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派高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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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大成知道无法狡辩,更惊,也生出拼命毒心,暗将袖箭准备,趁凌起石分神说话之际,陡然射出袖箭,暗袭凌起石,双方这时相距甚近,孔大成的暗箭才出手,立即便射到凌起石身边,看来他是无法躲闪得开的,但在危急关头,才显出凌起石的不凡。他手中握着刚夺自孔大成的剑,这时用得着了。忽然身形疾转,剑光罩护全身,“叮叮当当”的细微声响未完,孔大成自己倒下去了。
“孔大成,这叫做作恶多端,天必不佑!你是自作自受啦!”凌起石轻踢孔大成一脚,他突然双手抱住凌起石的双脚,张口就咬,凌起石冷“哼”一声,本能地一脚反踢,竟把孔大成踢得飞起来,跌出二丈过外,撞头落地,满脸的鲜血,滚了几滚便不再动。等到凌起石去查看,他已经嚼舌死了。
七星剑要无赖,倒地脱裤,刘玉凤不愿见其丑态,给他逃了,迁怒鬼灵精,把鬼灵精杀了。
孔大成乃孔家园主人,他一死,鬼灵精、穆伟、南天霸等也死了,湛浩泉、周天成、庞剑龙三个又逃了,留下的人谁还有胆再斗?都走了,未走的,凌起石已经大声说放下武器可以免死,逃不快的都把武器丢了。
凌起石叫孔家园未走的人去把火扑灭,并叫他们掩埋尸体,自己则与刘玉凤两个进入怪屋去查看,了解孔大成在这怪屋内到底干些什么。
怪屋有许多房间,每一道门额都写有字,分为精、妙、美、乐、欢、藏、寡、合等,凌起石与刘玉凤都不明白其意思,便要弄个明白。
凌、刘两个先开了“藏”字的门,看到里面收藏了许多奇珍异宝,都是凌、刘过去所未见的,刘玉凤到底是女子,对于珍珠翠玉之类甚惑兴趣,凌起石便叫她拣喜欢的拿走,她用布包了一包,然后再看美门的,却是许多美女雕像与画像,制作栩栩如生,看得刘玉凤脸热,转开欢门,是欢乐歌舞的画与雕刻,及至开到合门,因为这一间较黑,要燃点上火才能看到,火光一亮,刘玉凤羞叫了,因为那是各式各样的男女交合图式。凌起石也感到不好意思,把剑交给了刘玉凤,双掌交错疾吐,把房内的雕塑打烂了大半,再也无心看其他,两个返出怪屋去了。
“这柄剑倒是不错,不知这两个是什么字,写得这么古雅。”刘玉凤把剑还给凌起石,凌起石一推道:“姐姐!这剑是不错,你留着傍身吧!这是古代的‘翠虹’剑,原是女子用的,所以比较短而轻,这剑不但可以傍身御敌,亦可辟邪示警,你带它在身边,若果遇袭或有人暗算,它就有异样的显示,比如跳动、发声、或者其他,你经常留意它,自然就会发觉了。”
“起石,这对你不是更需要吗?应该你留着才对,它对你会有更大帮忙。”
“不,我自己有。”
“你自己有?你有剑?怎么我没有见过?”
“你的剑在哪里?怎么我看不见?”
“我藏起来,你当然看不到,需要用时,我就有了,姐姐,你收下吧,我不骗你。”
“我不信!”
“你应该相信,我怎敢骗你。”
“你是为了要我收受这柄剑?”
“不!你看,我的剑在这里。”凌起石拍拍腰带,刘玉凤伸手去捏一下,果然觉得他的裤带较厚、较硬,似乎包着东西,但这裤带又长又细,怎会是剑?
“我这剑是宝物,轻易不拿出来用的,将来碰到劲敌,或碰上怪物,无法取胜,我就会用到它了。你这翠虹剑无疑是好剑,但比之我这一柄,还差得远呢!带在身边也是不方便!”
