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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邪派高手-第160部分

小说: 邪派高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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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风只看了这一段就爱上这卷书了。
冷天风把那卷书看了一段,立即揣在怀中,自言语道:“真是蠢才,有这样好的书也不看却丢在书架底下,真是暴餮天物!”他希望再找到第二卷同样的好书,却找不到了,只找到一卷字他较为满意,也揣到怀中。他感到很高兴。认为收获甚丰,不负此行。可是他仍然感到奇怪,何以入来这许久仍未听到半点声响?难道倪家庄真个如此宁静?他在百思莫解之际,微弱的人声传进他的耳朵了。
他连忙凝神倾听,注意着这人声的由来和分辨他的身份,很快他就听出了,其中一个声音正是吴百川的声音,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则很陌生,听不出是什么人。
吴百川说:“我就是担心冷天风这小子,假如他真个前来捣蛋,雷大侠,不是我长他人威风,我们这里实在难找到可以抵挡他的人。”
“什么?你也怕了他?我们两个人怎样?再不行,老董也加上,总可以了吧!”一个沉雄的声音说。
“雷大侠,如果三个人当然可以赢定了,但以雷大侠的身份,只怕不便吧!”
“不方便?平时车走直,事急马行田,你们到时别叫我雷大侠,就叫雷公好了,这样自然没有人知道。”
“对,还是雷大侠想得周到,我们一于这样,明天就请苏桐和康法两个去办这件事吧,两位还有什么要谈的没有,若果没有,不如早点歇息,明天再说了。”话声由远而近,书架跟着缓缓移动,冷天风募然惊悟,急忙闪身,躲到另一个衣柜背后,利用反光偷看对方举动。
吴百川在和苏桐、康法两个告别之际,忽然道:“两位请先行,我还有点事,要到下面去。”
“什么事?明天再去不行吗?”
“雷大侠,你刚才有没有把那份名单藏好?”
“哪份名单?没有!好象压在那个墨砚底下?你要那份名单?”
“不,不是我要!”吴百川说:“那份名单关系重大,万万不能外泄,若不把它藏好,只怕这下半夜无法安睡!”
“你只是去把名单藏起来?没有别的?”
“你们不信?我们一起下去好了。”
“这又不必,董孝全,你等下我们,我陪吴大哥下去一趟。”
“如果有人巡到这里,怎办?还是大家入去的好。”
“好吧,事不宜迟,快走!”吴百川伸手在一幅挂画背后一按开关掣,书架缓缓移开,三个匆匆入了门内,书架也缓缓掩回原处。
冷天风也真大胆,明知有人在内,他敢伸手按掣,把门开了,闪身入内,然后尾随对方,目击吴百川把一张名单卷起来,塞进一枝笔杆去,然后又匆匆离去。
“我懂得开门,可不必跟你们走了。”冷天风把笔杆的名单挑出来,看了一遍,便把另一张白纸塞到笔杆中,然后施施然离去,回转镖局。
冷天风来的时候本来是要到倪家庄大闹的,得到名单之后,他改变了主意,要悄悄地走,不留给倪家庄一点痕迹,让倪家庄的人生疑,互相猜忌,他要让他们内讧,叫他们互相残杀!
冷天风回到镖局,不过三更刚响,他悄悄地回到房去就寝,也不惊动任何人。
这一天早上,天色阴暗,似要下雨,冷天风起来不久,就进入尚总镖头的房中,呆了许久才和尚总镖头一起出来,旋即外出了。
副总镖头问冷天风去哪里,他说有点私事要办,已向尚总镖头说过了。尚青点头承认,副总镖头稍有不满地说道:“总镖头,我不知冷镖头是什么来头,但他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完全不受镖局节制,不守镖局规矩,对其他的人影响甚大,近日来大家都情绪波动,不知总镖头可曾留意?”
