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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雪魄梅魂-第65部分

小说: 雪魄梅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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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啸天脸色微变,双眉一扬道:“她是用她那独门兵刃伤了你。”

宫红微一点头道:“是的,少主。”

说着,他就要把衣裳放下来。

费啸天一抬手,道:“慢点,我还要看看。”

红宫的衣裳没再往下放,费啸天接着说道:“你可知道你数十年的修为全完了。”

宫红道:“属下知道。”

费啸天道:“你恨那妖妇么?”

宫红咬牙说道:“属下恨不得把那妖妇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费啸天微一点头道:“理该如此,她这么整你倒不如杀了你……”

眉锋一皱道:“这我就不明白了,你跟夏侯飞在一起,为什么夏侯飞只是皮肉之伤,而你却被邢玉珍毁了一身功夫……”

宫红道:“想必她对属下下手重了些?”

费啸天摇头说道:“部位不同,夏候飞的伤处在胸口,你的伤处是在左肋,这不是下手轻重的问题。”

宫红道:“那……要不就是那妖妇特别仇视属下。”

费啸天淡然一笑道:“你四个都是一等的凶人,要论起来,在人眼里该都是一样的,为什么邢玉珍会特别仇视你,有理由么?”

宫红道:“属下不知道……”

费啸天道:“你说她特别仇视你,我颇有同感,事实上她若不是特别仇视你,下手断不会厚此薄彼,有这么大的轻重之分,我要找到她特别仇视你的原因来……”

沉吟了一下,凝目问道:“是不是你下手霍刚的时候扬言你是她的人,把祸嫁给了她……”

宫红神情一震道:“不会的,少主,这她怎么会知道?”

费啸天道:“怎么不会,诸葛英那趟‘六沼’一定当面问过她。”

宫红呆了一呆道:“这倒有可能……”

费啸天道:“邢玉珍她问过你这件多么?”

宫红一惊道:“少主是指……”

费啸天道:“就是指你下手霍刚的事。”

宫红忙摇头道:“没有,她没有跟属下提这件事。”

费啸天淡然一笑道:“宫红,你欺骗我!”

宫红身躯一颤,忙道:“少主明鉴,属下怎敢……”

费啸天道:“诸葛英曾就这件书当面问过她,如今她见了嫁祸给她的人怎么会不提,也不问个究竟,要是你是邢玉珍,你会不提不问么?”

宫红道:“也许那诸葛英没问过她……”

费啸天含笑摇头道:“不,从你的伤势看,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远在六诏,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当然是诸葛英当面问过她了。”

宫红道:“这……这属下就不知道了。”

费啸天淡然一笑道:“宫老四,由不得你不承认!”

宫红没有说话,脸色在泛白,神情也明显地露出了惊慌,掩都掩不住。

费啸天笑笑说道:“我没有冤枉你吧?”

宫红道:“没……没有,少主开恩!”

费啸天道:“她问过你了,你也承认了,是不?”

宫红道:“属下不得不承认……”

费啸天微一点头道:“的确,‘血手印’伤痕犹在,就你这么一家,别无分支,这正是无从狡赖的……”

顿了顿,接道:“梅氏二老的事呢,你是怎么说的?”

宫红一惊,忙道:“这属下没有承认……”

费啸天淡然一笑道:“这么说她也问过了,是不?”

宫红忙一摇头,道:“没有……”

费啸天道:“你可以骗我一回,但绝不容再第二回!”

宫红混身颤抖,低下了头。

费啸天道:“你知道,杀梅氏二老的事,诸葛英怀疑也是你干的,他不会不问邢玉珍,他既然问了邢玉珍,邢玉珍便不会不问你,这是一定的道理……”

宫红没等话完,便抢着说道:“可是属下并没有承认……”

费啸天淡然一笑道:“是么?”

宫红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半晌忙道:“属下只说是奉了老主人之命……”

费啸天一怔,道:“你说是奉老主人之命么?”

