,也不知他听进去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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