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派高手-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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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庄主怫然不悦,首先发话:“董兄这么说,明是信不过我,我也……”
“庄主请勿误会,不是我信不过庄主,是拿了东西的信不过我们,既然大家这点诚意也没有,与敌人交手时肯尽全力掩护别人?我实在怀疑此点,我这是实话实说,希望庄主能够谅解。”董孝全替自己解释。
倪庄主听来确有道理,便叹一口气,道:“董兄此言也有道理,我本不敢再留,也不必再说些什么,不过,正如董兄所说,大家都信不过大家,不肯直说,不肯把东西拿出来,别人没有冒死替他卖命保秘的必要。但是,也正因为大家都信不过大家,便变得大家都有嫌疑,假如各人都要马上逃走,结果必然是有人把东西带走,这不是更糟!”
董孝全一想,点头道:“对,我是见末及此。”他稍为一顿,下了决心地说:“好吧,我同意不走,先对付敌人!”话声才落,便听得有人冷峭地说:“你们倒很合作,可惜你们疏于功课,懒于练习,徒具虚名,并无实学,若果和我动手,无异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不要犹豫了,嫌命长的就拿命过来!”声完人现,出现各人面前的是个年青人,吴百川一见,骇然大叫:“他,他就是振威镖局的冷天风。”
“冷天风,你也欺人太甚了!”倪庄主说。
冷天风冷冷一笑道:“倪庄主,你倒说得好听,居然有胆说我欺人太甚,我正来找你算帐呢!你害得我有处难投,连振威镖局也把我辞退了,你到底居的什么心?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非把我赶尽杀绝不可?”
倪庄主愕然道:“你不是振咸镖局镖头?你给尚青赶了出来?”
“庄主,他这话不假,他已经被振威镖局除名了,振威镖局已经通告全行了。”董孝全说。
“这是为什么?他曾经救了尚青一命,显过一手,尚青为什么要辞退他?”倪庄主问。
董孝全道:“听说有人向尚青告密,说他是奉了什么人之命,故意投到振威镖局去卧底的,喜雨亭一役,不过是苦肉计,有心取信尚青的。尚青是最近才招考他当镖头的,对他的底细原不清楚,再有此告密,便不敢再留用了。这是外面的传说,真实情形是否如此就不知道了。”
“嗯,原来有这种事,冷天风,振威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你就帮我好不好?尚青不信任你,我信任你,振威镖局给你多少银子,我加倍给你,你可愿意?”倪庄主倒也大胆,居然想收买冷天风。
冷天风微微一笑道:“姓倪的,你好辣毒的心肠啊!你害了我一次,还要再害我第二次?如果我留在你倪家庄,哼,我还能说得口响?尚青更振振有词了,你别想打我的主意了,我今晚是来找你报仇的,不是来自投罗网掉进你的陷阱的。你还是快点交代后事吧!”
“冷天风,你这样想就错了,你本来不是受人支使到振威镖局去卧底的奸细,尚青也怀疑你,你又何必理会人家,你爱干什么,是你的事,何必受别人影响?”倪庄主仍未放弃争取,依然诱说冷天风。
冷天风摇头道:“不行,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我自有主张,你多说也无益。”
“姓冷的,你不要崖岸自高,以为自己真个了不起,我们庄主给你敬酒,是瞧得起你,你别不识好歹,敬酒不喝要喝罚酒!”雷公插嘴说。
“笑话!凭你们这几块废料也能给我罚酒喝,你们还不配!”
“奸小子,我好心好意劝你,你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你弄错了,这是吕洞宾咬狗,你们还是早点留下后话吧!”冷天风毫不客气地蔑视对方,口气之大,语气之尖锐,无不叫人难于忍受。因此,他话声刚落,康法和苏桐两个已经忍受不下,双双抢出向冷天风挑战了。冷天风冷瞥他们一眼,道:“怎么?就你们两个?”
