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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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月漠白在小仆的陪同下步入喜堂时,刚刚还一片喧嚣的大堂一瞬间都寂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新郎身上。外罩红袍拖地,上绣兰草金蝶。内着对襟曲裾,纤腰紧束,金铃摇坠,领口微低,锁骨半露。原本盖眼的刘海尽收脑后,让男人无可挑剔的面孔一览无遗。额上一抹花瓣状的朱砂,仿佛点睛之笔,让原本清冷的面容一瞬间妖艳了起来。隐约盖住了那一双淡色的眼中似有似无的寒色。红光映衬,仿若羞涩映面,娇艳动人。如此佳人,哪会有人愿意移开眼去。月小白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正常世界里成亲的女人都要戴红盖头了,这一个个□□裸的视线都特么的是视奸啊!他莫名有些想念那个从来都没人敢正眼看他的魔教了。
从门口到行礼之地并没有多远,只是月漠白还没走到半路便被大步走来的宋沧玖截了去。众人只当武林盟主情难自禁迫不及待,对这等失态之事表示充分理解。可只有月漠白知道,对方在扶住自己的顷刻间便已掐上了脉门。
“你……”
“原本我是不介意你胡闹一番的,但是谁让夫君太过明艳动人,竟让我情不自禁的改了主意。”女人脸上的笑容未变,话语中却带着浓浓的玩味:“你若真想在今天见一见血,等到礼成,这里所有人任你处置。”
“什……!!”月漠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
身为武林盟主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有什么不对!月漠白被半揽着向前走去,脑中一片混乱。其实以他的能力,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把这个人震开。可他潜意识觉得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的话,某些事情将无可挽回。
“你不是武林盟主。”语气十分笃定。
“呵,终于意识到了吗?”这人倒也不慌,眼中还颇有些得意。
“无论你要做什么,停下。”
一双寒色的眸子望过来,宋沧玖也自然回望过去,语气中稍稍带着点宠溺般的无可奈何:“你觉得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停下来?”
“这是你的事情。”月漠白眼中初染的震惊已经散去,此时只剩一片恼人清明:“我把主动权交到你手里,若你不从,就别怪我用我的方法。”
“你的方法?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武林盟主吗?”宋沧玖的语气转为讥讽:“我真是才发现教主大人除了美貌外竟然还天真的可爱。”
此话一出,宋沧玖忽感周身冒出一股寒气,便见身旁之人盯着他突然一笑,用低沉的嗓音道:“我这个人其实并不怎么喜欢树敌,但这若是你选的,就休怪我无情。”仍然是像醉香楼那天的那个笑容一样,明明惊艳动人,却让人遍体生寒。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杀气渐起。明明是一对新人,这出婚礼的主角,却与周围喜庆的氛围大相径庭格格不入。可就当一个想着怎么出手,一个想着怎么在待会儿的混战中别让这人伤得太重,突然一声雷鸣从天而降,一瞬间照亮了室内,也映出了门口的人影。
“等等!”
熟悉的声音仿佛比雷鸣还要震耳欲聋,月漠白浑身一僵,惊慌的向门口看去。刚刚萦绕周身的肃杀气场一瞬间无影无踪,那样子仿佛一只被吓到的兔子,或是等待母亲归来的稚童,全身的弱点根本显而易见,在宋沧玖的眼里明明就是只把脖子送到嘴边的羔羊。这落差之大让她有些接受不来,心情也莫名的有些复杂。
反观门口之人,此时的孟天渊极其狼狈。被雨水冲刷过,整个人都仿佛浸透在一片水雾中。从发顶开始,水流缓缓的向下滴落在男人的脚边积成一个不小的水滩。脸也脏得不成样子,全身上下尽是泥泞。显而易见是拼了命赶来的,手上还有着明显的马绳勒痕,隐隐渗着些血迹。可即使是这样,月漠白却觉得他比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五彩祥云还要帅气。等等,他脑子里为什么会冒出这种形容词?
孟天渊的视线跨过前来阻挡的侍卫,直直的看向月漠白,眼中的热度让后者心惊。只听他缓缓却不容动摇的道:“白,我后悔了,跟我走好吗?”
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前,却被一把拽住落到了另一个怀里。宋沧玖此时的声音格外阴冷:“简直就是笑话!你以为他是什么?!说扔就扔说后悔就捡回去吗?!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其实她说这话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愤愤不平的月小白在心里这么说道,然后被另一个自己剐了一眼。等等,他为什么能接收到自己的眼刀?!月小白惊恐地发现他其实已经不是第一视角了,此时的他正身处一个周围一片漆黑的地方,而眼前那个白衣的人怎么看怎么眼熟。
“月漠白?”月小白想上前,但他们之间却被一个个铁栏杆隔绝开来。
这种地方应该是什么类似于心灵世界的地方,月小白表示很心累,好好地穿书文说玄幻就玄幻。
栏杆另一头的月漠白双手环肩坐在地上,定定地看着这边,双眼很是无神。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的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
“当理性和感性相互冲突并难以抉择的时候,便会出现这种情况。”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吓了月小白一跳。他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朝虚空中吼道:“咏梅,我就不追究你是怎么把声音传到我的脑子里的了,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以你现在被锁住的情况,要么打碎牢笼把感性完全压制,要么什么都不做,天道自会自己发展。”仍是那种故弄玄虚缥缈得让人想发火的口气,听得月小白想打人。
“去你什么狗屁天道!老子才不是会逃避问题的人!!”他恶狠狠道,然后深长胳膊向栏杆那边的月漠白伸出手道:“漠白,好好看着我。是我,我回来了。”看着面前无助又脆弱的人,月小白感觉十分心酸。封闭自己逃避一切,毫无疑问这五年这个人就是这么过过来的,而且他不难想象得出这些年这个人究竟受过多少委屈。月小白放柔声音,安抚道:“我回来了啊,以后都不会离开了。你所有不想面对的东西都可以交给我,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但是,你会伤害天渊的不是吗?”