“这么说,我收下了,你姐夫是使剑的,若能找到他,倒可以送给他用。”
“就怕姐夫嫌它太短太轻,不趁手,否则,倒是真的好剑!”
“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当然不便走,天亮起程如何?”
“好的,我们现在怎办?就呆在这里还是回客店?”
“我看留在这儿较好,你那匹马好像不甚神骏,这儿应该有较好的马,天亮之后,你可以拣一匹好的,这样,也不虚此行。”
“我早就不虚此行啦!你看!”她把那小包珍珠玉石提起来一扬,得意地笑笑。
“这东西就你们女孩子有兴趣,我才不要。”
“喂,石弟!你有女朋友了?订亲啦?”
“订了!”
“什么人家?怎么不见?”
“一个退职的官家小姐,也会一点武艺。”
“石弟,来,我们再去拣一点。”刘玉凤不待凌起石同意,自己先走在前头,凌起石只好跟着,她替他拣了一包,叫他带着将来送给未婚妻,未婚妻必然十分高兴。凌起石听一她这么说,就把它收下。
天亮之后,两个人选了两匹马便离开孔家园,刘玉凤引路,一直带凌起石去到早日她与丈夫遇劫失散的地方,在路上,凌起石却换回自己那匹瘦马。
凌、刘两个来到一座小丛林前面,却无人影,早日的劫匪,早已不知去向了。
凌起石问:“姐姐,你记得清楚,真是这里?”
“当然记得,这件事,又是几日前才发生的,怎会记不得?石弟,你怎会这样问?可是发现了什么?”
“不错!我怀疑你记错了。”
“你怎会这样想?”
“我刚才已起了一课,在旬日之内,这地方应该是平静的,不会有血,也不会有刀光。”
“这就奇了,难道我真会记错?”刘玉凤游自向四边溜望,然后说:“不会错,真是这里。”
“姐姐,走,我们到前面看看,说不定前边也有一座和这里相似的树林。”他抢先拍马走了,刘玉凤只好跟上去,心中却十分不快。
走了一小段路,她说:“石弟,你怎么啦!我真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有人在树林里埋伏,我不想打草惊蛇,所以离开了,并叫他们放心,姐姐,你留在这里,我回去听他们说些什么,说不定可以听到一些线索。”
“你要一个人回去?”
“不错!我要一个人回去。”
“他们不认得你?”
“我不骑马,他们看不见我,自然不会防备,姐姐,你等我回来,别乱走动。”
凌起石匆匆飞步而去。不久,刘玉凤听到微弱的一声惨叫,稍后,第二声又传来,她心头一动,料必是凌起石的杰作,便跃跃欲动,要回头去看个究竟。不过,她只是这么想并末真个成行。先听到一阵马蹄声疾响,立即作好迎击准备,不料对方风驰电掣而来,又风驰电掣而去,似乎并未注意到她在路边,连瞧也没瞧上一眼,这是十分奇怪的事,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但又是事实,刘玉凤亲眼看到,因此,她感到费解,又不能不信。
凌起石去了好一会才回来,对她说:“姐姐,详细情况未清楚,我只知道截劫你们的匪徒是一群水寇,是属于独山湖的,但独山湖在哪里,我却不知道。”
“石弟,你真知道独山湖的水寇?”
“不错,是他们自己说的,你知道独山湖在哪里?”
“我知道,由这里向南走很快就到了。”
“那么,我们走吧!”凌起石一跃上马。
“等一等,你知道他们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他们没有说,我只听到一个似乎是姓杜,可惜相隔太远,他们又说得细声,我听得其中一个好象是姓杜,名字就听不到了。”
“姓杜,可是杜国雄?”
“我听不到,不知道!”
“如果真是杜国雄,那就容易办了。”
“你认识杜国雄?”
“不认识!”
“那怎么好办?”
“我听娘说过,杜国雄是一条汉子,他早年曾追随我外公,他的一部分武功,也是我外公传的,若果是他,他知道我是谁的时候,就会帮我的忙。”
“姐姐,我不敢说没有这个可能,但是,人是会变的,今日的杜国雄,未必和你娘认识时一样。再者,他在独山湖的地位怎样,权力有多大,你也要好好估计,要是他变了,固然无话可说,就是他未变,若受制于人,有心无力,也是枉然!姐姐,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对他抱大希望,我们要靠自己!”
