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派高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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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凌起石的杀人的手法太可怕了,谁也是不容易防备,眼看白额虎已如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谁还肯冒生命危险去卖命?所以尽管白额虎再三呼喝,也无人敢再向凌起石进攻了。
白额虎见状,知道人心叛变,自己已后援无人,对方却有人掠阵,强弱之势已十分明显了。
他除了逃走之外,再无其他办法可以脱险,现在他只求能够活着离去,已经心满意足了。
凌起石道:“玉娘,快用乾坤大法缠住他,他想逃跑的了。”吕玉娘听得凌起石这样说,心中一急,脱口便叫道:“好呀,白额虎,你想逃了?没有这么容易!”一招“仙人指路”,剑势一吐,寒气暴涨,一缕寒风远在剑光之外。
白额虎骇然,他环顾其他围攻孟猛等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伤了,再不就逃了,留下来的就只有他一个人,苗深、孟猛守在一处,凌起石守在一处,虎视耽耽的,形势对他十分不利,心中越惊越急。
突然吕玉娘发出前此未有的劲招,内力深厚,他不暇细想,先避一招。吕玉娘招式不变,身子挺前几尺,剑势变得更锐,白额虎想不到自己数十年威名,将毁于一个丫头的手上,忿然喝道:“臭丫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废话!有本事你自己调查去,我才不告诉你。”吕玉娘说。
吕玉娘跟了凌起石一些日子,也学会一些气人的话了,凌起石听得呵呵大笑说:“白额虎,我们知道你叫白额虎,你却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叫你是死不瞑目,哈哈!妙极了!”
“臭小子,你有种就自己动手,少跟你老子说风凉话!”白额虎大骂。
“你凶什么呢?你连我妹妹也打不过,还敢大言不惭,有本事你再接下我妹妹的十招再说吧!”凌起石满有把握地说。
吕玉娘吃了一惊,她知道自己十招之内是难以取胜的,不禁瞟了凌起石一眼,见他脸带笑容,似胸有成竹,这才心定了。
白额虎却不信吕玉娘在十招之内胜他,凌起石已开始计数,第二招……数到第七招,吕玉娘剑锋忽然由他意料不到的地方刺来,重重刺了他一剑,到第九招,他又中了一剑,看来他即使挡得了十招,也必无法逃脱的,因此,在第十招他奋全力掷剑疾扑,意图同归于尽,吕玉娘一闪,沉龙剑直向悬崖飞出去了。
白额虎这一招,可叫吕玉娘急坏了。她打这一场,目的之一是夺取白额虎的沉龙剑,想不到辛辛苦苦,结果还是成空,心中一片惘然,几乎给白额虎打中一掌呢。白额虎用尽全力飞扑,无法收得住去势,摔倒在地,撞伤头部,但他却幸灾乐祸地说:“你想要我的剑,怎知却要了你哥哥的命,想不到吧?”
白额虎何以有此一语?原来他看到凌起石飞身离崖去抓那柄沉龙剑,吕玉娘无暇理会白额虎,眼睛注视着凌起石,只见他去势甚速,居然追上沉龙剑,抓住了它,然后旋身,缓缓向下堕,并且转回了崖边,结果,他在半崖中抓住一株树,歇了一歇,然后迅速地上了悬崖。
“哎呀,给你吓死我了!”吕玉娘情不自禁的把他给抱住,凌起石轻拍她的肩背,说:“傻女!你哥哥还不想去死呢!要是全无把握,我也不会冒这个险!”
“哥哥你也太过了,一柄剑虽然可爱,但怎比得上你生命!若果我来得及,决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别说这个了,我没跌死恐怕白额虎十分失望呢,白额虎,我没有说错吧?”
“姓石的,我是碰上克星了!虎头纵硬,也是碰不过石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可不可以告诉我?”
“不可以!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们不是大丈夫,我们的姓名是常常更改的!你还是别问吧!”凌起石终于不肯说,他知道求生无望,自己嚼舌死了。
吕玉娘手握沉龙剑挥舞,不长不短,却比其他剑较薄更狭,所以看来特别长。吕玉娘觉得十分称手,高兴极了,爱不释手。凌起石从白额虎身上解下剑鞘细看,突然伸手道:“妹妹,把剑给我!”