对方终于开口,可说出的话却让月小白想打人。他真的被自己的深情感动了,感动得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啊!
强压下内心破涛汹涌的抓狂冲动,月小白仿佛立下什么誓言一般的开口道:“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终于,那只一直悬在半空中的手搭上了另外一只。两手相握,严丝合缝,紧密的好像它们从未分开。
此时,随着最后一位武林盟侍卫的倒地,周围一直围观的武林人士终于不得不拿起武器对准中间站着的人。原本以为只是什么小角色,却在对方出手的一瞬间被内心深处掩埋许久原以为已成历史的恐惧侵袭了全身。这样的武功,和当初把江湖搅得天翻地覆的女魔头孟怜羽一模一样!
说到魔教,绝对是人人谈之色变的存在,相当于毒瘤一般让武林中人时时提心吊胆着会不会哪一天突然就病入膏肓死相凄惨。更是有“魔教安则江湖安,魔教乱则江湖乱”的说法。偏偏这几年的魔教教主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前有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天才孟百沉,踏遍江湖从无败绩。后有继承其衣钵的孟怜羽,即使没有她母亲厉害,也是个经常惹事喜欢腥风血雨的主,当年和武林盟一战仅凭一人之力不知杀了多少武林高手。即使是没当上教主的,也有威震天下的用毒高手孟怜英,最喜欢叫人生不如死要死不能。好不容易听说魔教内乱了,孟氏两姐妹都死了,众人准备把这老窝给端了的时候,竟然又给他们来这么一出。说好的孟百沉创造的邪门武功已经后继无人了呢?!
“你是谁?!”终于有人把众人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然而孟天渊根本没理他,眼神仍然放在月漠白身上。月小白刚恢复第一视角就和这目光对了个正着,心里暗暗吐槽着早干嘛去了,面上一派从容的开口道:“你来干什么?”
“带你走。”对方到也干脆,干脆得月小白都有些怀疑这个孟天渊是不是被冒充的了。
“呵,凭什么。”月小白冷笑一声,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老子很不爽”的气场。
宋沧玖被身边这人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有些懵,莫名觉得刚刚的小羊在几分钟内一下又变成了大灰狼。就连什么时候被月小白挣开的也不知道。
反观孟天渊,他倒是完全没有被月小白要杀人一样的目光吓到,反而露出一副终于放心了的样子,好像月漠白本就应是这个样子。开口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闻言月小白一愣,他倒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这样说,好像确实是他说如果他嫁人了让孟天渊来抢亲来着。但即使是这样月小白还是很生气:“你以为这样说就没事了吗?!”
“对不起。”男人道歉道的很真诚,或者说他在月漠白面前做什么都很真诚:“白,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啊,啊。”月小白敷衍的点了点头,他一向对这种誓言承诺不感冒。承诺的时候再真心诚意也斗不过世事变迁意外突发,作为理性来说他相信的只有自己。只不过这些话还是需要听的,至少能让心情变好不是。
在众目睽睽之下,月小白不紧不慢的走过去。众人还以为这抢亲的在新郎的芳心暗许下马上就要成功,刚要对武林盟主抱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同情时,下一秒便见新郎冲着抢亲的直直打了一拳。
这一拳打得不可谓不轻,打得孟天渊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哪儿。而打人的月小白揉着拳头冷哼道:“抢亲这种事是懦夫才干的,有本事就不要拖到这种时候才想明白知道吗?!”
“是。”孟天渊嘴角染着血无奈的应道。
“这一拳过后我们扯平。”月小白白他一眼,眼神终于柔和了下来。看这样子孟天渊知道,这下他们之间暂时是没有事了,至于这人以后会不会再报复回来,以后报复的时候再说吧。
“真是情深意切啊。”被晾了许久的宋沧玖终于开口,露出一副被伤了心的样子道:“漠白啊,我早对你说过邪不胜正,想让你步入正途,可你为什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非要越陷越深呢?”月小白刚觉得这话哪里不对便见宋沧玖又转头对周围的武林人士道:“抱歉各位,这次都是宋某的过错。实不相瞒,宋某的未婚夫便是魔教现今的教主——月漠白。”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月小白都能想象得出明天《江湖日报》的头条绝对是“武林盟主错爱魔头,望其归改反被伤心。”
“好你个魔头,盟主一心为你好你竟然还要串通别人给盟主难堪,简直天理不容!”
“我就说盟主怎么会突然要成亲,绝对是你个魔头勾引的!不知廉耻!”
“大家上啊,抓住这两个魔头!!”
“哈哈哈——”
在一片吵杂中,月小白突然笑了起来。刚开始只是低沉的笑声到最后却越来越大,在雨声的伴奏下显得格外让人毛骨悚然。原本还叫嚣着的人们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有些惊恐的看着面前笑得连腰都弯了下去的人。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月小白直起腰越过人群直直的看着宋沧玖,眼中满是戏谑:“我是魔头,那你是什么?人妖?”
好吧,在这个时代没有这个词,所以其中深意也只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