“不错,我已看到了,既然大家对他有意见,我也难以偏爱冷天风,只好叫他走了。”
“总镖头,你不可以对他加以……”
“不可以!事实上他确实需要如此,无法依照镖局规定。你不清楚,我也不便详说。他这几日来出入无时,表面看来是破坏规矩,实际上呢?他和大家一样,正在为镖局做事,不过,为了安定大家情绪,我请他离开好了。但我可以肯定,将来,当大家了解他的身份,知道他对镖局做了什么工作,大家就会后悔,觉得心胸太狭。我这话,你自己记着,但不必告诉大家。”
“总镖头,既然这样,何不坦白告知大家?”副总镖头不明白问。
“不!如果可以说,我早说了,你去通知大家,我有话对他们说。”
尚青当众宣布由即日起辞退冷天风的镖头职务。限他三日内离去,各人听得不知是惊是喜,神色都变。
冷天风说:“尚总镖头,几日来多承照顾与信任,我衷心感激。所幸我虽然未替镖局做过什么好事,却也未曾替镖局招惹过什么麻烦,我为此感到心安。尚总镖头,横竖我都要走了,你就给同行发个通知,说我已离开振威镖局,这样,今后我不会连累镖局,镖局也不会连累我,我希望总镖头能早点办妥,至于我,马上就走。”
当日下午,冷天风收拾了一个小行囊悄然离开振威镖局了。
金鞭、银鞭、云枫几间镖局的局主收到振威镖局的通知无不震惊。他们曾目睹冷天风以一根竹枝击毙十数高手,不费吹灰之力,实在令人佩服。想不到事隔一夜,便发生这样大的变化,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
尚青目送冷天风走后,便躲回房中。副总镖头刘海入见,说各同事都有点后悔,不该对冷天风那样,他们虽然不满冷天风任性独行,但也不是逼走他的。大家只希望他能遵守规矩,并非要迫他离去。
尚青说:“刘海,他们现在才说,迟了,说真话,我也舍不得他走的,但我不能为了他一个人,使大家离心。我和大家辛辛苦苦合作多年,镖局才有今天,我却不能不顾及大家。至于冷天风,他任性已惯,决难改变。再说,我也没有这个胆量去劝他,你不知他身份,自然易说话,我却不行。说一句真心活,他若果,甘心受约束,也不会来到这里了。事已过去,说也无益,你替我去安慰大家,我不会责怪他们,绝对不会。”
“尚总镖头,别的我不问了,你既知他身份,当知他武功如何,不知他的武功和镖局中谁相似?”
尚青燃着一支烟,吸了两口,黯然说: “刘海,你叫我怎么说好呢?”刘海一怔,说:“尚总镖头末见过他的武功?”尚青说:“见过。”
刘海诧然看着尚青:“那么,他的武功比花安怎样?”
尚青摇摇头,道:“刘海,我们不能用自己的同事和他相比,传出去伤了大家的和气。”
刘海若有所悟地说:“这么说,他的武功比我们都高!”
“刘海,你既然一定要拿大家和他相比,我就告诉你吧,他的武功和他的棋艺一样,都非我们可及。”
“难道总镖头也……”
“你别拿我比了,只怕我连做他的门人还不配,他的武功到底高到怎样,我摸不清,连他是属于哪一门派的,我也未清楚呢!他走了,对我们实在是个大损失,你不可告诉大家,免得大家难过!”
