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派高手-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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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公如何肯信他的话,一声:“臭小子你敢捉弄我,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不知道我的历害!”话出招随,竹节鞭已经呼一声打向冷天风头上。
冷天风略一闪身侧头,身形已变,滴溜溜地转到了雷公左侧,还了一招。
雷公自恃武功,不相信冷天风真如传说那样历害,立即旋身进掌,硬接来招,只觉得对方来掌轻飘飘不带劲道,亦无风响,更以为自己估计正确,用力更足,希望一掌就把对方击得腕折人倒,那时候,自己就大大出名了,心中高兴,不禁笑起来。
但是他笑得太早了。他一掌打出去,只觉得对方柔若无骨,无法着力,打出去的一掌,简直是白费了气力,他刚自觉得愕然,准备收招之际,突然发觉有一股暗劲在掌间,向臂上推进,便急忙运功抵御。怎知不抵御还好,一经堵截,两股内劲在臂间一撞,竟似皮裂骨折,痛得他失声厉叫,人也不禁的打着旋转,向后退了几步,才倚在一根大木柱停下来,人虽没有被震倒,一条左臂是不能活动了,又红又肿,比早先胀了一倍左右,而且还在继续胀大中。他自己感觉到是麻木得失去知觉,垂垂然不能抬举了。
冷天风嘿嘿冷笑道:“雷大侠,你怎么啦,双手怎么胖得象小腿般粗,要不要先找个大夫看看?”
雷公又羞又恨,右手一抡竹节鞭,使出三分鞭法,一出手就是三鞭,每一招都藏有三个变式,十分难应付。雷公自从练成这三分鞭法之后,少有敌手,近年来也十分珍惜,轻易不肯使用。这时,实在恨极了,左手又不听支使,只有右手可用,为求必胜与速胜,只好用出这绝招了。
冷天风似是不知道三分鞭法的厉害,还是另有良策对付,对于雷公使用三分鞭法竟然无动于衷,漠然视之,懒懒闲闲地看着对方进招,伸手去抓来鞭,大胆得出乎雷公意外,反而吓坏了雷公,不敢放胆发招,以致功力大减。但过了三招之后,雷公便放心了,他沉手振臂,手腕一颤,便幻出数十道鞭影,分别从数不清的方位刺来。冷天风至此索性不理,双手一抱,扎撤在胸前,让雷公的竹节鞭一连点中四五处穴道,然后哈哈大笑道:“我以为你雷大侠的三分鞭法果真有什么了不起之处,不料见面不如闻名,一试之下,不过是如此,雷大侠,趁我还未正式还手,你还是快走吧,等一会我一动手,你就难免鞭折人亡了!”
“小子,有本事你就试试看!”
“你真想试试?”
“你动手好了,我还怕你不成?”
“好,那你就接招吧!”挺前一步,以掌作刀,直朝雷公劈过去,砍向雷公胸膛,堂堂正正发招,半点也不敢取巧。雷公斜退一步,抖鞭相挡,实行硬碰,当双方接实的一刹,冷天风突然把掌放软,一把抓住来鞭,暴喝一声“撒手!”声威迫人,手劲又大,雷公果然听话,急忙松手,虎口也已爆裂,渗出血来了。
冷天风夺得竹节鞭之后,反手一抖,鞭向中折,飞出了一截,疾如锐矢,插在数丈外的董孝全胸膛,把他钉在墙上,惨叫而死,另半截则向雷公掷去,重重横击在雷公大腿上,虽未骨折,也已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至此再难夸言了,但他素来自负惯了,虽然惨败, 一下子却也难落台,迫得要说门面话,冷冷地问道:“臭小了,你是谁的门下?能不能说?”