“这个当然,我是不会把希望全部都寄在他身上的。石弟,我又刀又剑的不好看相,这柄剑,你替我带着可好?”
经过一个小市集时,凌起石道:“姐姐,你要不要买件衣服更换?”
“就快到了,还换甚么?”
“就因为快到,所以要换!”
“为甚么?我不懂!”
“我怕他们认识我,说不定昨夜在孔家园逃出来的人也到了独山湖!这么一来,我们未到,他们就知道了!”
“对!还是你想得周到!好吧,我们就买套衣服吧!”
两个人买了衣服,经过改容,刘玉凤扮成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凌起石扮成一个四旬中年汉,并辔齐驱,恍如夫妇般,言笑晏晏,似甚开心。一直来到独山湖附近,给两个村民拦住,询问来意。凌起石这时已经知道湖主是甚么人了,但直言有事要拜见湖主,村民注视片刻便问他们姓名。
“俺,山西人,姓石,叫喜棱,这是凤玉柳女侠,我家大小姐!有烦两位帮个忙,代为通报一声!”
“哦,原来是凤女侠,失敬了!两位请随我来!”较高的一个村民说完,便就前走,另一个则跟在后面,相距约有六七丈,把凌、刘两个夹在中间,不知是巧合,还是存心。
独山湖的面积不算大,但也不太小,湖中心停有一艘大船,很高,很大,相当壮观。村民来到湖畔,向湖中心一指道:“湖主就在船上,两位请稍候,马上有人送两位去见湖主的!”
“谢谢!”凌起石说。
“两位来得正是时候,湖主早几天才回来,要是两位几天前到,便见不到湖主了。”高个子很爱说话,说的也甚有礼,也不知他用的甚么暗号,居然瞒过了凌起石,不多久,果然有人划来一艘船,把他们载向大船。他对凌、刘两个说道:“两位请便,我还要接几位贵客,恕不能奉陪了!”
“小姐你先上船,我还有话问这位朋友。”凌起石让刘玉凤先上船,然后转身对高个子道:“我真糊涂,还未请教老哥怎么称呼呢,等一会湖主面前,也好有个交代!”
高个子正要转身离去,听他这么说,便停了下来,说了姓名。
“王元大哥,俺们是初到贵湖,一切规矩全不知道,你能否格外帮忙,送佛送到西,再送我们一程?”
王元蓦然变色,似极惊惶,凌起石知道其中必有古怪,如何还肯放过机会?反手一把把他腕脉抓住,说道:“王大哥,你就帮帮俺这个忙吧!”
王元腕脉被抓实,痛彻五内,无法反抗,只好同行。掌船的见王元同行,倒十分规矩,直摇到大船旁,让他们走上大船才缓缓把船摇开三数十丈远。
十分奇怪,大船上并无人影,连王元也为之诧然,他回答凌起石,说昨日傍晚还是有许多人的,早间不久前也有几个人上了岸,至于其他人甚么时候走,怎么走的,他真不知道。
凌起石在船内搜索,发现贵重的东西全无,有的只是一些笨重不值钱的东西,知道主人确是走了。后来,他搜到一幅写有不少字的白绢,细看之下,发觉上面写时是主人有要事他迁,朋友到访,无法欢迎,表示歉意,并持此他迁,出自意外,他以外,无人知往何处,请朋友勿难为别人,署名的正是杜国雄。
凌、刘两个看得呆了。凌起石说:“小姐,你可知道这位师叔有甚么地方去?俺们好去找他!”
“你呀,俺呀俺的,总不能改变乡音!”她跟着表示,只知道师叔在这里,他再有甚么去处,却不知道。
凌起石道:“那么,我们怎办?不是没得救?”
“我也不知道,我是心乱极了。我们走吧,见一步行一步,到时再说吧!”刘玉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