宫红机伶一颤道:“少主开恩,属下无意……也……也莫可奈何……”

费啸天定了定神,摇头说道:“宫红,你绝不该承认,绝对不该!更不应该让她知道老主人还健在……”

宫红颤声说道:“属下知过,少主开恩,属下是万不得已……”

费啸天微一摇头道:“我很奇怪,你既然都承认了,那邢玉珍竟然只毁了你一身功夫放了你,我要是她,我一定会把你擒交诸葛英或梅姑娘……”

宫红没有说话。

费啸天又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罚你好,我还是把这件事禀明老主人,看老主人怎么说吧,把衣裳撩高一点,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有没有挽救的希望。”

宫红颤声应了一句:“是,少主。”

当即把衣掌撩高了些。

费啸天伸一指按在那块紫黑的伤痕上,他轻轻地按了按,然后皱眉说道:“这个妖妇的确心狠手辣,毒如蛇蝎,她果然暗中下了致命的煞手……”

宫红身躯往后一仰,两眼一翻,手一松,衣裳掉下来了,他没再动。

费啸天缩回了手。

就在这时候一人飞步闯进大厅,是夏侯飞,他进厅便道:“禀少主,老主人召见宫……”

一眼瞥见太师椅上的宫红,脸色一变,住口不言。

费啸天淡然说道:“你来迟了一步,他死在那妖妇暗下的致命煞手下。”

夏侯飞定了定神道:“少主,老主人要……”

费啸天道:“我听见了,你可以扛个死宫红去,你两个要早回来片刻,我还可以救他,可惜你两个路上走得太慢了。”

夏侯飞默然未语,两眼望着宫红发直。

费啸天扫了他一眼道:“别再为他难受了,你能保住一命,应该很知足了。”

夏侯飞机伶一颤,忙应声说道:“是,少主,属下知道。”

费啸天微一点头,道:“那就好,你去给老主人回个话,我随后就到。”

夏侯飞应声施礼,转身出厅而去。

看看夏侯飞走远了,费啸天突然一声沉喝:“来人!”

厅外一声答应,适才端托盘那名黑衣汉子飞步入厅,近前欠身说道:“爷吩咐!”

费啸天一摆手道:“传鞭剑二僮前来见我。”

那黑衣汉子答应一声,飞步而去。

片刻,那两名憧子联袂快步进入大厅,近前一躬身,齐声说道:“爷吩咐!”

费啸天回手一指宫红,道:“看见了么?宫红。”

两名憧子抬眼望向宫红,一看之下,神情各自一震。

费啸天接着说道:“宫红死在邢玉珍之手,你两个套一辆车,载着宫红的尸体即刻出去找寻诸葛大侠,找着他之后把宫红的尸体交给他,无论他问你两个什么,只有三个字可答‘不知道’,听见了么?”

两名僮子齐声答道:“听见了,爷放心就是!”

费啸天满意地笑了,微一点头,摆手说道:“走吧!”

两名僮子答应一声,上前抄起宫红的尸体出厅而去。

望着两名憧子带着官红的尸体出了大厅,费啸天唇边噙着一丝笑意,洒脱迈步,也出厅而去。

费啸天出了大厅,迈着洒脱的步履直奔后院,进后院,他不进水榭,也不进书房,直奔那矗立于花园旁的假山,在假山前他停了步,抬手“叭”“叭”“叭”地弹了三下指甲。

弹指甲声方落,假山上半人高、两尺宽一块石头突然内陷,现出一个黝黑的洞穴,洞穴里哈腰走出一人,是古翰,他向着费啸天一欠身,道:“少主。”

费啸天道:“老主人醒着么?”

古翰道:“老主人正在等少主。”

费啸天道:“老主人生气了么?”