“你连我也打不过,还好意思问我师门?你看不出我是哪一门派的人?你可想到,你的三分鞭法也无法伤得我的穴道,这是一条很好的线索,江湖上有哪一派不怕你点穴的?你应该心中有数,若果连这一点也不知道,那就只好有劳你自己去查了!吴百川,你过来吧,还有那位辣手神君,都叫了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一班家伙到底凭些什么,敢如此猖獗,乱点火头。”
倪庄主看看不对头,立即对两个庄丁说了几句,他们便匆匆退出,不久,外边响起了马啼声。冷天风微微一笑,对呆着不曾答话的吴百川说:“怎么,吓破了胆,不敢出场?还是另有什么诡计?你曾到振威镖局托镖,想陷害振威镖局,又曾造谣说我的坏话,现在,你应该有勇气出来接我几招。姓吴的,你躲不了的,就算你躲过了今晚,也躲不了明晚,迟早你总要和我动手,那就迟不如早,了却一件事吧!只要你接得下我三招,我便饶你不死!”
吴百川实在有点心怯,不敢跟对方硬碰,此刻听得对方只以三招为限,他就放心了。他想,我只避不接,十招八招是应该应付得来的,何必怕这小子!难道连三招也接不下?如此一想,他终于把心一横,决定接冷天风几招了。
吴百川十分狡猾,因为早先冷天风曾说过一句叫他与辣手神君一起出来,他果然就拉辣手神君出来助阵了。两个人并肩一站,面向冷天风,吴百川道,“臭小子,你不后悔?如果后悔,现在还来得及改变主意。”
“少废话,你们准备好了?”
“你是说,要在三招之后决胜负?臭小子,你的胆子真不小呢!”辣手神君说。
“不,神君兄你弄错了,他说要在三招之内击倒我们,不是决胜负,如果办不到,他就认输了。”吴百川倏的把目光望向冷天风说: “姓冷的,我没有记错吧?”
“没有!你记得很清楚!”冷天风说。
“你说过的话要算数,如果失败了怎样?是磕头还是自裁?”
“你且先接了三招再说吧!看招!”一声断喝,掌影疾闪,他使出颠倒乾坤大法,左手一记“排山倒海”,右掌一记“彩虹贯日”,两招使了出去,辣手神君首先受到冲击,被震得站不住脚,抢前了三步,正好迎上了“彩虹贯日”,被打得倒飞回去。
吴百川见对方喝叫接招,立即躲闪,他不求有功,只求能躲过这三招便算成功,但他闪不开,一样被冷天风掌力所影响,斜退几步,才稳定身形,辣手神君已经倒撞在他身上了。辣手神君这一撞之力,非同小可,吴百川又站足刚稳,未有准备,如何禁受得起,结果是神君的去势稍缓,吴百川巳给撞得惨叫,倒飞出去了。
冷天风打出两招之后,并不闲着,身形一晃,先抢到倪庄主身边,喝道:“站住!还想逃吗?办不到了。”
倪庄主本来真个想逃的,他摹然转身,跨出一步,已看到冷天风冷峻地站在面前,不由得一怔,心中正奇怪他何以来得这么快,突然一声惨叫自厅外传来,跟着是个老头子的声音在说话:“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我?快说出来,可免一死!”
倪庄主听不出这是谁的声音,心中正自纳闷,不知自己该不该问,冷天风已先开口了,他问: “老人家,你的事办得怎样了?有什么收获?”
老头子在外边应道:“总算不错,抓到两只小鸡和钓到一尾鱼。你呢,怎样?”
“对着几尾死咸鱼,没什么味儿,你要不要尝尝这尾鱼的味道?”冷天风打趣地说。
“不必了,你撒网吧,我替你守住外边抓漏网之鱼,这就万无一失了。”
“老人家,你这办法真好,亏你想得周到。”冷天风给他送上一顶高帽子,他高兴得呵呵大笑。在笑声中,听得冷天风道:“老人家,你可要留心看着漏网的鱼不要放走,投网的鱼,你可别吓跑了他们呵!”
“投网之鱼?哈哈!好一个投网之鱼,有吗?”
“大约会有,早先有人放下了饵,请人来帮忙呢,你没把钓饵都抓住吧?”
“那怎会呢,小伙子,你把我看扁啦!我分得出,不会抓住他的,你放心好了。”
“那敢情好!我就要杀鸡宰羊了。”冷天风说。
他目光一闪,注射在倪庄主脸上,道:“该轮到你了,你可有什么话说?”
