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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邪派高手-第186部分

小说: 邪派高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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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小姐知道凌起石已走,不禁发呆,原来她不自觉中爱上了凌起石。她崇拜他,觉得他是个英雄,是个大侠,心中爱上了他。她本拟早上找机会多跟他在一起的,没想到凌起石一声不响,趁各人睡了就悄悄地走了,她自然感到失望。
骆小姐虽然还年轻,但也情窦已开,对男女间事略懂一二,而且崇拜英雄豪杰是人之常情,因此,凌起石一走,她更感到伤心了。
少女心事多变幻,骆小姐也不例外。前些时曾有不少人托媒向骆家求婚,骆小姐都以年轻为辞。其实,在她那个时代,男女都习惯早婚的,似她这个年龄仍末结婚的固然有,但已婚做了妈妈的也多得很,所以不能以年轻为理由。只是个借口而已,此刻,她爱上了江湖汉,假如凌起石托媒求婚,她必然含羞回避,暗中偷听喜讯,只怕她爹拒绝,她还不肯答允呢!
但是,凌起石不了解她的心情,也不是风流人物,他有了一个吕玉娘已经心满意足,因此,他放过许多机会,也使得好几个少女失望,在这一点上,他应该是个罪人,是个懦夫,可是,他自己不作如此想。
他此刻纵马飞驰,离开骆家已经近百里了。
午后,天色阴暗,好像已近黄昏,他向四周溜望一眼,自己竟在山野中,恐怕还有很远一段路才到有人家的地方,索性放马饮水,让它吃喝一顿。
这一天,凌起石来到洛城投宿。
洛城,交通很发达,商业繁盛,由店子的装演与货源就可以看到。
凌起石在酒家吃饭时,又听到一些故事,他饭后到了一家洛城最大的赌坊去。
凌起石并不嗜赌,他是为了听到的故事才到赌坊去的,他是有目的而去。
凌起石到的是吉祥赌坊,也是洛城最大的一间赌坊。
吉祥赌坊的气派很大,占地甚广,仅看门口就知道是个大有来头的地方了。
凌起石是刚到洛城的陌生客人,衣服固甚朴素,而且沾满泥尘,脸上也是一面风尘,他的服束在赌坊中人看来就不是个大客,所以对他甚为怠慢,比对那些衣服华丽的人受到的待遇显得差远了,凌起石入了赌坊,左看右看,一脸惊异之色,十足是个大乡里,那土头土脑的样子,赌纺的人不轰他出门,已经是对他客气了。他挤到赌桌去,这儿看看,那里瞧瞧,似乎志在观光,非并赌钱,所以特别引起巡场的反感,其中一个巡场向个打手示意,打手便走去问凌起石道:“小伙子你想干什么,找人还是发财?”
凌起石先向左右望望,才回答:“你是问我?”
“是呀,问你!”
“我是个过路的,一是听说这儿是个好地方,所以前来看看,见识见识,将来见到朋友,也好沾光沾光,说我到过这里;第二,我欠了点盘川,希望拿几个钱壮壮行色;第三,是找这儿的老板,希望同他谈笔生意。”
“你认识我们老板?知道他准会见你?”
“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他更不会认识我。”
“那么,你跟他谈什么生意?”
“这个,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那么,你说想拿点钱走,你凭什么?”
“当然是赌呀,这儿不是赌访?”
“你有把握?一定能拿到钱?”
“我天生有赌命,十赌,十赢,今天当然不会例外!”
“你这样有信心?”
“当然真,你等一会就明白,我也不会贪多,有三万两就可以了。”
“好吧,我倒要学学。”打手冷冷地说,并半推半引地把凌起石引到鹘宝档那儿。
凌起石站着看,不急于下手落注,一连看了近十次。打手不耐烦,催促他,他说不必急,有的是时间,再看看也不迟。
打手见他这样说,当然不便再催促,过了几手之后,凌起石终于落注了,他以五钱作赌注,买到十四点去,中到正,一下子就赢了几两银子,再买到十四点,又中,已经几十两银子了。第三铺,他歇着不落注,再隔了两铺,凌起石下注了,他买五个两大,这已经是第四口了,过去连开了三口大,许多人都转而买小了,但凌起石投在大上,结果真开了大!他约略一算,已有一百多两了,把一百五十两再投大去,凌起石真好福气,果然又是大!他收点了三百两,再取了五钱本线,把其余的几十两打偿了赌坊的人,说不赌了。
打手脸色相当难看地说:“怎么?刚赢得手风顺,怎么不玩了?”
