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欢乐颂]阿诚的欢乐(悚)之旅[伪装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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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瞎说啊。”
“就她吧,再晚就真睡了。”梁仲春起身拍拍阿诚肩膀,“我去睡喽,今天我睡你房间,你自己找地方吧。”
“诶,你这个人!”
不等阿诚喷他,梁处长已经把门关上了。
真是的!几十年后也一点进步都没有!阿诚抱怨着。
……
深更半夜,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总不能把樊胜美就这么晾着吧。阿诚拨了关雎尔的电话,把情况大概描述了下,让她带几件衣服上来。
一会功夫,门响了,关雎尔出现在门口,她还是一副很拘谨的样子,但穿着上不像上班时那么单调了,鹅黄色的套头衫,浅蓝色的裤子,印象中她很少穿颜色鲜艳的衣服,这身休闲装为她平添了几分色彩,不单是乖乖女,更像是位邻家的女孩。
她手里拿着几件干净衣服,还拿着阿诚给她披上的大衣。
“这么晚麻烦你了。”阿诚接过她带来的衣服。
“没有啦,我也是很担心樊姐。”
关雎尔小心翼翼地在房间里挪动,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晚出现在男生家里,有点小忐忑,眼睛忍不住想多看看阿诚哥住的地方,又因为怕不礼貌忍耐住了。
“邱莹莹没一起来吗?”
“莹莹睡的太死了,我叫了半天她都没起来,没事的,就我一个人也能照顾的。”
关雎尔笑得很腼腆,她快步往房间里走去,健步如飞的。
“小心!”
阿诚的提醒还是晚了一步,关关已经磕在沙发上,这一下还不轻,她疼的连蹦带跳地进了屋里。
呵,阿诚笑笑,真是只小白兔啊。
……
樊胜美又是失恋,又是醉酒,家里又是一摊子破事儿,今天终于到了临界点,彻底爆发了。
她一会吐,一会呜咽,一会诉苦,关雎尔陪着她,帮她换了干净衣服,不敢离开半步,一直照顾到了深夜,等到樊胜美完全睡去后她才放心了。
好在是周末不用上班了,关雎尔刚关上台灯就阵阵困意袭来,她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客厅的灯还亮着,是阿诚特意给她留的。
沙发上,阿诚单手托着下颚像是睡着了,他很安静,一动不动,宛如一幅俊美的人物肖像画。不过再英俊的人物画,此刻都是缺了一条毯子,屋里夜间还是有点凉的。
关雎尔回到屋里拿出来一条薄被,轻手轻脚地移到阿诚的身边,想给他盖上。谁想,她刚摆出盖被子的姿势,阿诚一下子蹿了起来,动作急速有力,眨眼间就把她按在沙发上了。
这可不是影视剧里霸道总裁推倒小白兔的套路,这是我中|共|地|下|党的防身组合技,和霸道总裁邪魅一笑是有天壤之别的!
关关吃疼哼了声,阿诚马上反应过来了,多年的伪装工作让他的精神时刻绷紧,以防有突如其来的袭击,结果今天成功生擒了一只小白兔。
阿诚赶紧松开手,可他还压在关雎尔的身上,看见关关的眼镜也歪了,乌黑的眼珠睁得又大又圆,阿诚也不免尴尬。
“抱歉!这是意外,我没让你受伤吧。”他赶忙说着。
关雎尔摇摇头,大大的眼睛忽闪着,散发着花香味的柔软长发温柔地散落在肩头,红霞一般面颊微微低下。她小声说着:“那个,我就是想给你盖上被子,屋里挺凉的……”
“我知道,谢谢你。”阿诚退出一步,以证明自己不会再冒犯。
关雎尔缩了缩肩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揉着手腕,刚才的阿诚哥就像是另一个人,无论是身手和警惕性都高于常人,他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关关不免好奇起来。
“阿诚哥的身手这么好,是父母教你的吗?”她问着。
“不是,我从小是收养在别人家里的。”阿诚回答道,“是他们教会了我很多。”
关雎尔欲言又止了,这似乎不是个好话题,但阿诚却习以为常了,在提到家人的时候,他脸上浮现出了笑意。
“我的大哥、大姐和弟弟,他们都待我如亲人一般,我们是真正的一家人,不过我家那个小弟就比较麻烦了,大哥和大姐为他是操碎了心呀。”
“那你这次出来……”关关也会觉得奇怪,既然相处的那么融洽,阿诚哥为什么会独自来到上海,他的家人为什么没有跟来。
“我这次出行。”阿诚想了想,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我想是为了更加坚定信念,我们的选择没有错。”
这几层意思大概只有他自己能懂,看着关关半懂不懂的样子,阿诚觉得有点可爱。
“我明天在图书馆有个发言,你要不要来听?”他问着。
“发言?”