倪庄主心怯胆寒了,他看重的吴百川和神君,平日扬威耀武,眼中无人,动不动挥拳劈掌,显示威力,用以立威,看他们拳碎砖头,掌断木板,确是劲力惊人的,想不到这两个自恃武功高的人,竟挨不起冷天风三招,第二招已经受不起,严格的说,第一招就已经没命了,倪庄主虽然也有一身功夫,却如何敢和冷天风相拼?因此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他只好低头求饶,不顾大家了。
冷天风见他求和,微笑道:“我知道你虽然是一庄之主,其实作不了主,真正作主的另有其人,所以,你只是配角,不是主角,你既然求和,我也不来难为你,你说吧,你想怎样?”
冷天风竟是如此好相处倒大出倪庄主意外,以为说的是反话,未敢相信,及冷天风见他不出声,不觉诧然问:“你怎么啦?后悔了是不是?如果后悔还来得及,我不会强迫你的。”
“不!冷天风,我不是后悔,我是想,千头万绪,要说的实在太多了,不知从哪儿说起。”
“你就从如何受到殷家控制开始吧!姓殷的坏事做尽,所作所为,无不是伤天害理的,你甘于受他控制,是贪图他给你的好处,还是你有痛脚被他抓住,非听他的话不可?你也不必添枝加叶,照实说好了,你说吧,我知道这怎么处理的!”
倪庄主此时有求于人,只求能够活命哪有不愿意之理,听了冷天风的话,便立即尽告所知,不厌其详。
冷天风听完之后,问他:“你再想想,他为什么要找你帮忙?总该有个原因,不是无端端的,你再想想,是什么原因?”问了一次又问一次, 问得倪庄主无法招架,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加以解释,到了最后,倪庄主声言说已经说尽了,没有了。
“殷家有什么人,楚天南在殷家干什么你还没提到呢!你且说说殷家有些什么人,有些什么阴谋诡计。”冷天风还是继续追问倪庄主。
“楚天南?你怎知道楚天南在殷家?”倪庄主骇然色变,先呆了一刹。
须知楚天南在殷家庄的消息是封得很密,就是殷家的许多武师与庄丁,也未必知道呢,何况外人?冷天风当然是外人,怎会得知?确是一个令人惊奇的消息,难怪倪庄主为之骇然了。
冷天风见倪庄主变色,讥讽地说,“你忘了刚才曾派人到殷家庄去求援了?你不是说过:最好能请得楚大侠来,就万无一失了!不管怎样,都要赶快回报!你口中的楚大侠难道不是指的楚天南?”
倪庄主的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几乎晕了刹。他感到眼前突然流星乱窜,火花飞舞,定一定神支持身子,才不致于跌倒当场。不过,他的失仪,已经显露了他内心的惊惧了。他为求生命得以保存,只好把所知尽告,因为冷天风对殷家似乎知之甚详,他怕触怒冷天风,倒不敢捣鬼藏私了。
冷天风听他源源道来,频频点头。
老头子在外边传话进来了。他说:“小伙子,你快来看,有人来了。”
冷天风道:“老人家,你快躲起来,让他进来。”
老头子不高兴地说:“闷死人了,还没交上手,就要扮乌龟了。”
“老人家,这不是扮乌龟,这叫做伏虎藏龙,你怎么骂起自己是乌龟来了。”冷大风笑说。
“别说了,他们快到啦,有四个人呢!”
“管他有多少,都是来得去不得,有来无去。”冷天风满怀信心地说:“老人家,你记住了,来的放他进来,要走的就别给他溜走,可以吗?”
“当然可以,就这样,我一定叫他们……”
“哎呀!哟,哟!”倪庄主突然蹲下去,惨叫连声,双手按着大腿,鲜血从指缝中渗出来,滴到地下了。
倪庄主何以会受伤惨叫呢?原来他向冷天风求饶是出于无路可行,非出此不可才不得不低头求饶的,绝非心甘情愿的。因此,一有机会马上就作反,他听说有人来援,又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