“你发现什么了?”吕玉娘问。
“你看,这是一尾鱼在跳跃,这儿有两个古字。”凌起石指着剑鞘那尾鱼和剑柄上两个字,“这是鱼跃龙门,这自然是龙了,但这两个字却不是沉龙,是天龙!这是古字,我在师傅之处见过这种字,这是天字,不知道怎会被说成沉龙的?”
“这么说,这是天龙剑了?”
“不错,是天龙剑!”
“那么,以后我就叫天龙剑好了!”吕玉娘兴奋地说:“天龙剑叫来更好听,也更响亮!”
“这天龙剑比你那柄剑较狭,较薄,重量却较重,这是铁质不同的关系!据说玄铁最重,不知这天龙剑是哪一种铁炼成!不过,不管怎么说,天龙剑总是一柄好剑,即使不算得是宝物神器,总是好剑!”凌起石说。他这个评论,吕玉娘听得甚为开心,苗、孟两个也表示同意。他们把弄着天龙宝剑,抖动时,寒光冷气迫人,大赞不已。凌起石道:“这天龙剑有削金断玉之能,苗师傅,你试用它削这树干一下,看看如何!”
“好的,我且试试!”他一剑反削,臂粗的树干应剑而倒,吓了他一怔。收招之后更赞不绝口。吕玉娘接回剑,随手挽了剑花,寒光暴长,透出剑外,她在兴头上,展开了剑势,索性练了一趟,身形妙曼,姿势优美,婀娜中有刚健,轻柔中见健美。凌起石看着她练剑,恍如舞蹈,徐疾有致,不如说是舞剑更为正确,苗孟两个更看得是如痴如呆,神情有异。
“苗师父,孟师父,我练的怎样?还过得去吧?”吕玉娘收式之后,便向苗、孟两位请教。他们不约而同的赞不绝口。
孟猛、苗深两个从未见过如此精妙剑术。他们之赞是出自衷心的,吕玉娘听了自然十分高兴,但凌起石却拨冷水,道:“妹妹,你比过去有进步是事实,但不如孟老师、苗老师所赞那么好!他们不过见你年轻,存心鼓励你罢了,你千万不可自满,距离一流境界还远呢!”
“大哥,你看出什么不妥了?”吕玉娘问。
凌起石说,“不错,我觉你练的有形无神,华而不实!你内力尚差,碰上高手,只怕徒劳无功,白花气力,就是我吧,你也不易伤得呢!你信不信?要不要试一下?”
“你陪我练剑?”吕玉娘色然而喜,凌起石点头,道:“我就用这树枝跟你玩儿招吧,百招为限,只要你能削断我的树技或树叶,都算你赢!”
“好呀,你不要撒赖,我若赢了,你给我什么好处?”
“你胜了,我就陪你畅游昆明,请你吃最好的,住最好的,若果你输了,就得把你那柄旧剑给我!”
“你要它干什么?”吕玉娘大为惊异。
“我送给陶老爹作个纪念,你舍不得?”
“好!一言为定,我们请孟老师和苗老师做公证,谁也不许撒赖!”
“好!你看清楚了,我这树枝有三十四片叶子,百招过后,若果少了一片,我输,若果不少,你输。”
“你不用剑,先动手吧!刀剑无眼,你自己小心了!”
孟猛、苗深两个都未见凌起石的功夫,不免替他担心。吕玉娘却十分认真,第一招用上“雾铁云封”,先挡来招,跟着手一翻,寒光乍散,分由三方面袭向凌起石,凌起石沉手收招,树枝在门前凝住,缓缓移动,看看就要和吕玉娘的剑锋碰上了,吕玉娘剑不留情,内力一催,剑光暴高,分袭凌粒石的树枝树叶,不知怎的,剑光碰到树枝,竟然卸过一边,没有真正碰上树树,自然,树枝不曾被剑锋碰到,是不会自己折断的,树叶也不会失落。
“大哥,你狡猾,不敢和我接招!”吕玉娘嚷起来。
凌起石道:“那当然!你用的是天龙剑,我用树枝,怎能硬接!你总不能说人家避开,不让你刺呀!”他的话逗得吕玉娘笑了。
吕玉娘笑说:“好呀,才过了几招,还有许多时间,看你躲得了躲不了!”