苏桐勃然大怒,喝道:“臭小子,你胆敢小看我们,接招!”钢刀已经发出,以一式“吴刚伐桂”砍向冷天风左胁。同时,康法也发出一声呼喝:“看剑!”寒光疾闪,射向冷天风的右胸,一左一右夹攻,配合得十分紧密,看他们出手,似有默契,就知他们平日必然练习有素的才能有此成绩。
冷天风纹丝不动,双手分别迎向刀剑屈指疾弹,各人只听得“铮铮”两声脆响,刀剑光芒倏散,分向左右反射,康苏两个都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才站得稳,脸上现出惊骇神色。
“哼,果然是不堪一击,现在你两个还有什么话说?该没话可说啦!”
康法与苏桐两个剑刀配合,似乎威力甚大,怎知刚一交于,只一招,冷天风连武器也没用,仅凭一双肉掌便击退对方了,这份功力,与对方比,实是高出太多了,无法相比。
康法与苏桐两个联手攻势,满以为可以立功人前,怎知只一招便败下阵来,实在太丢人了!再加上冷天风的冷嘲热讽,使他们气得浑身发抖,打个眼色,挤挤眉毛,同时发出新招,刀攻上,剑攻下,上下夹击,刀劈剑刺,似乎接受了第一招的教训,攻得更加凌厉无比,寒风中还传出呼呼风声,可见他们用劲甚足。
“你们怎么跟我客气起来,用出真功夫呀,你怕我应付不来是不是?”冷天风不还手,右足斜踏一步,身子一侧,绕了半个圈,已经脱出康、苏二人刀剑之外,身形美极,身法妙极。苏、康两个两次走空,知道确是碰上高手了,哪敢再有保留。康法道:“北雁南飞!”手中剑横空而过,剑光飘洒有致,落向冷天风头上。苏桐一句“紫气东来”,刀光跃目,匝地涌来,一上一下,依然采的夹攻手法。
冷天风不悦地说:“你们就懂得这几招了?不是上下夹攻,就是左右夹攻,不是白费气力?如果我这么容易就伤在你们手中,还敢来这里找你们算账?真是废料!笨蚕!”他一边说一边脱出对方的攻势,潇洒极了。
吴百川悄悄对庄主说:“庄主,你最好是先回避一下,免得等一会动起手来,我们无法分身照顾你。”
“好!我这就走,你们小心了。”倪庄主说。
“姓倪的,你还想逃走?迟了,逃不了啦!”冷天风说:“你们不用打算逃走了,还是一齐上吧,省得吃了败仗,死不瞑目!”
“好小子,你真是水浸眼眉,不知死活,还牙尖嘴利胡说八道!”
“少废话,你动手好了,把毒辣的使出来吧!我要看看你们的绝艺。”
“好,你看吧!”苏桐突然连发三招,招招都精绝。
冷大风赞道:“不错,这才有点味道。”身形飘动,都避开了,他说:“你们本来是一对活宝贝,福祸同当,怎么也藏起私来,偷偷地练,不肯给对方知道,实在太不够朋友了。”
“臭小子,你别胡说八道,挑拨离间!”苏桐大声说。
“臭小子,你真不想活了!”康法说。
“这是许多人看到的事实,我只是说事实,难道冤枉了你?”冷天风说。
“你说,什么事实,你说吧!”苏桐说。
“姓苏的,你真要我说吗?”
“你说好了,谁怕你说呢?”
“好,我说!”冷天风道:“你出手到现在,用了不少招式,姓康的都配合得很好,但你用出最精的三绝招,他却无法配合,难道你不是自己偷偷练的?还是姓康的这个笨蛋无法配合?”
康法一想,刚才苏桐所用的那三招,自己确是未曾见过,更未一起配合练过,这么看来,姓冷这小子说的确是实话,他的目光也真犀利,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我还没想到,他倒想到了。哼!且着苏桐怎么说,这头狡狐!