“我所需不过三百两,现在目的已达,何必再玩呢!”凌起石笑说。
“我就是奇怪,多赢一点不再好?多赢点,省得又不够用。”
“不!我这个人十分容易满足,宁可用光了再想办法,却不愿多带银子在身。而且,一下子赢得太多也不好意思,开赌坊的也要赚钱嘛,我赢得太多,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凌起石一歇又道:“现在,我已经赢够盘川,不玩了,还是到各处看看吧!”
凌起右来到牌九档,那儿的巡场已经得了暗示,半推半压的强把凌起石按到一张椅子坐下,又是茶,又是烟酒,无论如何也要他落注。
凌起石再三推辞不掉,只好下注,但正如他所说,他是天生的赌命,一连几铺都赢了,而且赢得干净利落,巡场也无话可说了。
但是荷官却认为其中可能有古怪,赌坊中养有十多个打手,其中有几个是高手呢。初时,他们曾怀疑凌起石是个武林侠隐,有心前来寻仇,暗中监视他,留意他的行动,但却看不出是武林高手,看他目光呆滞,举止呆钝,连武器也没有,显然不是高手。因此,打手们便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便想到杀人夺财的毒计,要把凌起石杀掉,夺回他赢了的银子。
凌起石曾说过希望见见赌坊老扳,说和他谈一笔生意,这时却不提了。他把一叠银票揣在怀中,便要离去。
打手们又怂恿他以一千两作注,赌最后一口,凌起石想了想,答应了。
这时荷官紧张了,其他赌客也紧张地看,因为他们虽然长年长月呆在赌场,一千两一注还是第一次看到。
全场鸦雀无声,针跌可闻,双方翻牌,凌起石恰巧赢了一点,赢得十分危险,但到底还是赢了。
赌坊的人当堂变色,有人直指凌起石出千。
凌起石愕然,他分辨道:“庄家是你们做的,鹘是你们掷的,牌也是你们叠的,我既未动过手,怎能说是我出千? 你们找得出证据证明我出千,我无话可说,否则,希望你们不要说我出千,要是你们舍不得赔我的银子。开声好了,我决不带走,只是这消息传出去,只怕今后你们极难有客人上门。”
“何必听他说这许多,动手吧!”一个打手说。
突然,一个声音说:“不,愿赌服输,这位客人赢了银子,当然可以带走,不过,二千多两银子,不容易带走,你打算怎样把银子带走?”
凌起石看了对方一眼,淡然道:“二千两银子当然不是个小数目,能够换上银票自然最好,要不,我也有法子拿得出去,因为我实际上所需只是三百两,其余的我可以寄存在这里。”
那人道:“对!现在你玩不玩鹘宝?大家对博,比别人做庄你下注更刺激有趣呢!”