古翰微微一怔,道:“生气?没有啊,少主是说……”

费啸无淡然一笑道:“没什么,我下去看看去。”

他哈腰进入洞穴,古翰跟着走了进去,随即那块石头又合上了,看不出一丝缝隙。

费啸天在先,古翰在后,走完了一段照着油灯的甬道,眼前大亮,一个圆形石屋呈现眼前,这石屋不是费啸天上回见那白衣文士的所在,不过如今这石屋里没有上回那种风流绮丽景象,只有白衣文士在一张软榻上斜倚着,仇超跟夏侯飞就侍立在他身后。

费啸天近前欠了欠身,含笑叫了声:“义父。”

白衣文士一指榻前一张锦凳,道:“坐,啸天,咱爷儿俩聊聊。”

费啸天应了一声,欠身坐在了锦凳上。

白衣文士抬眼凝目,道:“听说宫红死了?”

费啸天敛去笑容,微一点头道:“是的,义父。”

白衣文士道:“那妖妇暗下的煞手。”

费啸天微扬双目,道:“您别难受,我这就带着他们出去寻找,不把那妖妇带到您面前来我决不回来!”

白衣文士抬了抬手,道:“你三个准备准备去。”

仇超、古翰、夏侯飞三个应声而退,鱼贯行向一扇石门内。

望着仇超三个进入那扇石门,白衣文士抬眼望向费啸天,道:“啸天,找邢玉珍事在必行,但并不必为宫红报什么仇……”

费啸天呆了一呆,讶然说道:“义父,您这话……”

白衣文士道:“宫红他该死,尽管他跟我这么多年,如今少他一个,我心里一点也不难受。”

费啸天脸上掠过一丝疑惑,道:“义父,我不懂您的意思。”

白衣文士道:“你以为我刚才命夏侯飞去召他来干什么?”

费啸天道:“听说您要见他?”

白衣文士微一摇头,道:“我要杀他,没想到他没等我动手就死了,倒省得我亲自下手了。”

费啸天诧声道:“义父,您这话……?”

白衣文士道:“你还不明白么,宫红怕事畏死,说了不该说的,本就该施以重罚,再加上他是废人一个,我不能留他这个活口将来让别人擒去,这你明白了么?”

费啸天一点头,高扬着双眉说道:“我明白了,只是这是您的看法,啸天不敢苟同。”

白衣文士道:“怎么,你认为宫红不该死?”

费啸天道:“他该不该死是另一回事,他是咱们的人,怎么说也不该让他死在别人手里,您以为然否?”

白衣文士道:“这么说你要替他报仇?”

费啸天一点头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惹您生气也在所不惜。”

白衣文士沉默了一下,微一点头道:“好吧,由你了,反正你总是要去找邢玉珍的,只是那两个女人……”

目光一凝,接道:“我还是那句话,把小的带回来,老的任她自生自灭。”

费啸天霍地站起,一欠身道:“啸天遵命!”

适时,那扇石门里走出了仇超、古翰夏侯飞,他三个依然两手空空,没见准备什么?

费啸天突然问道:“该带的都带上了?”

仇超三个微一欠身,应了一声“是”。

费啸天道:“那么咱们这就走,义父……”

白衣文士摆了摆手道:“去吧,早去早回,万一那邢玉珍跑远了,也用不着到处找,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好在总有找着她的时候。”

费啸天道:“是,义父,啸天省得。”

一欠身,带着仇超三个转身而去,他突然又转回身说道:“我忘了件事,宫红的尸体我擅作主张让鞭剑二僮拿车载出去了……”

白衣文士截口说道:“送交诸葛英去?”

费啸夭倏然笑道:“义父,您永远这么高明。”

白衣文士道:“我有一句话,干得好!”

费啸天道:“您不怪我我就知足了!”

转身从来路行了出去。

望着费啸天出了石室,白衣文士脸上突然浮现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异样神情,接着,这异样神情逐渐地转变为阴沉神色,越来越阴沉,就像天上暴风雨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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