“你尽量好了,看我能不能挡过一百招!”凌起石一点也不退让,总在似乎无法回避中避了过去,三十招过去了,五十招也过去了,吕玉娘不曾削下一片树叶,好胜心动,不禁大急,用招狠辣,出手失准,空门暴露。凌起石看得皱了眉头,道:“玉娘,你怎么啦?这样躁急狠辣!”
“啊!我真是疯了!”她心头一震,招式变了。凌起石一面转为攻势,一面指点她应付和反击,两个人这才真个打得难解难分。
苗深和孟猛两个初时以为他们只是玩玩就算的,怎知越看越真,直似拼命,儿次想开口劝解,又觉得实在是打得好看,获益不少,又舍不得劝止。
凌起石吕玉娘两个打得实在太快了,苗深孟猛两个根本无法看得清他们的攻守招数,不知打了多少招,直至凌起石一跃退开,宣布为一百招,孟猛苗深两个这才透一口气,不自禁的大力鼓掌!叫好!
吕玉娘佯嗔地说:“孟老师、苗老师,你们怎么啦,我已经输了,你们还鼓掌叫好,你们尽帮我哥哥,不帮我!”
孟猛笑说:“你输给令兄,有什么要紧,刚才你连白额虎也打败了,我们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啦,何况你在久战之后再和令兄过招,当然要吃亏一些,但你们刚才实在打得精彩,为我生平仅见,所以忍不住鼓掌叫好,我们是衷心的,请不要见怪。”
凌起石说:“孟老师,你怎么还赞她,我就是见她刚才胜了一仗便飘飘然,自满起来,我是故意挫挫她的锐气的,你却又赞她,再赞她,她连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不放在眼内的了。”
“哥哥,你欺负人!苗老师,你们说句公道话,是不是他欺贞我?”吕玉娘说。
两个有经验的老江湖,自然不想得罪人,避重就轻,嘻嘻哈哈的笑。他们放火烧了山寨,高高兴兴地下山。
村人早已看到山上的火光了,陶老爹也接到通报,知道凌起石他们获胜,村里顿时沸腾起来。
村人高兴地吃喝,唱歌跳舞,恍如过大节日,他们自然对凌起石吕玉娘他们感激万分。凌起石他们回到村里,吕玉娘解下原来的佩剑送给陶老爹做纪念,她说道:“老爹,这是一把杀过人,染过血的剑,它可以辟邪,可以镇魔,你留着它,那恶鬼邪神就不敢来扰了。”
吕玉娘不但为村人杀了白额虎,更送出原来的配剑,陶老爹本不拟接受,后来见吕玉娘说她夺得了白额虎的沉龙宝剑,这把旧剑不用了,他才肯接受,陶老爹祝愿她将来嫁得个如意郎君。说得吕玉娘脸也红了,凌起石听了则是哈哈大笑。
“人家给人欺负了,你还笑!”吕玉娘佯嗔作态地叫嚷道,实则芳心大乐。
凌起石说:“这怎能说人家欺负你,这是人家对你的祝福呀!我也希望能娶得一个好妻子,难道你不喜欢找到一个如意郎君?陶老爹,你说是不是?”
陶老爹笑说:“着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兄妹都应该是男婚女嫁的年龄啦,就怕你们大富的时候,我没有福气喝你们的喜酒了。”
凌起石说:“这个可难说了,将来我和妹妹在什么地方结婚,现在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呢!老爹,不过不管将来我们在什么地方结婚,我一定记得你老人家,记得各位的!”陶老爹听得大为开心,呵呵大笑。
白额虎已经死了,但为了使以后村民有自卫的能力,因此,凌起石问苗深和孟猛两人可否抽点时间留在村中一些日子,传授村中青年一些基本功夫,使他们也有所防身。
孟猛说:“我已通知家人要回家,必须先回家,然后再来,免得家人盼望。”
苗深则愿意留下来,等孟猛来了他再回家,村里的青年人见有人教他们