“嗯嗯,我去了几次和馆长聊的不错,他们那里每周末都有抗战的宣传讲座,提醒青少年记住历史,勿忘国耻,他想请我去讲一段,发言很短,不过我一个人有点没信心。”阿诚故意把“一个人没信心”加重了语气。
“好,我去。”关雎尔有点小激动。
“是明天下午的活动,你白天可以多睡会,刚才麻烦你照顾樊胜美了。”
阿诚送关雎尔回去,刚站起来,关关的眼镜就从脸上滑落了,眼镜腿和镜架分离,恐怕是阿诚的“中|共|地|下|党的防身组合技”的后遗症吧。
没了眼镜,关关看不清楚,她蹲在地上摸着,阿诚帮她捡起镜架,递到手上时,两个人的眼睛像是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连接在一起,心里不由自主的由内而外微微震颤,唯一能抓住彼此的就是那双眼睛。
“我觉得你不戴眼镜的样子,比较好看。”阿诚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这章算是昨天的加更,昨天写完实在太困了,简直睁不开眼睛了,所以今天修了下才发的。
另外,上一章我真是不小心把梁处长写帅的,有种卖出安利的感觉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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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这个世界有点暖
清晨的阳光开始从窗户的边沿上透出 ,像沙漏般一点点渗透,光线的痕迹缓缓推进,最终抵达了樊胜美的面颊上。
她努力了两次才睁开眼睛,视线里陌生的墙壁,鼻腔里陌生的气味,撕裂般的头痛随即而来,宿醉后的感觉简直糟透了,她捶着头顶,回想起了昨晚闹出的事情。
她好像哭过,叫过,也骂过了,就像被脱光了一样,什么也没剩下。唉,真是丢人啊,樊胜美胡乱抓着头发,不过想到昨晚哥哥出来救她,心里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她爬下床,能记起这里是明诚先生的家,还记得昨晚是关关过来照顾她的。给大家添了这么多麻烦,樊胜美心里更是过意不去了。
扒开门缝,她刚往外看了一眼,有个黑影晃过,吓了她一跳。
“哥!你干什么呢!”看清楚之后,樊胜美的语气立马硬起来。
“我能干什么呀,不就是从这儿走过嘛。”梁仲春现在看见樊胜美都犯怵,打从一见面就是劈头盖脸的说他,没一次有好话的,关键她还是妹妹的身份,也不能怎么着了。
樊胜美站在门口,昨天被折腾的很狼狈,面如菜色,嘴唇上也没什么血色,梁仲春看了几眼也有点不忍心,就问着:“樊胜美,你好点了吗?”
“你叫我什么?”
“樊胜美啊。”梁仲春眨眨眼睛。
“哥,你是不是真病了啊,你平时都是叫的小美,我看你最近神神叨叨的,不行咱们还是去医院吧。”樊胜美拉起她哥的袖子。
“好,好,小美,保证以后不叫错了。”梁仲春甩开袖子往后站了站。
“阿诚呢?”樊胜美看了看客厅,想好好谢谢他呢。
“他昨天睡的沙发,我现在让他回屋里去睡会。”
“啊?”樊胜美一时间都不知道说她哥什么好了,“这里是人家的家,我们是借宿的,你到让阿诚睡沙发了?”
“那怎么了。”梁仲春趾高气昂,跷着腿,“那家伙以前黑了我那么多钱,让他睡次沙发怎么了?!”
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己家的哥哥了,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妄想,樊胜美翻着白眼,头好疼啊。
“诶……”梁仲春有点坚持不住了,就问着,“这儿有吃的嘛?”
“你还要吃人家东西啊。”樊胜美看着他。
“赶紧的,我从昨晚到现在就没吃东西。”
樊胜美随手塞给了他一个纸杯,说着:“其他的我做不了主,喝个奶茶应该没事。”
这种纸杯包装梁仲春是第一次见到,他颇为新奇,来回打量起来。
“香飘飘奶茶?”他读着上面的介绍,随后有些不满,“我又不是小饿小困,我是真饿啊。”
樊胜美走到大门前,耸耸肩膀,一脸无辜状。
“那我就没办法了。”
……
阿诚醒来后,在屋里准备着下午的演讲稿子,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才出了房间,他见梁仲春还坐在沙发上,就问着他有没有吃早饭。
“吃是没吃着什么,喝了不少。”梁仲春咬着吸管,懒洋洋地坐着。
“你喝什么呢?”
“香飘飘。”他看了看杯身,“红豆牛奶的。”
阿诚有点无语。
时间差不多了,他拿着材料要出门,梁仲春叫住了他,问是干嘛去。
“图书馆,爱国主义教育,要去吗?”
“不去。”梁仲春显得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这样的去那里干什么,反面教材吗?不过你走了之后,我午饭怎么办啊?”
“楼下,餐馆很多。”阿诚说着。
梁仲春挑着高低眉,不满地皱了起来:“阿诚兄弟,哥哥我对你算不错吧,你不能这么打发我吧。”
阿诚撇了下嘴角,掏出钱包拿了几张纸钞给他,看梁仲春还是绷着一张脸,就又给了他几张。
“我说阿诚兄弟啊,你怎么就有这么多钱啊,我是睁眼就一群人和我要钱。”
阿诚收起钱包,在门口换上鞋子,回答:“不知道,我过来后就住了进来,桌子上就放着钱包了。”
他指着梁仲春:“你省着点花啊。”
关门声之后,梁仲春不屑地哼了声。阿诚这家伙挣了我那么多钱,我就让他往回吐点,就叫我省着点花。他伸着懒腰,自言自语着:世态炎凉,人情淡薄喽。
晃晃悠悠回到屋里,梁仲春躺在床上,午后的阳光斜斜的横在他的腿上,像只姜黄色的老猫那样温暖而悠闲的躺着,他的腿也不瘸了,难得的安逸感遍布全身,这里没有枪林弹雨,也没有政治站队。和平,他有生之年想都不会想的事情。
这样的午后,有多久没有享受过了。
他随手拿起一本书看起来。这是阿诚买的中国近现代史类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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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每周会定期举办爱国主义教育演讲,在礼堂举办,会请一些烈士家属,还有历史教授过来讲课。为的是丰富青少年的课余生活,加深大家对历史的认知,阿诚是以家属的身份前往的。
关雎尔和阿诚同行,也得到了特殊优待,坐在了前几排的位置上,旁边坐着的是图书馆的老馆长。
上一位教授讲的有些照本宣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