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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最好的我们同人)最好的我们之曲终人不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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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耿?”
  他试探性的叫了我一声。
  终于想起来还要征求我这个同伴的意见了。
  我是不是应该矜持一下,要求接受惩罚呢?
  “玩就玩嘛。”
  说这句话的人一定不是我。
  “耿耿,不错嘛,够爽快。”
  在β的带动下,看客们纷纷拍手叫好。
  余淮挠着头站起来,我也跟着离开了座位。
  刚刚那个无法无天的少年去哪了,现在知道紧张了。
  我们俩面对面站好,他微微屈膝,双手撑在膝盖上,刚好和我保持在同一高度。
  我又咽了一下口水,扑通一声,脑子里都是回响。
  然后,我们俩一厘米一厘米的向对方靠近,距离达标之后,我终于对上他的眼神。
  四目相对。
  一时间,风雨雷电,四季更迭,日出日落,宇宙万象在短短几秒中挤进我的脑子里,轮番轰炸。
  不知道为什么,和余淮在一起的时间总过得很慢,而且,慢的很温柔。
  但是,温柔的是时间,不是余淮。
  “怎么了耿耿,小爷我又不会趁虚而入。”
  我浑身一抖,但并没有闪躲。
  温热的气息直接扑到脸上,汗毛经受不住,被吹的东倒西歪。
  好吧,是我夸张了。
  “喂,你俩够了,这一分钟都有了。”
  我终于被β的一句话弹了出去。
  “耿耿没时间观念我还信,余淮,你整天捯饬那些打点计时器的,我不信你连10秒和1分钟都分不清。”
  余淮也没说什么,嘴角抽动两下,当是笑的蒙混过关。
  结果第三次,还是β。
  她当然是乐成一朵花了,毕竟这样的事她最乐此不疲。
  现在她又开始转动眼珠,不知道要萌生什么鬼点子。
  “韩叙。”
  简单挂着她努力平复后的表情,颤巍巍的转过头。
  “我要你深情的望着简单,然后说,我喜欢你。”
  β闭上眼睛,手轻轻一挥,本想装出浪漫文艺的样子,不想却很不巧的碰倒了面前的酒瓶。
  徐延亮一把扶住。
  “得意忘形。”
  β自然懒得理他,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欣赏这两个人的表情,没什么比这更有意思了。
  我是第一次见到简单这么虚伪的表情,明明心里向往的不行,还故意装作一副“别这样,人家还小”的样子。
  我咂着嘴别过头。
  结果很不巧的碰上了余淮的眼神,我不知怎么的就躲开了。
  简单的手一直在下面抠着校服裤子,我赶紧把手放上去。
  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不是在拯救你,我是在拯救你这条裤子。
  一向平静的韩叙也开始面露难色。
  “玩游戏嘛,又不让你负责。”
  β还在锲而不舍的怂恿着。
  我感到简单的手在慢慢从我手下面抽出来。
  我的另一只手从简单身后过去,想拍拍β。可是才伸到一半,韩叙就开口了。
  “可以。”
  然后他真的就望着简单的眼睛,说了,“我喜欢你。”
  从他的眼睛里,我看不出深不深请,但确实是全情投入的。
  余淮说的对,韩叙无论做什么都是极为认真的。无论如何,简单也算是圆了一个心愿了吧。
  玩了一圈下来,酒一滴也没少。
  “这个酒就这么浪费了?”
  简单试探性的开口。
  徐延亮接过话来,“不然我们喝了?”
  也许是残存的一丝身为班长的责任感,让他把“了”的音往上挑了挑。
  “当然喝了!”
  β站起来之后又看了一眼众人。
  “我们不喝酒,喝的是气氛。”
  多么有说服力的鬼话啊,但恰巧就是我们当下最需要的。
  但酒这种东西,一粘上就不是一点点可以结束的。不知道中途是谁加的酒,反正一直到结束,桌上一直没断过满当当的酒瓶。
  喝多了之后,我们也开始坐的没那么规矩了,我算是里面意识最清晰的一个,毕竟我也算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多年的人了。
  我晃晃悠悠的坐到了韩叙身边。
  “韩叙,你真不简单。”
  说完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刚刚那个爱情和面包的问题,你答的真好。”
  韩叙不知是不是笑了一下,我没有注意,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我的那些上了年纪的同事,他们遇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是这么选的。”
  意识到说错话了之后,我也没有改口,因为韩叙总是淡淡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到。
  “因为面包是必需品,爱情是奢侈品,你不懂,我们不一样。”
  “是因为得天独厚吗?”
  他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半。
  “我以后的另一半,我希望她和我的选择一样。”
  “什么一样,实际吗?”