“不了,我未玩过这一种,没有必胜把握。”
“来玩过就更值得玩了,我们到那边去。”
“不,我不想玩这一种,我没有信心赢。”
“来吧,玩玩你就懂了。”
“这么说,我……”凌起石轻轻自语,沉思着。
那人道:“不用想了,人无生出来就懂的,来呀,包你玩得满意。”他拉凌起石走。
“慢着,我还没拿银子呢!”凌起石说。
“这么你是同意了?给他算一算。”
一算之下,凌起石赢了二千一百七十多两。他只拿走二千两,其余一百七十两打偿了给牌九档的职员。
凌起石再赌鹘宝,手气好极了,仍然是赢,赢了一万多两。他的大赢,惊动了赌坊老扳,把他请了进来。
赌坊老扳眼光真厉害,一眼就看出凌起石不是个普通人,对他十分客气,要求他合作,只要他肯拿出本领作赌本他愿意把赌坊的红利与他平分。但凌起石不肯,他说他的表妹在等他去结婚,一切大事小事只有等婚后再谈,此刻是婚事要紧。赌坊老板愿意派人把她接来,他还是不肯。
坊主真有风度,一点也不气恼,还订下他婚后之约,请他早点到来呢。同时设宴招待,坊主边喝边谈,甚为欢洽,一壶酒喝光了,再打第二壶,仍然喝光,凌起石显得更精神,但坊主终于有酒意了。
凌起石道:“罗老扳,你大约很少机会遇到我这样的赌客呢?我不但擅赌,逢赌必赢,也擅饮,逢饮必胜呢!那一万二千七百八十六两银子,请你叫人给我换了银票吧,只换一万二千零一两就行了,多余的,送给他们喝杯酒吧,他们侍候我,也够辛苦了!”
“朋友,你放心,你走的时候,银子不会少了你的,不过,你这赢钱手艺实在高,我真希望能和你合作,让我再带你参观一下,或许你婚后肯来跟我合作也说不定!”
凌起石跟他走进好些房子,听他指点解说,到了一间满布美女雕像的房子,凌起石走过去看其中一具雕像,地板突然下陷,凌起石发现已迟,中了陷井跌到水牢去了。
凌起石掉到水牢,立时听得一阵格格狂笑声传来,听得出是罗老板的声音。他带着嘲讽的口吻道:“臭小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哈哈!哈哈!饶你精过鬼,也要中我的计,你听着了,你如果答允我的要求,肯做我时手下,我就给你解药,饶你一死,要是你不答应……”
“那又怎样?你找我做你的女婿是不是?”凌起石说。
“住口!臭小子,我要你生不得死不得!放水!”罗老板说着,已经有水自四周涌出,注射入水牢。凌起石本来就站在水牢中,水深及膝的,此刻水沿腿直升。
罗老板似乎真个对凌起石有好感,放了一会儿水,便叫暂停,道:“臭小子你听真了,你早先喝的酒有剧毒,若没有我的独门解药,马上就要毒发身亡了,你真不怕死?”
凌起石冷笑道:“你少放屁吧,你的酒如果有毒,你先就给毒死了,你先服下了解药是不是?哈哈!我比你服的解药更灵呢,你死不了,我更死不了,你放心好了。”
“这么说,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不,你说错了,我是不想死,罗老扳,你除非马上把我杀了,否则,你必有后悔的一天,但你却没有杀我的本事,我真替你可惜。”
“哼,死到临头,还要贫嘴,真是死有余辜。”
“有本事你就使出来好了,何必多言!”
“再放水,淹死他!”罗老扳咬牙切齿地说,说完之后,离去了。
罗老板与师爷、情妇、总巡几个在喝酒庆祝,大家都以收拾了一个前来捣乱的外乡小子而举杯互祝,在开怀畅饮一顿。
一顿酒喝够了,罗老板对总巡说:“他该淹死了吧?”
“早就应该死啦,除非他是鱼才不会死呢。”总巡说。
“哈哈!”罗老板大笑道:“叫他们把水泻了,抬他去埋了。”
“是!”总巡应声而去。
片刻之后,水牢的水已放干了,两个人把凌起石抬出来。
只见凌起石向他咧嘴一笑,吓得那个人魂不附体。“哎哟”大叫,丢下凌起石就走。
另一个走在前头的背向凌起石,看不见发生什么事情,回头一望,恰巧看到凌起石向他耸鼻蹬眼,他明白了,也骇叫拔足狂奔。
凌起石站起来,伸个懒腰,活动一下手脚,悠然说:“梦熟黄粱只一瞬,何须夙夜苦钻营,吉祥欠我万二两,老板害我害不成!”
总巡看到两人面无人色,惊惶万状的狂奔,不知发生什么事,便把他们截住,问他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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