苏桐对于冷天风的指责,实在难以找到有力的解释,所以只好岔开话题,不作正面回答,大骂冷天风使用奸计挑拨他们倪家庄的人内杠,并说庄中人要合作,不可中计,否则,势必贻笑天下。
倪庄主怕各人不和,对他和对倪家庄都有不利,所以他支持苏桐的说法。
但是,康法的想法却不同,他想到苏桐平日说得那么好听,什么好朋友尤胜亲兄弟,什么对合作者不忠,等于对自己不起,说什么若果练时有私心,用时等于自杀,还说他不但把过去所学的全要拿出来,还要为这合作创新招,说得多么好听?怎知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这么一来,康法就有受骗的感觉,觉得不是味道,所以倪庄主说的话,他也认为是偏袒苏桐,根本听不入耳,一种情绪在滋长,在成长,很快就充满胸膛,快要爆炸了。
冷天风看猴子戏般逗着他们,却不下杀手,那情形叫人看得有点可怜,他说:“你们怎么搞的?刚才还打得不错,有点劲,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个熊样?是不是因为苏桐藏私?姓康的,他虽然不曾真心待你,不当你是好朋友,但你也得为自己着想呀,你这个样子,他活不了,你也休想得活,要命的,你只有好好和他合作,否则,你只好趁早在我未下杀手之前逃命,姓康的,这是有关你生死的大事,你可要好好考虑!”
姓康的听了冷天风一番话,果然动容了,把心一横,断然道: “好,我走!苏桐,是你不够朋友,可别怪我,再见了!”
他说走就走,翻身一跃向后窜出,身形刚刚纵起,便听得冷天风道:“小心背后暗算!”康法不知他说的是准,心念一转,也有了准备,身形下落之际,利剑立即绕遍全身,耳朵使听到几下声响,手腕也受震动,他更恨了,想不到要害自己的是自己人,要救自己却是外人,这个感慨太大了,这个教训也太大了。平日说得如何动听的人,原来却是害他的人,而他的敌人,到头来见他稍现向善之心,便原谅他的过去,救他脱险,这友与敌,两者之间变化是如此之大,真非他始料所及。
倪庄主见他要走,冷喝道:“康法,你想去哪里!”
康法道:“去哪里都成,就是要离开这里!”
雷公喝道:“你敢!”
康法这时似乎变了另一个人,对他们全无所俱,悍然回答:“我当然敢!雷大侠,你们欺压得我太多,也太久了,我已经清醒,再不做你们的傀儡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没本事嘛,还是少开口吧!”
“好!我就给你看看,叫你知道我姓雷的……”雷公的话未完,传来两个声音,一个是惨叫声,跟着是冷天风的声音,他说:“原来你就是雷大侠?失敬了!你姓雷的大名甚着,康法是我的手下败将,如何能够受得起你的雷公掌,还是让我来接你几招吧!姓苏的已经挺直不动,我有空可以和你玩几招了,雷大侠,你不会小看我,不肯跟我动手吧?”他说话间巳抢到雷公前头去了,向雷公挑战,掩护康法逃走,形势变化甚为缴妙。
这个变化大出各人意外,以致倪庄主突然兴起一个可怕的念头,暗道:“莫非康法是他们的人?有心前来卧底的?要不是,冷天风为什么帮他?”如此一想,心寒了。连身边的人也如此不可靠,怎能不心寒?
雷公给冷天风截住不能去追击康法,大为震怒,喝道:“小辈,你敢自讨苦吃!”
“小辈?你我不同师门,有什么辈份可谈?若排起辈份来,你最少也要比我低了三辈!”冷天风倏然笑说。
雷公如何肯信他的话,一声:“臭小子你敢捉弄我,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不知道我的历害!”话出招随,竹节鞭已经呼一声打向冷天风头上。
冷天风略一闪身侧头,身形已变,滴溜溜地转到了雷公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