  “实际没什么不好,至少我可以努力去满足她,但如果她是向往爱情的,那就很难满足了。”
  我突然愣住了,这些话真的是从一个16岁的少年嘴里说出来的吗?我本来还想说,你选面包,是因为还没找到能让你甘愿为之放弃面包的人。可现在都说不出口了。
  他不是没想清楚,他是想的太清楚了。
  简单并没注意到我们的谈话,她现在正红着脸靠在β肩上,一起唱着“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真像两个发了疯的酒鬼,偏偏我还就喜欢她们这样,多好,我好久都没这样疯狂过了,越长大,越自由,反而越拘束了。
  很少再有可以信任的朋友,让我肆无忌惮的喝醉了,自己和外界加在身上的条条框框,让我再也伸不开手脚了。
  突然不知谁拍了一下我的头。我抬眼看了看,果然是余淮,他前额上粘着湿哒哒的头发,估计是去厕所吐了一轮了。
  “你还行吧?”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
  我点点头,至少我敢肯定我现在意识很清醒。
  β突然一拍桌子,“我们都好好学习,然后大学也考一个城市,这样我们就还能在一起,不然没了你们老娘我上学还有什么意思。”
  先是揽着简单的肩膀,后来也拉住了我的手。
  虽然我知道不可能,但还是重重的点点头。多美好的设想啊,谁忍心去揭穿它。
  我凝了凝神,好不容易忍住了想要涌出来的眼泪。余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拉了凳子坐到我的旁边,我侧过脸,“余淮,你会去北京的对吧。”
  他点头。
  “那我也去。”
  他原本虚晃的眼神一下子聚焦了,愣了一秒,然后冲我大大的裂开了嘴。
  即使重来一次,你的话我也全都相信。
  后来,简单又把我拉过去,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反正就是絮叨一些关于韩叙的事,长而琐碎,我只记住了一句。
  “耿耿,我估计我只能做到这了。”
  我不记得她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我记住的是我听到的时候心抽痛的感觉。
  接着她晕晕乎乎的哼唧了几声,不知为了哪句话又流了些眼泪,最后她跟我说完之后,又跑去跟β唱歌了。
  只剩我一个人坐在原地,周围的声音像蒙了一层布,听起来雾蒙蒙的不真切。
  我今晚喝的也不少了。
  美好的愿望在现实面前也成了谎言。
  我看着醉倒一片的他们,突然有些恍惚。
  一团和气的场面中,我好像已经嗅到了离别的气息。先是β,再是韩叙,徐延亮,余淮,最后是简单。我们被生活完完全全的打散,被扔在了不同的环境,然后各自生活。
  我们不是离了谁就活不了,但事实证明,我们在一起会活得更好。
  我突然看到所有人都悲伤的看着我,看来我真的喝多了。
  我不记得我们是怎么走出去的,有一度我是断片儿了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正站在斑马线的一头吹着风,身边只剩下余淮。
  我叹了口气。
  余淮冲我笑了笑,“你酒醒了?”
  我摇头,“要是酒醒了,那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余淮困惑的看着我,他当然不懂。
  绿色的小人开始在指示牌上奔走了,余淮拽着我胳膊的同时,被我一把抓住。
  他再次困惑的回过头。
  “余淮,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就不见了,你会去找我吗?你还会记得我吗?记得你有这么一个同桌吗?”
  他笑了,指了指还在奔走的小绿人。
  “回答我,好不好。”
  我有些祈求的看着他,他停下来,转过身。
  “会的。”他拍了拍我的头,“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决堤了。
  “人不是打娘胎出来就一成不变的,生活会让我们脱胎换骨,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有人需要永远坚强,永远站在最高峰,我崇拜无所不能的你,但不代表接受不了你偶尔接地气的磕绊一下。”
  “我希望你相信我,而不是去相信宿命。”
  “所以,你别走好吗?”
  我凌凌乱乱的说了一些话,配上满身的酒气,会被顺理成章的理解为酒后的胡言乱语。
  但余淮好像没有,他很认真的正过身子面对我。
  “嗯,我不走。”
  我猛然抬头,对上了他似水的目光。
  你就是我的夏天,让我无理由的喜欢,又没原则的相信。
  人生总有冬天,但是夏天一定会来的,不是吗?
  

☆、贝霖

  喝醉酒的结果就是,我的周六周日算是给浪费了,周日晚上拨通了余淮的电话,远程联线才终于完成了所有作业。
  本想着分科的事忙完后可以好好休息一阵,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不是我too young too simple,而是时间太久,我已经忘了振华的尿性。
  振华绝不会给学生好日子过。
  周一早上,课还没上,成堆的卷子就发下来了。
  “完成了选科的任务后,同学们就算正式进入高三了……”
  我的头重重的磕在了窗台上。
  老师和老妈的时间总是和我们的计算方式不一样。
  白花花的卷子伴着小喇叭里年级主任让人心烦的大嗓门,我苦逼的理科生涯就这么开始了。
  大树底下好乘凉,在余淮这么一棵大树下,我还是收获了很多人嫉妒的眼神,因为近水楼台,也因为我占用了余淮所有的课余时间。
  虽然还不算正式分科,但张平和张峰明显比以前更开足马力了,我有时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上过高中,为什么黑板上那些字母公式,在我看来仍然像天书一样。
  但也就是这几天,余淮对我特别好,一遍一遍的给我讲解,我都快被自己逼疯了,他也没有拍桌子骂我蠢。
  是我太久没被这样对待过还是他想补偿我。
  是因为我选了理科补偿我,还是为了自己未来的不告而别补偿我?
  我的胡思乱想搅和着余淮叽里呱啦的讲题声,脑子里像是开锅的麻辣烫一样嘟嘟冒泡。
  我的头突然被猛的一敲。
  “我看懂了,只需要考虑最上面两个木块之间的摩擦力。”
  “摩擦力个鬼哦。”
  “凌翔茜!”
  “凌翔茜你个头!”
  “哦,小辛。”
  下一秒我几乎从床上跳下来了。
  “我靠,我回来了!”
  “可不是吗?”
  小辛摊了摊手。
  “那余淮怎么办?他正给我讲题呢,我就飞了?”
  她撇了撇嘴,“想太多了,说吧,下一个去哪?”
  我还没缓过来,脑子里的麻辣烫开得正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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