不久,奉命通知同行的花安却带回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转述冷天风以一根竹枝击毙十五个截击他的敌人,听得刘海、欧翔等十多名镖师眼都定了。他们除了刘海心中有底之外,都是第一次听到,简直无法相信。
但花安言之凿凿,力证是由云风、金鞭、银鞭三镖局的人亲眼看到,告诉他的,绝不会假,因为他们都是心高气傲之人,绝不会长他人志气,减自己威风的。他们肯那么说,料不会错,因为他们均非冷天风的朋友,没有理由替冷天风吹牛。
欧翔等都在奇怪,冷天风那么年轻,怎会有这么高的武功?他们你猜我忖,谁也无法肯定冷天风的身份。
刘海知道只有尚总镖头会明白冷天风的身份,但他决不肯告诉大家,否则,他也不会辞退冷天风了。因此,刘海并没有再去问总镖头,他只希望总镖头突然改变主意。再把冷天风找回来。
冷天风去了哪里呢?他去了圆涌山顶峰上的四方亭。这亭子建造得颇为别致,也非常精美。亭分上下两层,原本有梯可通,因为年月久长,出现虫蛀现象,所以封闭通道,不准人进入上层了,久而久之,这条通道便封满了蜘蛛网。
冷天风独个儿见路就走,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四方亭下,他停下来,就在亭中歇着。
四方亭自从上下层的楼梯被封闭之后,做长辈的怕子弟攀登上层发生危险,便有人以楼上有妖怪出没,所以封闭,恫吓他们用以阻止他们冒险。最初,谎言有妖怪的人,只是阻吓自己的子弟,非无其他用意,怎知一传十,十传百,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了昆明城,于是,跟着而来的传说也来了。
有人说,亭上到了傍晚就有炊烟,飞鸟不敢飞近,有人说,午夜亭中常透出青绿色火光,阴森可怖,有人说,每当风雨之夜,亭中便有哭声外传,有人说看见过有老翁自亭中出来,转眼不知所踪,有人说看到有老妇入了亭去,就不知去向,有人说亭上常传出美妙琴声;有人说亭中住的是一主一仆两个妙龄少女,美极了。
传说甚多,各有根据,各不相同,就是没有人敢到亭上去看个究竟。自从传出亭中有妖怪出现之后,除了外来游客不知情者外,本地人已甚少到四方亭附近了。因为,在昆明附近,要赏览的名胜实在太多了,不去四方亭可到其他地方去,谁肯拿生命去冒险,没有这个必要呀!因此,冷天风来到四方亭,感到一片寂静,觉得确是一个歇息的好地方。他感到十分满意。
冷天风把亭子的石桌石椅抹拭干净,解开提囊,吃了半只烧鸡,两个馒头,又喝了点酒,这都是他来的时候在路上买的。把留下的,一半包起来,留待晚上再吃。
他把那卷书摊开来看,边看边想,很有味道,觉得书中所说,和老公公所教的功夫颇为吻合,便细心揣摩,互相印证,将所学套进书卷,将书卷的渗进所学,经过几次试验,果然大有进境,特别是乾坤大法,渗进鬼神行功?不但功力大进,收发自如,更觉身轻似絮,意念方动,身形已变,随便一跨步,便可逾丈,轻轻一跃,便三数丈远,点足轻纵,竟可在空中停止不下,提一口气,还可以举步而行。他想,这不过是刚刚渗透玄机,假以时日再经练习,凌虚踏步绝对有可能,到了那一天,他就可以通行无阻,大江大川亦无奈他何了,心中一高兴,练起来更加起劲了。
午夜了,他有点饿,便把白天吃剩的半只鸡,两个馒头和半壶酒拿出来,才咬了一口鸡,喝了一口酒,便听到有异声传来。他是在山中长大,长久与野兽为伍,也长久与野兽为友,对于野兽他是一无所俱,全不放在心上,所以虽听到异声也不以为意,望也懒得望一眼,仍旧继续吃喝。
突然,有人自他背后“哼”一声,很不友善地说,“好大的胆子,这是什么地步,也容得你在此歇足!”
冷天风不理,又吃了一块鸡肉,喝一口酒,怡然自得,一派悠闲。对方似乎不耐烦,忿然喝道:“臭小子,你是聋的,听不到我说话?”
冷天风仍然不理不睬,继续吃喝,对方倏的抢到冷天风面前注视着冷天风道:“好小子,你敢不答我的话,你是嫌命长了。”
冷天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向左右望了一眼,才说:“怎么?你是跟我说话?”
那人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冷然说:“这儿只有你和我,不是跟你说话是跟谁说?”
“你太不小心了,这儿除了你我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可能还有第四个人呢!”
“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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